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分卷阅读90

    金凌停了一停,突然转过身来,将蓝景仪紧紧拥在怀中,蓝景仪立刻也将手缠上他的后背,两人仅着中衣的身躯贴在一处,蓝景仪只觉得无比心安。

    金凌便吻住了蓝景仪的唇。

    他边吻边含糊地赞美道:“念念,你的唇好软。”

    蓝景仪换着角度与金凌摩擦着双唇接吻,从鼻子中哼了一声答应他。

    金凌与蓝景仪分开后,依旧搂成一团,低头看着蓝景仪黑夜中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道:“我不是断袖。”

    蓝景仪轻声道:“我也不是断袖。”

    话刚说完,两人也说不上谁更主动,反正又吻到了一起,而且这回金凌大胆地伸出了舌头。蓝景仪皱眉抵挡一阵,却大病初愈,没有气力,很快便被金凌撬开牙关,舌头灵活地探入口腔。两人的舌头迅速彼此纠缠席卷起来,蓝景仪只觉得自己每颗牙齿及其牙龈都被金凌**意味十足地舔舐遍了。

    金凌吻得情难自禁,接吻的感觉实在太好,干脆抱着蓝景仪翻了个身,压在蓝景仪身上越来越深地吻下去。蓝景仪逐渐喘不过气来,捶打了金凌几拳,又软软攀住了金凌脖子。

    两人难舍难分足足吻了两刻,蓝景仪实在要窒息了,金凌才将他放开。

    蓝景仪双腿被金凌不知不觉间挤入一条长腿,他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地对金凌道:“我不是断袖。”

    “我也不是断袖。”金凌胸膛亦激烈起伏,道,“念念,我们圆房吧。”

    说完根本不给蓝景仪拒绝的时间,激烈的吻如天女散花般洋洋洒洒铺在蓝景仪身上。他脱去蓝景仪裤子,双手不住揉捏蓝景仪双腿,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臀部缝隙之间,蓝景仪十根脚趾都绷直了,他的手才缓缓向上,从蓝景仪中衣下摆处摸进去,不住揉捏蓝景仪的胸膛,双手朝外,一点一点在衣料撑破的声响中撕开了蓝景仪的衣衫。

    蓝景仪双手无助地揪紧了身侧床单,他感觉到金凌压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只觉得膝盖发软,但又十分缠绵,陌生中又舒服又害怕,轻声道:“不要……我不要……”

    说完便微微挣扎。

    金凌连忙安抚住蓝景仪,将撕开的中衣一把从蓝景仪身上扯下,硬扯开了两条衣袖,看也不看地往地下一扔,轻声问道:“怎么睡觉还穿着袜子呢?”

    蓝景仪感觉自己赤身**,羞得不行,回答金凌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生着病,冬天了,怕从足底着凉。”

    “嗯。”金凌道,“那你便继续穿着吧。”

    他说完后,再也无法忍耐,又扑到蓝景仪身上,不住用自己勃起的性器摩擦挑逗蓝景仪微微抬头的前端,双手在蓝景仪浑身各处又捏又揉。

    蓝景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只觉得金凌双手肆虐过的地方都燃起熊熊烈火,灼热逼人,便一连声道:“不要,不要……”

    金凌一一拨开他抵抗推拒的手,道:“可是念念,你既然嫁给我,便该知道今晚会洞房的。”

    “可是我怕,”蓝景仪道,“大小姐,饶过我吧。”

    他不喊金凌那个名字还好,一喊金凌就浑身难受,当下冷笑一声,不再温言安抚哄骗,直接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拉开蓝景仪大腿,便硬要挤进去。

    蓝景仪疼得眼泪水立刻飚出,在床褥上像一尾脱水的鱼,疯狂扭腰踢腿欲图逃离,却病得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一点点眼睁睁看着金凌的利刃挤进**,疼得只能大口呼吸,嘤嘤哭泣起来。

    “不要!呜呜……你弄疼我了,出来,滚出来,快点!”他忍不住骂道,“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

    床单早已被他胡乱揪住的双手,和两人不断扭动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

    “你越是这样又哭又闹,”金凌嘶哑道,“我便越是想和你无穷无尽地洞房下去。”

