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分卷阅读76

    李飞音回头看见,二话不说上前提起牛头,傅三月忙跑去相助,老人家道谢而去。

    “三月大作家。”李飞音此时道,“这故事生平不遇,何不写出来?”

    从岐山的平原星落,到云梦的莲花水乡,到廊坊的天干气爽,到南阳的竹林深渊。这天下的版图如斯辽阔,这些人物还能驰骋各自的风流许多。

    “好啊,”傅三月道:“写出来。”

    安得龙猛笔,点石为黄金。

    所以倾城人,如今不可得。

    ==================================第六章倾城10诸神隐,漫漫人间道,此文笔弄·完==========================================

    《不遇》全文完结!

    本章剧情梗概:让阴虎符的伏笔发力!让女装的伏笔发力!让莳花女的伏笔发力!让霜华剑的伏笔发力!让蓝曦臣的伏笔发力!让蓝景仪的伏笔发力!暗示暗示人物命运!暗示暗示天道走势!

    本章脑补的原著部分:晓星尘为什么下山;藏色散人的生平;延灵道人为什么性情大变;霜华为什么能被薛洋拔出来凌迟别人;莳花女是什么样子;温卯蓝安是什么样子;阴虎符发威是什么样子。

    本章最喜欢的剧情:莳花女飞花令。

    番外篇

    七夕贺文/番外1:我的三个演技精湛的朋友

    我有三个演技精湛的朋友。

    最后结交的那位演技最好,实在是滴水不漏。

    第一次领教到他演技是在乱葬岗。他胆小怕事,天赋又差,人还不上进,不好好修炼法器,被摇山震海的尸群逼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我只听见此君在几个术法加起来还不及他八成的贴身护卫身后奋力躲闪。在场英雄好汉无计,全带着新破开的血窟窿味,独他毫发无伤。肃杀悲壮的氛围中,他发出扭转乾坤的有力嘶喊:“诸君!你们到底进不进啊?哎呀不管了,你们不进我先进了,不好意思,走走走走走,大家伙赶紧的!”

    第二次领教到他演技是在观音庙。我如约前来接他,他的事也如约办妥,竟和他筹谋的时刻不差毫分。我从他脓包到极点的语气就能想到此君顶着多么惶然纠结的表情,小跑着去追要御剑离开的道友:“二哥等等我!封棺大典在哪家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他随后被人搭住肩膀:“小家伙,你魏哥哥回来啦,惊喜不惊喜?不如猜猜,我是怎么被献舍的?”他声音都带上哭腔:“我真的不知道啊!”“诶诶别忙着走,今夜如此一波三折,你就没什么疑惑一同探讨?”他沉默了片刻,忽而“呀”了一声,靠近揽他肩头之人耳畔,摇开折扇挡住口舌,微不可闻道:“魏兄,晚吟兄方才说当年是你跑回莲花坞救他,可……可他从来体能、身手都不如你,怎么未能被你在半途追上呢?”之后传来物件落地之声,朋友叫了起来:“没摔坏吧?江宗主替你保管了十三年,可要拿稳。”

    第三次领教他的演技是在云深不知处。“二哥,你就出关主持封棺大典吧。”他言辞恳切,“你和兄长盟誓同生共死,兄长被三哥百般欺骗、日日激发戾气、大卸八块,残躯碎体未有方寸安葬,沦为凶尸厉鬼,永无安宁之日,你是我最后的哥哥了。三哥犯了糊涂,你尚心疼三哥断臂之痛,亲自为他保驾疗伤、嘘寒问暖。泽芜君是最珍视手足情谊的高洁之士,是不是?怎么忍心不去送三哥和兄长最后一程呢?”他跪在泽芜君身前,抱着大腿恳求泽芜君不要再消沉避世,可只听见信纸不断发出“簌簌”之声,泽芜君的手越来越抖,终于掩面而泣,信纸洒落一地,就像三尊最终支离破碎的缘分。

