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冬同人)林花落》分卷阅读83

    “你做给我吃!”张冰一脸挑衅。

    “好啊。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吹牛!我要吃西餐你也会做?”

    “西餐算什么,我会的可多了。什么豆腐披萨、三杯杏鲍菇、法国吐司佐新鲜水果之类的。”

    张冰听着两眼冒光:“很好吃的样子,可听着怎么都那么素?”

    “外国人吃肉可没我们精细……”

    张冰假小子的脾气跟梁冬哥极对胃口,两人的话头一扯开就收不住,就这么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聊起来了。送张冰来的司机在驾驶座上都快睡着了,才见他们家小姐依依不舍地被梁冬哥送回到车上。

    等梁冬哥拎着大包小包,又顺路去查邮箱拿了信回屋,陈怀远的内心世界里已经从“分手快乐”唱到“祝你幸福”了。

    “你哪儿去了这是?”陈怀远见梁冬哥进屋,终于回过神。

    梁冬哥对陈怀远怎么看别人都摸得极准,唯独对他怎么看自己就经常和陈怀远的实际想法风马牛不相及。他以为自己一大早的把陈怀远甩在房间里,把人饿到了。

    “哦,怪我,忘了说。张妈陪夫人回娘家,没法给您现烧,菜一早都做好了放锅里热着呢。”

    梁冬哥说着,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撸起袖子直奔去厨房。

    陈怀远被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早上起床还没吃东西呢……还真是饿了。

    “哎,冬哥,我跟你说,”陈怀远赶着走出房间来,但不想被看出自己很计较这事,于是又把手插在口袋里,盯着园子里的花草看,装作不在意地随口问起,“你……你跟而已家闺女的事,到底成不成?”

    梁冬哥端着饭菜,还是一贯雷厉风行的架势,许是没听清,也没理陈怀远,大步流星地走到餐桌前放下,摆好碗筷,招呼陈怀远来吃饭。

    陈怀远过去,捧起饭碗食不知味地一口饭嚼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梁冬哥正囫囵吃着,被陈怀远这问题呛得差点把饭喷出来。他捂着嘴巴咳着,让陈怀远拍背顺气了半天才消停。

    “先生!”

    陈怀远发誓,梁冬哥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在肯定模仿某种腔调,当然他不知道是哪种腔调,但肯定有嘲讽和生气的意思在里面。

    “怎么,我又哪儿错了?”

    “您忘了,她上个礼拜才定的亲!”梁冬哥愤愤然,“非要一大早地拿这种问题来问我吗?”

    不等陈怀远解释,梁冬哥戳着碗里的饭,赌气道:“改明儿我跟张冲去下河坝子白水塘,看采莲蓬的漂亮小媳妇儿去!”

    陈怀远瞬间原地复活:“咳,咱冬哥这么好一小伙儿,不要那是她没眼光!”

    “也不是。”梁冬哥拨了两口饭,闷闷地说,“是我自己拒绝的……”

    陈怀远闻言,知道见好就收不敢多话。

    这天起,陈怀远床头的书从《菜根谭》变成了《战争艺术概论》。虽然他仍旧是挂着名,不愿去八十五军管事,但梁冬哥见这情形,也不再说什么了。

    又过了一阵,陈怀远重新回昆明去折腾他的驻滇干部训练团,梁冬哥也被拉着塞进训练团里,在陈怀远手底下被带着接受军事训练。

    1943年冬,日军占领缅甸全境,开始向滇西攻击。而由于怒江西岸的中**队缺少兵力,无法对日军构成阻击,前方战事吃紧。

    11月28日,国民党军令部颁发《部署联合英美反攻缅甸的作战计划》的训令。该训令的兵力部署是以第十集团军第八十五军为进攻主力部队。力图消灭入侵滇西边境的日军,进军缅甸、占领滇缅要塞,做好打通中印公路的准备。2

    “平常我都不管事,如今打仗时候到了,便应该出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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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军事军事理论著作,对西方军事思想的发展具有重大影响。全书从战争政策、战略、大战术、勤务学、工程学和初级战术等六个方面论述战争艺术理论……我随手写进去的,不清楚当时是否有中译版otz

    2《文史春秋》于冠礼。

    之前怒江那两章的战争其实写得比较儿戏,有些细节也经不起推敲。因为出于为篇幅和情节的考虑,我就偷懒了一下。之前也被人说过,毕竟只是同人文,写太多无关的可能大家都不爱要看了,不如简单点狗血点=-=……总之那段战斗是我瞎编的,史实并非如此。

