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78章 ? ? 大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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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凌忆晚,秦政静静地说:“这些事情,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你的。”说着,竟用手绢将凌忆晚的眼睛蒙了起来。

    “你干什么”

    制止凌忆晚想要扯掉眼睛上的手绢,秦政抬手在她身上轻点了一下。大笑着说:“夜色如此美好,我带你夜游皇城。”

    不知秦政点了哪里,凌忆晚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开始不停使唤,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于是愤怒道:“你蒙着我的眼睛,我看个鬼呀!”

    听到这话,秦政一笑置之,轻声说:“你不需要看,听朕说就极好。”

    被秦政带着不知来到了何处,凌忆晚只觉得夜风渐渐大了起来,吹着身上的衣服哗哗作响。就在她胡乱猜测的时候,眼睛上蒙着的手绢被解了下来。还未等她有所反应,身上的穴道又被秦政封了几个。

    此刻,秦政就站在她的右后方,但奈何她不能动弹,只能依旧看不到他的面貌。

    站在凌忆晚的身后,秦政嘿嘿一笑,向后走了几步,然后提气一跃,整个人便站在了旁边那个建筑物的房顶上。

    用眼睛的余光斜眺站在高处的秦政,不消片刻,凌忆晚便觉得有些吃不消。因此只能将自己的目光收回,平视着正前方的“风景”。

    “你要是就带我来看着就免了,前段时间我眼睛失明的时候,看到的竟是这样的景色。”

    她的面前漆黑一片,连半点灯火都没有,不知道秦政让她立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让她来吃风的,那他的目的可就达到了。

    被夜风吹的浑身冰冷,可是秦政还没有收手的意思,于是凌忆晚只能大声地问:“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站在房顶上,秦政眺望着远方,然后将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片刻后指着前面的夜空兴奋地说:“你看!”

    凌忆晚定睛望去,远处黝黑的夜空里,突然升起点点星光,然后这星光越来越多,慢慢的竟汇成了一条星河。

    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前方的夜空,凌忆晚惊呆于眼前突然出现的美景,大声问:“这是什么”

    那些星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秦政见状,一闪身从屋顶上跃了下来,没有回答凌忆晚的问题便转身窜进了屋子里。

    只等那些星光出现在眼前,凌忆晚脸上的惊喜迅速转变成了惊恐,被迫僵硬的立在那里,对秦政破口大骂。

    “娘的,这就是你说的美景,这分明就是昆虫大迁徙。”

    闭着眼睛,凌忆晚感受着那些昆虫撞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拉……屎、撒……尿……

    而秦政躲在屋里,看着凌忆晚的狼狈不堪,无良的大笑出生。只等那些虫子走远了之后,才慢慢的从屋里踱步出来。

    轻咳一声,秦政看着频临崩溃的凌忆晚,笑道:“咱们一报还一报,当初,你也是这么让朕吃亏的。”

    风中凌乱的凌忆晚听到这话,大怒道:“当初是当初,当初的事情,我怎么记得。”况且,当初干这件事情的,又不是她凌忆晚。

    听到这话,秦政嘿嘿笑了两声,踱步靠近了凌忆晚,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朕带你来这里,就是寻找当初的美好,朕希望你以后记住的,只有此刻的美好。”

    夜风从凌忆晚的身上拂过,带来一股浓郁的气息,秦政忍不住的捏着鼻子退了两步,说“你慢慢欣赏,朕先走了。”

    见自已一个人被撂在这里,凌忆晚害怕地大喊:“你混蛋!”

