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星矢同人)(圣斗士)海形物语(双子)》分卷阅读3

    卡妙想把鱼人送回祖国,沙加想把他放生,在一条拥挤的通道里两人不得不合作。经过仓库,卡妙还细心地把监控摄像头遮了,遮之前沙加对准那个位置打了个手语,露出蜜汁微笑。卡妙负责断后,沙加把装载鱼人的清洁车开进仓库装入水箱,穆把水箱拖进车厢。潜伏在附近车里,早已洞悉一切的米罗,在汽车发动前用充满自来水的水箱换走了鱼人栖息那只。

    一路开到海边,穆和沙加下车着手放生才发现鱼人没了。“他跳车逃跑了吗?”穆检查了一番,什么也没找到,摸摸脑袋不明就里。沙加遇见过卡妙,稍加琢磨肯定是他干的,于是拉上穆的手,“走,我知道是谁窃走了海娃,咱们去码头!”

    苏联间谍不敢明目张胆地走私珍奇异兽,鱼人到了,停放在港口附近不起眼的船埠附近,专等去苏联的船。沙加和穆一路寻来,米罗和卡妙吃饭去了,佛系放生二人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装有鱼人的水箱和自来水箱换掉。刚要把鱼人抬回车上,还没走到一半,米罗吃完饭回来了。

    沙加和穆来不及转移,一个激灵,将水箱放进身边距离最近的货车,两人一个闪身避到暗处,听见叽里咕噜的俄语对话。偏巧这司机也吃完饭继续送货,也在这个时候回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人鱼给拉走了。米罗和卡妙自是没发现异样,沙加和穆在角落里相对汗颜。

    “怎么办?鱼人被人运走了,你记下车牌号了吗?”穆躲藏的位置不好,在一堵墙后,瞧不见下方车牌,沙加习惯性闭眼,当然也什么都没看到。“没关系!”沙加信心十足,拍了一把穆的肩头,“那人应该不是苏联的,他打开箱子看到不是自己的货,又那么恐怖,肯定会丢弃啦,这样鱼人不就自由了吗?”

    穆偏着头想了好久,觉得哪里没对,又说不出来。沙加呀沙加,不愧是修行人,佛系放生嘛,离了研究所和苏联间谍的迫害,去哪不成?穆想来想去,决定接受这种说法,反正又不是抛弃宠物,为社会做贡献嘛,应该的。

    两人放下包袱,彻底解脱,也不追追鱼人究竟去了哪里,开车去餐厅约会庆祝了。海娃就这样你偷我窃,换了三次车,被送到撒加的住宅门口。米罗当时在仓库随便找了一个水箱,上面标着实验室地址,但是搬运的过程中弄花了,还有负责人撒加的联系电话,被送货司机看到,联系当事人。

    “大哥,有你的货,送去哪里呀?”

    撒加当时在车上打盹儿,接了电话以为是普通快件,没怎么留神地报了地址。所以鱼人就在他抵达之前进了家门。可怜的海娃又渴又饿,打跑门口的野猫,翻窗进入特派员家里,霸占了主人的浴缸,并把一杠子水染成了绿色……

    ☆、第 4 章

    加隆介绍了这个情况,撒加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一个小小研究所竟藏了四个叛徒,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都说堡垒容易从内部攻破的,他这根本就是在敌人的碉堡里上班呀!鱼人能不丢吗?手腕上的表提示他为时尚早,还有一整天时间处理这件破事,但余下来的每一秒都不容他浪费或者胡思乱想。

    “走吧。”撒加把加隆从椅子上拽起来,“跟我去自首。去告诉海军上将你是鱼人,然后变回原样好好在培养池里待着。”

    加隆的脑容量和正常成年人相比有大无小,双商均高,这种要求如何能依?“你想得美!”他虽跟着撒加走,丝毫没有变回鱼人的意思,言语之间也不放松。“别指望我重新回到那个鬼地方,要泡臭水沟你自己去吧,反正现在咱们俩也没区别。我告诉你呀,就算你拿枪打我我也没用,打死不变。做实验动物多痛苦,不如去死,死枪下还痛快点!”

