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方宋老师》分卷阅读20

    祝随春抬起身子,十足的小心翼翼,在宋欲雪的眉心印下一枚轻吻,虔诚地不带任何情/欲。

    趁上帝闭眼,吻人间一遍。

    宋老师,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v线,也快入v。一堆感谢词发了又删。这本有现在的成绩全靠大家一点点灌溉和投雷,虽然爱慕虚荣女孩我还有更高的目标,有野心啊,在努力。

    现在没有作话点名的习惯了,但是今天还是想说一声谢谢。默默看文和评论的姐妹也老好了,还有每天给我捉虫滴高二babe。也有从第一本陪我的小天使一直在。

    但是最感谢自己,有认真坚持。

    中午好,代表宋老师来爱大家。

    第022章

    第二天一大早, 宋欲雪和祝随春先是带着吴浓去之前的警/察局要了报案记录。

    一开始, 因为实在年代久远, 那负责人本来都不想搭理这群没事找事的人。可等宋欲雪一亮出记者证, 这家伙傻眼了,紧张地讲话都变得磕巴了, 赶紧找人把记录调档了。

    2011年5月14日。

    吴浓自己都诧异了,原来那些事,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掰了手指数, 整整七年。现在她也快要奔三。而以前爱怜的妹妹, 也已快大学毕业。

    三人又立马赶往m大,可m大的排查严格了许多, 眼见有许多人被拦在校园外, 宋欲雪就赶紧转换了策略。她半路挑选了一个正准备入校的幸运儿,询问她是否可以带她们进入校园。

    那女孩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可听说宋欲雪是知名记者还是为了调查吴语的案子来的, 就立马一口答应了,还说带他们去听今天张克的课。

    这女孩是吴语的直系学妹, 对这事特关注, 还一个劲儿夸吴浓, 说她特棒。

    到了保安那儿,女孩说祝随春是她舍友,又说宋欲雪和吴浓是她俩的姐姐。好说歹说,终于得以进了校门。

    “以前不这样的,我们学校随便进。多的是老爷爷老奶奶每天吃完饭来我们学校遛弯消食。这不饭后走一走, 活到九十九吗?”女孩有点话痨,“但是自从那个事出来以后,防得贼严了。这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宋欲雪笑笑,和她闲聊起来。末了又问她,“你知道张克在哪儿上课吗?”

    这女孩一拍脑门,哎呀一声,才恍然大悟自己忘记了什么,拐个弯带着他们往回走了一截路。她把她们三人带到了教室门口,就摆摆手道别了。

    祝随春借着虚掩的门缝看着里面的讲台,这是个阶梯教室,坐满了人,但好似都不是来专心听课的,还有人的衣服上直接拿笔写着“求良知,求真相”。

    张克是个三四十的男人,虽说没到大腹便便的程度,却也有些油腻。带了个金丝框眼镜,眉头的皱纹都快叠七八层了,蚊子要一头撞过来估计得被夹死在里面。随春在心里骂道。

    里面已经没有座位,她们本来做好了一直等待的打算,可正赶巧的就下课了。张克走出门,宋欲雪带着吴浓立刻迎了上去。

    宋欲雪言笑晏晏,“张教授。你好。”她亮出自己的记者证,“我是人民day报的记者,请问你有空和我聊聊吗?”

    宋欲雪之所以敢谎称而不怕被拆穿,是因为几年前,她办下这个记者证时,的确是在该报纸的采编部门。只是后来待不下去了,辞职了。只是这记者证不回收,她就留了下来,也算得上是登记在册的在编记者了。

    张克应下来,带着她们去办公室。他不傻,如果他拒绝,反而显得有鬼。谁又能知道记者会写出什么样的东西呢?

    她们离开时,一群学生都在背后叽叽喳喳地围观着。

    祝随春一直观察着吴浓的反应,她在看到张克那一秒就不可控地放大了,可就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了。

    宋欲雪和张克走在前面,祝随春跟在吴浓的身边,实在称得上有些冒犯地问,“浓姐,你还好吗?”