    不过本人龟毛毛病又犯了忍不住解释一下。

    事实上在1942年五月日军入侵畹町时,美空军侦查发现滇缅公路沿线的中**队溃不成军,陈纳德得到消息后急电蒋介石,他认为滇缅公路沿线的中**队已经失去抵抗日军的能力,如不挽救,日军十天内就能长驱直入进入昆明。蒋介石急电兼任昆明防守司令宋希濂派兵堵截日军。

    七十一军三十六师一○六团团长熊正诗于五月五日到达惠通桥附近,因日军于怒江西岸朝东岸炮击,判断日军以迫近松山,随即下令炸桥。十一时,惠通桥由该部工兵第二十四营炸断。但炸桥前已有两百多日军混于难民中过了江,这批人于孩婆山附近向**发动袭击,后又有三百余人用橡皮艇渡江投入战斗。至五日夜,日军占据孩婆山,与**对峙。**加大兵力和火力投入,于九日退敌,值此**与日军隔江对峙长达两年。

    退敌后重庆产生错误判断,认为对岸日军人数仅为两千到三千人左右,于是下令宋希濂派部西渡乘胜追击。宋希濂令预二师,三十六师,八十八师(是不是觉得这三个部队的番号都很眼熟?=_,=)渡江。十九日,三个师完成渡江任务。期间与日军交战伤亡惨重。三十日,重庆统帅部收阅《十六师团滇西作战计划》,得知敌五十六师团已全部进入腾龙地区,分六个守备区,有兵力一万五千至两万人,遂改变部署,下令宋希濂,令三个师逐次撤回江东,依江与敌对峙。实际上七十一军的三十六师和八十八式撤回,而预二师仍留对岸作战,直到次年五月。

    嗯,再注明一下。宋希濂时值第十一集团军司令,七十一军是第十一集团军的主力,下辖八十七师,八十八师和三十六师(军长钟彬,但七十一军从送沪会战起就是宋希濂带的部队,所以钟彬这个军长比较透明。钟彬是土木系的,但潘成翊另有原型)。军服事件后陈明仁任七十一军副军长,预二师交由第六军节制。松山战斗后,钟彬被撤(后调任青年师师长),由陈明仁升任七十一军军长。

    ·

    掉收藏了嘤

    第七十二章 计划

    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胜利,使得德军损失了其在东线战场四分之一的兵力,再也无法发起大规模的进攻。而苏联红军方面,则开始发起反攻,收复失地。

    德国在苏联战场节节失利的同时,日本在太平洋战场与美国的较量也并未占据上风。其中,日军因为战场众多导致兵力分散,而国内的战争资源又逐渐消耗殆尽,以至在各处战场都无法做出有力攻击。在这种情况下,日军不得不将滇缅公路附近的兵力转移以支援其他更加重要的战场。对滇缅公路则采取死守沿线据点的战术,仅以消耗盟军兵力为目标。

    随着战局的变化和日军在滇西兵力减弱的情况,盟军作出了关于在缅甸对日军发动攻势和打通中国西南国际交通线的决定。

    陈赐休慷慨激扬地发表完他“反攻松山”的计划后,整个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没有人说话,包括美国参谋。

    陈怀远想站起来发表想法,却被一边的黄达按住了,只见黄达朝他比了个口型:“别出风头!”

    宣布散会后,陈怀远抓起帽子就气呼呼地往外冲,被黄达一把拉住。

    “老陈,别走啊!我还有事找你……别生气,我这不也是为你好么!”

    陈怀远顿住脚步,撇嘴道:“行,我不生气,我这不是急着回去待命听候调遣嘛!”

    “得了,少跟我装腔。”黄达走近一步,压低声音道,“我说,你没见陈赐休那张脸臭的……你还嫌他不够恨你?”

    陈怀远想起刚才陈赐休在美国人面前吃瘪的样子,不由地乐了,得瑟道:“不招人妒是庸才。”

    “你啊!”黄达用手肘撞了一下陈怀远,“你没事收敛点!别看委员长在一边闭目养神,他可是跟陈赐休一个鼻孔出气的。陈赐休提的方案,你敢说没有他的意思在里面?”

