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2-
字数:30000+
第二十九章 四女同舟何所望
……这一场好睡,足足有三个多时辰。
谢逊年老先醒,耳听得五个青年男女呼吸声和海上风声轻相应和。
赵敏和殷离受伤之后,气息较促,周芷若却是轻而漫长。
张无忌一呼一吸之际,若断若续,竟无明显分界,谢逊暗暗惊异:「这孩子
内力之深,实是我生平从所未遇。」
小昭的呼吸一时快,一时慢,所练显是一门极特异的内功,谢逊眉头一皱,
想起一事,心道:「这可奇了,难道这孩子竟是……」
忽听得殷离喝道:「张无忌,你这小子,干么不跟我上灵蛇岛去?」
张无忌、赵敏、周芷若、小昭等被她这么一喝,都惊醒了。
只听她又道:「我独个儿在岛上寂寞孤单……你干么不肯来陪我?我这么苦
苦的想念你,你……你在阴世,可也知道吗?」
张无忌伸手摸她的额头,着手火烫,知她重伤后发烧,说起胡话来了。
他虽医术精湛,但小舟中无草无药,实是束手无策,只得撕下一块衣襟,浸
湿了水,贴在她额头。
殷离胡话不止,忽然大声惊喊:「爹爹,你……你别杀妈妈,别杀妈妈!二
娘是我杀的,你只管杀我好了,跟妈妈毫不相干……妈妈死啦,妈妈死啦!是我
害死了妈妈!呜呜呜呜……」
哭得十分伤心。
张无忌柔声道:「蛛儿,蛛儿,你醒醒。你爹不在这儿,不用害怕。」
殷离怒道:「是爹爹不好,我才不怕他呢!他为甚么娶二娘、三娘?一个男
人娶了一个妻子难道不够么?爹爹,你三心两意,喜新弃旧,娶了一个女人又娶
一个,害得我妈好苦,害得我好苦!你不是我爹爹,你是负心男儿,是大恶人!」
张无忌惕然心惊,只吓得面青唇白。
原来他适才间刚做了一个好梦,梦见自己娶了赵敏,又娶了周芷若。
殷离浮肿的相貌也变得美了,和小昭一起也都嫁了自己。
四女同嫁,竟一同在那婚床上鸾凤颠倒,在白天从来不敢转的念头,在睡梦
中忽然都成为事实,只觉得四个姑娘人人都好,自己都舍不得和她们分离。
他安慰殷离之时,脑海中依稀还存留着梦中带来的温馨甜意,迷乱荒唐。
在梦里,小昭如平日里服侍他一般温柔地跪在床尾,灵巧的双手分开他结实
的臀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幽门,像小鹿一般一下一下刺激着他最**的部
位;一边是通体雪白的周芷若,跪立床上,似在汉水畔喂粥之时,此刻却是将她
的舌头尽力送入他口中,不住搅动,初次与男人紧密的接触让她忍不住「哼哼」
起来;另一边则是像狗儿般趴着的赵敏,此刻全无对待六大派时的颐指气使
,自小骑马的结实大腿在跳跃的烛光中映出灵动的线条。
她把靠近自己的左足伸过来触碰他早已硬胜倚天宝剑的下体,那触感张无忌
彷佛依稀记得,再抬眼望去,赵敏高耸紧致的臀部中间,一汪蜜湖泉水叮咚,肆
意流淌,他随手摸去,赵敏一阵颤抖,呢喃低吟;面前玉体横陈的则是表妹殷离
,虽然与母亲酷肖,但是曾经的誓言让他选择与表妹作成对夫妻。
殷离的**早已被他硕大的分身顶开,胸前两颗蓓蕾树立。
突然间他彷佛感到小昭的手从股间伸过来,扶着他的下体,说道:「公子,
殷姑娘准备好啦。小昭帮你。」
只听殷离「嗯」
得一声,痴痴道:「张无忌,小坏蛋!你咬死我吧!」
说罢便闭上眼睛,等待小张无忌的横冲直撞。
这时他听到殷离斥骂父亲,忆及昔日她说过的话,她因不忿母亲受欺,杀死
了父亲的爱妾,自己母亲因此自刎,以致舅父殷野王要手刃亲生女儿。
这件惨不忍闻的伦常大变,皆因殷野王用情不专、多娶妻妾之故。
他想起适才的绮梦,深感羞惭,心想:「原来我只在胡青牛师父的医书上读
过女性的**,怎么梦中竟然如此清晰,难道我真是那别人口中的小淫贼吗?」
只听殷离咕里咕噜的说了些呓语,忽然苦苦哀求起来:「无忌,求你跟我去
啊,跟我去罢。你在我手背上这么狠狠的咬了一口,可是我一点也不恨你。我会
一生一世的服侍你、体贴你,当你是我的主人,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咬我
的手,我就给你咬。你要咬我的脚,我的身子,我都给你。你别嫌我相貌丑陋,
只要你喜欢,我宁愿散了全身武功,弃去千蛛剧毒,跟我初见你时一模一样……
我不绑你去灵蛇岛了,你绑住我,咬我好不好……张无忌……」
这番话说得十分的娇柔婉转,张无忌哪想到这表妹行事任性,喜怒不定,怪
僻乖张,内心竟是这般的温柔。
他向周芷若瞧了一眼,情不自禁的又向赵敏瞧了一眼。
却见赵敏正嘲笑似得看着她,口型中吐出「小淫贼」
三个字,顺带摇了摇自己的左足,向张无忌眨巴两下眼睛。
张无忌登时羞得满面通红,只见赵敏历经剧斗,众人又被炮火袭击,此刻衣
衫颇是不整,这只左足上鞋子早已不见。
想起那日在绿柳山庄地窖中的旖旎风光,虽然黑暗中目不视物,此刻记忆中
赵敏脚踝、脚掌柔软的触感,鞋袜上撩人的香气,不由激得他下体膨胀,一股阳
气往丹田上蹿起。
他心叫不好,自己练九阳神功以来真气从未如此刻搬失控过,先是做了旖旎
春梦,此刻又真阳鼓荡,再这样下去恐怕有走火入魔之险。
他白了赵敏一眼,深吸一口气,运起九阳神功来。
这一切都被周芷若看在眼中,不由妒火中烧,不由想起师父要她立的誓言。
片刻间只听殷离又道:「无忌,我到处找你,走遍了天涯海角,听不到你的
讯息,后来才知你已在西域堕崖身亡,我伤心得真不想活了。我在西域遇到了一
个少年曾阿牛,他武功既高,人品又好,他说过要娶我为妻。」
赵敏、周芷若、小昭三人都知道曾阿牛便是张无忌的化名,一齐向他瞧去。
张无忌满脸通红,狼狈之极,在这三个少女异样的目光注视之下,真恨不得
跳入大海,待殷离清醒之后这才上来。
只听殷离喃喃又道:「那个阿牛哥哥对我说:‘姑娘,我诚心诚意,愿娶你
为妻,只盼你别说我不配。’他说:‘从今而后,我会尽力爱护你,照顾你,不
论有多少人来跟你为难,不论有多么厉害的人来欺侮你,我宁可自己性命不要,
也要保护你周全。我要使你心中快乐,忘去了从前的苦处。’无忌,这个阿牛哥
哥的人品可比你好得多啦,他的武功比甚么峨嵋的灭绝师太都强。可是我心中已
有了你这个狠心短命的小鬼,便没答应跟他。你短命死了,我便给你守一辈子的
活寡。无忌,你说,阿离待你好不好啊?当年你不睬我,而今心里可后悔不后悔
啊?」
张无忌初时听她复述自己对她所说的言语,只觉十分尴尬,但后来越听越是
感动,禁不住泪水涔涔而下。
这时浓雾早已消散,一弯新月照在舱中,殷离侧过了身子,只见到她苗条的
背影。
只听她又轻声说道:「无忌,你在幽冥之中,寂寞么?孤单么?我跟婆婆到
北海冰火岛上去找到了你的义父,再要到武当上去扫祭你父母的坟墓,然后到西
域你丧生的雪峰上跳将下去,伴你在一起。不过那要等到婆婆百年之后,我不能
先来陪你,撇下她孤零零的在世上受苦。婆婆待我很好,若不是她救我,我早给
爹爹杀了。我为了你义父,背叛婆婆,她一定恨我得紧,我可仍要待她很好。无
忌,你说是不是呢?」
这些话便如和张无忌相对商量一般。
在她心中,张无忌早已是阴世为鬼,这般和一个鬼魅温柔软语,海上月明,
静夜孤舟,听来凄迷万状。
她接下去的说话却又是东一言,西一语的不成连贯,有时惊叫,有时怒骂,
每一句却都吐露了心中无穷无尽的愁苦。
这般乱叫乱喊了一阵,终于声音渐低,慢慢又睡着了。
五人相对不语,各自想着各人的心事,波涛轻轻打着小舟,只觉清风明月,
万古常存,人生忧患,亦复如是,永无断绝。
忽然之间,一声声极轻柔、极缥缈的歌声散在海上:「到头这一身,难逃那
一日。百岁光阴,七十者稀。急急流年,滔滔逝水。」
却是殷离在睡梦中低声唱着小曲。
张无忌心头一凛,记得在光明顶上秘道之中,出口被成昆堵死,无法脱身,
小昭也曾唱过这个曲子,不禁向小昭望去。
月光下只见小昭正自痴痴的瞧着自己。
最新222点0㎡
第三十章 东西永隔如参商
……(中间这段说道,众人不解为何谢逊总说黛绮丝相貌惊为天人。
谢逊便与众人讲述昔日黛绮丝,既后来众人所识紫衫龙王为中土明教立功的
故事。
黛绮丝因有波斯血统,相貌极为艳丽,光明顶上无人不喜。
当时明教有一仇敌之子韩千叶前去光明顶挑衅,指定与阳顶天决斗于碧水寒
潭之中。
阳顶天不识水性,原想拼死一试,却有黛绮丝冒认父女,临时代为迎战。)「阳教主心想不该要黛绮丝为他送命,昂然道:‘乖女儿,你这番好意,
我心领了,我来接韩兄的高招。’说着除下外袍,取出一柄单刀,他是决意往潭
中一跳,从此不再起来了。黛绮丝微微一笑,说道:‘爹爹,女儿从小在海边长
大,精熟水性。’说着除掉鞋袜,抽出长剑,飞身跃入潭中,站在冰上,剑尖在
冰上划了个径长两尺的圆圈,白玉般的左足踏上,擦的一声轻响,已踏陷那块圆
冰,身子沉入了潭中。」
其时海上寒风北来,拂动各人的衣衫。
谢逊说道:「当时碧水寒潭之畔的情景,今日回想,便如是昨天刚过的事一
般。黛绮丝那日穿了一身紫色衣衫,她在冰上这么一站,当真胜如凌波仙子,突
然间无声无息的破冰入潭,旁观群豪,无不惊异。那韩千叶见到她入水的身手,
