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85章 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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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目送楚寒出去,自在殇聿对面坐了,“楚寒大白天的在你屋里做什么”原是男侍自有住处,通常只夜间传唤,不得擅入主人居处。

    “横竖他也无事,留下使唤也是一样!”殇聿轻笑,想着楚寒那冰冷的小屋,轻轻摇头。

    “姐姐,你太宠他了!”殇若月又岂不知姐姐心事楚寒不但白日留在殇聿屋里,且每日赏了与主人共餐。殇聿平日无事,竟会带他骑马赏雪,便是待自己与若水,也不过如此。

    “若月!”殇聿轻笑,“你此番来,不是为指责我宠爱男侍而来吧”

    “姐姐!”殇若月叹气,听得姐姐用话遮挡,便知不愿自己过问楚寒之事,也只得罢了。“看着到了年下,这府里新添了些人,姐姐可曾想这年如何过法”

    “呵,我们月儿长大了!”殇聿闻得殇若月说出这番话来,先是一怔,继而轻笑,心中感慨,这个刁钻古怪的小丫头,几时顾过家里的事由

    “姐姐!”殇若月起身挤上姐姐座椅,环臂抱了殇聿的肩,“人家说正经的,你却取笑人家!”嘟了嘴,大是不依。

    “才说了长大,偏又来撒娇!”殇聿淡淡摇头,侧头打量若月灿如夏花的笑容,心里却是想着母亲丧后,成日跟在自己身后,哭哭啼啼的小若月,一时万千感慨。“说吧!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伸手揽了妹妹,轻轻叹得口气。

    “也没什么主意!”若月侧了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得几转,“只是今年有杨公子在,还有明珠和乐爷爷,自来风城,我们殇府从不曾如此热闹,想趁机好好闹闹!”巧笑轻语,心底却是微酸。待开了山,自己姐妹随杨思南进了京,这风城,便只有父亲和姐姐二人了。

    “嗯!”殇聿轻轻点头,那杨思南是殇府娇客,自不用说,而乐易是武林奇人,若不是被大雪困于风城,是请都无处请的。“既如此,你们商量就好,需得什么物什,与我来拿便是!”遂又叹得口气,“你们小孩子家,只顾着玩,过了年,天渐暖了,等开了山便得出行,也不查查可有要带的东西”想着两个妹妹终要远行,心中不禁怅然若失。

    “正说呢!”殇若月抱了姐姐摇得摇,“我那小花马该钉掌了,否则却走不得长途。”

    “交与小子们钉去!”殇聿轻叹,“这也来寻我”

    “姐姐!”殇若月攀了殇聿肩头,软语撒娇,“你成日价陪你的小男侍,很久没与我骑马了!”口中说着,竟是当真吃起楚寒的醋来。

    “那看明儿天暖,我与你进风城钉去!”殇聿“扑嗤”轻笑,遂想到楚寒,竟果是得了比妹妹们更多的怜惜。“你去问问若水、明珠,看有什么要用的,一并带回来!”环了妹妹的腰,轻声嘱咐,顿得顿,又道,“还有杨公子,人家是客,莫待慢了!”

    “问过了,她们说自己去瞅!杨思南却说不缺什么。”殇若月笑得笑,“如今,若水有明珠陪着玩,倒是不闷。”看殇聿点头轻笑,又道,“姐姐,你横竖无事,今儿陪我去罢!”

    “嗯,也好!”殇聿见殇若月一脸央求,不忍相拒,“用过午膳吧!”

    “好!”殇若月轻快应承,跳起向门口奔去,“用了午膳,月儿在府门口等姐姐,且莫忘了!”

