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舌[重生]》分卷阅读108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明天可以开车了嘿嘿嘿

    张广之:莫名其妙得了好多银两,美滋滋

    祁谟:吃饱喝足吸福福,爽

    第170章 花好月圆番外(七)

    一顿晚膳,皇上食之无味,却又将菜肴一品再品,拖着时辰。晚膳后要行何事,他若表现的太过猴急,岂不是要坐实了陈白霜的话,总琢磨他徒儿的身子,想在这身子上捞好处。

    可这好处,确实是想得紧。“咳咳,好了,不必布菜了。”祁谟暖声道,心里躁动难安。这晚膳用完了,时候还早,总不能猴急猴急就歇下了,妆模作样地抿起茶水来。

    皇上一说吃好了,小福子心里就咚的一声,手脚都不知放在哪处合适。这是、这是用完晚膳,要歇着了?是怎么个歇息法子?是自己留在养心殿里还是邀皇上回宫?这侍寝、侍寝是怎么个事儿,他不懂啊。

    祁谟心里也是打鼓,坐得稳当,拳头却快要攥碎了。若自己直接叫拂儿去寝殿候着,是不是太过唐突了?自己好歹是国君,该维持住的风范得稳住。要不,先拉小福子在前殿溜达几炷香?

    “那个……拂儿啊。”想了会儿,总不好尴尬地坐着,祁谟一张口就先把自己闹了个脸红。这把嗓子太哑了,方才喝的茶都叫一把心火烧干了,蹭蹭冒火苗。

    廖晓拂心里一慌,红着脸上去:“皇上有何吩咐?”胸口里闷闷的,也不知道是热还是冷。

    有何吩咐?这要怎么吩咐?祁谟定了定神,这事急不得,将人吓着了,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那个,朕还有几张折子没阅,你陪着朕去书房坐坐,掌灯。”

    廖晓拂一听便懂了,这是要留自己又不好挑明了说,紧巴巴的心忽地涌出了些甜蜜来,管不住地总往那处想,又怕又觉出自己有几分期待。自己与皇上亲过舌头,那滋味还没忘。这是、这是真要给皇上当假妃子了?廖晓拂的小脑袋里乱哄哄的,怎么跟着皇上进了书房都不知道,就觉得脚底下的金砖看了眼晕。祁谟进了书房,身边还有两个侍从伺候着,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拖半个时辰再说。

    可翻起折子来,眼睛就是管不住往小福子身上跑,拽都拽不回来了。烛火顺着灯芯往下烧,烧熟了蜡油,如同烧在他指头上,一不留神,折子连正反都拿错。

    再等等,等这烛火再往下烧一烧,就……正想着,外头有人通报,声音不大却耳熟。

    “禀皇上,殿外陈公公求见。”张广之跪道,眼皮微抬,扫着廖晓拂。

    “哪一位陈公公?”祁谟将没看进去一眼的折子放了,轻揉着眉间。陈公公?莫非是陈白霜?

    “回皇上,是……”张广之目光闪烁着,将头一低,“是钟鼓司常随求见,陈鸳。”

    什么?廖晓拂腾地一下缩起手来,二品官服是有些大,袖口胖胖的,露着笋尖样的指尖,一下全缩回广袖。六哥这身份,这品级,来求见皇上,这不该是陈鸳那样玲珑心的人办出的蠢事。

    祁谟也是诧异了一瞬,询问的眼神掠过:“是你六哥?”

    “回皇上,正是。”廖晓拂回道。

    “那便出去见见吧,别误了事。”这话由一个君王口中出来,说得是不对,祁谟是将人宠惯了,念陈鸳与拂儿手足情长,谢陈鸳那年只身一人御马涉险。廖晓拂赶紧谢了恩,低着头随张广之出了偏殿,惴惴不安绞紧了袖口。

    陈鸳是头一回来养心殿,知道这地方不比钟鼓司的逍遥,绝不能出一点差错,规矩等着。等了一会儿听见声,见老九跟着一位佩刀侍卫出来了,心里这才停了忐忑。那英武的御前侍卫他认得,小凉庄里有过一面之缘。

    “六哥!”廖晓拂小声开口,踮着脚跑过来,一下把住了陈鸳的胳膊,“你怎么来了?”