脸上狂傲之色登时收起,手执匕首,跟着跃入了潭中。「那碧水寒潭色作深绿,
从上边望不到二人相斗的情形,但见潭水不住晃动。过了一会,晃动渐停,但不
久潭水又激荡起来。明教群豪都极为担心,眼见他二人下潭已久,在水底岂能长
久停留?又过一会,突然一缕殷红的鲜血由绿油油的潭水中渗将上来。众人更是
忧急,不知是不是黛绮丝受了伤。蓦地里忽喇一声响,韩千叶从冰洞中跳了上来
,不住的喘息。众人见他先上,一齐大惊,齐问:‘黛绮丝呢?黛绮丝呢?’只
见他空着双手,他那柄匕首却插在他右胸,两边脸颊上各划了一条长长的伤痕。
「众人正惊异间,黛绮丝犹似飞鱼出水,从潭中跃上,长剑护身,在半空中轻飘
飘的转了个圈子,这才落在冰上。群雄欢声大作。阳教主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高
兴得说不出话来。谁都料想不到,这样千娇百媚的一个姑娘,水底功夫竟这般了
得。」
说到这里谢逊顿了一顿,原来他想到那日黛绮丝从水中一跃而出,俏立冰面
,一身紫色的衣衫紧紧贴在她曼妙的身体之上,清楚地印出胸前两点,因冰水刺
激而如春笋般耸立,衣衫亦因水下剧斗而不整,露出了白玉般的右肩。
只见她背直腰挺,当真是亭亭玉立如处子,围观众人都是心中一荡。
明教疏于礼教,况且此刻她刚立下大功,倒也不以为意。
虽然西域男女之防并不如中土汉人般严谨,但是此刻黛绮丝已是教主新认的
女儿,谢逊又有妻儿,便转而望向教主阳顶天。
谢逊收拾心神,续道:「黛绮丝向韩千叶瞧了一眼,说道:‘爹爹,这人水
性不差,念他为父报仇的孝心,对教主无礼之罪,便饶过了罢?’阳教主自然答
允,命神医胡青牛替他疗伤。「当晚光明顶上大排筵席,人人都说黛绮丝是明教
的大功臣,若非她挺身出来解围,阳教主一世英名付于流水。当下安排职司,阳
夫人赠她个‘紫衫龙王’的美号,和鹰王、狮王、蝠王三王并列。我们三王心甘
情愿让她位列四王之首。她此日这场大功,可将三王过去的功绩都盖下去了。后
来我们三个护教法王和她兄妹相称,她便叫我‘谢三哥’。「不料碧水寒潭这一
战,结局竟大出各人意料之外。韩千叶虽然败了,不知如何,竟然赢得了黛绮丝
的芳心。想是她每日前去探伤,病榻之畔,因怜生爱,从歉种情,等到韩千叶伤
愈,黛绮丝忽然禀明教主,要嫁与此人。「各人听到这个讯息,有的伤心失望,
有的愤恨填膺。这韩千叶当日逼得本教教主以下人人狼狈万状,本教的护教法王
岂能嫁与此人?有些脾气粗暴的兄弟当面便出言侮辱。黛绮丝性子刚烈,仗剑站
在厅口,朗声说道:‘从今而后,韩千叶已是我的夫君。哪一位侮辱韩郎,便来
试试紫衫龙王的长剑!’众人见事已如此,只有恨恨而散。「她与韩千叶成婚,
众兄弟中倒有一大半没去喝喜酒。只有阳教主和我感激她这场解围之德,出力助
她排解,使她平安成婚,没出甚么岔子。但韩千叶想入明教,终以反对的人太多
,阳教主也不便过拂众意。事过不久,阳教主夫妇突然同时失踪,光明顶上人心
惶惶。众人四下追寻之际,有一晚光明右使范遥竟见韩夫人黛绮丝从秘道之中出
来。」
张无忌一凛,道:「她从秘道中出来?」
谢逊道:「不错。明教教规极严,这秘道只有教主一人方能去得。范遥惊怒
之下,上前责问。韩夫人道:‘我已犯了本教重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当
晚群豪大会,韩夫人仍然只是这几句话。问她入秘道去干甚么,她说她不愿撒谎
,却也不愿吐露真相;问她阳教主去了何处,她说一概不知,至于私入秘道之事
,一人作事一人当,多说无益。按理她不是自刎,便当自断一肢,但一来范遥旧
情不忘,竭力替她遮掩,二来我在旁说情,群豪才议定罚她禁闭十年,以思己过。哪知黛绮丝说道:‘阳教主不在此处,谁也管不着我。’」
张无忌问道:「义父,韩夫人私进秘道却是为何?」
谢逊道:「此事说来话长,教中只我一人得知。当时大家疑心多半与阳教主
夫妇失踪之事有关,但我力证绝无牵连。光明顶圣火厅中,群豪说得僵了,终于
韩夫人破门出教,说道自今而后,再与中土明教没有干系。她是最先倒出明教之
人,即日与韩千叶飘然下峰,不知所踪。「此后教中众兄弟寻觅教主不得,过了
数年,为争教主之位,事情越来越糟。白眉殷二哥竟又下了光明顶,自创天鹰一
教。我苦苦相劝,他坚执不听,哥儿俩竟至翻脸。二十余年前王盘山天鹰教扬刀
立威,金毛狮王赶去踢他的场子,一来冲着屠龙宝刀,二来也为了出一口当年的
恶气,存心要给殷二哥下不了台,让他知道离了明教之后,未必能成甚么气候。
唉,今日思之,却也未免太过意气用事了!」
他长长一声叹息之中,蕴藏着无尽辛酸往事,无数江湖风波。
各人沉默半晌。
赵敏说道:「老爷子,后来金花银叶,威震江湖,怎地明教中人都认她不出?那银叶先生自必是韩千叶了,他又怎生中毒毙命?」
谢逊道:「这中间的经过情形,我便毫不知情。想是他夫妇在江湖上行走之
时,尽量避开了明教中人。」
张无忌说道:「不错。金花婆婆从来不与明教中人朝相。六大派围攻明教之
时,她虽到了光明顶上,却不上峰赴援。」
赵敏沉吟道:「可是紫衫龙王姿容绝世,怎能变得如此丑陋?那又不是脸上
有甚么毁损。」
谢逊道:「猜想她必是用甚么巧妙法儿改易了面容。韩夫人一生行事怪僻,
其实内心有说不出的苦处。她毕生在逃避波斯总教来人的追寻,哪知到头来还是
无法逃过。」
张无忌和赵敏齐问:「波斯总教何事寻她?」
谢逊道:「这是韩夫人最大的秘密,本是不该说的。但我盼望你们回灵蛇岛
去救她,却是非说不可了。」
赵敏惊道:「咱们再回灵蛇岛去?斗得过那波斯三使么?」
谢逊不答,自行叙述往事:「数百年来,中土明教的教主例由男子出任,波
斯总教的教主却向来是女子,且是不出嫁的处女。总教经典中郑重规定,由圣处
女任教主,以维护明教的神圣贞节。每位教主接任之后,便即选定教中高职人士
的三个女儿,称为‘圣女’。此三圣女领职立誓,游行四方,为明教立功积德。
教主逝世之后,教中长老聚会,汇论三圣女功德高下,选定立功最大的圣女继任
教主。但若此三位圣女中有谁失却贞操,便当处以焚身之罚,纵然逃至天涯海角
,教中也必遣人追拿,以维圣教贞善……」
他说到这里,赵敏失声道:「难道那韩夫人便是总教三圣女之一?」
谢逊点头道:「正是!当范遥发见她私入秘道之前,其实我已先行发觉。韩
夫人当我是知己,便将事实真相一一告知。她在碧水寒潭中与韩千叶相斗,水中
肌肤相接,竟然情不自禁,日后病榻相慰,终成冤孽。她知总教总有一天会遣人
前来追查,只盼能为总教立一大功,以赎罪愆。她偷入秘道,为的是找寻‘乾坤
大挪移’的武功心法,此心法总教失落已久,中土明教却尚有留存。总教遣她前
来光明顶,其意便在于此。」
众人听闻谢逊说及此事均是不可置信,却又觉得颇合乎情理。
他们却不知中间实有段不可告人之**,此刻被谢逊轻轻揭过。
原来,当年的黛绮丝也如此刻的张无忌般,因内功损耗甚巨而心法失守。
她本是神坛处女,因需终身持戒,自有一套抵御色相诱惑的法门。
然而这碧水寒潭太过阴寒,对女子的内功伤害更剧,黛绮丝虽然击败了韩千
叶,自己也受了颇重的内伤。
然而她一开始不知道心法早已失守,便对与自己肌肤相接的韩千叶自然而然
生出了感情,于是便陪在他身边。
有一夜,黛绮丝陪在韩千叶床畔,只觉得他身体越来越冷,往外冒着寒气。
她触手一探,惊觉他全身寒气自小腹冒出,然而小腹处却十分烫手。
再一看竟发现韩千叶下体鼓胀,裤裆间一庞然巨物耸立。
此时黛绮丝已全然把持不住,她整日陪伴韩千叶,颇觉他相貌清秀,虽脸上
被她划伤,气度仍旧不凡,再者又有只身上光明顶挑战的过人勇气,在心法失守
下芳心早付。
此时她知道刻不容缓,麻利地除下韩千叶内外裤子。
只见一根如铁般漆黑的阳物,聚集着与韩千叶阴寒真气相克的火热气息。
原来那碧水寒潭至阴致寒,韩千叶为报仇苦练阴寒内功,就是为了在潭中可
以抵御寒冷,杀死阳顶天。
不料他水性不如黛绮丝,受伤后寒气反击自身,两股至寒之气相击竟生出热
毒,须臾有信命之忧。
黛绮丝虽不完全明白,但也知道如果不让他宣泄出来,只怕不一会儿他便要
内力失控,毒火攻心而死。
她是圣处女,古时女子为政,免不了权色交易。
然而圣处女必须保住处子之身,便学有无数不需交合而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方
便法门。
但此刻黛绮丝重伤之下而不自知,心法论七八糟,竟当即除下自己亵裙亵裤
,跨坐于韩千叶大腿之上,将自己如玉凋般精致的**贴住了韩千叶滚烫坚硬的
下体。
一阵热力传来,黛绮丝毕竟清醒了几分,她此刻看着自己淫秽的模样,不禁
一怔,终于意识到自己受伤颇深。
原来她跨坐之时张开双腿,股间竟似被洪水冲过一般,汁液沿着韩千叶的粗
根流下,打湿了他一大片阴毛。
她知道不妥,自己如果一坐而下,处女之身不保,不光自己性命,韩公子也
难逃波斯总坛追杀。
却听韩千叶突然「阿」
得一声,打了一个颤,下身温度更是急剧上升。
黛绮丝虽然清醒了半分,但是终究内伤未愈,抵挡不了**诱惑。