    “忘不了!”殇聿微笑摇头,这个妹妹,总有那么一股风风火火的劲,“慢点跑,哪有点姑娘家的样子!”随后跟出,冲着她的背影笑喊。

    “那我明儿也改穿男装!”院门外传来殇若月的巧笑声,尾音拖长,竟是去得远了。楚寒正在院子里擦试殇聿练武的兵刃,见殇若月走了,依旧回来侍奉。

    “姐姐!”殇若月牵马出了府门,一眼看到门外等候的殇聿与楚寒,皱了眉头,满脸不悦,“姐姐竟是走哪都带着他”

    “那马掌一时钉不好,我们自去饮茶,令他看着!”殇聿轻笑,哄了若月上马。

    “便是无人看管,那三麻子还敢混我不成”殇若月噘了嘴,心中老大不满。姐姐自有了楚寒,竟是与她们姐妹远了。

    “走吧!”殇聿微微一笑,对若月的不满视而不见,“楚寒,替二小姐牵马!”

    “不用!”殇若月见楚寒来接马疆,却是将疆绳一带,轻声低喝,瞪他一眼。实不明姐姐待他,为何这般好法抬眸向姐姐扫去,却见殇聿只默默看了楚寒,一脸无奈,唇含苦笑。

    “姐姐竟是为难!”殇若月心中一酸,心中暗自自责。将疆绳抛于楚寒,与姐姐并行。

    “殇大小姐,可还有什么吩咐”饭店老板一脸钦慕的望着眼前的殇聿。在这风城,在这陈青烨只手遮天的风城,眼前这位殇大小姐,是唯一一个敢与那蛮横霸道的把总硬碰硬的主儿。如今,这位殇大小姐竟会上他这店里来吃茶,可算是无限荣光。

    “咳!”殇若月轻咳,每与姐姐出来,自己均如空气一般稀薄,“掌柜的,你可以出去了!”

    “是!是!”掌柜的忙点头,“二小姐不要点什么了”

    “不了,你去吧!”殇若月皱眉,看着掌柜的退下,不由轻声嘟囔,“若月不明白,若月哪里差过姐姐!”口中虽是抱怨,唇角却是带了笑意。

    “大小姐!”没隔一会儿,那掌柜的自提着个壶进来添水,“大小姐可知,这风城出了大事!”掌柜的不理若月一脸的不满,径自凑向殇聿。

    “大事”殇聿轻轻皱眉,举了茶轻嗅,“这小小风城,有何大事可出”唇角轻勾,怕又是谁家的老婆捎了信儿来,谁家的娃娃会下地了吧

    “午时,把爷自外回来,受了伤!”掌柜的压低声音,一脸的神秘,却又忍不住的笑意。

    “受了伤”殇聿一惊,想起清早遇上陈青烨时,他正追踪雪地上的足印。难道他竟敢一人追敌心中疑惑,也不禁佩服陈青烨胆色,“重吗”似觉无心,漫声轻问。

    “满身的血,被抬了回来!”掌柜的忙答,“但听得还在骂人,算来死不了!”

    “嗤!”殇若月听得后一句,不禁轻笑出声,“掌柜的,你这番话可不能乱说,若不属实,却是灭了陈大人的官威。”

    “呵呵!”掌柜的也赔了笑,“二位小姐就没留神这风城里,一个兵勇都见不到了吗”

    “嗯!”殇聿轻轻点头,一进风城,便觉异样,原是陈青烨受伤,所有兵勇都退回兵寨去了。挥挥手,掌柜的放了水,自去了。

    “看来,这风城又得清静些时日了!”殇聿淡语,眼眸向街对面扫去。楚寒正立在三麻子铁铺的门口,看着三麻子给若月的小花马钉掌。

    “姐姐!”殇若月眼见姐姐眸光变得柔软,不禁轻唤,“敢是姐姐对楚寒动了真情”

    “什么”殇聿回神,瞄一眼一脸不以为然的妹妹,俯了头饮茶。

    “姐姐,他终究是个男侍,你如今宠他,过得几年他大了,懂了做男侍的苦楚,难道不会恨你”殇若月见姐姐不语,知是说中了心事。

    “我哪里顾得许多”隔得半晌,殇聿轻轻一叹,“再过得几年,若他要走,我放了他便是!”过得几年,他大了,她也老了罢心中轻轻一抖,想到与楚寒终究没有了局,也自怅然。

    “他那般身份,岂是说放便能放得”殇若月轻轻摇头,心中大为姐姐不值,“只怕你到时要放,他却不肯善罢!如今,你对他动了真情,到时即便要处死,怕也下不得手。”90看看小说