    撒加忽然停下来,平平望向加隆,“你以为我没有别的办法治你吗?”特派员不是刚入职菜鸟刚入伍的新兵,他抓过科学怪人毙过恐怖分子,区区一只鱼人还能翻了天不成?研究所给他配了一根电棒,不是用来扫盲或是烧火,那是拷问间谍抓捕犯人的凶器。

    “我警告你呀,最好配合一点!”不知从哪里,撒加拖出了这根电棒,在距离鱼人头部不足十公分的位置比比划划,威胁对方就范。“我建议你自己变回原形,免受皮肉之苦。否则这高压电下来,你不仅要恢复成鱼,还是一只烧焦了的烤鱼。”

    “来啊,有种你电我呀,开关在手柄那个位置别忘了开,瞄准目标冲这来!”加隆毫不示弱,面对撒加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电死我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你的同类了!你心里根本就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从小到大,你没有家庭没有朋友,靠打打杀杀让别人认同你,在干燥的陆地上占据一个角落。你买了大房子,买了豪车,做着美国梦,在镜子里找归宿感。”

    “一派胡言!”撒加气得发抖,将开满电量的棍子高高举起,作势要劈。加隆双手叉腰毫无惧色,仿佛道破了天机大义凌然。对于撒加,他既不害怕也不怨恨,甚至还有一点同情。就是这种同情刺痛了对方的心,特派员一个人长大,勤奋努力,一个步子也不曾迈错了,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你电我呀!就算我死了也不能改变你的处境,你完蛋了!敢不敢再去一次医院,让医生看看脖子上三条划痕是什么?”

    “住嘴!”撒加怒极,而电棒终究没有落到鱼人身体。面对这个智慧生命,他能带回研究所的恐怕只有尸体。既然交不了差了,何苦连累一条生命?怒到极处化为沮丧,他关了电,棍子远远扔出去,砸坏了玻璃,透明尖锐的碎片散落满地。

    “你滚蛋吧!讨厌的生物。滚回密西西比河或者大西洋,下水道、游泳池、沼泽地,无论何处……滚得远远的,不要在我眼前出现,否则下一次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我是美国人,有体面的生活和工作,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说罢,撒加懊丧至极,搭上外套径直出门了,再也不看鱼人一眼。

    加隆从容不迫地吃完饼干,把撒加打烂的玻璃渣扫了,打开他的收音机去浴室泡了个澡补充水分。“这傻瓜蛋,居然真气。”他用撒加的沐浴绵擦背,担心着物品主人的状况,那家伙看起来精明实际上糊涂,要不怎么胡编两句话就把他吓住了?真是个纯情的傻瓜……

    “不过我喜欢!”加隆自言自语,双手搅动,水下冒出几个爱心形状的泡泡,一个接一个在水面炸裂。

    特派员离开自己家,稀里糊涂把车开到高速路上,打着远光灯到处闪人,迎面而来一声声大喇叭,抗议这种自私行为。他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在见到那只该死的鱼之后。加隆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吸引他,不想承受又无法拒绝。是水,是海,是血,抑或他身上的某种东西。一种与自己相似又似乎截然不同背道而驰的追求,不淘金也不力争上游,充满令人厌恶的自由味道……

    他明白自己不可能对加隆下手,干脆放其自由。情报员的狠辣手段碰到这个人,不对,是鱼人,统统失效。撒加被逼无奈,开始考虑别的计策。鱼人的身份谁也不知道,不如一口咬定他逃了,实际上他也逃了。然后把研究所那几个背叛自己的家伙抓起来,扭松给海军上将处置,将功抵过。

    也许不足以交差,总比什么也交不出来的好。撒加打定主意,便回了办公室,先是去监控室调录像,研究那日鱼人丢失的经过。不大的房间里,先是清洁工和实验员出现在屏幕上,然后□□爆炸,一片漆黑。另一个屏幕显示着仓库的情况,拍到一双手将镜头推高,没有清晰的脸照。倒是沙加,远远对着镜头微笑,手指做成神秘符号。

