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盛宠为嚣张妃第151章 ? ?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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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凌忆晚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这里是曾经囚禁前朝贵妃温源以及前朝太子萧亦寒的地方,她是原本以为这是所有人都望而止步的地方,却不曾想到

    依旧有人与她一般愿意进入,即便沾上晦气也无所谓。

    男子双手一摊,邪魅的笑容闪现在脸颊,在她的眼中越来越清晰起来:“你究竟是要我回答我是什么人呢还是回答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都回答。”凌忆晚又气又羞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拥入怀中。

    “我是太子,这里是我住的地方。”简洁的话语一下子便回答完了她的问题。

    “太子如今皇上才登基,试问怎么会有阁下这么大的太子呢”凌忆晚有些忍俊不禁,但是过后再仔细一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为何也是这样熟悉的语句,就像记忆中的那般,那个小男孩

    冷着一张脸说:“我是太子。”

    “你又是什么人为何在半夜三更会出现在这里”那个自称太子的人目光炯炯地紧盯住她。

    凌忆晚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的名字是凌忆晚,先帝晚妃,如今的太妃,半夜三更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躲避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她始终相信新帝的做法只是一时的兴起,她是太妃

    ,他是皇帝,本就不该有什么瓜葛。

    凌忆晚,这个名字可算是如雷贯耳,恐怕整个南临朝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这样娉婷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却与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凌家的女儿,都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么原来她是凌怀冰的姐妹,也难怪眉眼之间会如此地相像,他的眼中闪忽的现出一丝失落,他记忆中的凌怀冰此刻是否安好

    “凌怀冰……是你的什么人”他有些犹豫又有些试探地问道:“是家中的姐妹么”

    凌忆晚侧头望了望他,黑暗如墨汁一般氤氲在他的身边,可是她却看清了他的侧脸有一丝忧郁以及一丝落寞闪现。“凌怀冰,是凌相的嫡女。”她的口吻云淡风轻,平淡地好似不在诉说着与自

    己无关的事情一般。

    “哦!”他的神情更为落寞了起来,察觉到了她在打量自己,这才转头对她一笑:“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做,萧--亦--寒!”

    凌忆晚诧异地望着他:“你就是皇上昨日封的‘信阳王’”

    萧亦寒……一个几乎要被所有人遗忘的名字,前朝被囚禁的太子,而这里便就是囚禁了他那么多年的地方,难怪他会在这里出现,如此说来,她倒是成了无礼的误闯者了。

    萧亦寒的神情冷峻漠然,对于她的惊讶也不感到奇怪,只是冷冷一哼:“那些封号都只是虚的,我就是我,只是萧亦寒。”

    说完便转身往后院的一个角落走去,凌忆晚突然感觉到了背脊一阵寒意,直直地袭向心头,刚才她分明看到了他那犹如千年玄冰一般冷的笑意,到底是怎样的恨能让如此年轻的男子有这般的神

    情呢

    她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后,那一个角落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是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正当她不解之时,他的头颅又突然自草丛中钻了出来:“你是否要冒着危险跟我进来呢

    ”

    会有什么危险呢她抬头望了一眼惨淡的月光,没有丝毫犹豫地钻入两人草丛之中,原来草丛并不仅仅是简单的草丛,这些所谓的杂草不过是为了掩盖这几位隐秘的暗门罢了,暗门极小极窄,

    即便是娇小如她也必须要弯腰躬身才能够顺利进入,眼前的一切突然豁然开朗,里面灯火辉煌、富丽堂皇,与外面凄凉的景象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她开始四下里寻找着他的身影,突然头顶传来一丝冷笑:“既然萧佑庭要给你当他的皇妃,你又何必拒绝,这般的荣耀与富贵是世间有多少女子的追求。”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一抹红颜今生娇媚究竟为谁而绽放

    她抬头粲然一笑,笑意里有着说不清的凄楚:“怕是信阳王还不知道吧!我是先帝的妃子。”

    “有所耳闻。”萧亦寒一翻身,便从她的头顶翻了下来,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她的面前:“愿闻其详。”

    “那些事情,不说也罢!”凌忆晚是并不想再去回忆那些回忆,他既然连新帝要封她为妃的事情都知道,那么自然也没有理由不知道她一入宫便克死先帝而后被新帝所救的事情了。

    “不说也罢!”萧亦寒也并未追问,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若有深意地问道:“只是……你认为躲在这里便安全了么难道你认为明天的封妃大典就不会顺利进行了么”

    凌忆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原本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或许你可以躲过明日的封妃大典,可是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萧佑庭是那么执着的人,你永远都逃不开,而你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你就那么放心我不会把

