站起来往医务室的方向移动,他在後头无言了很久。
「喔,我知道,要是那个汪似天来背你,你才爽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的一种,虽然它刺耳的令人心寒。
关他什麽事?
「什、什麽?」是否我从未发现生病时的自己容易结巴?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妙名奇妙。
模糊,太模糊了,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了,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近。
他站在我面前,说的话我完全都听不进去,「那个老外,很碍眼。」他没头没尾的话,让我很难再用脑袋去理解。
「关他什麽事?没、没必要扯到他吧?」我只想躺著。
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已经烫红了一片,脸颊旁热的已经不像话,结
巴的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没半说完,所有的感官都变放大,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变的好大声。
他细长的眼角绽放出一种更危险的气息,不说话反而突显他的魅惑。
「我是你哥,我不能关心你吗?」他讽刺的说著,搬出哥哥的身分反驳我。
「你不觉得你很烦吗我要交什麽朋友都是我的事吧?」我朝他大吼,是很生气的大吼。
连表情都来不及看清楚,他就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强迫性的抬高我的下颚,又再次吻了我──这是第几次了?
他用力的捧住我的脸颊,狠狠的吻上我惨白的嘴唇,一股异常的热流与我涨高的体温融在一块,不适感部满全身,他用力的拉扯使我失去重心,他一推,我就跌坐在地上了,虽然平常看别人这麽一摔都不觉得痛,但是亲身体验果然是最好的教训。
「厄」我轻轻呻吟,咬著嘴唇,愿那疼痛能赶快消失。
他推我、拉我、打我都可以,但是为什麽偏偏是现在?选在这个令人想呕吐的精神状况中──
他顽皮的舔了舔嘴唇,露出很满意的表情,我还没开口说话又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类似在拖一条狗的方式半拉半推的把我挤到一间昏暗的密闭空间里。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跌在篮球堆中,我仔细一看,才知道这里是体育器材室。
「你要做──」他跨坐在我身上,温热的唇又贴了上来,混乱的局面让我空白了所有,他的舌头像是具有侵略性的蛇,就这麽直接的深入我的口腔,我吓的终於知道反抗,因为之前的那吻并没有那麽激烈、高昂。
一切都要开始变了,我明白了。
「我不要──放开我!」奋力一喊,我别过头,阻止他的索吻。
这是不正常的,两个男人──该发生这种事吗?
我知道他想惩罚我、折磨我,所以用尽方法污辱我的尊严,但是,是否超越了报复的性质?
他喘息著,起伏的胸膛湿了一片,白皙的皮肤上沾上了一些灰尘,跟汗水和在一块,慢慢的流向脖子的线条边缘。
「你不懂?是吗?」他失落的语调跟高傲的神情简直是天让之别,他太高不可攀,却十分堕落。
我当然不懂,从六岁那年的悲哀,到现在的十七岁的茫然中,我还是不懂你。
「我不懂啊──」本来已经晕的可以的头现在竟然开始隐隐作痛。
「──因为我在乎你,白痴!」他朝门的边缘砸了颗篮球,它弹到墙上後又慢慢的滚回我的脚边,然而他无端的大吼却好像有魔法一样,时间、空气、汗珠,停止了运动,但声音它却没停下来,反覆的回荡在这闷热的空间里,成为回音。
「喔?所以呢?因为在乎我这个弟弟所以吻了我?」气球里的秘密快被戳破了,即使宏亮的爆破声可能会造成伤害,但是我们彼此都已经伤痕累累。
「我看到你和那男的走在一起我就不爽,看到你开心的脸我就更想毁掉你......」他难得的颤抖了。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堆好的积木,我称作幸福的家,被他推开、捣毁,他让我明白,我永远都得不到幸福。
「那是为什麽?你用心想毁掉我,为什麽不乾脆点杀了我?还要抱我、吻我?」
──或是让我得到幸福的甜头,再把我踩入绝望的深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他说了好几次不知道,在我耳里都像扭曲的音调。
所以,我出手,让它停止鸣叫。
我吻了他。
我模仿他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我喘息的声音让我羞愧,但谁知道这一个吻已经停不下来了,我掉入了他的陷阱。
他将我翻转,把我压在下方,舔著我的唇瓣,连呼吸的时间都不给我,狠狠的吻住我的嘴巴,虚弱的身体和正发著高烧的免疫系统,就快要瓦解。
「林哲雨我要你。」他说。
「哥」
瓦解了,一切都瞒不过自己了,我已经陷入了。
endif
☆、露出尾巴的男孩-08
八、那天
我不相信爱,因为它总是会离开我。
短短的一句哥哥,喊起来那麽熟悉,听起来却好陌生。
他压制住我的双手,温热的唇吻遍我的颈部,锁骨上有明显的爪痕,是一番挣扎後,留下的痕迹。
理智呢是不是消失了?
「这个疤」他用手指用力的压住疤痕的尾端,在我耳边低喃。
过去那些回忆、血迹,都在脑里不断的撞击、摩擦,然後慢慢的把我自动隐藏的脆弱显现出来。
「对不起,我常弄伤你」道歉,太晚了,我没能力原谅谁,我现在有的只是过不完的时间,从很久以前我就发现了我无法融入太过真实的感情里,即使别人对我好、疼爱我,都觉得稍纵即逝,那跟妈妈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知道。
「我习惯了。」发烫的身体让我想要拉上被他脱去一半的制服,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我好像在发抖。
微微拱起的脊背,小心翼翼的颤抖著,我将双臂靠拢,像是只兔子一样,缩在胸前,到最後连呼出来的气都开始发热。
「周、周筱函你不能背叛她吧」
「她很很爱你啊!」我想起吴宇洁苍白的脸,若我不存在,那她现在应该还跟哥哥甜蜜的在一起吧──
都是我,我不想在制造不幸,我不要再看见那些女人脸上的泪珠,就像当初妈妈将我拥在怀里,不断流血却还硬撑著的假笑容。
「我只想让你觉得痛苦,但你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对吧?」错了,我在意了,你高兴了吗?
我闭起眼睛,好像下一秒开始就会变的不一样。
「这样是不正常的、是不对的」我好累,我好脏,我已经没有任何尊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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