    “这是暗语吗?”画面上沙加的手势似乎代表某种暗号,难道他也是苏联间谍?特派员吃了一惊,不及细细思索,连忙召集所有人员工,特别是打扫清洁的,穆和沙加也在其中。“你,过来,到这里来。”撒加摆出领导的架子,一手扶办公桌一手对清洁工指指点点。

    穆往前走了两步被他喝止,指头转向另一个目标,“不是你,是你朋友,金色头发那个。”沙加捏了一下穆的手,让他不必担心,悠然自得地走上前去,淡定的面孔上再度浮现蜜汁笑容,让特派员毛骨悚然。“你……你……停下,就站在那里,别离我太近。等等?那是什么手势?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特派员看到了监控录像上的神秘手势正想知道这是哪门子暗号,揪准沙加连连逼问。穆担心沙加吃亏,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按住了沙加的手,并向顶头上司解释。“这是他祖国的宗教信仰,跟你问安的,没有别的意思。”撒加不相信穆,以六厘米的身高优势对两个亚洲人居高临下施加威压。

    “我警告你们,第三世界!在我面前不要抖机灵!这是哪国的问安方式?别以为我查不到,让我查出你们搞间谍打暗号就算政治不正确也够送你们蹲大牢!”

    “那也得我们犯了罪啊!”沙加据理力争。

    是的,监控录像没有显示是他们两个偷的,但不代表事实如此。撒加恨死盗窃海娃这件事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几乎要把沙加嚼碎吃掉。“装什么装,犯了什么罪你心知肚明。还宗教虔诚呢,当着上司的面撒谎,别说你们不知道鱼人在哪!”

    这事,撒加可真说错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鱼人在哪!”沙加指着胸前的挂珠发誓。“这是我虔诚信仰的神明,天地可昧,对此我绝不说谎。”

    这一来倒把撒加呛住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沙加赌咒发誓不知道鱼人的下落,倒也符合事实,他们确实不知道加隆去了哪里。撒加抓不住把柄,威逼利诱皆不管用,再纠缠下去形同耍赖。堂堂研究所负责人仗着权势欺压底层劳动者,还攻击别人的信仰,传出去了会受到舆论谴责。

    “施主太急躁了。”沙加掰开指头,重新演示了那个手势,从掐指到完成。“你可以去查资料,也可以去印度的寺院,这真的是问候的意思……”研究所鸦雀无声,撒加突然领悟到什么是“问候”……

    “不要得意!你们两个。现在没有证据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我迟早会抓住你们的马脚!”撒加审讯清洁工徒劳无功,还被人家暗地里笑话,生气间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更重要的人,比亚裔更有动机也更像间谍——来自西伯利亚来的生物学教授!

    “卡妙在哪里?”打发走底层劳动者,他向属下打探此人的下落。

    “报告特派员,卡妙教授请假了,据说是感冒。反正鱼人也丢了,他来不来上班都无所谓吧。”

    “你们对待工作的态度令人担忧……”

    机智如撒加,当然看出了问题。沙加和穆虽然讨厌,上司面前面前肆无忌惮,那是社会阶级问题与个体差异无关。出了那么大的事,两人既不躲也不藏照常上班,还敢用手势骂人,可见就算参与了盗窃鱼人案也不是主犯,更没有间谍背景。那卡妙就不同了,在苏联待了那么久,价值观相当堪忧。加隆提到过这个人,现在他又莫名请假,一定是间谍头子无疑了,这么仓促逃跑,除了心虚之外还能是什么?