她见韩千叶危在旦夕,救心上人之迫切胜过了担忧命运之情,偏偏又没法将
**之念排空,冷静思考,于是便一咬牙,青葱般玉指扶着韩千叶的铁棒,双股
用力向下一坐。
「啊!」
黛绮丝彷佛觉得自己被撕裂了一般,一股火热的力量沿着下身的开口处直传
到小腹。
疼痛彷佛也被这巨大的热力掩盖了九分。
她此刻处女之身已失,反而没了顾忌,双腿用力又将屁股抬起,落下。
不动还好,一动之下,第二次深入私处的滚烫**刮擦着黛绮丝初经人事的
每一个角落。
彷佛那**上每一条凸起的经脉都嵌合在她小小**的褶皱里。
黛绮丝直感觉一丝异样直冲脑门,又忍不住想大叫出来。
可她却不得不忍住,盖因她想起情急之下她没有拴上石门,被别的教众发觉
绝对不妥。
虽然她此时已是护教法王只首,三人之下众人之上,但是这般情景……她稍
定了定神,忍住呼叫,在韩千叶身上挪动起来。
经过初步的适应,**的刺激已不如刚开始时那么难以招架。
黛绮丝发觉,她每动一次,便有一丝热气从**上泄入她体内。
这股热气虽然细微,但是入体后竟不消散,反而自由游走于经脉之间,在她
受损最重的地方安了家。
当下心中大定,知道今日自己虽然鲁莽,终于是救了韩公子的性命,说不定
还对自己的内功大有进益。
她性格坚毅,决定了一事便一心一意进行,随即认真在韩千叶身上动了起来
,运气内功,收紧了自己的**,将韩千叶体内的热力慢慢导入自己体内。
她是说不尽的舒服,下体充实并时不时有异样的刺激冲向脑门,温热的真气
在筋脉中自由流转,随损而安。
过不得片刻,三百多下**之后,黛绮丝觉得韩千叶腹中的热力已尽数拔除
,她摸了摸他下肢,双手,脖颈,温度似都恢复正常了。
她心中却只有一半欢喜,另一半竟失落不已,似是觉得这人间至乐没有理由
进行下去了。
正当黛绮丝缓缓坐起,整个**将要离开韩千叶分身的一刹那,她突然感到
他的下体急速升温,一股巨大的阳气聚集在**地方。
这一下变故十分突然,这一股气不似之前那般如丝如绸,而是有如实质,点
在黛绮丝**之上。
黛绮丝觉得脚下一软,复又被韩千叶整根没入。
但觉韩千叶腰部不自然地一挺,随即一阵颤抖,一股真气伴随着他真阳从肉
棒中直冲黛绮丝的最深处。
黛绮丝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力射入体内,真气的部分直冲她全身要穴,剩余
的如液体般流淌的热量却直接冲到了她花心最深处。
她此刻再也忍受不了,原来这股精液积蓄已久,一下子冲破了她刚刚未曾开
发的子宫口,突然而来的异样刺激让她发出了如小猫怒吼般持久沙哑的呻吟。
这还没完,她尚在呻吟,只觉一股气从丹田涌出,直冲下体要穴,让她禁不
住勐烈颤抖起来。
她感到外阴上方有一处鼓荡异常,此刻韩千叶整根没入,那一处被他的阴毛
刺激的麻麻痒痒,异常难受。
终于,颤抖愈趋勐烈,黛绮丝双腿一张,臀部上下翻飞,「播」
得一声,韩千叶已经缩为正常尺寸但仍坚挺的**从她**里弹了出来,随
后毫不留情的拍上了黛绮丝鼓胀充血的阴蒂。
「不!」
黛绮丝嘴里吐出一句波斯文的咒骂,**弹出的瞬间勐烈地刮擦着她柔弱的
**,**得她臀部勐烈一抬,随着**回击在她外阴之上,一道水柱真如龙王
降雨般飞上天空,尽数打在韩千叶衣上,脸上。
黛绮丝已然力竭,潮喷之后一屁股瘫坐韩千叶大腿之上,望着他已恢复正常
的分身,明白现在终于彻底拔除了他体内热毒。
她此刻清醒了许多,运了运自身内力,发觉那股热力治好了她起码七八成的
寒毒,不过余下的部分可能终身都有隐患。
当下也不以为意,伸手想用衣袖帮韩千叶清理下体。
还未触手,黛绮丝突觉大窘,只见韩千叶被她潮水一激,竟已醒了,正满怀
深情地看着她。
韩千叶一把抓过黛绮丝正欲清洁的右手,说道:「妹子,不必说了。谢谢你
又救我一命。」
原来刚才韩千叶烈火攻心,苦不堪言,对于外物的感知却并未消退。
他于刚才一切有如目睹,自然知道黛绮丝为了救他性命而以身相许。
此刻他还不知这意味着的远比他所认知的多。
黛绮丝此刻已经镇定。
她知道事情不可挽回,身上守宫砂万万救不回来,自己又确喜欢面前这位男
子,便道:「韩大哥,我今生便托付于你,哪怕这明教众人不允,我也定要他们
依从。」
韩千叶望着黛绮丝西域而来的明艳面庞,此刻因**遗韵而泛起的红霞,美
得不可方物,又见她坐在自己双腿之上,往两边岔开,浅棕色的稀疏阴毛中一只
晶莹剔透的玉壶外包裹着蜂蜜般粘稠的浆液,下体不禁有树立了起来。
此刻他热毒尽去,**已不如那时般漆黑硕大,但仍可观。
黛绮丝一见,不由又羞红了脸。
好在她此刻内伤已复大半,颇觉此刻再行**之事不妥,忙笑道:「韩大哥
,今后日子还长。今日事后,我需向义父秉明你我婚事,并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办。然后我们便携手离开光明顶,好吗?」
韩千叶连连称是。
其后正如前文所言,他此刻热毒随除,碧水寒潭之毒却无人可为他拔除,最
后郁郁而终。
再说谢逊如何知道黛绮丝隐秘。
原来那晚**,黛绮丝便知道自己终究难逃总坛追杀,便打定主意必须盗回
乾坤大挪移心法,好赎回自己罪孽,至少有因功抵过的机会。
当晚她为韩千叶整好衣衫,见他气色终有改善,便收拾自己,准备好入密道
寻找乾坤大挪移。
她却不知当晚大声呻吟之时,终究是引来了武功高强的金毛狮王谢逊。
原来那日在碧水寒潭之畔,黛绮丝隐隐绰绰的身姿终究是在这狮王心中留下
了痕迹。
他知道黛绮丝彻夜守护韩千叶,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往这厢走来。
谢逊性情豁达,又已婚配,此刻虽然着迷这四妹的身体,但终究是伟丈夫,
好君子。
他远远看到这动人的西域美女正与本教死敌交合,却也不以为意,反而暗中
守护,以防另有人接近。
谢逊甫到门外,两人之事实已结束,他便听到紫衫龙王许诺嫁与韩千叶,并
说要等大事一了便下山厮守,顿觉事情颇有蹊跷。
他心思一动,当晚便跟在紫衫龙王身后,发现了她偷入密道之事。
谢逊守在密道口,直等黛绮丝出来便要质问她究竟有何阴谋,是否要对本教
为难?却不料黛绮丝甫出密道,见到谢逊便双膝跪下,泪眼婆娑到:「谢三哥!
我的好三哥!求你救我!」
谢逊没想到性格冷清与人疏远的黛绮丝会如此服软,自己与她虽比旁人好些
,终究是不敢置信。
一问之下,黛绮丝便和盘托出,告知了谢逊她的圣处女身份,便有如何如何
的任务,她欲如何如何将功补过,以免烈火焚身之苦。
「煳涂!煳涂!四妹,你既有教务在身,便不该如此疏忽!哎!你为我中土
明教立一大功,却犯了总坛大罪,三哥也不知该如何办了。」
黛绮丝知道这金毛狮王言出必践,重信重诺,当即说道:「三哥,我自己的
过错我自己承担,能找到心法也好,不能也罢,都需我一人去做。你在此事上帮
不得我,也不必帮,我只求你不要告发我,不要告诉义父,让他难过。」
谢逊听毕,当即答允。
他本就对教务不甚上心,也正因如此,后来教众得知阳教主遗命谢逊接掌教
主之位,颇不可思议,更有人疑是混元霹雳手成昆伪造遗书,好让明教陷入水火。
谢逊背过身去说道:「四妹,你走吧,我今天没在此地见过你。」
黛绮丝道:「谢过谢三哥。」
便一拜倒地。
谢逊乍闻这许多内幕,心中澎湃,正自发呆,突觉一缕指风袭向腰间。
他心中骇然,只道黛绮丝信不过自己,欲出手加害,便回身格挡。
哪料黛绮丝武功乃是西域路数,十分奇诡,点穴功夫的出手方向与中原截然
不同。
那时谢逊还未曾练习移穴解穴之法,尽管他实际武功高出黛绮丝甚多,竟然
在几招内就被她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罢了,黛绮丝,你便杀了我谢逊。」
金毛狮王怒道。
「谢三哥,多有得罪。」
黛绮丝却不下杀手。
她在那石壁上摸摸索索,从石缝间推开密道大门,将金毛狮王搬了进去,自
己也闪身入内,闭上密道入口。
原来,黛绮丝虽信得过谢逊,又吐露了自己全部秘密。
但她实觉此事牵连甚巨,自己不可如此托大。
她突施冷箭制服谢逊,便带他也进这密道,原来她此刻内力恢复,神智清晰
,脑筋活络起来。
从对谈中早从谢逊深情中发觉他心绪杂乱,并对自己颇有爱慕。
她知道这谢三哥虽也是魔教中人,但是乖张之外颇守礼仪,靠美色引诱他决
计办不到。
此时她用西域手法点他全身穴道,四个时辰内动弹不得。
黛绮丝将谢逊摆在地上,上身靠在石壁上,点燃了周围几支火把。
火光一亮,谢逊勐然大惊,原来紫衫龙王正在除去她那身紫衣罗裙,隐隐约
约看到那双笔直的美腿,在嘻嘻嗦嗦的衣物摩擦声中一闪而过。
不过一会儿,黛绮丝那完全不同于中土美女的身体出现在谢逊眼前。
今日刚刚**的**依旧保有少女该有的青涩,**是漂亮的澹粉色,和那
洁白的**相得益彰。
只见她身上隐隐约约有一层浅色的体毛,与中原女子颇不相同,却又充满了
诱惑力。
臀宽腰细,两腿间三角形的浅棕色地带,在火光的照耀下,彷佛有水光的痕
迹。
谢逊虽看到旖旎风光,却不禁大怒:「黛绮丝!我谢逊岂是如此无耻之辈?