    吴浓笑了,她觉得自己卸下了心头的大石。她这么多年来,都回避着那一年发生的一切。回避着这个校园,回避当初相识的人,更是不敢去想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她以为自己放不下,以为自己永远都会待在那个唐僧画下的圆圈里。可是当她见到了张克,她才恍然大悟,画圈的从来不是唐僧,而是她自己。原来这么多年里,她已经不自觉的将之放下了。

    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在意了。她曾经以为那个永不愈合的伤疤,现在却已经开始慢慢地被缝补了。

    吴浓长吁了一口气。

    进了办公室,张克邀请他们坐下,又态度极好地给她们准备好了茶水。宋欲雪说谢谢,祝随春也只好压住心里的烦闷开始了礼貌的表演。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不应该有任何情绪的泄露。

    “你们是来问吴语那事吧?”张克看到了宋欲雪的点头,于是继续说,“她真的是我这几届里待过的最优秀的学生,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何要在网络上这样污蔑一个我这样的好老师。其实今天是我还好,我至少是她的班主任,可以容忍。但是如果是别的老师呢?宋记者,你把真相公之于众啊。我是无辜的。”

    从吴语的名字自张克嘴里蹦跶出来以后,吴浓就满脸的不耐烦。

    “张教授,您别着急。”宋欲雪拿出纸和笔,一副专业做派,“按照微博上的说辞,吴语说您多次对她行骚扰之事。请问您怎么看?”

    张克把眼镜摘下来,烦躁地捏着鼻根,“什么叫我怎么看?我都没做这些事我能怎么看?我怀疑吴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建议你们好好去询问一下她。”

    “吴语说,9月份第二周的周末,你把她骗回家了?”

    张克情绪有些激动,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道:“那天!那天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语必,他又颓然地坐下。

    按照微博上吴语的个人阐述,那一天里,她喝醉了,被张克带回来家,醒来后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张克言语拿考研威胁她,还不准她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是,吴语喝醉了。我没喝酒,我酒精过敏,就想说开车送她们几个回去,但是半道吴语叫着胃疼,我就先把其余学生送回了学校,又带她去了诊所。哪知道看完病她就变了个模样,缠着我撒娇卖/骚——”

    “你他妈!”吴浓差点冲上去,祝随春把她拦住。

    宋欲雪也冷了脸色:“张教授,注意言行。”

    “对不起。”张克道歉,却又注意到了吴浓,“这位是——?看上去好眼熟。”

    吴浓讽刺地笑出声,却没有回应。

    她惦记那么多年的痛,别人却轻飘飘的不以为然,还不当一回事。

    “您继续。”宋欲雪说,她的本子上已经记满了字。

    “她非要我把她带回家。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她就是在我家睡了一夜。宋记者,你要相信我。现在网络上疯子太多了,一个二个都说什么都信。现在连我家小孩在小学都因为这事受到了排挤。”张克有些急切。

    宋欲雪记录的手顿了顿,但她很快调整过来,问:“你们去的是哪家诊所?”

    “就黄群路那个,什么名字我忘了,灯牌好像是蓝色的。”

    宋欲雪又道:“张教授,除了吴语。你有没有对别的女孩进行过性/侵/犯呢?”

    张克急眼了,“我说了多少次,我没搞吴语就是没搞。”

    宋欲雪犀利地继续质问,“你确定吗?你知道刚才你问过的女孩是谁吗?她是七年前被你性/侵却报案无果的学生。”宋欲雪把打印的报案记录甩到他面前,“怎么样,现在能记起来了吗?”

    张克傻眼了,他拿起报案记录,翻来覆去地看了几次,喃喃道,“不该啊。明明每次事后我都处理干净了。”

    宋欲雪满意地笑了,她说,谢谢配合。

    三人行转身就走,不顾张克的反应。

    祝随春问:“接下来去哪儿?”

    “诊所。”宋欲雪把藏在包里的录音笔拿出来,插在车上,边听边说,“我们去印证一下张克的说辞。”

    吴浓却有些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信他说的话了?”

    祝随春安抚她:“浓姐,你冷静。我们的职责就是溯源,有任何可能都不能错过的。”

    为了尽可能地还原事情,她们必须多方面考察。

    “对了,宋老师。”

    “嗯?”

    “为什么明明你在用本子和笔记,还要再用一个录音笔啊?”

    宋欲雪瞥了她一眼,“本子和笔只是掩护,顺带记记细节。对付张克这种人,录音笔才是关键。”

    有时候,甚至能成为呈堂证供。比如刚才张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那我能看看写的什么吗?”

    宋欲雪想起自己在本子上写的话,义正言辞地摇头。可一个拐弯,本子从她包里滑落,祝随春眼疾手快地拿到,翻开。

    ……

    张克,傻逼。

    语无伦次?傻逼。

    ……

    总而言之是一大堆吐槽和对张克的谩骂,虽然来来去去只会骂傻逼和笨蛋。

    祝随春扭头去看宋欲雪,她红了耳根,正拧头看向窗外。

    看不出来啊,宋老师,也有这么幼稚和别扭的一面啊。

    不过,祝随春一边道歉一边把本子放回宋欲雪的包里,那白纸上突兀地,用尽力道的笔的刮痕,让人非常在意啊。张克究竟说了什么,竟然让宋欲雪,有了如此不镇定的,激烈的下意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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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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