    “若月!”殇聿轻唤,心中烦乱,“莫要说了!”这般万难的话题,她只想用师傅的理由逃避。轻轻叹了口气,转眸望向窗外。一怔之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殇聿闻了殇若月的话,本自神伤,瞧了这番情景,竟是心头大震。虽说心中喜欢了楚寒,却终究是主子身份,哪里容得自己的奴才如此辱慢,心中怒火骤燃,一时哪里想得许多“奴才!”一声怒喝,身子已穿窗而出,人在空中,长鞭已挥出。鞭梢缠上楚寒腰身,手腕疾抖,已将他远远抛了出去。只闻得一声布帛撕裂之声,楚寒身上新衣,已破了条口子。

    而那一方抱了楚寒,随他挣扎,只不放手。正自得意,不想楚寒身子被殇聿长鞭抛出,将她带起,猝不及防,手一松,一跤摔在地上,只磕得双膝生疼,怔得一下张嘴大哭,只想将事闹将起来,赖上殇聿。

    殇聿哪里管得她一腔怒火尽向着楚寒,长鞭将楚寒摔出,即刻飞身上马,纵马向楚寒赶去,马蹄扬起,向着楚寒身子,便欲踏下。

    “姐姐!”殇若月随后跃出,一眼瞧见,失声惊喊,却是相救不及。眼见楚寒便要丧生至马蹄之下,不禁闭了眼,不敢再看。

    楚寒忽见殇聿发怒,惊慌莫名,见她驰马踏来,只身子颤抖后缩,却是不知闪躲。

    殇聿纵马下踏,俯首怒视,却见楚寒倒于地下,竟是不躲,只张大了眸子上望。迎上他惊怯茫然的眼神,殇聿心中一软,却是踩不下去,马疆疾带,两只钵大马蹄自楚寒身侧落下,相隔仅仅尺余。暗恨自己软弱,怒火难平,咬得咬牙,提了鞭子欲打,眸光到处,却见楚寒额角鲜血直流,扬起的鞭子,竟抽不下去。

    “该死的奴才!”殇聿暗自咬牙,狠狠瞪得楚寒一眼,也不管身后妹妹呼唤,纵马跃过楚寒身子,径自飞奔而去。

    “大小姐!”楚寒大喊,心中慌乱,哪里还想方才死里逃生,见殇聿驰马疾奔,匆忙爬起,自后追去。

    眼巴巴盼到天黑,四周寂静,却无人来唤。夜渐深了,看着月过中天,楚寒心知今夜无望,只得回屋,将就小床上睡了。却又哪里睡得踏实时时起来倾听前院动静,又疑甬道有声,直闹至天明,终是无望。

    第二日有人送了饭来,依然是一碗清粥,一盘青菜,两只干饼。楚寒一只饼只啃得两口,便无心再吃,一颗心,只悬于角门之外的院子,盼听得点声息,也当见了殇聿一般。又熬至天黑,仍无人来,楚寒坐立不安,几次到门口张望,却不敢踏入。等到半夜,万籁无声,哪里会有人来楚寒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也无心再睡,只在院里坐了,仰望着天边掠过的云,渐渐追上那弯残月。

    到得第三日,殇若月用过晚膳,迈步进了殇聿的院子,见殇聿正自房中出来,“姐姐哪里去”

    “若月!”殇聿轻唤,淡淡摇头,“我只随处走走,寻我有事”

    “嗯!”若月拉了殇聿的手,回进书房,“姐姐,这两日未唤楚寒”

    侧了头轻问,双眸满是探寻。

    “若月!”殇聿皱眉,不愿提及此时,遂又叹得口气,“你说的对,我太宠他了!”