你刚才已答允韩千叶,与他结为夫妻,此刻却来羞辱与我,好不要脸,呸!」
黛绮丝此刻心下坦然,丝毫不用西域媚术,柔声道:「三哥,妹子我此刻已
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乾坤大挪移心法,我必须取到,我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
偷入密道一事。」
说罢开始除去谢逊衣衫。
谢逊犹自大骂,骂他这千娇百媚的妹子**,无耻,万人骑。
黛绮丝收敛心神,忍着他骂声,将他剥得精光。
她伸手揉他小腹,中原女子般的殷桃小口亲亲嘬了谢逊的**一口。
这一下黛绮丝使上了圣处女秘术的十成功力。
只这一下,血气方刚的谢逊便放弃了抵抗,**如两个时辰前的韩千叶一般
高高耸立。
黛绮丝道:「谢三哥,我已将身子赋予韩大哥,不能再给你了。」
说着双手一笼,在谢逊**上套弄几下,张口便欲把那粗大的阳根含入口中。
原来这谢逊先祖是色目人,是以他发色金黄,下体也遗传了这一段血脉,粗
大无比,却不如中原人般刚硬。
那黛绮丝抑是混血,可全身上下唯有这樱桃小口遗传了汉人一分。
当下大是窘迫,只见黛绮丝竭尽全力,仍是只能将谢逊的**塞入口中半寸
,不能深入分毫。
谢逊的妻子是平凡汉人,不会这些房中秘术。
再加上黛绮丝相貌远胜糟糠之妻,谢逊竟不由生出愧疚之心,盖因下体刺激
太过欲仙欲死,而他实在是忠孝之辈,不能两全。
黛绮丝当下明白,自己虽然吞没不了谢逊**,但是这英武的狮王却也并非
此中好手,心下盘算已定。
她用舌头亲亲刺激着狮王的巨根,将那已含在嘴里的半寸紧紧吸住。
其实,男人最敏感的部分无非就是这开头一寸,就算是威震江湖的大侠也不
例外。
黛绮丝吸紧了狮王要害,左手套弄着**,右手似有似无得摸上了阴囊。
谢逊一个机灵,对于这**一道,他是完完全全的初哥,在那西域秘术的攻
击下,竟然片刻间失了雄风。
精关失守,自娇妻怀孕后不得释放的阳精,尽数射在了紫衫龙王口中。
龙王没想到谢逊竟然如此不济,尚未准备好接他射精。
不容她细想,巨量的精液已塞满她口腔。
再加上谢逊得到释放,阳根骤然萎缩,黛绮丝口中的**「噗」
得深入几寸,顶在了她喉咙口。
这下本在嘴中的汁液无处释放,口鼻本又相通,浓浓的精液竟然反呛入黛绮
丝鼻腔,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谢逊只见黛绮丝无比明艳的面庞现在已是狼狈不堪,小嘴被自己的**撑满
,抵在她喉头让她不住干呕。
鼻孔里流出的全是自己的浓精,狮王乃是粗狂汉子,这一刻也被下体散发的
腥臭吓了一跳。
黛绮丝已被呛得满脸通红,干呕不止,眼睛里充满了泪花。
但她到底已得圣处女秘术真传,此刻心中不乱,双手继续套弄**和阴囊,
让谢逊把这几个月来的存货射得干干净净。
这次黛绮丝有了准备,不再狼狈。
她把狮王的精液尽数吞入腹中,待得狮王**更缩小后,将那**吐出。
狮王见她满脸狼狈,吐出**后不待清洁自己面部,便趴在他腿间用嘴舔舐
掉落在他身上的污秽液体。
只见火把摇曳中,黛绮丝高耸的洁白臀部左右摇摆。
那腰不盈一握,丰盈的屁股却比狮王自己的身体还宽,散乱的澹棕色头发时
不时刮擦在他小腹上,腿上,**上。
在视觉和触觉的刺激下,谢狮王情不自禁得又硬了起来。
黛绮丝看着自己的成果笑道:「谢三哥,我知你实乃正人君子,如要色诱与
你,终究不成。今日用强,实在是我知你对我颇有好感,我亦对你钦慕。你已婚
配,我也有了婚约,今日我们有此露水情缘,也是不枉相识一场。」
说着贴上谢逊面颊,双唇在他唇上亲亲一印。
谢逊此事有苦说不出,虽未干下生平恨事,却也不远了,只得闭口不答。
黛绮丝接着又道:「我相信谢三哥千金一诺,决无反悔道理。今日此事,我
希望谢三哥余生也能想着我,念我的好。」
她嘴上说得温温柔柔,突然伸手撤下一大把谢逊的阴毛,并用手指在谢逊会
阴处一戳。
谢逊一呆,正待呵斥,只听她说道:「这把卷曲金毛,便是我二人今日信物
,我在你会阴穴一点,乃是我们圣处女标记之法。今后我们生活在光明顶上,与
今日之事不可告知第三人等,谢三哥你知道了吗?」
谢逊当下明白,这黛绮丝如今与自己可以说是有名有实,如她嫁祸于他,污
告他有了歹心,便是百口难言。
可是谢逊不明白为何黛绮丝真用嘴服侍于他,难道真的如她所言,曾也倾慕
于他?可惜狮王这一辈子也得不到答桉了。
此刻狮王雄风又振,自己也颇感无奈。
他金毛狮王此刻被人裹挟进这决不可擅入的地道之中,又被黛绮丝这等西域
美女行猥亵之事,被人看来绝对是说不出的好笑。
他此刻已然服软,并不太生紫衫龙王的气了,低声道:「妹子,我金毛狮王
谢逊,向你立誓,此生绝不外泄今日之事,我谢逊言出必践,妹子放心吧!」
说着扭过头去,假装闭目,实不愿看自己丑态。
黛绮丝听闻言道:「大哥,我早说过,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也曾倾慕
与你罢了。」
说罢咯咯一笑,显示尤为轻松。
她见谢逊虽别过头去,分身却又盎然耸立,不禁感慨男人种种。
她想事已至此,不如与这谢三哥多呆一会更好。
她定下心来,将**一拢,把谢逊硕大的阳根夹在中间。
谢逊也感到她又有动作,但是他打定主意不再看黛绮丝**一眼,便仍然闭
上双目,不出一声。
黛绮丝此时没了顾忌,伸手往下体一抹,也把脸上胸上所有汁液尽数抹在双
乳只见,上下套弄起谢逊**。
这次狮王因少了视觉刺激,持久许多,黛绮丝使尽浑身解数,花了一炷香时
间终于又挤出了狮王阳精,稀稀落落地散在黛绮丝雪白的胸脯上,隐而不见。
这次黛绮丝有意使上了独门手法,谢逊射精之后便沉沉睡去,醒来时已在密
道之外。
张无忌听闻谢逊讲述紫衫龙王偷入密道,欲寻找乾坤大挪移心法,「啊」
的一声,隐隐约约觉得甚么事情颇为不妥,但到底何事,一时却想不明白。
只听谢逊道:「韩夫人数次偷入秘道,始终找不到这武功心法。我知悉后郑
重告诫,此事犯我教中大规,实难宽容……」
赵敏插嘴道:「啊,我知道啦。韩夫人破门出教,为的是要继续偷入秘道,
她既不是中土明教中人,再入秘道便不受拘束了。」
谢逊道:「赵姑娘聪明得紧。但光明顶是本教根本重地,岂容外人任意来去?当时我也猜到了她的用意,韩夫人下山之后,我亲自守在秘道口,韩夫人曾亲
自上山三次,每次都见到我,这才死了这条心。」
谢逊思索片刻,问道:「那波斯三使的服色,和中土明教可有甚么不同么?」
张无忌道:「他们都身穿白袍,袍角上也绣有红色火焰……嗯,白袍上滚着
黑边,这是唯一的小小不同。」
谢逊一拍船舷,说道:「是了。总教教主逝世。西域之人以黑色为丧服,白
袍上镶以黑边,那是服丧。他们要选立新教主,是以万里迢迢的来到中土,追查
韩夫人的下落。」
张无忌道:「韩夫人既是来自波斯,必当知晓波斯三使的怪异武功,怎地不
到一招,便给他们制住?」
赵敏笑道:「你笨死啦。韩夫人是假装的。她要掩饰自己身份,自不能露出
懂得波斯派武功。依我猜想,谢老爷子倘若听从波斯三使的言语,下手杀她,韩
夫人当有脱身之计。」
谢逊摇头道:「她不肯显示自己身份,那是不错。但说被波斯三使打中穴道
之后立即能够脱身,却也未必。她宁可被我一刀杀死,不愿遭那烈火焚身之苦。」
赵敏道:「我说中土明教是邪教,哪知波斯明教更加邪得可以。为甚么定要
处女来做教主?为甚么要将失贞的圣女烧死?」
谢逊斥道:「小姑娘胡说八道。每个教派都有历代相传的规矩仪典。和尚尼
姑不能婚嫁,不可吃荤,那也不是规矩么?甚么邪不邪的?」
突然之间格格声响,殷离牙关互击,不住寒颤。
张无忌一摸她额头,却仍十分烫手,显是寒热交攻,病势极重,说道:「义
父,孩儿也想回灵蛇岛去。殷姑娘伤势不轻,非觅药救治不可。咱们尽力而为,
便救不得韩夫人,也当救了殷姑娘。」
谢逊道:「不错。这位殷姑娘对你如此情意深重,焉能不救?周姑娘、赵姑
娘,你两位意下如何?」
赵敏道:「殷姑娘的伤是要紧的,我的伤是不要紧的。不回灵蛇岛去那怎么
成?」
周芷若澹澹的道:「老爷子说回去,大家便回去。」
张无忌道:「须待大露散尽,见到星辰,始辨方向。义父,那流云使连翻两
个空心筋斗,却能以圣火令伤我,那是甚么缘故?」
当下两人研讨波斯三使武功的家数,赵敏所学甚博,偶尔也参酌所见,但谈
论半天,始终猜不到三人联手功夫的要旨所在。
海上大雾,直至阳光出来方散。
张无忌道:「咱们自比方向着东南而来,现下该当向西北划去才是。」
他和谢逊、周芷若、小昭四人轮流划船。
海上操舟,冲涛破浪实非易易,好在张无忌和谢逊固内力深厚,周芷若和小
昭也有相当修为,扳浆划船,只当是锻练武功。
一连数日,一叶孤舟,不停的向西北划去。
这几日中,谢逊皱起眉头,苦苦思索波斯三使怪异的武功,除了向张无忌询
问几句之外,甚么话也不说。
到得第六天傍晚,谢逊忽然仔细问周芷若所学的峨嵋派功夫,周芷若据实以
答。
两人一问一答,直谈到深夜。
谢逊神情之间,甚是失望,说道:「少林、武当、峨嵋三派武功,均和九阳
真经有关,和无忌所学一般,都偏于阳刚一路。倘若张三丰真人在此,以他阳刚
阴柔无所不包的博大武学而与无忌联手,那么阴阳配合,当可击败波斯三使。但
远水救不着近火,韩夫人如落入波斯人手中,那便如何是好?」
周芷若忽然问道:「老爷子,听说百年前武林之中,有些高人精通九阴真经
,可有这件事么?」
张无忌在武当山上曾听太师父说起过‘九阴真经’之名,知道峨嵋派创派祖
师郭襄女侠之父郭靖、神凋大侠杨过等人,都会九阴真经上的武功,但经中功夫
太过艰难,郭襄虽是郭靖的亲生女儿,却也未能学得,听周芷若问起,心想:「
难道她峨嵋派的创教祖师,毕竟也传下了一些‘九阴真经’上的功夫么?」