    陈鸳回宫那天,不光廖晓拂落泪了,就连从不在外头示弱的陈白霜也憋红了一双眼睛。如今陈鸳在钟鼓司任常随,也没太重的差事,偶尔还得为师父跑跑腿。

    “咱家哪儿够得上往养心殿跑,还不是师父。”陈鸳一双眼睛勾人,回了宫吃顺口了也长回几两肉,往哪宫站都算是个拔尖儿的脸,埋怨人也像嗔怒,“什么时辰了,不见你回宫,又不好亲自来……”他细细碎碎说着,几乎要贴在老九耳根上了,越说声越发得小。寥寥几句,点出了陈白霜的意思。

    伺候完晚膳,往常这时辰都回宫了,今日没回,陈大公不放心。可若他堂而皇之地来,便跟与皇上要人似的,不仅情理上不通,规矩上也说不过去。皇上要留一个小福子,用得着问过他去?可不叫人来打听打听,陈大公又不安心。

    廖晓拂脸上迅速一红:“六哥,今夜我就不回了。”

    “不回了?”陈鸳来得急,张广之刚偷摸给他烧了一条鱼,筷子都没沾上肉汤就跑来了,原本肚子还咕咕饿着,一下就把这茬儿忘了,“你……不回了?皇上留你?”

    “就……我也想留,多留一会儿不打紧。皇上夜里批折子,缺个把灯的人伺候。”这话说得廖晓拂自己都想捂耳朵了,养心殿能缺了奴才?怎么就差了他一个了?

    陈鸳自然是心领神会,老九自己想留,怕师父给他叫回去,其实这真是多心了,陈白霜是办不成这等逾越身份的事。“咳,差个人啊?那咱家回去就与师父说……”陈鸳瞧老九这副意乱神迷的样子就牙酸,这不就是从前自己嘛,看来别的都没教会,一时哭笑不得。说着,憋闷一天的云里打了个闷雷,一个大闪下来,像要将这片天从西边撕开了,陈鸳身子一正,说:“咱家看这是要下暴雨,恐怕还有闪雷,你再回去别叫雨水截在半路上。”

    “诶?师哥说得对,是要下雨啊。”廖晓拂窃窃喜着,鼻子冷不丁叫陈鸳刮了一把。

    “还笑,等受罪了……”陈鸳瞟过老六的肚子,轻轻捏了一把,“这会儿笑得欢,明日可别哭鼻子,吃了亏看你怎么着。”老九留一宿是怎么回事儿,他心里比小福子清楚。皇上不比张广之,是个生机勃勃的健全的男儿,自己叫大师哥拿玉夫人捅咕就够受了,第二日腰眼酸得直不起来,皇上这一回,多多少少是叫老九受罪了。

    廖晓拂没经历过,又隐约能觉出陈鸳懂一些,悄悄贴过来,问:“六哥,我怕。”

    “怕甚?你这都要留下给皇上把灯了,自己不想回,还怕?”陈鸳反笑他,打量着,老九骨量轻,明日再补补吧。

    “我不怕……”廖晓拂也说不清自己想问什么,问他与皇上亲热怕不怕,那必定不是怕,可心里又没底儿,“师哥,那事儿,和掌嘴比,哪个疼啊?”

    陈鸳差点儿噗嗤乐出来:“咱家要说比掌嘴疼得厉害,你跟不跟师哥回去?”

    “不回,不回。掌嘴也算不上多厉害,还好,还好。”廖晓拂直白得有些憨了,可这不是别人,六哥是与他睡在一张被子底下的,咬鼻子亲眼睛的。陈鸳听了一耳朵,老九是长大了,轻轻把嘴唇一抿,笑得意味深长:“你这是想与皇上做坏事儿了。罢了,免你少受些罪,师哥帮你一把。”说着贴上去耳语了一阵。

    说了些什么,旁人不得而知。张广之在十步之外等候,两个眉目清秀的公公耳语,一个媚眼含笑,一个面红耳烧,时不时点点头,时不时不可思议地摇一摇脑袋,活像两只互啄的小巧春燕。