    第二结交的那位演技也相当出色,仅见过他三次破绽。

    第一次见识他演技出破绽是在金麟台。那时我一心想治一名穷凶极恶之人的罪,便趁金氏举办清谈会时,将人扭送到大庭广众之前,向各大家族阐明始终,要求严惩,他偏偏极力反对。明明证据清清楚楚,但此君演技精湛,台词编排滴水不漏,翩翩风采让人记忆犹新,我乃一介拙舌山人,全然不是对手,只得以笨拙之态僵持整整半月。万幸终于惊动了赤锋尊赴会,威震全场,差点亲手来个斩立决,他上前打圆场,也被喝令滚开。半月僵持,人人心浮气躁,唯独朋友优雅地将亲和君子之风演得圆满,这时竟露出片刻冷冽眼神。

    第二次见识他演技出破绽是在孤坟前。时逢七夕佳节菊香满兰陵,处处都是佳影成双软语笑音,我来见安插在他身边的暗哨,暗哨告诉我,朋友坐在新丧的亡妻墓前,尊贵的金星雪浪锦袍就这般跌在土上,潦倒地就着一块石头,在画一卷夫人画像,神态再无一丝翩然风华。据说那画像栩栩如生,显然将爱妻一颦一笑深刻入骨,只是一双黛眉怎么都画不下去,不断呢喃着:“黛眉长敛,春色飘零抛张敞”,显然是伤心至极。我知前几日,各大家族已联盟出发,要去干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贯扮演“沉稳淡定,以族为尊”的他却称病不起,只派家仆任蓝家调遣。我有位极聪明的朋友,素来擅于把握人心,料定他在躲避锋芒,却不知千里孤坟,他只是一位丧偶的深情丈夫,一片伤心画不成罢了。

    第三次见识他演技出破绽是在观音庙。那时的他穷途末路,已奄奄一息。我有位素来爱演戏的朋友曾告诉我,这演技精湛的人最怕发疯,发起疯来连自己都骗,这话正应在他身上。他还是说着滴水不漏的台词,是我领教过的感情充沛,断肢上的血却毫不含糊地淌到了一口棺材之上,淅淅沥沥的鲜血破坏了符文,顺着缝隙流进了棺木,本被封住的凶尸猛地破棺而出。他的演技从来那么好,所有人都被骗过,以为他是要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杀害自己的人引得同归于尽。然而,就在凶尸差毫厘便可扼断那人脖颈时,朋友露出破绽,用残存的左手将人猛推出去。最后,只听到异常残忍且清晰的一声“喀喀”。我不懂人之将死,为何还要用演技将自己未泯的良善伪饰成丧心病狂,我实在不懂这个世道,久久太息,问身边的人,那人回我:“你懂什么?好玩呗。”

    首先结交的那位朋友以演技精湛名动天下,据说他演起擅长的角色来惟妙惟肖。但在我看来,实在是演技拙劣不堪,颇为儿戏。

    今日七夕,他开始上午的表演:“道长,我们来抽签,我抽到长的就不去,你抽到长的就去。怎么样?”这么老套的骗局,真是令我无奈:“我傻吗?你骗我的。你早就还藏着另外一根最长的小树枝,无论我抽到哪一只,你都能拿出更长的。欺负我有疾而已。”不知为何,明明被我毫不留情地戳穿骗局,他却异常高兴,大概是他很喜欢过七夕节吧。

    今日七夕,他开始下午的表演:“道长,白雪观如此待客,你看你看,小丫头专戳我左手小指,是你非拉着我来过节的,你管不管!”这么千篇一律的套路,我和道友相顾无言,他却越演越带劲:“地也,道士过七夕节何为地。天也,掌门不管事务枉作天!”这是我昨晚才握着他的手教他学习的文字诗词功课,他用得这么快,我忍不住扑哧一笑,与道友的舞剑也进行不下去了:“抱歉,他一张口我就笑。我一笑,就握不住剑了。”

    今日七夕,他开始晚上的表演:“道长,你要是真不愿意,你就推开我啊。”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一边仰头笑道:“你这么说真是十分流氓”,一边用了真力气去推开他,他却言而无信,力大如牛地搂紧我。“道长,你个头不比我矮、身手比我好,如果你拼命挣扎,我一定是不能得手的啊。你一边说着不行,一边舌头就伸进来了。”“……这就是你霸王硬上弓的理由,嗯?”