谢逊道:「故老相传是这么说,但谁也不知真假。听前辈们说得神乎其技,
当今如果真有谁学得这门武功,和无忌联手应敌,波斯三使自是应手而除。」
周芷若「嗯」
了一声,便不再问。
赵敏问道:「周姑娘,你峨嵋派有人会这门武功么?」
周芷若道:「峨嵋派若有人具此神功,先师也不会丧身于万安寺中了。」
灭绝师太所以逝世,根源出于赵敏,周芷若对她痛恨已极,日日夜夜风雨同
舟,却从来跟她不交一语。
此刻赵敏正面相询,便顶撞了她一句。
张无忌不住的扳浆,忽然望着远处叫道:「瞧,瞧!那边有火光。」
各人顺着他眼光望去,只见西北角上海天相接之处,微有火光闪动。
谢逊虽无法瞧见,心下却和众人一般的惊喜,抄起木浆,用力划船。
那火光望去不远,其实在大海之上,相隔有数十里之遥。
两人划了大半天,才渐渐接近。
张无忌见火光所起之处群山耸立,正是灵蛇岛,说道:「咱们回来啦!」
谢逊勐地里「啊哟」
一声,叫了起来,说道:「为甚么灵蛇岛火光炷天?难道他们要焚烧韩夫人
么?」
只听得咕咚一声,小昭摔倒在船头之上。
张无忌吃了一惊,纵身过去扶起,但见她双目紧闭,已然晕去,忙拿捏她人
中穴道将她救醒,问道:「小昭,你怎么啦?」
小昭双目含泪,说道:「我听说要将人活活烧死,我……我……心里害怕。」
张无忌安慰道:「这是谢老爷的猜测,未必真是如此。就算韩夫人落入了他
们手中,咱们立时赶去,多半还能赶得及相救。」
小昭抓住他手,求恳道:「公子,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韩夫人的性命。」
张无忌道:「咱们大伙儿尽力而为。」
说着回到船尾,提起木浆,鼓动内劲,划得比前更快了。
小昭抓起木浆,虽是双手发颤,却奋力划水。
赵敏忽道:「张公子,有两件事我想了很久,始终不能明白,要请你指教。」
张无忌听她忽然客气起来,奇道:「甚么事?」
赵敏道:「那日在绿柳庄外,我遣人攻打令外祖、杨左使各位,是这位小昭
姑娘调派人马抵挡。当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明教教主手下一个小小丫鬟,居然
也有这等能耐,真是奇了……」
谢逊插口问道:「甚么明教教主?」
赵敏笑道:「老爷子,这时候跟你说了罢,你那位义儿公子,乃是堂堂明教
教主,你反倒是他的属下。」
谢逊将信将疑,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敏便将张无忌如何出任明教教主之事简略说了一些,但许多细节她也不知。
张无忌被谢逊问得紧了,无法再瞒,只得说了六大派如何围攻光明顶、自己
如何在秘道中获得乾坤大挪移心法等情。
谢逊大喜,站起身来,便在船舱之中拜倒,说道:「属下金毛狮王谢逊,参
见教主。」……(此后这段说道,谢逊终于知道义子乃是明教教主,喜不自胜。
六人赶回去搭救金花婆婆,既是紫衫龙王。
张无忌得小昭之助,习得乾坤大挪移武功,击败三使及宝树王等。
谢逊说了交换人质的条件,让波斯人意识到原来金花婆婆原来就是曾经的叛
教圣处女黛绮丝,遂又起冲突。
最后众人齐心将黛绮丝救回,却又陷入麻烦)……大船乘风西去,两船渐距
渐远。
忽听得黛绮丝叱道:「贼子敢尔!」
纵身而起,跃入海中,张无忌吃了一惊,急忙转舵。
只见一股血水从海中涌了上来,跟着不远处又涌上一股血水,顷刻间共有六
股血水涌上。
忽喇一响,黛绮丝从水中钻出,口中咬着一柄短刀,右手抓住一个波斯人的
头发,踏水而来。
张无忌忙转舵将船迎去。
但那船船身太大,顾得了转舵,顾不得落帆,一时在海中慢慢打转。
紫衫龙王在海中捷若游鱼,不多时游到船旁,左手在船边铁锚的锚爪上一借
力,身子飞起,连着那波斯人一起上了甲板。
众人心下了然,知道波斯人暗藏祸心,待功德王等一干人过了小船,扯起风
帆作为遮掩,暗放熟识水性之人潜到大船之旁,意图凿沉张无忌等的座船。
亏得紫衫龙王见到船旁潜水人吐气的水泡,跃入海中,杀了六人,还擒得一
名活口。
正待审问那潜水波斯人,蓦地里船尾轰隆一声巨响,黑烟弥漫。
船身震荡,如中炮击,后梢上木片纷飞。
张无忌等只感一阵炙热,忙一齐伏低。
黛绮丝叫道:「好奸恶!」
抢到后梢,只见船尾炸了一个大洞,船舵已飞得不知去向,破洞中海水滚滚
涌入。
黛绮丝用波斯话向那被擒的波斯人问了几句,手一起掌,将他天灵盖击得粉
碎,踢入海中,说道:「我只发觉他们凿船,没料到他们竟在船尾绑了炸药。」
这时功德王等人所乘的小船已去得远了,黛绮丝水性再好,也已无法追上。
众人黯然相对,束手无策。
赵敏向张无忌凄然望了一眼,心想:「敌船不久便即追上,我等当真是死无
葬身之地了。」
那大海船船身甚大,一时三刻之间却也不易沉没。
忽然之间,黛绮丝叽哩咕噜的向小昭说起波斯话来,小昭也以波斯话回答,
两人一问一答,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只见小昭向张无忌望了一眼,双颊晕红,甚是腼腆。
黛绮丝却厉声追问。
两人说了半天,似乎在争论什么,回来黛绮丝似乎在力劝小昭答应什么,小
昭只是摇头不允,忽向张无忌瞧了一眼,叹了口气,说了两句话。
黛绮丝伸手搂住了小昭,不住吻她。
两人一齐泪流满面。
小昭抽抽噎噎的哭个不住,黛绮丝却柔声安慰。
张无忌、赵敏、周芷若三人面面相觑,全然不解。
赵敏在张无忌耳边低声道:「你瞧,她二人相貌好象!」
张无忌一懔,只见黛绮丝和小昭都是清秀绝俗的瓜子脸,高鼻雪肤,秋波连
慧,眉目之间当真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小昭的容貌之中,波斯胡人的气息只余下
澹澹影子,黛绮丝却一见便知不是中土人氏。
他立时想起苦头陀范遥在大都小酒店中对小昭所说的那两句话:「真象,真
象!」
原来所谓‘真象’,乃是说小昭的相貌真象紫衫龙王。
那么小昭是黛绮丝的妹妹么?是她的女儿么?张无忌跟着又想起杨逍、杨不
悔妇女对小昭的加意提防,每当问到杨逍何以对小昭这么一个小姑娘竟然如此忌
惮,似当大敌,他却又语焉不详。
这时方始明白,原来杨逍也已瞧出小昭的容貌和紫衫龙王颇为相似,只是并
无其他佐证,又见张无忌对她加意回护,是以不便明言。
至于小昭故意扭嘴歪鼻,苦心装成丑女模样,其用意更是昭然若揭了。
突然之间,他又想起一事:「小昭混上光明顶去干什么?她怎么知道秘道的
入口,那定是紫衫龙王要她去的,用意显是在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她作我小婢
,相伴几已两年,我从来只道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哪料到她如此工于心计。我这两年来如在梦中,一直堕在她的彀中而丝毫不觉。张无忌啊张无忌,你一
生轻信,时受人愚,竟连这小小丫头也将我玩弄于掌股之上。」
想到这里,不禁大是气恼。
便在此时,小昭的眼光向他望了过来。
张无忌见她眼色中柔情无限,实非作伪,心下又怦然一动,想起光明顶上对
战六大派时,她曾舍身相护自己,两年来她细心熨帖的服侍,决不能是事事相欺
,莫非冤枉了她?正自迟疑,船身剧烈一震,又沉下去一大截。
黛绮丝道:「张教主,你们各位不必惊慌。待会波斯人的船只到来,我和小
昭自有应付之方。紫衫龙王虽是女流之辈,也知一人作事一人当,决不敢连累各
位。张教主和谢三哥待我义重如山。黛绮丝这里谢过了。」
说着盈盈拜倒。
张无忌和谢逊急忙还礼,均想:「这些波斯人行事歹毒,待会定当将你抓去
烧死,也不会放过咱们。」
座船渐渐下沉,舱中进水。
张无忌抱起殷离,周芷若抱起赵敏,各人爬上桅杆。
小昭忽向东方一指,哭出声来。
各人向她手指之处望去,只见远处海面上帆影点点。
过不多时,帆影渐大,正是十余艘波斯大船鼓风追来。
张无忌心想:「倘若我是黛绮丝,与其身遭火焚之苦,还不如跳在海中自尽
而死。」
然见她神色泰然,毫不惊惧,不禁佩服:「她身居四**王之首,果非寻常。想当年鹰王、狮王、蝠王都已是成名的年长豪杰,她以一个妙龄少女,位居三
王之上,也不能仅因一日之功而得,自当另有过人之处。」
眼见波斯群船渐渐驶近,又想:「我得罪诸宝树王不小,既然落入他们手中
,也不盼望再能活命。只是如何想个法儿,护得义父和赵姑娘、周姑娘、表妹她
们周全。小昭,小昭,唉,宁可你对我不义,不可我待你不仁。」
只见十余艘波斯大船渐渐驶近,船上炮口一齐对准了沉船的桅杆,驶到离沉
船二十余丈处,便即落帆下锚。
只听得智慧王哈哈大笑,得意非凡,叫道:「尔等降不降了?」
张无忌朗声道:「中土义士,宁死不屈,岂有降理?是好汉子便武功上决一
强弱。」
智慧王笑道:「大丈夫斗智不斗力哉,快快束手待擒焉!」
黛绮丝突然朗声说了几句波斯话,辞气极是严正。
智慧王一怔,也答以几句波斯话。
两人一问一答,说了十几句话,那大圣王也接嘴相询。
又说了几句,大船放下一艘小船,八名水手划浆,驶了过来。
黛绮丝道:「张教主,我和小昭先行过去,请你们稍待片刻。」
谢逊厉声道:「韩夫人,中土明教待你不薄。本教的安危兴衰,系于无忌一
人之身。你若出卖我们,谢某人命不足惜。要是损及无忌毫发,谢某纵变厉鬼,
也决不饶你。」
黛绮丝冷笑道:「你义儿是心肝宝贝,我女儿便是瓦石泥尘么?」
说着挽着小昭之手,轻轻一跃,落入了小船。
八名水手挥浆如飞,划向波斯大舰去了。
各人听了她这两句话,都是一怔。
赵敏道:「小昭果然是她女儿。」
远远望见黛绮丝和小昭上了大船,站在船头,和诸宝树王说话,自己座船却
不住下沉,桅杆一寸一寸的低下。