    说完,不顾蓝景仪的尖叫哭骂,强硬拉开蓝景仪的双腿,一鼓作气彻底捅了进去。

    蓝景仪凄厉地尖叫一声,随后张大嘴巴,上半身猛地弹起来又重重落在床褥之间,双目无声放空,眼泪一直顺着脸流到了口中,他也不合上嘴。

    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感觉到被贯穿,被占有了。

    金凌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他俯身温柔亲吻蓝景仪满面的汗水泪水,歉声道:“我没有办法停下来。你再过两岁,到了我这个年纪,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每天满脑子都想着这档子事,现在挨着你的身,虽然是个宗主,也没有法子控制我自己。”

    他的话语和亲吻虽然温柔细致,给了蓝景仪焦灼的身体些许清凉,但下半身却猛烈地进进出出,丝毫没有惜玉怜香之意,顶得蓝景仪**被撕裂流血,但竟做了润滑之物。那炙烤灵魂的疼痛和酸胀,又让蓝景仪不住哭唧唧着承受雨露。

    原来金凌这次成亲实属匆忙,是金氏数位长老密谋趁江澄不在做的打算,根本就是逼着金凌成亲。他们想依靠荀氏的力量不再畏惧江澄架空金凌,而刚登基一年的年轻天子也想靠着这次联姻,在江湖仙门中打出一个缺口,将他的皇权铺展满整个天下。

    正是由于少年人不懂节制,又无人教导,丝毫不知润滑灌肠扩张之类的前戏,初经人事更是没有章法,所以才弄成这个样子。第二日醒来,金凌看见落红,还颇为甜蜜地问了声:“怎么男子也有破身之血吗?”随后一惊,才想起查看伤口,后悔不止。

    但好也好在少年人血气方刚,在**面前很快便冲昏头脑,大概前前后后折腾半个时辰,蓝景仪也逐渐得趣,虽然还在口呼“不要”,无力的双手不时挠过金凌臀部,但也呻吟不住,全身都泛红了。

    要不了多久,两人便转换为蓝景仪仰面朝上,金凌在他胯间跪坐,将蓝景仪病得很细的双腿弯曲对折在他腹部,只穿着一双白棉短袜,不住扭腰承受金凌的猛烈操干,双手胡乱上下抚慰自己已射过一次的性器,口中一边哭一边道:“大小姐、大小姐,大——啊——大小姐啊!”

    金凌越操越猛,蓝景仪又射出一次,捶着床骂道:“我后面一定坏了,一定被坏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深、这么用力。”

    金凌用实际行动变本加厉地告诉了他不能。

    蓝景仪不住呻吟尖叫,哭泣道:“你是要我死。你是要我今晚死在这张床上。你恼我喊你大小姐,恨不得我死,拿岁华将我脖子一抹也就是了,为何要用如此恶毒的方式杀死我?”

    “蓝景仪,你是想激我活活操死你吗?”

    随后更是臀肉十分**地被撞击得啪啪啪不住作响,蓝景仪连哭都停了,大概被撞到了对的点,放声呻吟,却被自己淫媚的声音吓到,羞愧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金凌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猛进猛出继续攻击他那一点,偏偏想让蓝景仪继续**,蓝景仪觉得自己**沸腾,但并不光是**欢愉的原因,更多的是内心幸福的感觉作祟,终究无法忍耐,爽得连连呻吟**,一直把嗓子都叫哑了。

    金凌眯着眼,也射出了自己的初精。

    两人年少欲强,翻来覆去快把床都拆了,本来各自得趣,蓝景仪双腿缠在金凌腰间,舒服得爹娘都要不认识了,突然一抖,又开始哭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金凌满面都是紧张神色,可下体的贯穿律动却丝毫无法放缓,道,“还是很疼、很不舒服吗?怎么办,可我没有法子停下来。”

    “不是不舒服。”蓝景仪哭得肝肠寸断,显然十分伤心,抽噎道,“姑苏蓝氏亥时息卯时起,此刻已过卯时,我却还没睡下,又犯了一条家规。”

    金凌微微一笑,在蓝景仪神志不清不住呢喃的“不要了,不要了”声中,愈发激情万丈起来。

    “你现在才破了一条便哭唧唧的。”他道,“日后被我逼着四千条家规全给破了,还不知会哭成什么样子。”

