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shu),
如此熟悉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的主人从前可从没对云瑶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云瑶连忙转过去一看,来的果然是大牛的同乡,一直喜欢跟她作对的秋月。
秋月如今可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村姑打扮。她穿着一身大红锦缎绣裙,浑身上下珠光宝气,身子比以前圆润了许多,瘦巴巴的小脸都快养圆了,显见日子过得十分富足。
也难怪,她如今跟了神王城的禁军统领白鸩,拿着银子都难买的云丝菜人家每天都要吃一盘,不长胖点才叫奇怪。
秋月小心翼翼地站在云瑶面前,语气怯生生的透着恭维和巴结,听得云瑶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秋月,你怎么在这儿?也是来看花车游行的?”云瑶干巴巴地打了声招呼,都没招呼秋月坐下。
她虽然帮过秋月一次,但那只是看在她受自己牵连倒了大霉的份儿上。凭着她从前做的那些事,云瑶才懒得理她呢。
帮过她一次,并不代表她们从此就是朋友,云瑶才懒得应付她呢。
秋月倒是一点不见外,转身命仆从搬过一张凳子来放在桌旁,自己挨着云瑶坐下,双手自然地护住了肚子,陪着笑说道:“是,白郎怕我一个人在家里闷着不自在,年前便为我订下了最好的一间包厢。云姐姐,你们是不是忘了订位?我那包厢大得很,够坐十多个人的。白郎要在街上维持秩序没法陪我,不如请大家一起过去坐坐吧,花车很快便要来了。”
这丫头从前为了追求大牛,不知背地里做了多少小动作,要不是她被白鸩利用失了身,恐怕大牛已经被家里逼着把她娶进门了。大牛不待见秋月,云瑶怎么肯带着大家一起去蹭她的包厢?
听听她那语气,虽然听着谦卑,却无处不透着得意。还有她那小心护着肚子的样子,云瑶简直怀疑她在心里怪自己多管闲事,打掉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身边坐着,秋月会不会跳起来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呵呵,还是不要跟这种人坐在一起吧,玩起来都不痛快。
云瑶呵呵干笑一声,推辞道:“没事,等下我们去街上看就好。你身子重,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当着下人的面被云瑶拒绝,秋月脸上有些挂不住,起身赔着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云姐姐了,过几日等得了空我再跟白郎去驿馆拜访。”
秋月站起来略略福了福,连看都没看大牛一眼,便扶着丫环的手登上了楼梯。
等她拐过楼梯彻底看不到了,南宫墨才撇了撇嘴,嘲笑道:“真是没想到,过去的小村姑竟然成了统领夫人,一个人都能占个大包厢,比咱们混得还好呢。”
“得了吧,你管她混得怎么样?她不来招惹咱们,咱们也不去招惹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云瑶翻个白眼,不想再去说跟秋月有关的话题。她偷偷看看大牛,见他脸色没什么异常,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秋月跟着白鸩来了神王城,大牛这下耳根子清净了。
“哼,难道你就没一点好奇?白鸩当初可是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了他在骗秋月,怎么现在又去把她接回来,还当祖宗似的供起来了?亏得这丫头还肯跟着他过来。”南宫墨一点不识相,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道。
这个,云瑶倒是听白魇提起过,听着倒像是他看自己的面子提拔了白鸩,白鸩才当秋月奇货可居,加倍对她好了起来。不过嘛,身边坐着个大醋坛子,云瑶才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呢。
“说不定白鸩良心发现,想起秋月怀了他的孩子,转过头又去把她找回来了呢。你管人家的事情干嘛?跟咱们又没关系。”云瑶连忙打断他的话,拉住萧楚寒说道:“走吧,咱们先去占个好位子。”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萧楚寒拿云瑶一点办法都没有,既然她说现在就要上屋顶,那就上呗。
“好,咱们走。”萧楚寒带着云瑶走出茶楼,凌波在桌上扔下一块银子也连忙跟了上去。
几人四处看看,挑中一座二层的小楼。那屋顶上盖着灰色大瓦,看起来很结实。关键是,这是一家店铺,下面的门紧闭着,不会打扰到别人。
“就是那儿吧,咱们走。”萧楚寒搂住云瑶的腰,双腿微微发力,云瑶顿时如腾云驾雾般飞身上了屋顶。