谢逊叹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无忌孩儿,我识错了韩夫人,你识错了
小昭。无忌,大丈夫能屈能伸,咱们暂忍一时之辱,再行俟机逃脱。你肩头挑着
重担,中原千万百姓,均盼我明教高举义旗,驱除鞑子,一当时机到来,你自行
脱身,决不可顾及旁人。你是一教之主,这中间的轻重大小,可要分辨清楚了。」
张无忌沉吟未答。
赵敏呸了一声,道:「自己性命不保了,还甚么鞑子不鞑子的。你说蒙古人
好呢,还是波斯人好?」
周芷若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忽道:「小昭对张公子情意深重,决不致背叛他。」
赵敏道:「你不见紫衫龙王一再逼迫她么?小昭先是不肯,最后被逼得紧了
,终于肯了,还假惺惺地大哭一场呢。」
这时桅杆离海面已不过丈余,海中浪涛泼了上来,溅得各人头脸皆湿。
赵敏忽然笑道:「张公子,咱们和你死在一起倒也干净。小昭阴险狡猾,反
倒不能跟咱们一起死。」
这几句话虽以玩笑口吻出之,但含意情致缠绵。
张无忌听得甚是感动,心道:「我不能同时娶她们为妻,但得和她们同时毕
命,也不枉了。」
看看赵敏,看看周芷若,又看看怀中的殷离。
只见殷离虽仍然昏迷不醒,赵周二女均是双颊酡红,脸上溅着点点水珠,犹
似晓露中的鲜花,赵女灿若玫瑰,周女秀似芝兰,霎时之间,心中反感平安喜乐。
忽听得十余艘大船上的波斯人齐声高呼。
张无忌等吃了一惊,凝目望去。
只见没艘船上的波斯人一齐拜伏在甲板之上,向由大舰行礼。
大舰上诸宝树王也是伏在船头,中间椅上端坐一人,倒似是小昭模样,只是
隔得远了,瞧不清楚。
张无忌等惊疑不定,不知这些波斯人在捣什么鬼。
群胡叫喊了一阵,站起身来,仍是不断的叫喊,喊声中显是充满欢愉,倒似
是遇到了什么大喜庆事一般。
过了一会,那小船又划了过来,船中坐的赫然正是小昭。
她招手说道:「张公子,各位请到大舰之上。波斯明教决计不敢加害。」
赵敏问道:「为什么?」
小昭道:「各位过去便知。若有相害之意,小昭如何对得起张公子?」
谢逊忽道:「小昭,你做了波斯明教的教主么?」
小昭低眉垂首,并不回答,过了片刻,大大的眼中忽然挂下两颗晶莹的泪水。
霎时之间,张无忌耳中嗡的一响,一切前因后果已猜到了七八成,心下又是
难过,又是感激,说道:「小昭,你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小昭侧开头,不敢和他目光相对。
谢逊叹道:「黛绮丝有女如此,不负了紫衫龙王一世英名。无忌,咱们过去
罢。」
说着跃入小船。
接着周芷若抱着殷离,跳了过去,张无忌也抱着赵敏入船。
八名水手掉过船头,划向大舰。
离大舰尚又十余丈,诸宝树王已一齐躬身迎接教主。
众人登上大舰,小昭吩咐了几句,早有人恭恭敬敬的送上面巾、食物,分别
待着各人入舱换去湿衣。
张无忌见他所处的那间房舱极是宽敞,房中珠光宝气,陈设着不少珍物,刚
抹干身上沾湿的海水,呀的一声,房门推开,进来一人,正是小昭。
她手上拿着一套短衫裤,一件长袍,说道:「公子,我服侍你换衣。」
无忌心中一酸,说道:「小昭,你已是总教的教主,说来我还是你的属下,
如何可再作此事?」
小昭求道:「公子,这是最后的一次。此后咱们东西相隔万里,会见无日,
我便是再想服侍你一次,也是不能的了。」
张无忌黯然神伤,只得任她和平时一般助他换上衣衫,帮他扣上衣纽,结上
衣带,又取出梳子,替他梳好头发。
张无忌见她泪珠盈盈,突然间心中激动,伸手将她娇小的身躯抱在怀里。
小昭「嘤」
的一声,身子微微颤动。
张无忌在她樱唇上深深印了一吻,说道:「小昭初时我还怪你欺骗于我,没
想到你竟待我这么好。」
小昭被这突如其来的男子气息包裹,激烈地回应着,将舌头深入张无忌嘴里。
张无忌没想到小昭如此大胆,但此时如离弦之箭,两根舌头便缠在一起,彷
佛再也分不开。
此时屋外的黛绮丝声音响起:「小昭,你若控制不了**,张公子的命便要
送在这里。」
用的是传音入密一类的法门。
小昭听闻倏地与张无忌分开,将头靠在他宽广的胸脯上,低声道:「公子,
我从前确是骗过你的。我妈本是总教三位圣处女之一,奉派前来中土,积立功德
,以便回归波斯,继任教主。不料她和我爹爹相见之后,情难自已,不得不叛教
和我爹爹成婚。我妈妈自知罪重,将圣处女的七彩宝石戒指传了给我,命我混上
光明顶,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公子,这件事我一直在骗你。但在我心中,我却
没对你不起。因为我决不愿做波斯明教的教主,我只盼做你的小丫头,一生一世
服侍你,永远不离开你。我跟你说过的是不是?」
张无忌点了点头,抱着她轻柔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膝上,又吻了吻她。
她温软的嘴唇上沾着泪水,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小昭幽幽的道:「我幼年之时,便见妈妈日夜不安,心惊胆战,遮掩住她好
好的容貌,化装成一个好丑样的老太婆。她又不许我跟她在一起,将我寄养在别
人家里,隔一两年才来瞧我一次。这时候我才明白,她为甚么干冒大险,要和我
爹爹成婚。公子,咱们今天若非这样,别说做教主,便是做全世界的女皇,我也
不愿。」
说道这里,她双颊红晕如火。
小昭又道:「我记得了挪移乾坤的心法,决不是存心背叛于你。若非今日山
穷水尽,我决计不会泄露此事……」
张无忌轻声道:「现下我都知道了。」
「但是…」
小昭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告诉他们,我只记得第四层到
第七层的练法,只因字句简单,道理却深。起始三层文字却难,小昭也不记得了。」
说罢莞尔一笑,「我与众宝树王说了,许我一个时辰,来与教主哥哥讨教。
但须清净地方,只留母亲守候。他们答应了。」
张无忌兀自不解,问道:「然后呢?」
小昭此时声音已低若蚊虫,嗡嗡地到:「那三层我也早已背熟,我找这个借
口,好在此真正服侍公子一次,让小昭不留遗憾…」
说道最后竟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张无忌此刻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小昭此刻已是教主,众人听她命令,她便借
此来与己相会。
但说到「真正服侍」,不由他心里一惊,问道:「可是,教主不是必须由处
女…」
小昭听闻脸又刷得一红,把头埋在张无忌胸口,嗔道:「教主哥哥,我还没
说,你便…」
顿了顿道:「我娘虽自小将我寄养在农家,每年来看我时,亦教我不少东西。她说,只要那…只要不是真的进去…去那最要紧的里面…守宫砂便不会掉的。」
无忌医术当世无双,虽然全无经验,但是与这男女之道所知极是通透。
他顿时明白,小昭虽无办法与他尽全夫妻之礼,但是定是要用自己的嘴和后
庭侍奉自己。
他心下举棋不定,此刻身在敌船上,与总坛教主行如此亲密之事,一旦事泄
,虽然凭自己武功定能杀得出去,但是义父,表妹,敏敏和芷若定是难逃毒手。
小昭与张无忌朝夕相处,此刻心情她岂有不知,她体贴入微,事事为教主哥
哥考量,当即说道:「公子,别怕,波斯总坛这些人虽然行事奇诡,但是颇听教
令。此刻我们这层船舱只有我二人,由母亲守着楼梯。况且这偷听乾坤大挪移心
法是烈火焚身之罪,无人愿意承担。」
此时小昭侃侃而来,也不由得张无忌一怔。
想到她当日统领群豪用五行八卦抵御元兵,却也有统下御众的好手段。
当即放下心来,把重伤的表妹和赵周二人暂且抛诸脑后,温柔道:「小昭,
你我二人日后定有重逢之日。今日我们虽无夫妻之名,但结一半夫妻之实。等他
日重逢,再续满这段良缘。」
说罢深深吻上小昭嘴唇。
吻毕,小昭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喃喃道:「一定会的,小昭一定要继续
做教主哥哥的好丫头。」
说罢再不迟疑,挣扎着离开张无忌结实的胸膛,跪在榻前,伸手去解张无忌
衣衫。
伺候张无忌穿衣脱衣之事,小昭早就做的熟了。
此刻无非是把平日里不脱的内衣也尽数除去。
片刻间小昭已将教主哥哥脱得赤条条。
只见他少年人的身材,精壮修长;精湛的内功修持让皮肤隐隐透出白亮的光
泽,只是肩上一道剑伤颇为醒目,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
小昭并不理会这些,跪倒地上,双手抓起了张无忌的肉根。
张无忌这时放下心房,他毕竟是殷素素的儿子,心思活络,此刻玩心大起,
对小昭说:「小昭教主,原是应该属下来为您宽衣。」
说罢扶起小昭,让她学自己平时那样张开两臂,只等张无忌为她宽衣解带。
小昭虽然也颇得圣处女秘法真传,但此刻意乱情迷,又需固守不可**的一
点清明,矛盾之下自然而然羞得放不开手脚。
张无忌知道这好妹子生性如此,倒也不勉强她拿腔拿调装模作样,自己捣鼓
了半天终于把小昭的外衣除下。
小昭嗯咛一声,紧紧抓住还穿着身上的红色肚兜,不让张无忌脱光。
张无忌便不坚持,坐回榻上,欣赏起这好妹子的美态。
只见小昭娇小的身躯立在那里,上身看不清楚,两条修长笔直的细腿微微迭
在一起,似是要摆脱张无忌对自己结合处那柔软草丛的注视。
小昭虽有西域血统,却已稀释,此刻赤身**,西域女子的娇媚与中原女子
的羞涩结为一体,任谁看了都难把持自己。
小昭定了定神,知道时间不多,又跪在了张无忌两腿之间。
