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是如此威风凛凛》分卷阅读66

    喜欢它,还是更喜欢臣呢?”

    “……”

    谢闻灼轻声在他耳边笑笑,又靠近一些:“在臣心里,陛下可是无人能及。”

    “……少拿情话撩我,我不吃这套。”燕稷摸摸鼻子,连朕都忘了用,“你说你身为太傅,就不能正正经经做些事情么?”

    “与自己心上人说情话难道不是正经事么?”谢闻灼一脸坦然。

    朕忘了这是个点亮了一本正经说情话的老流氓。

    燕稷瞥他一眼,继续等桃花糕出蒸笼,谢闻灼也不闹他,伸手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陪他一起等。

    这样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燕稷偏头看谢闻灼:“好了么?”

    “好了。”谢闻灼道,说完后走上前,一手仍旧握着燕稷的手,一手则使力将蒸笼盖子打开,甜味霎时间在四周散开。

    燕稷拿着小碟子夹起一块,白色糕点上点缀红色梅花花瓣,看着很是有食欲。

    他低头咬一口,感受到甜味在唇齿间溢开,眯起眼睛满足笑起来:“甜甜的,好吃。”

    “甜么?”谢闻灼尝了尝,皱眉:“没什么甜味。”

    燕稷冷漠脸看他,一副我很懂你套路的模样:“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亲我一口,然后说,嗯,果然这才是最甜?”

    谢闻灼笑得很是从容:“怎么会?”

    “不会么?”燕稷挑眉看向他,许久,突然一笑:“不过朕,倒是觉得这样还不错。”

    最后一字的尾音还未落下,燕稷将被谢闻灼握着的那只手猛地朝自己方向收一下,在后者就势倾身过来时伸手将他头按下,干净利索吻上去,末了轻舔一下退回去,手指缓缓抚摸过唇边:“果然比之前甜了不少,太傅觉着如何?”

    “确实很甜。”谢闻灼眸色瞬间变深,低笑一声:“所以……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燕稷愣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头上突然重新覆下阴影,同时腰被一双手紧紧环住,呼吸瞬间被封了去。

    他下意识挣了一下,没挣开,又觉得其实也挺舒服,干脆就由他去,还能时不时试着回应一下,只不过心里免不了还是会感叹一句。

    信套路者得天下。

    老司机诚不我欺。

    第44章

    没羞没躁的日子过后,谢闻灼更加忙碌,从前燕稷至少在入夜时还能见到他,现在只有在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时,才能看到谢闻灼匆忙归来的身影。

    腊月二十一。

    晨光熹微。

    谢闻灼天还未亮便出了门,燕稷醒来时边上已经没了余温,他起身稍加洗漱后出门,邵和和二狗子都不在,只有魏现站在窗台处,看着殿外的梅花发呆。

    距他到宣景殿,如今已有半月了。

    燕稷走过去:“魏先生起得早。”

    魏现转身行礼:“平日里早起习惯了,可是有打扰陛下?”

    “并无。”燕稷到桌后坐下:“先生到宣景殿有些时日了,但朕却还未与先生好好说过话,择日不如撞日,魏先生,坐罢。”

    “是草民的荣幸。”魏现依言坐下,不经意看到桌上的话本子,笑笑,“陛下喜欢看这些?”

    “朕还好,邵和喜欢。”

    “这样。”魏现了然点头:“那陛下平日里都喜欢做些什么呢?”

    燕稷微微一笑,十分坦然:“躺着。”

    魏现一愣:“……陛下处世随和,着实让人艳羡。”

    “朕也这么觉得。”燕稷心安理得受下,随后瞥魏现一眼,“先生是有才之人,平时又爱做些什么?”

    “草民中规中矩惯了,无非也是看看书,偶尔游山玩水,没什么特别。”魏现道,“说到大才,如今当是谢太傅,草民早前就听闻太傅才名,如今能与他得见,实在欢喜。”

    燕稷眼尾一挑。

    盯上他也就算了,没想到云木止居然连谢闻灼都没放过。

    他嗯了一声:“谢太傅从前云游四方,也喜欢看各处景致,先生说不定能和他聊得来。”

    魏现笑了笑,继续开了口,说出的话表面上听着像是无意为之,但每一句后面都是陷阱。燕稷撑着下巴漫不经心接他的话,到后来也就分不清楚究竟是谁试探谁了。

    见他油盐不进,魏现眼神微暗,说出的话牵扯到的东西越来越深,燕稷越听越觉着迷茫,内心暗自感叹果然现在年轻人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和自己这种老人家代沟不是一般的大。

    燕稷叹气。

    这孩子脑子难不成已经被仇恨糊傻了?

    ……

    算了,总之自己当年和他也没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燕稷忍不住用我很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魏现有些莫名,无言片刻后,重新开口:“陛下,您觉着人的性子是与生俱来的么?”

    终于有一个能听懂的话题了。

    燕稷想了想:“大抵是吧,比如朕,与生俱来的脾气好。”

    魏现嘴角一抽。

    无论是上一世面无表情的你还是现在喜欢笑着气人的你,都和脾气好这三个字沾不得边的好么?

    “……草民也这么觉着。”魏现心理素质明显比燕周好很多,很快又笑起来,“那么陛下……若是一个人突然性情大变,您觉着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燕稷饶有兴致看向他:“大概是因为独身一人憋太久?傅相就是这样的。”

    同样独身一人许久的魏现:“……”

    他吸了一口气,刚想继续开口,就又听到了燕稷的声音:“朕记着先生这么些年似乎也一直未有身边人,先生突然这么问朕,是不是觉着自己也……”

    魏现一噎,突然就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

    燕稷笑眯眯坐在边上,同谢闻灼相处久了的好处在这种时候体现到淋漓尽致,比脸皮绝对所向披靡。

    魏现无言以对,觉着燕稷现在这般模样还不如从前冷冰冰的样子让人舒心,他很想就此将这个话头给了了,但什么都没问出来总觉得不甘心,强撑着道:“陛下……”

    心中酝酿好的话刚说出两个字,却被突然响起的扣门声打断了,二人一齐偏头看过去,邵和带着二狗子站在门边:“陛下,傅相求见。”

    自谢闻灼开始忙碌,傅知怀乐得在宣景殿见不到他,来这里的次数就多了很多,常常清晨时分过来,黄昏时才走。

    他来得正是时候,燕稷笑笑,命邵和将傅知怀宣进来,魏现坐在边上,心想一个燕稷原本就已经够气人,若是再加上傅知怀,他今日是别想好过,就开了口:“陛下,草民还有些物件要购置,就不打扰您与傅相了。”

    燕稷知道他在宣景殿待了半月一无所获,此去肯定不简单:“先生去便是,邵和跟着吧,帮先生拿拿东西,一定要周到。”

    邵和应下,魏现躬身后也退了下去,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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