南宫墨带着方良玉,雪音带着赤心,大牛跟凌波商量一声,两人跑到路边小摊子上买了些零食,用一只小竹篮装好,这才一起跳上了屋顶。
“来,给你。”大牛将小篮子递给云瑶,自己坐到了凌波身边。
嘻嘻,嗑着瓜子看戏,这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云瑶很快便将秋月抛到脑后,一心一意等着看热闹。
萧楚寒看看云瑶,悄悄往她身边靠近了一些,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南宫墨咂咂嘴,也往雪音身边挪了一点,却被她嫌弃地一把推开。
“你走开啦!”雪音撇撇嘴,拉住赤心叽叽呱呱聊了起来。
“人生啊,寂寞如雪。”南宫墨说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词,又凑到了方良玉身边。他现在好歹也是个大王爷,还能不顾面子的跟着这几个人一起胡闹,还不是因为大家有着共同的利益?这只小狐狸,竟然不给自己面子。
屋顶上视野开阔,不用去跟别人挤,也不用花钱订位子,他们几个往这里一坐,马上有人依葫芦画瓢爬上了屋顶。
“嘿嘿,没想到咱们倒带起一股流行趋势。”云瑶看着左右屋顶上多出来的人,捂住嘴笑着说道。
“哈哈,明年的茶楼会不会没人订座,屋顶倒紧俏起来?”南宫墨也笑着打趣,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他们这儿笑得正开心,下面却一阵大乱。白鸩带着一队人从远处跑了过来,老远地便气急败坏地吼道:“谁叫你们上屋顶的?快给我下来!”
禁卫军们吹着竹哨,拿着棍棒将街上的行人赶开,对着屋顶上的人不住吆喝。这些人跟云瑶可不一样,他们都在神王城里住过许多年,谁还没听说过白鸩的恶名啊?见他过来驱赶,一个个的都灰溜溜地从梯子上爬了下来。
一个愣头青被禁卫军推了个趔趄,不服气地指着云瑶几人叫道:“他们呢?他们凭什么就能坐在那儿?”
我去,怎么到处都有这种看不得别人好过的人?云瑶气得翻了个白眼,犹豫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从屋顶上下去。
白鸩看看施施然坐着不动的几人,很是头疼地劈手给了愣头青一个大耳刮子。
“你能跟他们比?他们是神王请来的贵客!不要说坐在屋顶上,他们就算要去花车上坐着,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滚,赶紧滚,别惹爷不痛快!”白鸩把从屋顶上下来的几个人推搡开,揉了揉自己的脸,陪着笑跳上了云瑶几人坐着的屋顶。
“二位王爷,郡主,您几位怎么不到包厢里去?在这屋顶上看有什么意思?来来来,我在前面的茶楼上订了个包厢,请几位赏个光一起去那儿坐坐可好?”
白鸩也是没办法。这几位,尤其是云瑶,那可是神王反复交代过的贵客,他想管也不敢管。可放任这几人在屋顶上坐着的话,他还怎么去管别的看客?等下神王陛下就要来看花车,他总不能当着神王的面到处爬屋顶往下赶人吧?
萧楚寒坐在屋顶上稳如泰山,一点看不出被人驱赶的窘迫,反倒温和一笑道:“有劳白统领亲自来请,不过嘛,我倒觉得坐在这里看比在包厢里更有意思,就不去打扰你了。”
你一个王爷,带着另一个王爷跟郡主坐在人家屋顶上看花车,还说这样更有意思?白鸩满脑袋黑线,又不好过多强求,只得擦着汗跳了下去。
“你,你们几个,在这附近加强警戒,看到有人想上屋顶的立刻给我打下来,出了事我担着。”白鸩拿萧楚寒没办法,只好把气撒在无辜群众身上,命人看到有谁想上屋顶就打。
一个士兵看看高高坐在屋顶上的几人,问道:“头儿,要不要把他们几个打下来?”
“打?我先打你!”白鸩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爆栗,黑着脸赶去迎接白魇。
反正神王早有交代,要他照顾好西凉的客人,他只听神王的。
“嘿嘿,这就走了?”云瑶刚才一直忍着没说话,见白鸩灰溜溜地下了楼走远,这才嘻嘻笑了起来。
“走了好,我真看不惯他那笑脸,怎么看怎么假。”
南宫墨也看着白鸩的背影嗤笑一声道:“真亏他笑得出来。”
“好了,花车来了。”萧楚寒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不想过多评论,只伸手一指远处的人群。
街道的那头锣鼓喧天,前面有禁卫军开道,鼓乐队正在卖力地演奏着喜庆的乐曲,后面就是一辆辆不同装饰的花车缓缓驶来。
云瑶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古代的花车,马上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iishu)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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