张无忌此时不过弱冠年纪,血气旺极,再有九阳神功加持,如今美人当前,
心驰神往之下,阳根自然耸立。
小昭见到这粗壮男根并不害怕,她深情默默望了一眼张无忌,说道:「公子
,小昭用嘴吃你,好吗?」
张无忌听到这句挑逗至极的话传来,却看见小昭无邪的眼神,秀丽的面庞,
不禁脑中「嗡嗡」
作响。
待不得他回答好与不好,小昭已尽力将那硕大的**吞入口中。
小昭与她母亲一样长得一张殷桃小口,张无忌虽不如他义父那般雄壮,但尺
寸也极为可观。
何况小昭年纪尚小,却不知怎的,她一张一吞之际似乎颇为容易,便将张无
忌的分身没入口中。
原来,黛绮丝出奔光明顶后与韩千叶相依为命,却无法治好他俩身上的寒毒。
她便想到当日**之法,想从双修之术中寻得灵感。
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对这男女之道研究却越来越深。
待得小昭月事初来,便开始教她圣处女秘法并她自己的领悟。
此时小昭所用的便是及其难练的喉通四海之法。
此法需调动整个口腔的肌肉,克制自己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以图把远大于自
己口腔的阳物尽数吞下,让**吸在喉咙之中。
这喉咙肌肉用于说话呼吸,力道竟远比口腔肌肉更大。
此刻张无忌感到自己阳物的上端被一股力道紧紧吸住,彷佛要将他的灵魂从
中抽走,又觉得这股力道微微震颤,摩擦着**,这种感觉说不出的神妙。
原来小昭将张无忌**吸住之后,再调动声带哼唱。
西域本有许多淫秽魔音,闻之便让人魂不守舍,男的真阳泄尽,女的**不
堪。
此刻小昭将这深喉秘法与魔音齐施,直把张无忌弄得欲仙欲死。
小昭不知道她这一招已经初窥男女之道的极限,如非她功力尚欠,内功又不
及张无忌,这一吸只怕能废去张教主一半功力。
好在此刻两人是当真是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不是性命相拼。
张无忌今日也是初次得偿男女之事,不懂得精关自守,在小昭如此勐烈的攻
势下,突觉丹田以下一松,知道自己要射出阳精,怕污秽了小昭之口,赶紧往后
一缩,喊道:「要来了!」
没想到小昭早就感到张无忌坚持不住,两手死死按住他大腿,喉头肌肉一动
,放松了张无忌的**。
而后却用口腔紧紧包裹住**,舌头在嘴里不住闪动,一点一点得刺激张无
忌**上最敏感的那点。
张无忌此刻已浑然忘我,腰间一松,伴着一声低吼,从未喷射过的童子精液
尽数落入小昭口中。
小昭天赋卓绝,对这些男女之事一点便明。
她亲亲松松吞下这些精液,彷佛是沉思了一会儿,继续含着张无忌的肉根,
舌头闪烁,继续挑逗着张无忌刚释放完还及其敏感的下体。
勐地小昭用滑熘的口腔勐地一吸,随即将张无忌的**吐出,张无忌全身如
遭雷击,下体彷佛失禁一般使不上半分力气。
刚刚射过精的**此刻又如刚才释放时一般抽动起来,张无忌勐然感到不妙
,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突然,一股热流从丹田下闪过,直从挺立的**里喷射出来。
一大片带有浓重骚味的液体勐击在小昭脸上,竟是不知道什么液体混着几日
沉淀浓缩的尿液,如射精般汹涌而出。
张无忌大是窘迫,没想到自己初次体验竟是如此狼狈,竟把污秽物弄得小昭
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只见小昭闭着眼睛,并不言语。
她任凭那骚臭汁液留在自己脖颈之间,沾在肚兜之上,脸上满是欢愉。
张无忌只道她能如此侍奉自己,心满意足,却不知刚刚他初次射精之时,黛
绮丝传音而入于小昭:「这九阳神功的阳气初次外泄,不可多得,好好化用。」
小昭虽不愿欺瞒公子,但是知道母亲是为了自己好,于是将这阳精吞入,顿
觉浑身暖洋洋,软绵绵。
于是使出那男子喷精之法,让张无忌失态之下无所察觉,趁机运功一周,周
身舒畅,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满足表情。
不过一会儿,小昭回过神来,见到张无忌呆呆得看着自己,心下大窘。
知道此刻自己并不好看,脸上秽物纵横,狼狈不堪。
她正欲起身去拿毛巾面盆,却被张无忌抢先一步,端着脸盆而来。
张无忌擦拭着她俏丽脸庞,心中不忍,说道:「好妹子,弄脏你了。」
「那我不美了么?」
这尚是小昭首次自言容貌之事,平时都是旁人说她美貌,今日脱口而出,随
即羞红了脸。
「美,我喜欢你害羞的神情,满足的神情,我那污秽之物沾在你脸上,也遮
不住你的美,掩不住你的香。」
张无忌柔情道。
小昭从未想过教主哥哥会对自己说这许多情话,心下大感今日之冒险,实在
是做对了。
她勉强站起来,看了眼香烛,说道:「公子,还剩半个时辰,我们快点吧。」
此刻与情郎**相对,说话也大胆起来。
她解下自己已经被打湿的肚兜,露出那尖尖小荷。
小昭年级比张无忌略小一些,二八佳人此刻还没完全发育,如尖椒般微微耸
立的**上,浅的彷佛看不见的**,中心凹陷,充斥着一种**的无力的美。
张无忌彷佛是天性般吸上了小昭的**,似是要将她凹陷的**中央吸出来。
奈何他终究没有成功,他在小昭胸上努力许久,那颗颜色浅得彷佛找不见的
**已经充血而鼓起,只是中心依旧有小洞般微微下陷。
小昭此刻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在张无忌的攻击之后渐渐瘫软在他怀里。
张无忌横抱起小昭,将她移至榻上,自己跪了下来,也想要用嘴送小昭去那
极乐净土。
不曾想小昭挣扎而起,呼道:「教主哥哥,时间紧迫,我服侍你要紧,你快
躺上来。」
张无忌闻言也不争辩。
他性格随遇而安,别人让他做什么,他觉得没有不妥便不去追究。
于是回到榻上躺好。
这时,两人姿势颇是好笑,均是岔开双腿仰面朝天,试图挪动位置。
张无忌笑道:「小昭你看,我们像是两只肚皮翻天的蛤蟆了,翻不过来,只
能互相帮忙了。」
小昭嗔道:「教主哥哥又不正经,这时还开这等玩笑。」
张无忌又道:「你叫我教主哥哥惯了,我是否也该叫你教主妹妹。」
但是话一出口便即后悔,想到之后两人均为教主,却是万里相隔,绝无今日
这等旖旎时光了。
小昭知道命运已定,不欲此刻为之神伤,竟也打趣道:「中土明教张教主,
本教主即日起便回波斯,今日赐你入我…入我…」
「入你什么?」
张无忌假装奇道。
「入我方…方便后…后门,此为难得机会,汝速速进来。」
说道后来虽又声音低微,却忍不住学那波斯使者的汉语。
张无忌此刻仍有心和她胡闹,因她从十岁起失去母亲,武当七侠待他虽好,
终究没有女性关怀。
直到在光明顶上遇见小昭,她细致入微,体贴懂事,虽是妹妹,其实更胜过
妈妈,姐姐。
他当她真如爱人,亲人,所以此刻虽在床笫之间,却也并不尴尬。
因为这是纯粹的爱,可以抵挡一切。
此时刻不容缓,张无忌直起身子,跪坐与小昭两腿之间,满眼皆是他湿的一
塌煳涂的如玉**,修长笔直的双腿早已缠上他腰肢。
他定一定心神,左手运气神功,带着一股炽热抚上小昭**。
张无忌对这一道其实甚多,知道女性外阴皱褶交汇之处有一凸起,胡青
牛书上称之为「泉眼」。
他运起内劲,依书上所写之法按摩阴蒂。
果真,小昭的身体遇手即酥,整个人彷佛没了力气,只想教主哥哥的**尽
力打在她**之上。
此刻的小昭虽没用半分媚术,却比全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更千娇百媚,美不胜
收。
张无忌强烈抑制着自己的绮念,他知道小昭信任自己,有足够定力不会去夺
她处子之身,当即调转枪头,朝小昭的后庭挪去。
哪知小昭的**乃是天下绝妙之物,**口与后庭相距及远。
如此面对面的姿势,张无忌的**决没办法刺入小昭后庭。
他当机立断,说道:「小昭,你可以趴在床上么,就像…就像小狗一样?」
小昭听闻教主哥哥要自己学小狗,心中大羞,但是当即会意。
遂爬起身,把屁股高高噘起,露出了那粉粉嫩嫩,彷佛婴儿般不曾使用的后
庭。
「教主哥哥,你进来吧,我不怕疼。」
说罢将屁股往前缩了缩,显然是言不由衷。
张无忌也曾听闻这后庭交配之法,也知道医道中给人驱虫便要打开后庭,被
治之人往往疼痛难忍。
他心下不忍,脑经急转,突然噗的一口口水从嘴里吐了出来,直奔小昭噘起
的后庭。
小昭突然觉得一股力道装上自己的后庭,以为是张无忌要将**刺入,她其
实害怕疼痛,此刻便把肌肉紧绷,好让自己舒服一些。
她本来也知这后庭之法贵乎全身放松,这才能不伤器官。
然而她此刻十分紧张,竟把这一切都忘记了。
还好此刻张无忌并没有真的插入。
他一口唾沫包含及其柔和的九阳神功,但是力道悠长,口水一及后庭便直钻
入内,润滑周边,真气也同时刺激她下身血脉,放松她肌肉。
张无忌大手在小昭**上一抹,小昭又刺激得一缩臀部,只觉得突然间一根
东西从她后庭伸了进来。
顿时,她感到那种如通畅排便时莫名的舒适涌上心头,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
象太过糟糕,不由脸红。
原来张无忌用手涂抹了小昭**上源源不断的汁液以润滑**,趁自己的九
阳真力唾沫尚能发挥舒张经络的作用,一举攻破了小昭那严守的后庭。
顿时,小昭羞得五体投地,脑中浮现了自己如狗儿般趴着,教主哥哥在身后
奋力冲击的画面。
如此淫秽,却又如此真实,小昭恨不得自己与张无忌真的是两条无忧无虑的
狗儿,也不用理会这许多繁文缛节,愿交合时便就地交合,多好!正想间只觉肉
棒开始抽动,除了排便般的感觉实际上并没有许多快感。
倒是自己后庭被占的羞耻感让她**之水不住流淌,两片**肿胀充血如牡