    如此一来,撒加丢下研究所的烂摊子,匆匆开车去了卡妙的住所。时值正午,公寓早已人去楼空,走道上堆满废弃物。原本就是租来的房子,如今租客离去,房东贴出招租广告,特派员在废弃的生活用品中寻找间谍活动的蛛丝马迹,整整一个下午,什么也没翻到,除了教授和另一个男人肉麻的情信……

    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撒加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腹中空空,所以看了一下午情信没有呕出来。这是喜剧也是悲剧,他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个泄气坐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撒加什么都知道,整个失窃过程以及鱼人的所在。可是他无法给任何人定罪,任他们打情骂俏逍遥法外,自己两手空空一无所获。这任务憋屈的,既不能捕获间谍交给国家,又不能扭松鱼人回研究所,连清洁工都笑话他,打手势问什么侯。美国梦美不胜收,只是夜长梦多,走得越高摔得越重。人们不都愿意考虑这一点,他们不相信自己会输,会加入浩浩汤汤失败者的大军……

    “可恨!可恨……”撒加仰天长啸。这群天杀的员工和该死的工作,根本不给人活路。训练有素怎样?身经百战又如何?所有奇葩的人和事撞到一起,特派员过得还不如一个鱼人……

    “阿嚏!”加隆把撒加冰箱里的速食面啃了,啃的过程打了个喷嚏,食物碎末喷到对方英俊帅气风流倜傥的照片上,他赶紧用手擦掉。“可怜虫,一定是想我了,明明有感觉却要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活着多累啊。”加隆的自信心不比“其兄”差,打个喷嚏都能联想出丰富的剧情,其实……也许……只是洗澡水太冷了呢?

    “不行,这都出去多久了,我得去找他!”来到地面世界那么久,经历了实验室囚禁,集体盗窃,特派员威胁和互相揩油,加隆终于做出一个英勇的决定——要走上大街,拯救他迷途的“兄弟”。

    ☆、第 5 章

    you will never know

    what we ould have been

    if you would“ve shown

    your way bak then

    boy you gotta

    boy you shoulda

    bsp;you didn“t know, so

    now you“ll never know

    you“ll never know

    撒加讨厌靡靡之音,无论看电视还是听收音机,流行歌将恋爱的影响力夸张到无边无际,并且大加吹嘘。那是造谣!作为一个意识自主且严明守纪的公民,他痛恨造谣,特别是在谣言将他淹没之后。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把自己灌得浑浑噩噩,终于听不清矫情的情歌,迷糊中,撒加食指中指并用夹起一张纸巾塞入酒保的上衣兜,“再来一杯,你这什么酒呀,没劲!”

    “这叫没劲?”酒保推开醉酒男子塞纸巾的手,放大嗓门冲他吼,“这不是钱,混蛋,留着给你妈妈擦屁股吧,听到了吗?你这个人渣!”

    换作以往,以特派员的脾气,这句话足以把酒保连人带酒瓶送上天花板。醉酒之后,撒加对周遭的一切不再明察秋毫,如果有一个人需要他殴打,那一定是自己。卡妙叛逃,沙加嚣张,说来说去,都是自己惯出来的毛病,平时太好说话,总担心被政治不正确影响形象,耽误前途,结果深受其害,弄丢鱼人走入绝境。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有人抓住酒保的领结猛烈摇晃。“妈的!不就是酒费吗?老子给!我哥心情不好,你他妈的说话小心点。”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和撒加一模一样的男子出现在他身旁,驾轻就熟地伸手去他西装内侧乱摸。醉酒的人大骂特骂,两人推推搡搡,什么“非礼”,“耍流氓”都用上了。人们见他俩容貌相似,想必是亲兄弟,没多在意。撒加竭力制止,还是被加隆从他衣兜里摸走一张大钞,扔到酒保脸上。

    “看什么看,给他倒酒呀!”加隆双眼一瞪,看起来就不是好人。酒保吐吐舌头,干这行若不懂得屈伸,几条命都不够用。于是收起刚才的责难,换上一副笑脸,给二人上酒。不一会,两个夸张的笑声此起彼伏,在酒吧内回荡。只见蓝发俊男排排坐着,一人端一杯酒,均是面红耳赤,目光迷离。

    “不行了,哥,我不能再喝。”加隆毕竟是鱼人,肝脏构造不同于人类,一杯下肚头晕目眩,拟态功能失常,鼻子歪到嘴巴旁边,被他一把推回原位。撒加见状,笑得眼泪汪汪,指着对方的脸,手指颤抖,“谁是你哥?你这个冒牌货,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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