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61章 ?不同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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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我的生活中扮演着一个叫做父亲的角色,但是……”小女孩突然深深地望着太子的眼一字一句道:“但是我希望他从来都不是我的什么人。”

    太子冷眼瞥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她果然是凌远之的女儿,心底一股恨意暗暗的蔓延开来,可是对于自己的父亲,她似乎……似乎也有着不同的见解,至少他可以隐约感觉到她的恨。

    若是他将来有机会将凌远之千刀万剐,那么这个小女孩……怀冰又该怎么办

    见他不语,小女孩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呢”

    “我是……太子……”太子方想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恨意却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他语锋突然一转:“等到某一年的某一天,你们凌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哭着跪在我面前之时,你便知道我是谁了!”他紧紧盯住她,仿佛是一头忍受饥饿已久的猛兽一般虎视眈眈地望着猎物,到了那一天,他定要将凌远之与龙座上的老贼萧玉博一起凌迟处死。

    小女孩听到他如同诅咒的话语,不禁往后倒退了几步,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之外竟然还有人也是如此阴暗,虽然她们是同一类人,幼小的心灵都被仇恨所填满,但是她却害怕与这样的人有交集,本能告诉她在这个时候必须要离去。

    太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对于她的反应甚是满意:“左拐就是出御花园的路,你走吧!”

    小女孩怔愣了半刻,匆忙一瞥,望见了他衣襟处隐约闪现的金镶玉佩,还没来得及细看便头也不回地照着他给的路线走去,望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太子突然感到落寞了起来,脑海中突然有一种想法驱使着他一动双腿走回未央宫。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不远处的花丛中另外一名小男孩同样默默地望着小女孩离去的身影。

    回到未央宫之时,宫门处站立着的宫女内侍不见了,唯有海如东一人留守,见到太子他不禁迎上来关切地问道:“太子,您可急死老奴了。”说罢便仔细地查看他的全身确认他没有受伤。

    “东叔,我想见母妃!”太子的目光无比地坚定。

    “太子……您……这……”海如东的鼻子突然一酸,一声“东叔”唤得沉重,同时对于太子的要求为难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东叔,母妃在里殿么”太子的心中没来由地冒出一个念头,想要立即马上见到母妃,她是他在这个世上仅剩的依靠,除去母妃,他已经一无所有。

    海如东为难地拦住太子的去路,现如今皇上才离去,若是太子贸然闯入,贵妃娘娘必定会不知所措,为了太子也为了贵妃,他决定拦住太子的去路。

    太子对于海如东的阻拦有些不悦,聪明如他立刻便想到是什么原因,他的声音有着超越年龄的冷淡:“东叔,是萧玉博还没有离去么”

    海如东一惊,慌忙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松开,似是警告地说道:“太子,当心隔墙有耳,直呼皇上名讳这样忤逆的话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说了……”

    太子突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海如东,径自往温源的寝殿跑去,被推倒在地的海如东还未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太子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了眼前,唯有那来不及消逝的脚步的回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回廊之中。

    太子走到温源寝殿的门口,里面死一般的寂静,一股阴冷的寒风自里面飘出,他轻轻地推开门,试探地唤了一声:“母妃……”

    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他轻声向里走去,越走越近的薄帘显现出母亲单薄的身影,他掀开眼前的薄帘满是苦楚地道:“母妃,孩儿……”

    只见轻薄的白色衣衫翻飞在突如其来的微风之中,温源的脖子被套在悬在梁上的那根白绫之中,苍白的脸透着一丝铁青,生前那般骄傲那般美丽的母妃就这样凄凉哀怨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的眼角突然一颤,原本以为眼泪会湿润眼眶,却不想眼中竟然干涩一片,他的心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母亲走了,不带走一丝荣耀,只带着一生的悲戚……走了,终于是得到了那渴求已久的自由,冰凉的地底,父皇再也不用一个人寂寂度过。

    但是他怎么办他还这样小,该怎么度过漫长的一生

    他跌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母妃,您一个人走了,留下孩儿一个人……可要怎样才能走下去呢……”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这世间唯一的温暖也被无情地夺走,如今的他一无所有,有的只有满腔的仇恨以及刻骨的耻辱,即便以后的日子生如蝼蚁,他也要坚强地活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让萧玉博血债血偿。

    很多年以后,他才发觉,漫漫复仇之路是满地荆棘铺就,那如画江山竟是用鲜血一点一点染成,帝业成就万骨枯……

    疼……

    头疼得仿佛要裂开,萧亦寒的手指抵住太阳穴的位置揉捏着,试图让自己从悲痛的梦境中走出,但是眼前却依旧是模糊一片。

    突然,一抹纤细的身影出现,他只能模糊地看到她为他倒水,而后急切地问道:“王爷您可否感觉到好了一些呢”

    “这里是……”仍然头痛欲裂,他却是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只听闻耳边女子的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王爷,这里是晚清宫呀!”