    你交给他么”他的眼角闪过一丝戏谑。

    “你会么”

    他双手环胸,开始走远:“可以邀功的事情,百利而无一害,我为什么不做呢”

    她哑然失笑,心底泛起无边无际的苦涩,是呵!此事对于他而言果真是百利而无一害,任何人都不可能放过邀功的机会。

    而她凌忆晚的命运如此可悲可叹地早就被注定,不怨生在将相之家,只怨还不知心底的那个人究竟是何人便已经踏入了这深似海的九重宫阙。

    悠长地吐出一口气,她的思绪被拉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一天,漫天的云彩破空绽放,她入宫的日子竟也是一个喜气洋洋的好日子。

    穿过了热闹又漫长的朱雀大街,眼前就是巍峨的皇宫了。

    她悄悄掀起帘子,眼底漫起一层淡淡地水雾,这里……据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她的青春从此便要葬身于此。

    轿子走到威严的玄武门前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而后慢慢地走向玄武门边不太起眼的侧门,她无声地笑了,是呢!她只是进宫做妃嫔的,除了皇后之外没有人可以从玄武门正门走过,所以能够

    走侧门已是殊荣无限。

    “晚妃娘娘,请下轿。”轿外的嬷嬷声音很平淡。

    她的步子轻盈地走向那九重宫阙,朱红色的大门泛着异样的光彩刺痛她的眼,缓缓步入其中,忽略所有人的目光,只闻得轻薄的衣衫与地面相触发出的细微声响,“砰”地一声,身后的宫门重

    重合上,打破了心中的平静,打破了她的从容以及淡然,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前方的道路宽敞地出现,雄伟的宫殿延绵起伏,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

    她看见远处有一排又一排的人跪在地上等着迎接她的到来,这便是华丽的九重宫阙……纵使心中多么落寞,她也努力让自己漾满温婉的笑容。

    沉重地叹息一口,美目微侧间她看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脸,那张脸在记忆中已经模糊,但是她永远记得那个在凌府对她最好的人小欢,是小欢,是那个永远都保护着她的又无怨无悔的小欢。

    “奴才见过晚妃娘娘!”小欢走至她的面前跪了下去,曾经的熟悉在同一时间变得越来越陌生。

    “小欢,你怎么”凌忆晚暗暗惊讶,数月之前她才接到入宫为妃的口谕之后,小欢便从相府中消失了,难道便是入宫成为了……内侍

    “晚妃娘娘,奴才名唤莫欢……”他的脸上面试恭敬,尖而细的嗓音进一步地让凌忆晚确定了他此刻的身份。

    “你起来吧!”凌忆晚的声音淡淡的流泻在空气中。

    莫欢起身的瞬间脚下一个踉跄,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喜欢二小姐,很喜欢很喜欢,而他是明知道他与她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所幸在老爷的安排下他提前入宫成为了内侍,他知道老

    爷不过是为了让他与二小姐为大小姐的母仪天下打好基础罢了,但是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为等待她入宫的那一天,陪在她的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她。

    仅此而已,他就已经觉得很幸福很幸福。

    她依旧往前走,目不暇视,专注地望着那越来越近却越来越迷茫的九重宫阙,莫欢就这样一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不发一语。

    在嬷嬷的指引之下,她来到了那个属于她的宫殿--晚清宫,呵!多么华丽的一座牢笼啊!

    莫欢依旧一语不发,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一同参观这陌生的地方,她无心打量四周,只是低声问道:“我以为你回家乡去了,可是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莫欢观察着门外的嬷嬷以及宫女,表面做出带着她参观的神情以及动作,嘴里却极为小声地说道:“小欢入宫是为了二小姐。”

    “为什么”凌忆晚是明知道为什么,可是却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为什么。”莫欢不再说话,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其实说出来又如何呢即便二小姐因此而感动了又如何呢他们之间的命运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才语气平淡的嬷嬷进入,莫欢忙躬身:“徐嬷嬷。”

    徐嬷嬷的脸上有淡淡地岁月痕迹,但是看得出来年轻时候的风韵,她没有笑容,只是用眼神遣退莫欢,然后正眼望着凌忆晚道:“晚妃娘娘,老奴入宫几十年,在皇后娘娘身边也有几十年,所中文吧

    以如果娘娘不想成为后宫娘娘们的敌人,就最好安分守己,一心伺候好皇上便好,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不该听的话不要听。”