    **过后,蓝景仪便如他那可怜种下的一串红那般,落红满地,浑身被这激烈绵长的雨露压榨得透支凌乱。金凌搂住他不断亲吻,只觉得十分快活,心想难怪舅舅总是赖在舅妈的不净世不肯回来,这档子事,的确让人时时刻刻都想着,不愿意中断。

    唉,聂叔叔如此柔弱的一个人,还不知在床上也被舅舅糟蹋成什么样呢。

    金凌想起身给蓝景仪打水清洗,蓝景仪却死死搂住了他。

    金凌柔声道:“我去去就回来,给你打水清洗而已。”

    蓝景仪不住摇头,抱着他不肯松手。

    金凌此时也不愿离开蓝景仪哪怕片刻,立刻又和蓝景仪抱在一团。他们久别重逢,在拜堂成亲后完成了第一次**,都觉得十分缠绵,搂在一起不住轻声说话。

    蓝景仪坚持道:“我并不是断袖。”他方才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贯穿,自己还爽得呻吟连连,现在回过神,只觉得十分害羞。

    “我知道。我也不是断袖。”金凌道,“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照顾我?”蓝景仪嗤笑道,“就你那大小姐性子,还能照顾人么?”

    “怎么不行。我听小叔母说过,我爹对我娘可好了。我爹成亲前心高气傲,对谁都是少爷脾气,成亲后呢,什么事都要和我娘商量,事事以夫人为先。”金凌道,“我是他儿子,当然是一模一样的。”

    蓝景仪听得不住发笑,弯着眼睛道:“那好啊,在我回云深不知处前,你便每日伺候我吧。”

    两人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甜蜜表情,絮絮叨叨说着,渐渐睡去了。

    番外9:霜降于途

    ps:本文同时为乐乎满500粉点梗文,梗为“道长押送洋去金陵一路上的故事”。票数和“桑澄闹洞房”打平,都是14票,我加了一票后15票。

    01像抡擀面棒一般地抡起降灾

    雕刻精美霜花图案的清冽长剑,明明抵住薛洋心口,晓星尘却顿住了。

    在霜华剑下捡回一条命。

    薛洋趁机抓了把尸毒粉冲晓星尘脸上洒去,道人用袖子遮掩口鼻,人和剑一齐撤开。

    薛洋翻身爬上降灾,刚要御剑逃离,拂尘却卷住降灾剑柄,又将人拽了下来。

    薛洋从屋顶一路翻滚,五体投地于土面砸出人形浅坑。他肩膀旁挨着一具尸体,瞧见后不由心中大怒,刚暗骂着转身,雪白的剑芒抵上喉头。

    晓星尘显然是习惯于一剑封喉的人,一手持剑一手展开飞下的力道一目了然,分明要将薛洋钉透得血溅当场。薛洋心想,刚才那把尸毒粉就不该鬼迷心窍般突然抠门,不痛不痒地区区一抓,若换成整个锦囊兜头罩去,晓星尘便等着毒发陪葬吧。

    可白衣少年流露慌乱,硬生生将划破薛洋喉头的长剑朝后猛拽,剑芒带出一滴血珠飞出。晓星尘被强行拉回的内力反冲地倒退三步,用力站直,优雅地又举起剑来。

    薛洋摸了把自己脖子。手上有血,但浅浅一道伤口,是在霜华剑下捡回的第二条命。

    晓星尘睁大那双落满星辉的眼眸。他本就全身白得发亮,薛洋从未见过肌肤如此洁白之人,无论男女。而不知为何,这霜雪做成的人,脸庞无故生生更白几分,连唇色都淡到了极点。

    “你要留活口,”薛洋拍拍衣摆上的尘土,摇晃着站起来,叹息道,“果然是知晓了那件事。”

    白裳少年暂缓出剑,道:“什么事?”

    小道的声音和容貌一样清丽出尘,语调既不畏惧,也不巴结,好像面对的不是阴虎符在手的夔州小祖,而只是一个寻常少年。

    薛洋每次听见,便没由来地恨他。

    “明月清风,何必明知故问。”薛洋惨然笑道:“天下人都因此来追杀我,你方才也看见了……”

    说完一个站立不稳,做了个努力吞咽的姿态,抬头叫道:“不用你假惺惺来扶!”

    晓星尘只得停下脚步,口中道:“你中毒了?”

    薛洋看着已放下的霜华,身子摇摇晃晃,眯起眼道:“不错,老子中的毒正是——”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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