    晚清宫……晚清宫……这里居然是晚清宫

    晚妃的宫殿……他努力地眨了眨眼,却依旧没有办法使自己完全清醒,耳旁柔风徐徐,他差一点就以为那便是晚妃凌忆晚。

    “王爷……王爷……”女子在耳畔低呼,柔肠百转。

    他却是头颅微微一偏,再一次陷入了昏沉混沌之中。

    待他再一次醒来竟然已经是三天之后,这一次,偏殿内不是只有一个人在忙碌,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水……”

    所有人都好似如梦初醒一般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很快唇边被贴上冰冷的瓷杯,一仰头的瞬间,干涸的喉咙被清甜的水润泽了,那一只纤手微微摩擦在他的下巴,竟然如此柔软,顺着手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女子秀眉紧蹙地盯着他干得快要裂开的嘴唇。

    好半晌,女子好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一偏首便对上了他那双深幽的眼眸,他微微颔首,她却是面上一红地低下头去,再也不看他。

    莫欢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起来:“王爷,您这一昏迷便是十日,如今可算是苏醒了,皇上那颗悬着的心便可以放下来了。”

    萧亦寒迷茫地望向不远处的角落,那日的情景在脑海中不断地重现,他想起来了,他遇刺了,为了救萧佑庭而被刺客刺中了胸口。

    低首看了看缠满绷带的伤口,隐隐作痛,这便是永恒的无法磨灭的疤痕,可是这道疤痕也足够让萧佑庭愧疚一辈子。

    而那黑衣人……为何他总是觉得如此熟悉。

    莫欢差人去请刘木柏,自己也去通知皇帝与晚妃,殿中很快便只剩下那名面色微红的女子一人伺候,她再一次到了一杯清水递了过来:“王爷请喝水。”

    萧亦寒慵懒地斜倚在床榻之上,目光炯炯地盯住她不放,结果杯子的刹那碰触到了她的手背,她当下便一惊,以最快的速度后退了几步。

    “怎么你是很怕我么”萧亦寒仰首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将杯子朝女子的方向递了过去,她有些迟疑地迈出了步子,可是却又不敢接近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

    她微微抬起头,贝齿紧紧地咬住嘴唇,低声回应道:“奴婢……不怕……”说是不怕,声音却禁不住已经有些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萧亦寒突然对眼前的娇弱小宫女提起了莫大的兴趣。

    她依旧迟疑地望了望他,在确定他没有任何恶意的时候才温声道:“奴婢名唤朝颜。”

    “嗯!是个好名字,就如同你的人一般美丽有朝气。”他的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萧佑庭不是忙着要帮他做媒么光一个傅明悦又怎么够呢

    朝颜方准备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听他如此一说,更是羞红了脸颊,伸出的手不知不觉放了下去。烈火书吧

    他的笑意渐浓:“看来,你还是很怕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难道他真的长了一副登徒子的模样么使得所有晚清宫的女子见了他都如此退避三舍。

    “奴婢……没有……”她试探地向前走了一步,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纤纤小手便被他紧紧握住。

    他的眸子幽深如秋潭,望着她的眼一字一句深刻地说道:“本王倒是很喜欢你呢!”

    就在此时,萧佑庭带着凌忆晚以及刘木柏进入,眼前的一幕也正好落入了所有人的眼中,萧亦寒暗暗浅笑,时间把握地刚刚好。

    朝颜慌忙抽回自己的手,跪地请安,萧亦寒却是笑意浅浅地望着萧佑庭说道:“臣如今没有办法下床,还请皇上饶恕臣不能够跪地请安之罪。”

    凌忆晚对于方才所看到的一幕倒也不觉得惊诧,知识冷冷地瞪着萧亦寒,那一晚他带给她的耻辱依旧历历在目,她没办法与皇上诉说,也只能够在暗夜无人之际一人默默地舔舐伤口,这样的恨意已经彻骨。萧亦寒一抬首便对上那双冷色的杏眸,他微微一怔,心头涌上万般的无奈。

    萧佑庭似乎很乐于看到方才的一幕,他爽朗一笑:“皇兄莫非喜欢朝颜么”

    萧亦寒瞥了朝颜一眼,如实地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此美人,臣自然是喜欢的。”

    萧佑庭的眼角闪现一抹高深莫测地笑意,暗暗地回首望了望凌忆晚之后才爽朗一笑:“朝颜,你好生伺候着王爷,等王爷的伤痊愈之后你便与新王妃一起入新建完毕的信阳王府吧!”