    “张大人。”不一会儿,廖晓拂跑回来了,一张雪白的脸红晕未褪,“咱家好了,师哥交代些事,可以回了。”

    往书房去的一路,廖晓拂两只手在广袖里来回折腾,六哥那些话也来回在耳边烧。他光知道自己身上少了块肉,竟不知这里头这么些门道,一想起师哥说比掌嘴还疼,还没顾得上心疼自己,先心疼起陈鸳来了。

    能知道这么多招数,六哥得疼成什么样了啊。廖晓拂一门心思地心疼着,自然不知道陈鸳在这里头得着了多少快活。这时候外头一个大闪,一个暴雨闷坏了的轰雷,迎面来了四位御前侍卫,见着张广之拜:“大人。”

    “殿前何事?”护驾成了习惯,张广之握刀的手也跟着一紧。

    “皇上方才乏了,已经离了偏殿,叫卑职等人来迎大人与廖公公。”

    这时候皇上就乏了?张广之自然不信,皇上正值好年纪,批折子至三更,早膳后照样上朝,从不耽搁。“迎廖公公去何处?”

    “迎去后殿。”

    后殿寝宫,廖晓拂还没来过,也不是他该来的地方。进来后先闻出一阵熟悉的香,不是帝王专用的龙涎香,是太子殿里日日燃过的荣檀香,高悬着的心一下就松懈了,知道皇上心疼他。

    “奴婢见过廖公公。”又来了两位侍女,廖晓拂一时叫不上名来,可也是见过的熟面孔。

    “不必行礼。”能在养心殿服侍的兴许都曾是服侍皇后的人,年岁也比他大上一轮不止,都是看着圣上从小太子长起来的姐姐了,廖晓拂很有规矩,“皇上回来了吗?”

    他猜得不错,这些都曾是凤鸾宫里的大丫鬟了。其中一个还给当年是扫殿小公公的廖晓拂传过话。“回廖公公,皇上吩咐先由奴婢们侍奉着入浴。”

    什么?这、这就入浴了?廖晓拂像是叫一只蜜蜂飞进脑子里,嗡嗡直响,嘴上说着劳烦姐姐们带路,心里忐忑得七上八下。入浴还得了,怎么敢叫姐姐们伺候,这该如何是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祁谟:算了,管他什么风度,赶紧回屋洗澡澡,免得夜长梦多!

    陈鸳:噢耶,回去和师父告状去

    小福子:六哥怎么懂这么多啊,厉害……

    第171章 花好月圆番外(八)

    沐浴洗身子这事,廖晓拂着实不敢叫别人伺侯。“这、这……怕是不方便,咱家自己来吧。好姐姐,我自己来就好。”标致的脸蛋儿苦成黃连了,廖晓拂两手拽住腰间的玉带,好像这一刹那就叫旁人脱光了衣裳,看了个干净。

    两个大丫鬟是按照皇上吩咐来伺候九千岁,可九千岁不仅不愿意,拉着衣裳,小脸像要哭,鼻尖儿都叫热气腾红了。互看了一眼,年岁较大的那个带着另一个往后面退,又道:“那奴婢们在门外等侯。”

    “诶,诶,在门外就好,好姐姐了。”廖晓拂擦了一把虚汗,见人退到没了影子,门也合上了,转过身盯着那坐浴的木盆发愣。好炭在盆底下烧过了,余烬微热,熏着水温而不凉。旁边一个金架子,有**膏一碟子,又有花辦一碟子。

    是有些热啊。廖晓拂眉梢上凝了一颗汗,燥得有些难耐。想到自己即将光溜溜坐进去,那等着他的木盆就成了不敢看的莲花座。他扣着头,回望,知道确实没人能看见他了,才小心翼翼靠近几步,捞起广袖,撩着波荡的水试试热。

    要花瓣作甚?他到底不是女儿家。

    这金钏子得摘了,廖晓拂怕糟蹋好东西,轻轻箍住腕子,一狠心将腕子上的金圈扒下来,叮当响地搁在铜镜台子上。一件又一件真金白银造出来的好衣裳掉在地上,像从竹筒里剥出个水淋淋的嫩娃娃来,廖晓拂一手捂着屁股缝儿,一手捂住少了东西的尿尿的地方,空落落的,无地自容。