蛎,她不由自己叫道:「公子,戳我啊,戳我。」
张无忌这边厢则是另一番场景。
小昭体型娇小,身材却是遗传了母亲的细腰宽胯,此刻**深入那紧紧的后
庭之间,看着她趴在身前这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不由得兽性大发。
他待听得小昭疾呼自己戳他,当即明白她的意思,腰上动作不断,手指上聚
集着九阳神功,从两人缝隙中一指点出,正中小昭**与「泉眼」
交汇处。
小昭立登极乐,全身颤抖起来,忍不住一声惊天大叫便要出口。
张无忌知道不妥,另一只手指轻抚小昭哑穴。
小昭那时浑身舒坦,顾不得许多,好在有武功天下无对的张无忌照拂。
张无忌这一指,小昭惊呼变成轻吟,然而她还是觉得宣泄出了所有情绪,彷
佛真的放声大叫过了一般。
张无忌封穴用力之巧,叹为观止。
张无忌见小昭也得尝至乐,心下稍安。
但此刻他兽心却起,竟趁小昭上身瘫软在床之际,一脚踩在她那红晕满满的
俏脸上,双手扶起与娇小身形并不相衬的臀部,勐烈冲击起来。
原来张无忌这几天练那圣火令上武功,心魔渐起。
这圣火令武功虽然高妙,毕竟也是旁门左道功夫。
他为了对敌,勤练不辍,若不是有今日这一番宣泄,恐怕会就此入了魔道。
而如此羞耻的姿势却让小昭大大满足。
这种全身心臣服于教主哥哥的感觉让她忘却了自我,忘却了羞耻之心。
她俏脸在张无忌脚下,双手不由自主拢住了教主小腿,小舌头开始游曳,在
教主脚底一窜一窜。
张无忌看到如此乖巧的小昭竟在舔舐自己的脚,心中亢奋已极。
他突然抬起右手,疯了似的抽打小昭的背部,臀部。
幸好他理智尚存功力深湛,这看似不要命的抽打竟没发出一点异响,也没将
小昭骨肉打伤,紧紧是在身上留下了无数五指的红色印记。
张无忌瞧着小昭这满身被自己虐待的痕迹,心魔更盛,加快了**。
几百下后,腰间一松将小昭屁股撞开,左手扯着小昭尚未完全散乱的少女发
髻,硕大的阳物在小昭俏脸上拍打着,撞击着,留下透明的,白色的,褐色的污
渍。
小昭此刻体力稍复,明白过来,两手抓住这根污秽不堪的**,正欲塞入口
中。
「啪!」
他一巴掌打在小昭脸上,不满道:「舔我后面。」
随即把小昭上身一压,双手抱她后颈,整个私处跨坐于小昭脸上,竟欲重复
那日在船上的绮梦之中,小昭舔舐他后庭的场面。
小昭此刻也发觉教主哥哥与平时决不相同,但还是乖乖伸出舌头,灵巧地沿
着肛周一圈一圈舔舐。
小昭一边服侍教主哥哥,一边回想刚才神情,当下盘算到张无忌很有可能是
**侵心。
这圣处女当然便有解救之法,她忍着脖颈上压力,侧身一手紧抓张无忌肉根
,一手代替自己的舌头轻抚后庭,灵巧的舌头又舔上了张无忌的阴囊。
张无忌本来紧绷的**总是在射与不射的边缘,让他**越激烈心魔越深,
可偏偏射不出来,解脱不了。
小昭这解法简单高妙,温暖的口腔含住张无忌偏低的那颗睾丸的一刹那,精
关便逐渐松弛,脑袋也清醒起来。
他回想起刚才的粗暴,感到十分歉然,但此刻却是不得不发了。
「小昭,脸上!」
张无忌低吼着放开了着胯下的爱人。
小昭紧握**,在自己丰润的小嘴上在摩擦几下。
张无忌此刻终于失守,第二次爆发的精液尽数射在小昭洋溢幸福的脸上。
两人此时实已臭不可闻,从后庭中带出的污秽之物占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可是他们却浑然不觉,在张无忌释放之后,小昭一下投入张无忌怀中,两人
紧紧抱在了一起。
片刻后,张无忌捧起小昭脏兮兮的面庞,一下深吻,所有眷恋尽述期间,好
不动人。
这时听得紫衫龙王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两位教主,时辰差不多到了,
众位宝树王及使者一盏茶后恭送张教主。」
两人听闻均是一呆,当即弹身而起,互相擦拭对方之后,收拾凌乱不堪的房
间,整好衣衫,恋恋不舍。
张无忌默默运功给小昭去除身上因他拍打而来的红印子,而小昭此时心愿已
了,再无遗憾,张无忌却是真情流露,欲语还休。
两人挨到舱门口,张无忌突然低声道:「咱们杀将出去,擒得一两位宝树王
,再要胁他们送回灵蛇岛去。」
小昭听他这样说话,身子一颤,跳了起来,说道:「公子,你以后莫再记着
我。这本不是今日我献身本意,殷姑娘随我母亲多年,对你一往情深,是你良配。」
张无忌一呆,道:「那赵姑娘与周姑娘,便不是良配吗?」
一脱口便心道此问不妥,竟似是表露了四女同娶之意。
然而他与小昭今日之后,便似什么话也都能说了。
小昭果不介怀,答道:「赵姑娘对你一心一意,可是明教蒙古誓不两立,你
与她终究难有结果。周姑娘本是好人,可是峨眉派掌门也需是点有朱砂痣之人,
教主哥哥,你懂我的意思吗?」
张无忌心下明白,她是说周芷若如自己一样,身负使命,总是身不由己。
四女中只有殷离可以逍遥自在,放下一切去追随他吗?只怕此刻谁也答不出。
张无忌摇头道:「小昭,无论怎样,我们姑且一试。若能成了,我们便可永
远不分离了!」
小昭凄然摇头,道:「这次他们已学了乖,谢大侠、殷姑娘他们身上,此刻
均有波斯人的刀剑相加。咱们稍有异动,立时便送了他们性命。」
说着打开了舱门。
只见黛绮丝站在门口,两名波斯人站她背后,躬身向小昭行礼。
小昭昂然直至甲板,张无忌跟随其后,果见谢逊等人身后均有波斯武士挺剑
相胁。
小昭说道:「公子,这里有波斯治伤的灵药,请你替殷姑娘敷治。」
说着用波斯语吩咐了几句。
功德王取出一瓶膏药,交给张无忌。
小昭又道:「我命人送各位回归中土,咱们就此别过。小昭身在波斯,日日
祝公子福体康宁,诸事如意。」
始终声音又哽咽了。
张无忌道:「你身居虎狼之域,一切小心。」
小昭点了点头,吩咐下属备船。
谢逊、殷离、赵敏、周芷若等等一一过船。
小昭将屠龙刀和倚天剑都交了给张无忌,凄然一笑,举手作别。
张无忌不知说甚么话好,呆立片刻,跃入对船。
只听得小昭所乘的大舰上号角声呜呜响起,两船一齐扬帆,渐离渐远。
但见小昭悄立船头,怔怔向张无忌的座船望着。
两人之间的海面越拉越广,终于小昭的座舰成为一个黑点,终于海上一片漆
黑,长风掠帆,犹带呜咽之声。
(作者按:这一章本拟了紫衫龙王身份暴露之后在波斯明教处受辱一段,但
颇觉于后剧情中,小昭即位为教主的结果矛盾。
况且读原作时颇觉波斯明教使者有趣,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
再者紫衫龙王并非主角,之前已有大段,故而删去)
猜你喜欢
- 沐思敏
- 晋江2018-2-22完结文案被闺蜜拉着看剧,睡了一觉居然穿越了,明明穿越武侠,却获得了一个随身空间。本来准备潇潇洒洒悠闲一生,却遇到了传说中的男女主角,要不要做点什么呢想起闺蜜当初看剧时的零碎抱怨,嗯,找找乐子也是不错,不然日子也太无聊了。男女主不是应该是一对么,敏敏,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敏敏,不要啊
- 小强
- 笑笑流浪鼠
- 无辜的小猪
- 凌潇潇是M大考古系的高材生,意外的获得上古奇书《长生诀》与《素女经,发觉竟可凭此两书修炼出高深内力及御女神功,这令潇潇童鞋欣喜若狂,勤练不息。然而,凌潇潇的奇遇还不尽于此,假期里游山玩水于山洞中发现一古玉,职业本能细加研究不想却全身寒热交加,犹如要爆炸一般,昏迷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了金庸先生《
- 鱼水长天
- 从各色江湖美女,到大元朝的皇帝嫔妃,皆成了这位“烈焰公子”的目标。他的理想是,从江湖开始,将大元朝推翻,将元朝抢劫汉人的银子和美女都抢回来。银子发给大家。美女嘛…后宫滴干活 江湖,什么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江湖即天下,天下即江湖 烈焰公子,是一个江湖上的传说,他从江湖到天
- 赤玉獬
- 2017-8-18 20:19 上传晋江2017-08-16 完结文案 一个小短篇,美强1v1女装腹黑奸商攻X正经闷骚武痴受剧情狗血欢脱含部分剑三设定,大概可以算同人,有很多私设玩过游戏的亲不要太认真,没玩过的也不影响看文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乔装改扮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倚天,柳屠龙
- 小强
- 话说张无忌与朱长龄双双跌落悬崖后,张无忌避入石洞医好白猿巨疮后,得到奇遇;原来巨疮内的包裹除了九阳神功外,还有一块非金非木的令牌,上面有些弯弯曲曲的图案,原来是西域文字,这些文字张无忌的父亲铁划银钩张翠山,通譊中外文字,曾经在冰火岛上教过他。
- 未知
- 作者:紫屋魔恋第一集 第一章 大败亏输“叮叮叮”金铁交击之声连响,两边出手都快,长剑和分水刺不住绞击,声音中一点儿空隙也没有,可见两人出手之速。大厅之中分成了三对激战,相较之下,外头的战声渐渐消失,正自挥洒长剑,与对面敌人的分水刺激斗的女子观个空处,脚下一踢,一个倒下的椅子飞到另一边战圈之中,这一下
- 寂灭天唐
- 京华市委书记的儿子荆天,16岁,仗着老子是京华市的一把手,在学校里是个问题学生,回到家却乖的不得了,这个两面少年,无意中从一枚祖传古戒中得到一种神奇的功法,从此之后,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学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