    朝颜似乎是有些迟疑,抬首的瞬间眼中漾满了万千思绪,但是最终还是盈盈一拜:“奴婢多谢皇上恩典。”

    萧亦寒眯起眼睛,看出了朝颜的不甘,但是作为一名普通的宫女并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道路,在深宫之中,此刻的他作为一介臣子同样也无法选择自己的道路,何其可悲可叹,但是如今他有恩于萧佑庭,那么他所要走的道路便宽敞明亮了起来。

    视线悄悄地转移到一脸漠然的凌忆晚身上,她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眸光黯淡地望着他身后一个不知名的方向,面对她,他好似总有些失魂落魄的愧疚,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身影已经在他的心头无法抹去。

    萧佑庭一边示意刘木柏为萧亦寒检查伤口,一边说道:“若是这一次不是皇兄挺身而出,这长卧病榻的或许便是朕了,如今朕为皇兄成就美事两桩,这信阳王府也马上就要竣工,日后皇兄便和大臣一同上朝……”

    “皇上,臣对于朝政之事不感兴趣。”萧亦寒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有丝毫犹豫地便打断了他,为了复仇,他自然要干预朝政,虽然这免不了惹来朝中一干大臣的冷眼,但是唯有手握权势才有机会不是么

    他的回答出乎了萧佑庭的意料之外,他怔愣了片刻,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刘木柏为他清理伤口。

    许久之后,刘木柏包扎完毕,毕恭毕敬地朝着萧亦寒做了个揖:“这几日王爷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并没有什么大碍,相信再过五日便能够下床走动了。”

    萧亦寒戏谑地一笑:“伤的又不是腿脚,其实一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刘木柏的面色却是一凛:“王爷此言差矣,虽然您伤的是胸口,可是那剑上的毒药已经蔓延至全身筋骨,若是前几日王爷下床走动,自然就不会好得这样快了,所以伤一处务必要好好保养全身。”

    萧亦寒哑然失笑,微微颔首,手掌却是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的伤口,这一次也真算是有惊无险,不管那刺客是何人,他都已经顺利上演一幕感人至深的苦肉计,出乎意料地赢得了萧佑庭的信任,那么他所承受的这一切伤痛也便都值得了。

    过了禁足之日的凌怀冰带领着一大帮子的嫔妃以及宫人气势汹汹地赶到了晚清宫,却见晚清宫的宫门紧闭,待她大喝一声之后,才有一个内侍畏畏缩缩地开了门,进入殿内,更是空无一人,凌怀冰心中怒火顿时如火山爆发一般:“凌忆晚你这个贱人,给本宫出来,藏着是要做什么”

    她身后的李淑宛小声地提醒道:“娘娘,这几日您禁足了可能不知道,但是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因为信阳王护驾受伤而住进了晚清宫,晚妃便跟着皇上去了翠微宫小住了半月。”

    凌怀冰回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住嘴,等本宫收拾完凌忆晚,下一个便就轮到你了。”

    李淑宛膝下顿时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还请淑妃娘娘饶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住嘴!”凌怀冰见她跪了下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她的膝盖住便是重重一脚,痛得李淑宛面色苍白身体直颤抖,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屈辱以及疼痛。

    “贱人就是有能耐,那狐媚的本领可是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居然有法子这样夺宠。”凌怀冰斜着眼睛睨了所有在场的人一眼,那种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傲慢让所有人都黯然地低下了头去,她就是用这样无声的方式警告着所有人。

    “既然如此,那么本宫便砸了她的晚清宫。”唇角微扬,轻缓地露出一抹狠辣的笑意。

    所有人都噤声而立,就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她而惹来李淑宛一样的后果。

    凌怀冰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气氛,一转身便踩着高傲的步子独自一人步入了里殿,看着沿途的摆设,她禁不住低声冷嗤:“所谓晚清宫也不过如此。”