    “那姐姐打算如何”殇若月眸光轻闪,“就此关着还是处死”

    “若月!”殇聿闻得“处死”二字,心中一跳,“你莫管了,容我想想!”这两个字,竟是如此刺耳刺心。

    “姐姐!”殇若月环臂抱了殇聿,“眼见过了年,天渐暖了,妹妹们便要进京,你与爹爹在此,如何让妹妹们放心得下”原来,姐姐也有这般脆弱的时候,她,竟然在逃避!

    “若月!”殇聿抬手握了殇若月的手,想到妹妹们这一去,不知何年能见,不禁泪盈于睫。“你们尽可放心,有我护着爹爹,万不得已,杀也杀得出去!”

    “爹爹有姐姐护着,那姐姐呢”殇若月喉头哽咽,勉强成句,“妹妹原以为,姐姐只当那楚寒是寻常男侍,过得几年,自有处置。如今姐姐既是动了真情,此事,却如何了法”

    “若月!”殇聿苦笑,这个妹妹,何时喜欢管自己的事了“你素日嫌我宠了他,如今我将他幽禁,再不宠他就是!”

    “姐姐!”殇若月轻轻摇头,“若他只是寻常男侍,此时处死,妹妹也不劝。可如今姐姐罚了他,自己心里反受不得。不如饶了他这次,好好训诫一翻,也留得日后。”

    “嗯!”殇聿听得殇若月一番话,心里倒是一松。回眸细看若月,哪里还是当年失母后彷徨无主的小小女娃,分明一个温婉机变的慧黠女子。至此时,殇聿见若月这般,竟将她离去的心放了。若水有杨家照顾,若月更是机智多变,又习得一身武艺,如今长大成人,反关心起自己来了,纵日后离了家,也自照应得自己。

    “若月!”殇聿含笑轻语,“你离家在即,莫要多操家里的心了,楚寒之事,我自理会得!”起身携了她手送出来,“你今日这番话,足见你大了,日后若水有杨家和你照应,我也尽可放心!”若月听得姐姐如此说法,心知姐姐自有主意,便辞了出来。

    送了若月出门,殇聿自赴各处查看了,看看天色已晚,转了回来。进了院子,仰头见黑沉沉一片,不见星光,心知又要下雪。迈步向屋门走去,却一眼瞅见通楚寒小院的角门,不觉停了步子。三日未见,楚寒一人呆在那清冷的小院里,也不知怎生光景心中牵挂,脚步不觉向小院迈去,将至门口,却生生停住。待要转身回来,却又不忍,呆得片刻,终是放心不下,轻轻叹了口气,只得命丫头传唤楚寒。

    楚寒见天已晚,四周仍是一片寂静,眼见那天上,连那弯残月也寻不到了,心中更加孤寂苦涩。正自坐着发呆,却听门外小厮声音喊道,“大小姐传楚寒!”楚寒一怔,疑是自己盼望之深,将风声听错,只直起身子留神。门外小厮等的不耐,又高声喊道:“大小姐传楚寒侍寝,快出来!”

    这一次楚寒听得真切,又惊又喜,忙奔去开了门。果见两个小厮立在门外,一脸不耐的瞅着他。楚寒忙道了乏,随两人去了。

    殇聿眼见楚寒见了礼,却默然不语,只在地下跪了听唤。“你没话说么”殇聿皱眉。本欲多晾得他几日,令他知晓厉害,偏又心软,只隔得两日便唤来。哪知他来了,竟不知认错,如常见礼,竟如未有事发生一般。

    “大小姐!”楚寒抬头轻应,安静的眸子一片迷惑。说话主人在等他说什么他是她的男侍,他唯有听命而已。

    这奴才,关得三日,竟仍不知错殇聿怒气暗生,身形骤起,一手拎了楚寒衣领,手腕轻扬,掼至榻上。几步跟近,俯首瞪视,却见楚寒只张大了眸子,怔怔注视着她。

    “大小姐!”楚寒被摔得七荤八素,不知主人为何发怒,只出声轻唤。主人的眸子中的怒火愈燃愈烈,楚寒心中一阵阵发紧,她,为何这般生气是因了那日一方的纠缠或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不敢问,问错了,或许即刻赶回,再不见他。忐忑间,手腕已被主人拉了,身不由已横倒,绳子缠上,只将手腕勒的生疼。心底一片茫然,却不敢反抗,静静躺着,注视着主人,任由她的摆布。至少,他不无须再一个人在那小院里等待。