    番外2:共淖生

    ——《不遇》乐乎满百粉点梗番外,梗:薛晓调教(11票胜出)

    南阳平龙岗一役胜得凶险,不净世加莲花坞,还有气力御剑的不过数人,众人便置好一队马车迤逦而返。

    薛洋与晓星尘共乘一车,两人将衣物换回时,彼此动手动脚,又扯到九鼎室里那些香艳事上,血气一上头便翻了旧账来。而翻旧账的结果便是,薛洋想起险些屁股不保,坐离晓星尘远远,怀抱降灾面色不善地望向车外。晓星尘脸上挂着薛洋五道爪痕,垂头擦拭霜华剑刃上的血迹,亦不发一言。

    诸葛谋,古月断。他中了胡氏计谋,本也无心辩解。

    马车走了一日,凡中途歇息,薛洋必掀开车帘跳下,独自舒展,晓星尘亦会下车来,沉静地跟在薛洋身后。奇的是聂怀桑与江澄共乘的那辆最大马车,始终无人下来,门帘窗帘沉沉,终日悄无声息,便是茶水餐点,也是由人送到车旁,一只穿黑色袖子的手将食盒提进去,半个时辰后又沉默地提出空盒来。

    待赶夜路时,薛洋熄了车内灯,抱着降灾一言不发地就地躺下,晓星尘坐在车中唯一的软榻上,这才开口道:“阿洋,今日你辛苦了,睡榻上吧。”

    薛洋仅仅哼了一声。

    晓星尘无奈,将自己外衣解开,摸索着想盖在薛洋身上,薛洋却一下反手提起降灾,从下往上指着晓星尘。

    晓星尘感到剑气,微微一怔,只得提着衣服返回,侧躺于软榻上,轻声道:“夜安。”

    降灾倏被收回,薛洋的背影纹丝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晓星尘虽极力想入梦,但心思纷乱夜不成眠,脑海中总想着今日他压住薛洋时,薛洋百般挣扎不脱间诡异的眼神与那声“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那眼神似乎是羞愤、是恐吓、是决绝,但又远不止是这些,寻常人绝不会有的嗜血**在那双眼底灼烧,似乎就等晓星尘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晓星尘竟被这隐约的意识染得心浮气躁。万籁俱静中,滚过山砾岩石的辘辘车辙发出细碎的声响,一下下敲击在道人心中。

    突然间,一声极高亢的战栗呻吟打破静谧,马上又压抑下去,再度悄无声息。

    那是江澄的声音。晓星尘心中一惊,顿时明白这一日一夜,聂怀桑那辆马车中正行着何事,旋即不由心猿意马,浑身微微燥热。

    而这时,有人突然压到他身上,薛洋在晓星尘耳畔哑声道:“道长,我也睡不着。”

    晓星尘感觉到薛洋摸走了他的霜华,本能想去拦,却被薛洋轻轻拨开手:“道长,你说我今日辛苦了。是,我今日十分辛苦,可那都是道长你害得啊。”

    晓星尘脸上挠痕发烫,又想拥住道侣,又想推开道侣,恍然间薛洋便将枕边霜华取走,双手已如蛇般游下,撩起裤腿摩挲着晓星尘的小腿:“我想把你玩坏掉,忍得辛苦。”

    晓星尘自洞房那夜起,床笫之间最怕薛洋说个“玩”字,闻言本能害怕,薛洋却已直起身来,将晓星尘左脚握在手中把玩,道一声:“你既知我忍得辛苦,为何又要一直跟着我、邀我上榻、嘘寒问暖撩拨于我。”便用虎牙缓缓叼下他的袜子。

    晓星尘微微仰身道:“我以为你在闹脾气,并不知——”他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一下倒回榻上喘息,只因薛洋膝盖突然无征兆地重重压上晓星尘胯间。道人脆弱的性器上顿时传来剧痛,却可怜他要害受制于人,心知薛洋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主,丝毫不敢动弹。

    不过心中愈发害怕,已怕得牙关微微有声。

    薛洋举高晓星尘形状秀美的赤足,将脸贴于他脚背上,一双眼睛在夜色中华光流转,天真烂漫道:“道长好狡猾,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从义庄夜话那日起,我每天想的都是要把你玩坏。你不知你自刎后,我本想将你做成凶尸,用颅钉封你气力,囚禁在义庄中当我一世禁脔。你不知结为道侣后,我是如何于床笫之间辛苦克制,欢好时处处留你余地。”

