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舟也带着一些小兵回来了。几个小兵组成一队,拎着手里的大网。
齐枭看了看,这些大网上还有倒刺,很符合他的要求。不仅看,齐枭也亲手扯了扯,确定牢固后,便让他们登上城墙,与他们细细说计划。
一轮火药的攻势后,齐枭将会带人从城门杀出去,巧妙地避开厮杀,将这些残余死尸引到一块儿以及靠近城门,然后王舟将会在城墙上指挥士兵撒网困住这些活死人。
听着挺简单,但实行起来却是极考究反应与指挥能力。
王舟道:“与将军一同下去的人必须谨慎挑选。”
傅云之也赞同,必须选择丝毫不惧怕这些活死人,能泰然游走在他们之间引诱他们到目的地的士兵。不仅心灵素质强悍,身手也不可过于平庸。
齐枭笑道:“这点无需担忧,我的几位副将都能游刃有余地完成这项任务。”
王舟蹙眉,看了看自己的几位副将,心底有些不舒服。
强者身边的人,果然也是强者……
沈林烨道:“我和玲珑也可以下去帮忙。”
“有劳。”语毕,齐枭转头给王舟介绍:“武林盟主沈林烨与魔教教主慕玲珑。”
王舟抱拳道:“久仰大名。”
几人虽一直在说话,但注意力未曾从城墙下移开,这阵见那些活死人已接近城门,齐枭立马挥手大喊:“火药就位!!”
“发——”
“轰隆隆”的爆破声响彻云霄,齐枭下了命令,所有士兵都不可移开双目,因此大伙儿便看着那些活死人被炸得四分五裂,肢体横飞。浓烟中能模模糊糊地看到,这些活死人即便是被炸毁了身上的某些部分,仍旧毫无知觉地继续前行,仿佛来自地下的索命鬼……
被炸烂后,那些活死人身上喷涌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密密麻麻的虫子。
慕玲珑对齐枭道:“这些虫子才是让尸体能行动的关键,若是虫子没有毁掉,它们仍旧会去找新的宿主。”
齐枭颔首,叮嘱自己的副将小心那些虫子,谁知若是碰到了会如何呢。
一轮剂量猛烈的火药后,城墙下一片残骸,虫子也被炸得差不多了,剩余几只“吱吱吱”地在地上乱爬,打着圈圈。
看着离城墙有一段距离,行在队伍末端的残余活死人,齐枭带着副将走下城墙来到了城门旁,准备杀出去。而慕玲珑与沈林烨,齐枭相信即便不对他们发施号令,他们也能与自己配合得完美无缝。
城门发出了“咔咔”的声音,缓缓打开……
“杀————”
话说容斐君与乌兰巴尔等人此刻也离开了沙漠,行至落星城落脚了。
客栈里,容斐君稍微整理了床铺正打算躺下,就见房门“碰”地一声被撞开了。
容斐君正想抽出枕头底下的匕首,却见是乌兰巴尔,于是将手硬生生地缩了回来。然而……
房门“咿呀”一声缓缓地打开了,乌兰巴尔手持着剑,双腿叉开,一副战斗中的摸样,而在他对面的是同样拿着剑的莫言,两人一副深仇大恨的摸样。
容斐君:“……”
莫言大声道:“皇上,沙瀚王夜间欲闯入皇上房间!可见其居心不良,狼子野心!皇上莫要着了他的道!”
乌兰巴尔很委屈,苦着脸喊得更大声:“斐君!莫统领夜间阻止我进入你的房间,可见其居心不良,狼子野心。你白日里不是说要宠幸我的吗?怎么一回头就食言了?你怎地如此三心两意,喜新厌旧啊!”
莫言气得脸都涨红了,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狂妄之徒,口出狂言胡言乱语!”说罢,就要叫人来了,看来是打算将乌兰巴尔抓起来“绳之以法”。
“莫言!”容斐君站了起来道:“没事的,沙瀚王他……他只是前来与朕商讨战策,你先退下吧。”
“皇上!”莫言半跪下来,义愤填膺:“皇上莫要信他!”
“莫言。”容斐君沉下了脸。
莫言看了看龙颜大怒的容斐君,再看了看一脸得瑟的乌兰巴尔,最终只是握拳,头也不回地走下了楼。这是他第一次违了规矩,没有向容斐君请示便离开。
容斐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问道:“你怎么来了……”
乌兰巴尔挑眉:“我不该来么?我以为我们不仅应该同房,还需同床共枕呢。”
容斐君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间房,今夜便在这里下榻好了。”
乌兰巴尔还未来得及乐,就见容斐君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我去你房里睡。”
乌兰巴尔:“……”
“哼……”乌兰巴尔蹙了蹙眉,藏住了眼底的戾气,转身揽住了容斐君的腰将他压到床上笑道:“做,还是单纯一起睡,选一个。”
容斐君还想说什么,压在其身上的乌兰巴尔却开始解他的腰带。
容斐君一惊,伸手想反抗,奈何两人内力与身形悬殊,乌兰巴尔只需一只手便能压制住容斐君让他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是在他身上作乱。
腰带被扯开,那只不安分的手伸入了敞开的衣衫中……
“一起睡!一起单纯地睡觉!不做其他事!”
乌兰巴尔笑笑,松开了手,转而躺在容斐君身边道:“好。”
大丈夫能屈能伸,温水煮青蛙,总有一天让你在本王身下求饶。
第47章前尘影事
莫言坐在自己床边,手握着酒囊心道,自己已经好多年没像这样睡不着了。皇宫的安全交托在自己身上,那人的安危也由自己负责,因此从来不敢怠慢。自从当上了禁卫军统领,自己一直勤勤恳恳办事,夜晚要么巡逻要么累得再也无多余的时间失眠。
喝酒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容斐君方登基,根基未稳,皇城内风声鹤唳。而那时候,莫言也还是一个小小的城门侍卫,赚到的几两银子也无家人可托付,便买了很多很多的酒,至少喝酒能暂时遗忘那些糟心的事……
“没爹没娘的杂种怎么不去死!还敢和爷爷们抢位子?”
“谁说他没娘?他娘不是□□么?和他早死的娘亲一样下贱!”
“娘的,在百夫长面前那么嚣张,露了那么多手,不是很强么?怎么不还手?”
“啧,就你这种□□生的贱货,还想要去打仗?”
五六个军阶比莫言高的侍卫嘴里吐出最糟糕的话,也不停地对其拳脚相向。雨点般的拳头与脚踢落在莫言身上,莫言眼底猩红,双手抱头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明明武功比这些参差不齐的杂兵高,然而还手了不仅于事无补,只会将情况恶化。若是闹到了上头,受罚的仍旧是自己这个低贱的守城兵。不怕受罚,就怕那微薄的几两银子被扣了无法买酒,那这日子可还能过么?
嗖——
围在莫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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