    这是警告,凌忆晚很明白她所说的话。

    宫门一入深似海,这个深宫之中又何止只有一个皇后娘娘呢

    她本不想与皇后或是其他嫔妃争夺皇上的宠爱,然而上天注定要她与那年老的皇帝邂逅,也不过是帮助她逃离相府那座牢笼,却不知这个后宫是另外一个牢笼,命本该如此,无心也无力去改变

    什么。

    就连深埋在心底的那一个萧郎,如今依旧还是路人。

    老皇帝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中不断地回荡着,他抚摸着花白的胡须,眉眼间的笑意逐渐蔓延开来,对着莫欢等一干内侍宫女挥了挥手,便独自步入晚清宫的寝殿。

    凌忆晚淡然地坐在床沿等待着老皇帝的到来,当他出现的那一刻,她只是起身盈盈拜倒:“臣妾晚妃参见皇上。”

    “爱妃请起。”景武帝萧玉博在瞬间红光满面,因年迈而踉跄的脚步也在片刻变得利索了起来,他扶起凌忆晚不住地打量:“真是天赐红颜哪!朕第一眼看到爱妃,便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了温源贵妃的那一刻,太纯真太美好。”

    温源贵妃,她有所耳闻,前朝贵妃,而眼前这个恋着那个美丽女子的皇帝就是一个可耻的篡位者。

    还没有得到回答,她便见他的脸色逐渐转为铁青色,嘴唇逐渐翻出暗紫色不住地颤抖:“那酒,那酒……有毒……”

    酒有毒如此说来在来之前皇帝喝过酒,应当只是浅饮一杯,因为她并没有闻到他的身上有酒味。

    同一时刻她暗自舒了一口气,还好,那有毒的酒不是在她这里喝的。

    萧玉博睁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眼前如花似玉的女子的眉眼之间有着淡淡的笑意,手中握着的酒杯微微一倾斜,那晶莹的汁液便低落下来,一滴一滴全部滴在了他的心心,他好想要伸手抓住她的手,这辈子最后一次抓住她的手,可是已经没有力气。

    “阿源……”那个成为他梦魇的女子突然收起一切笑容,手持匕首刺向他的心脏,阿源,你终究还是皇兄的阿源,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我的阿源……

    “皇上……”萧玉博在最后关头紧紧握住了凌忆晚的手,又在下一个瞬间突然甩开,最终还是无力地闭上了双眼,结束了他曾辉煌过却又昏庸可怜的一生。

    凌忆晚隐约听到他在临终之前不住地喊着温源贵妃的名字,阿源,阿源……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晚的星空,很快晚清宫的寝殿涌进了一批又一批的侍卫,凌忆晚衣衫不整、无力地坐在地上,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她。

    莫欢将太子迎了进来,当他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凌忆晚之时,心头一阵酸楚,想要去扶她之时太子却已经先她一步将她自地上扶起,轻轻拉入怀中不住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她的眼角并没有泪痕,只是呆呆地靠在太子的怀中,麻木地望着太医穿梭而入。那个时候她可以感觉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她,他抬头,看着眼前俊逸非凡的太子,是他么他便是那个深埋在她

    心中的太子么

    最后,所有太医都摇头叹息之时,太子这才将她交给一边焦急等待的莫欢,然后对逐渐涌入的妃嫔说道:“皇上……驾崩……”他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他很想要悲伤地痛哭一场,可是他不能

    ,因为他是太子,如果连他都失去了冷静,那么朝堂之上会乱。

    就在一瞬间,晚清宫的寝殿到处都是哭喊声以及抽泣声,只有凌忆晚没有哭,她呆滞地望了莫欢一眼:“小欢,你瞧,我一入宫皇上就驾崩了,我果然就是父亲和大娘口中的扫把星呢!”

    莫欢一时语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得用眼神安慰着她,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扫把星,他也知道在相府的时候大娘想尽办法要让相爷讨厌她所以才策划了一系列的事情让老爷也冷落她与

    二夫人,他更知道今夜皇帝的驾崩与她无关。只是他却不能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不能说,永远也不能说。

    皇上身边的大内侍一路小跑到太子面前:“太子殿下,凌丞相已经到达,请殿下速去金銮殿商讨登基事宜。”

    这一路,没有人的说话声,只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所有人都暗暗地看着麻木移动脚步的凌忆晚,谁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带着一个克死先帝的女子做什么,无论怎么说她总是先帝的妃子,虽是美

    人如玉,可是太子如此做未免也太没有理智了吧!