    这话骇人听闻,纵然晓星尘上一世清心寡欲,也知一年多来薛洋**强烈、于欢好时手段邪恶多变,两人雨云远非寻常媾和,而这竟是薛洋“辛苦克制”。

    晓星尘瑟瑟发抖,薛洋则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男人足底。心软的人都怕痒,晓星尘天生心软,顿时瘙痒难耐,想将赤足收回。薛洋加大力气,干脆将他另一只脚踝也操起来抬高,将晓星尘两条不断挣扎踢动的长腿举高、拉开,重重用膝盖碾磨晓星尘的性器,口中痴痴舔舐晓星尘的赤足,最后一口将他脚趾含住,用舌头和着口中津液逐一舔舐清洗晓星尘每个脚趾和趾缝。

    晓星尘胯间剧痛、足上奇痒,却不敢发出动静,双腿猛烈蹬动,大腿内侧的嫩肉更是过电般抽搐,但薛洋爆发极大力量,直将他双腿拉到最开。

    晓星尘冷汗直冒,咬紧牙关在榻间无助辗转扭动,终究忍不住低声痛呼:“疼、好疼。要被你压碎了,好疼!”

    “你疼?”薛洋撕咬着他脚趾,将最后这指吐出来,忽而面露狰狞神色,“就是平素不舍你疼,把你宠得太好,宠得你今日要造夫君的反!”

    言毕拿膝盖重重去碾晓星尘尘根。晓星尘登时疼得脑内一片空白,软在榻上浑身颤抖,却还牢记江澄那声淫叫,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薛洋此时把膝盖收回,同时丢开晓星尘两条腿。晓星尘已不再受制,却没了反抗的胆量,只一味颤抖着往榻下爬。

    他发着抖往车门口爬了两步,忽而被薛洋从身后扯着腰抱回怀里。薛洋将他搂紧,单手勾起他的下巴,垂头在颤抖的男人耳边说道:“你想一想,如果当年你没有震碎魂魄,被我制成了凶尸,我用一枚颅钉封住你的修为气力,却保存你神智的清明,将你囚禁于义庄内,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会如何慢慢与你这禁脔玩新的游戏。”

    晓星尘自然不敢答话,但不由自主顺着薛洋的话语去幻想,呼吸登时沉重起来。

    薛洋一根手指勾开晓星尘的衣襟,又勾开他腰封上的系带,道:“道长,你方才被我虐待,虽然很疼,但现在想,是不是也很有感觉?”

    晓星尘忽而一抖,竟重凝神识,又开始反抗起来。

    薛洋笑道:“你再闹,我就撕碎你裤子,看你怎么下车见人。”

    晓星尘不知想到何事,反抗之力减弱。薛洋忍俊不禁道:“你也想起鸦巢那次了吧。道长,我顾你面子薄,一直没告诉你,那一路上很多人都看见你了。”

    这话不知真假,晓星尘却异常羞耻,牙缝中迸出“你、你。”薛洋厚颜无耻,一把将他在怀中翻过来,两人面对着面,他舔过晓星尘唇,轻声道:“你别挣扎了,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就自己脱下衣衫,早些完事。”

    他见晓星尘还在犹豫,又加上筹码:“马车上做嘛,谁不要脸谁就能做主。你看江宗主都息事宁人,从了聂怀桑,晓星尘,你还在想什么。”

    晓星尘恨声道:“流氓。”薛洋含笑点头,一副“多谢夸赞”的姿态。晓星尘却终究颤抖着手,一点点扯开自己上衣。

    薛洋将双手叠在脑后,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一时夸赞晓星尘胸前充血挺立的**颜色美好,一时又讥晓星尘投怀送抱实在风骚。修养好的人无论是骂人还是**一般而言都因缺乏新意而很吃亏,但薛洋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流氓,说起来露骨无比、香艳异常,晓星尘听得垂下头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待晓星尘将最后一点蔽体衣物也除下,抓紧在手中彷徨失措时,薛洋沉声道:“扔了。”

    一口银牙咬了又咬,晓星尘扬手将那衣服扔了。

    他看不见,不知薛洋接下来会有何动作,周身敏感无比,正在草木皆兵时,薛洋道:“窗外有人在看你。”

    晓星尘立刻扑到薛洋怀里,想遮住自己**的身子。

    薛洋低声发笑,一只手挤进晓星尘两股之间,往陡然浑身僵硬的晓星尘穴口处摸索,道:“果然,又湿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