    陈怀远一听,脸顿时黑了下来:“知道了,再说吧。”说完大步离开。

    别提蒋介石还好,一提蒋介石陈怀远就一肚子火,但陈怀远是个正直且服从命令的军人,虽然心里极不舒服,但也不多说什么。等回到住处,便拉着梁冬哥好一通抱怨。

    “我就没见过这么喜欢指手画脚胡乱指挥的领袖!”陈怀远拿下帽子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说,“他要是真有能耐也好,可说句大逆不道的,他根本就没这能耐,还偏偏非要什么事都掺一脚!”

    梁冬哥上前帮他解扣子脱外套:“怎么,军座的计划被反对了?”

    “那倒没有,我还没提出来呢……不过也差不多。”陈怀远随即将陈赐休在会议上提出来的松山的攻坚计划,以及这个计划被美军参谋反驳一事,跟梁冬哥说了一遍。

    “你说攻松山,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松山有多难打。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打下了松山,就没力量发起下一次攻势了!”陈怀远抱怨完,怕梁冬哥不理解,又拉来别人增加自己的可信度:“别看委员长嚷嚷着要大反攻,可不只我,我们集团军的大部分人也反对强攻松山。美国顾问都劝他,说强攻松山不现实。二十一集团军更是没一个肯的,又怕委员长不高兴,于是集体放话,借口不熟悉怒江两岸的地形,说要让我们第十集团的打头阵当先锋。”

    这种推诿的借口倒是挺“别致”,陈怀远也是拿着当笑话讲来逗梁冬哥开心。

    梁冬哥听了直乐,可接着就问:“黄司令那边有什么说法?”

    陈怀远闻言,睨了一眼梁冬哥:“冬哥,是不是背着我跟人嘀嘀咕咕了?”

    梁冬哥把外套挂好,回身朝陈怀远笑道:“也没什么。军座整天盯着地图跟我叨叨咕咕松山龙陵黄草坝的,我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前头黄司令的副官来过一趟,说黄司令正在为反攻的事发愁,我就说我们军座主意一箩筐,不嫌弃的话让黄司令找军座商量。”

    “我说呢!”陈怀远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今天他老神在在一脸不担心的样子,还拦着叫我别出风头,感情他一早就知道我有办法!……唉,冬哥,干嘛去?”

    “有客人,烧水去。”

    “客人?”陈怀远莫名其妙。

    不过没多久就真来客人了。黄达进了门,拉着陈怀远说今天会议上的事。

    梁冬哥端了茶过来,正好听到黄达说:“……还是得以集体的名义提交建议,否则谁吃得消陈赐休的小鞋?不过来前我跟李古特和司徒南说了,说这事你有主意,当时旁边还站着个来指挥部采访的美国记者呢。我说老陈,可别怪兄弟我没给你出风头的机会啊。”说完,黄达飞快地瞥了眼梁冬哥,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茶。

    陈怀远听了,总算有点高兴起来。他拍着黄达的肩膀道:“成,黄司令您这么照顾兄弟,我陈怀远就再给当回参谋长!”

    “行了,还嘀咕呢?你当年给我当参谋长的时候别提那怨气有多大了,整天要找老头子评理。”黄达笑着提及往事,随即又严肃道,“现在可别这样了。跟他怄气,他不高兴,你也憋屈。有些事,别太计较,免得到头来得不偿失。”

    要是放以前,陈怀远听了这话又要炸了,可现在,也不知是对军中的派系斗争清醒了还是看透了蒋的为人,竟只苦笑了一下:“我只管打仗,恪尽职守,其他的,管不着,也管不了。”

    黄达对陈怀远这个反应有些意外,但想想之前军服破旧跟领袖吵架、明升暗降调职八十五军、预五师被拆分和不肯带兵称病在家的一系列事,接二连三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也觉得陈怀远经了这些事性子该沉点下来,如今这种反应倒也是情理之中。

    “眼看着都快一年了,预五师过阵子就要回来换岗。”黄达忽然提起另一件事,“我听说,军政部准备给换个正规师的番号。”

    陈怀远听了,笑得让黄达背后发凉:“跟我提这做什么?我现在是八十五军的副军长,预五师可不归我管。”

    当初陈怀远为了保住预五师番号,不知闹得多少大人物头痛,甚至还上了报纸。跟陈赐休的怨也是那时候结下的。如今,他却说预五师已经跟他无关了。

    黄达看陈怀远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也识趣,没说几句就起身告辞。梁冬哥把人一路送到营地门口。

    “梁秘书,这次多亏你帮忙。”

    “黄司令客气。”他一个兵团司令忽然这么客气,梁冬哥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对付。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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