    路过前殿与里殿相连处的院落,她却是忍不住放缓了脚步,空气中浮动着一股幽香暗暗飘过,她深深呼吸一口,顿时心旷神怡,原本烦躁的心绪也微微缓和了一点。

    她的步伐开始有些迟疑,满是暗香但却空荡荡的院子让她的心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

    “淑妃娘娘真是好兴致。”突然,一个温润的男子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暖暖的气息拂面而过,让她心底一阵酥/痒,这飘渺而又低沉的嗓音让她忍不住想要陷入进去。

    她有些惊讶地往前走了几步,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在这晚清宫中如今只有一名男子,这声音的主人便不难猜测,只是为何越走近树丛她的心越是跳的厉害,这个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吸引着她。

    突然,她看见了一抹颀长的白色身影安静地伫立在紫薇盛放的深处,微风带着缕缕的花香沾满衣衫,白衣男子蓦然回首,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片片花瓣,微微一笑间,竟让她羞红了脸。

    “你……你是……”凌怀冰望着他的脸他的眼,明知道他就是信阳王,心底的一片柔软却被轻轻触动,一时之间语无伦次,居然忘记了转移开视线。

    “信阳王萧亦寒!”他依旧面带微笑,如玉的面庞之上,双眸幽深如秋潭,双手轻轻折下一簇紫薇,缓缓走至她的面前,将手中的紫薇交给了她。

    信阳王……萧亦寒……凌怀冰的心怦然一动,默念着他的名字,徐徐走来的身影好似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光晕,只刺得她眯起了眼,双手不自觉地接过紫薇花捧在手心,心中暗暗诧异信阳王竟然是如此俊美的模样,之前家宴她也未曾仔细看过,如今一看,只觉得他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人着迷的气息,在那一瞬间她竟好像是着了魔一般,再也无法转移开视线。

    “臣信阳王参见淑妃娘娘。”萧亦寒微微作揖,柔声说道:“娘娘可是来找晚妃娘娘的么若是这样恐怕是要失望了,因为臣的缘故她暂时不在晚清宫。”

    凌怀冰微微低垂下眼睑,方才气势汹汹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此刻便是一幅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她红唇轻抿,低首浅浅一笑:“也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想要来看看自家的妹妹晚妃,却不想妹妹根本不在晚清宫内,倒是扰了王爷清净了。”

    萧亦寒又走近了一些,深深地凝望着她:“你还记得我么怀冰。”一声“怀冰”唤出口,便如梦呓一般低沉悦耳,眼前之人便是怀冰啊!一直深埋在他的心底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闪现的怀冰啊!如今他终于可以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那种朝思暮想竟然也变得凄楚刻骨。

    但是不能再近了,若是再近一点,他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然而情不自禁会带了不可想象的可怕后果,所以他要忍,一直忍到那一天的到来。

    凌怀冰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唤自己名字的呓语,如此动听,如此婉转,让她无法控制地深深地陷了进去,面对着皇帝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那只有宠没有爱,即便有凝香丸的作用,她也只能够感受到的是**,**过后便是无止境的空虚和蚀骨的寂寞。然而此时面对信阳王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她甚至有了一种情窦初开的羞涩之情,只一眼,她的心居然就此沦陷,难道这便是世人所说的一见钟情么

    她突然仰起脸来,神情之中满是迷茫与疑惑,但很快便粲然一笑:“自然是记得,前不久皇上举办的家宴王爷与我不是已经见过了么”

    萧亦寒对于她的回答却好似有些失望,再一次低声提示道:“我便是当年的的太子,你还记得么”

    这一下自凌怀冰更加迷茫了,关于他的身世也是有所了解,知道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不是么久到让世人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如今的他是信阳王,只是信阳王而已。

    见她好似是根本想不起来曾经的事情,他便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过了那么多年,也只有这么多年而已,原本以为她会与他一样把那一次的相遇深深地烙进心底,到头来却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她居然已经把他忘记了么

    毕竟……他再也不是太子,只是无权无势的信阳王。

    世间又有哪个女子不追求名利荣华呢

    凌怀冰瞥见忧愁在瞬间染了他的眉眼,一时之间竟有些心疼心慌,忙补充道:“记得记得,我当然记得当年的你就是太子。”心底有无数个疑问得不到答案,好似是在很久以前他便已经见过她,可是她却并没有见过他,原来他与她之间的缘分早就已经注定,只可惜今生怕是要就此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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