    金銮殿上,文武大臣已经基本来齐,见太子已经赶来,凌远之立即将手中捧着的龙袍献上:“请新帝登基。”

    太子并没有伸手去接他手上的龙袍,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一眼,他淡然地说道:“各位大人辛苦了,本太子此时前来只是为了想和各位大人讨论一下皇上的突然驾崩,其中必有蹊跷。”说罢冷眼

    睨了凌远之一眼。

    凌远之捧着龙袍的手并没有缩回去,依旧高高举在太子的前面:“请皇上登基!”他的语气铿锵有力,不容拒绝,一个初出茅庐的太子在他一个两朝元老眼中什么都不是。

    “请皇上登基!”所有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一起下跪,呼声震耳欲聋。

    凌忆晚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老皇帝终究是去了,温源贵妃以及毒酒,这其中究竟有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她的目光飘向不远处的凌远之,突然一抹冷笑出现在唇边,她的父亲,恐怕也脱不了

    干系吧!

    太子突然回头,目光与她相接触,而后他淡然一笑:“本太子首先要洗清晚妃的嫌疑。”

    凌远之有些诧异地望了望太子,又望了望凌忆晚,难道是忆晚还是太子觉察到了什么吗

    凌远之略微有些心虚,捧着龙袍的手微微抖了抖,只片刻他便调整好自己,依旧朗声说道:“臣等认为晚妃自然是没有嫌疑的,太医诊断先皇是因为中毒而驾崩,据臣了解,在晚妃见到先皇到

    先皇驾崩那一段时间是根本没可能下毒的。”

    “哦怎么证明”太子挑起眉峰,冷眼瞥了凌远之一眼。

    这个时候,莫欢走了出来,他跪在地上说道:“回太子的话,晚妃娘娘今日第一次侍寝,在见到皇上之前,徐嬷嬷已经为晚妃娘娘沐浴更衣,更是做了详细的检查,而晚妃娘娘的寝殿也做过周

    密的检查,徐嬷嬷是皇后娘娘的人,做事本就缜密,不可能会有疏忽。”

    闻讯赶来的皇后变了脸色,急忙接着莫欢的话说道:“徐嬷嬷在本宫身边伺候了几十年了,从没有出现过差池,但凡有嫔妃侍寝,本宫也都是命她为嫔妃沐浴更衣,所以晚妃确实没有下毒的嫌

    疑。”

    连皇后都来作证了,所有大臣都不敢说话,只得等待凌远之的看法。

    凌远之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莫欢机灵,引得皇后也出来作证,如此一来忆晚的嫌疑确实是洗清了,只是太子为什么要这样子帮助忆晚呢

    “请皇上登基!”凌远之把手举得更高了一些。

    太子伸手接过龙袍,神情也在同一时刻变得复杂了起来,一旦他穿上这身龙袍将意味着什么一个满目疮痍的皇朝等着他去治理,一个野心勃勃的丞相等着他去对付,以及将会拥有一个勾心斗

    角的后宫。

    凌远之退后一步,率先跪倒:“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干大臣以及先皇的后宫嫔妃,所有的宫女内侍侍卫全部跪倒,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呼喊之声撼动天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忆晚咬了咬嘴唇,太子正式登基,那她便可悲地由晚妃变成了晚太妃,她开始暗暗地打量着先皇的宫妃以及皇后,她们脸上的表情大多是平静,因为她们知道这朝新帝心善,不会像先帝那样

    要前朝宫妃统统殉葬,然而,接下来等着她们的会是什么呢

    南临朝太子萧佑庭登基为皇,史称南临睿锦帝。

    三月丧期已过,萧佑庭却依旧身着玄色龙袍,手握着朱砂笔坐在案前细细看着每一份奏折。

    “皇上,天色已经不早,您该歇息了!”大内侍李仁德命宫女又多掌了两盏灯,皇上新登基,没有后宫,所以每晚都靠批阅奏折度过,他作为大内侍看着也是万分着急,皇上虽是不好女色,但

    是后宫也是一个帝王不可缺少的。

    萧佑庭愠怒地将一本奏折丢在案几边:“凌相啊凌相,你何必这么着急着让朕立皇后呢你之心恐怕已是路人皆知了吧!”对呵!送了一个女儿给先皇,还剩下一个女儿便是留给他这个新皇的

    了,这算盘倒是打得精,怎么也都不吃亏。

    他的心底突然波动漾出一片涟漪,忆晚,忆晚,这个名字好美,多年之前看到她之时他便已经砰然心动,只是她还记得吗记得那个羞涩的甚至不敢直视她的小男孩呢

    “晚妃到。”

    新皇一登基便把先皇的宫妃尊为太妃,皇后尊为皇太后,唯独凌忆晚,他没有给予任何的封号,本该尊为晚太妃的她如今依旧是晚妃,尴尬地处在那个位置。

    萧佑庭放下手中的朱砂笔,站起身迎接凌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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