    殇聿天生性子坚韧,自十三岁持家,大小事,均是一言而绝,便是一家之主的殇敬也让她三分。今日见楚寒关得三日,尚不知错,哪里容得见他不语,更是恨的牙痒,双手疾分,轻“嘶”之声响起,洁白的中衣已被撕裂,探手握了他的双肩,右手下,“殇”字的印迹映入眼帘。

    他是她的奴隶!她狠狠咬唇,他也是她的男侍。她为他背负了恶名,她也成全了他的愿望,他却容旁的女子染指。手指慢慢的收紧,也许,她该杀了他。

    可是,她下不了手,她知道,她下不了手。心中的愤怒,竟是一半来自自己。她下不了手杀他,那便只将他当作寻常男侍,那是他自找的,不是吗

    “楚寒!”殇聿心中又痛又悔,想自己一身武功,楚寒却弱质年幼,虽未动刑具,那般的折磨,他又如何抵受得住“楚寒!”伸臂将他抱起,低声轻唤。碰触下,却见楚寒眉尖微蹙,神情痛楚,却一时未醒。“楚寒!”殇聿抬高他的身子,唇,轻轻碰上他的唇角,那般的折磨,他却只是忍耐。

    是怜是怒是疼是怨她分不清楚。而此时看着怀中昏迷着的楚寒,她心底有着浓浓的怜惜。如果他有错,只是错在他不懂拚力反抗,而她明明懂得,他心里,只有她!这般一个孩子,十三岁了,抱在怀里,轻飘飘的,不及一个七、八岁的幼童,自己,何其残忍轻轻将他放回榻上,拉被子将他裹了,“睡会儿罢,等你醒来,一切会好!”轻声自语,慢慢迈出房去。

    楚寒醒来时,只听得窗外风声过耳,屋中却是静的出奇,侧头看时,果然不见了殇聿。缓缓起身,只觉四肢如裂,双臂用力处,双肩如烧灼般的疼。怔怔的坐得片刻,昨夜所受,竟如噩梦般缠绕过来。“这本就是男侍的命运。”楚寒自语,口中泛起一丝苦涩。轻轻摇头,不愿去想,支撑着下榻,寻了鞋子趿上,也不去寻衣裳,开了门,穿过堂屋向院子行来。

    又在下雪了!楚寒跨出房门,呆呆停住。院子里,在大雪纷飞中,一个蓝色身影身形飘忽,翩然若仙,却是殇聿正在舞剑。楚寒呆呆凝注,那是他的主人,那是他的神,那是他今生唯一的渴慕。

    殇聿听得有人出屋,知是楚寒。一套剑术舞罢,回身时,却见楚寒身上只挂着撕裂的中衣,静静的站在屋前台阶上。“楚寒!”轻轻叹气,挥手将剑掷入兵器架上,大步向他行来。“不冷吗”手指轻抚他额前乱发,俯身抱了,回入里间。“怎么不寻衣裳”在榻上放了,手指轻抚他身上难掩的伤痕。

    如此温柔的轻抚,如此疼惜的语气,是听错了吗楚寒怔怔的抬眸,一切,如往常一样!她,是昨夜那个主人吗

    “楚寒!”看着他纯净如水,安静张开的眸子,殇聿的心骤然抽紧,也许,是她错了。虽然,他懂得行认主大礼,但,他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楚寒!”轻声长叹,手臂收紧,将他搂入怀中

    恍然间,他终于明白她为何如此恼怒。虽然,那不是他的错,但,作为主人的私有物,他不该让一方碰到他。他懂了,想了三天不明白的事,被主人一言点醒。不自觉的,他靠向殇聿,轻轻点头。他清楚,昨夜之事,只是主人给他的小小惩罚。“别的女子”他何曾将别的女子放在眼里但,如果她在意了,错的,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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