    铜镜里也有一具瘦白条的身子,胸口自得不像个男人。廖晓拂自小就是自过旁人,像没晒过日头,决脱过衣裳,趾缝里都是雪白的。肌色跟糕点粉揉出来的似的,发色也就不是浓重的墨色,和眉毛都淡淡的,轻描淡写描在脸上。

    他从铜镜台子上胡乱抬了一根玉簪子,一手捞起及腰的长头发,一手戳簪子,手腕灵活扭转就给捋了个卷儿,半垂搭在后脖子凸起的那一节骨头上。他没敢往镜子里抬头看,就想赶紧入盆里去。盆底下有个漆红的踏案,白脚踩上红案子,站稳了,廖晓拂收起一条腿来,翘着窄窄的屁股,蹦脚尖儿没入水面又试了试浅。等脚心熟悉了水的热,才扭转着腰身在盆里站住了。

    他底下挨过一刀,腿开得太大了要疼的,只能扭着身子来,歪歪斜斜迈进来,像没睁眼学步的猫崽子。一进了水,廖晓拂就役那么放不开了,舒坦坐在备好的玉凳上,脚后跟点着盆底,稍稍觉得烫。

    这洗好了要去何处?要去寝殿了吧?廖晓拂以手做小碗状,舀水往肩头泼。趁着四下无人,他胆子也大了,偷摸回味起六哥贴在耳根的教导来……六哥说男子下身能抬头,平日里软趴趴,起阳了才好看,贴着小肚皮,撅撅的。毛底下是肉,肉硬起来有筋,专往屁股缝儿里钻,往肚子里磨着捅。

    诶呀,使不得使不得,廖晓拂觉得脸要烧起来了,拍着水给自己醒神,拍打间两颊更红了,只好臊得捂脸。他没想自己能这么淫,想着六哥的声音,脑袋里居然有血有肉地动起来了,身子是自己的身子,后头进进出出的人有一张皇上的脸。

    不知羞耻!廖晓拂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发觉竟管不住自己了,竟往淫处想,膝头分开一小拳,他试探着把手往下深,先是圆圆的肚脐眼,然后是一个滑膩腻的肉包,没有小鸡儿,那肉疤摸上去麻麻的,就跟不在自己身上似的。勾着腕子再往下,指头忽而一凹陷,摸到一处紧闭的肉褶,像没开过的小门儿。

    尻眼没开过门儿,皇上那么一根大家伙往里捅,当心疼死你。六哥的话在廖晓拂耳边吹起一阵风,吓得他屁股一缩,指头戳着的地方也是一缩。皱着眉,廖晓拂心里发难,他这屁股门儿紧巴巴的,皇上那东西老大一根,粗红祖红的,他又不是没见过,进的来吗?

    六哥还教他,没事儿用指头顶一顶门儿,戳开了好进。廖晓拂如法炮制,把手从后头绕过去,脸唰一下红得彻底,就着熱水往尻眼里抠。起先是不行,来来回回十几趟,总算捅进去个指尖。水面左摆右晃,廖晓拂两条腿抖得像打筛子,屁股缝儿里涨得慌,进了些熱水又烫,快烫着他里头的肉了。

    不远的门外好一阵动静,听着是皇上来了。廖晓拂像个行淫不成被人逮住的小贼,抽了手端正做好,就是胸口止不住地起伏。不一会儿,听皇上像是进来了,他更怕了,身子往下沉,就留一个脑袋在外头,其余都沉去水里了。

    祁谟见两个丫鬟在外头立着,一下就懂了。

    “拂儿没叫人进来?”挑开几重帷幔,内室较为昏暗,祁谟是披着光进来的。烛光里美人人浴,倒是和他想的不大相同。

    廖晓拂好比蒸笼里熟透的茭白虾仁,下巴磕在盆沿边:“小福子给皇上请安,这里热气熏人,还是请皇上先回吧。”

    地上一摊衣裳,祁谟明知自己该端一端君王的架子,可管不住总往那盆水波上看,“拂儿这是泡了多久?脸红成这样。”

    “咱家浸泡上太长呢,刚、刚进水里来。”廖晓拂屁股一紧,连忙说自己刚进来。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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