    已经走了几步的秦政听到喊声,转身拱手笑道:“多谢夸奖!”说着,便极快的闪身离开。

    孤零零的站在黑夜里,凌忆晚等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穴道才自动解开。活动了下手脚,低声咒骂了几句,她刚准备转身,就被人从背后抱住,然后,一个及其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问:“想我了吗”

    紧接着,那人的唇便凑了过来,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轻嗅。

    身体僵硬的立在那里,凌忆晚以为是秦政去而复返,于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然转身,将早就抹在手上的鸟屎擦在了身后人的脸上,并大笑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可是,凌忆晚未等自己的话音落下,便发现眼前的人并非秦政,因此满脸通红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抬头时瞥见那人脸上还带着她抹上的污垢,凌忆晚一脸尴尬的赔笑,抬手就去给他擦脸。只等那人脸上的污秽增多,她才想起来自己并未洗手。

    急忙将手在身上蹭了蹭,凌忆晚见那人脸上已经带了愠怒,因此急急忙忙解释道:“我刚刚站在这里,有鸟飞过,然后……那个……。”

    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情,凌忆晚只好不停的道歉。

    可是很快凌忆晚就发现,不管她说什么话,面前的人都好似雕像一样站着,既不说话,又无动作,甚至没有……表情。

    看到这里,凌忆晚喋喋不休的嘴停了下来,谨慎地将面前的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他身上穿的虽然是简单素色儒衫,但借着烛光,可见里面有繁琐复杂的暗绣;腰间简简单单的系了条丝帛腰带;可头上却戴着象征权位的冠冕。

    深夜,皇宫,潇洒自如,凌忆晚用脚指头想想也猜得出来面前这人身份不简单。

    在她看来,在皇宫里能这般进出自如的,除了皇帝,恐怕就是他的那些至亲。而秦政的至亲,除了他那两个兄弟还会有谁呢

    想到这些,凌忆晚便深吸了口气,后退了几步,仔细的看了几眼面前的人。

    记得她刚到这里时候,曾在宫人们的闲聊中听到过端王和义阳王,只是那时一心想着如何回去,并未对这些事情上心,现在想想,那些宫女好像说端王年龄稍长,虽样貌英俊,但却生性多疑。反倒是说义阳王年龄虽小,但性格洒脱。

    仔细对比过后,凌忆晚认定面前这人就是端王,因此小声问道:“端王深夜进宫,所为何事”

    听到凌忆晚这样称呼自己,端王紧紧的蹙起了眉头,指着自己轻问:“端王你几时这样称过我”

    说着,便慢慢的靠近凌忆晚,冷笑着道:“怎么这是想和本王断绝”

    感觉到端王话里的阴冷,凌忆晚不仅颤抖了一下,就在端王要抱着她的时候猛地低头从他的双臂下窜了出去。

    一边后退,凌忆晚一边尝试着解释:“端王爷,您误会了,我不是你的那个凌忆晚。我是假的凌忆晚。”

    语言有些混论,只说了两句,凌忆晚就不得不停下来组织语言。

    抛弃所有苍白无力的解释,她直接了当地说:“其实是这样的,我失忆了!”

    谁知,绷着脸的端王听到凌忆晚一本正经的话,竟忍不住“噗嗤”地笑了。

    虽明知自己的解释太过牵强,但是她又不得不一再的重复:“不是骗你,我是真的失忆了!”

    闻言盛怒,端王几步向前,一把揪住凌忆晚的头发,咬牙道:“失忆我看未必!”

    闻言盛怒,端王几步向前,一把揪住凌忆晚的头发,咬牙道:“失忆我看未必!”

    头发被揪的生疼,凌忆晚一边俯身靠近端王,一边大声喊:“来人呐,有刺客!有……”

    见惊动了侍卫,端王一掌将凌忆晚推到在地,自己一跃向身后倒去。

    跌坐在地上,凌忆晚见端王的影子消失在眼前,而他的身后不是别的地方,正是矮矮的城楼垛口。

    见到这情况,凌忆晚惊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抓着垛口俯身向下探去,这才发现从她身处的地方往下看,竟望不到地面。

    眼看着端王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凌忆晚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抓住他,可是,她用力地挥手,换来的,不过是挽了一场空气。

    夜色中,端王的身影逐渐消失,凌忆晚望着黝黑的夜色,不禁担心他从这么高的城楼上掉下去,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因此,等听到呼声的侍卫冲上来的时候,凌忆晚便大喊着:“快,快到城楼下去看看。”

    说着,她便率先向城楼下跑去。

    紧闭的宫门被守门的侍卫推开,“吱呀”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传开,刺耳无比。

    神情焦急的站在门口,凌忆晚只等宫门错开了个缝,便挤着跑了出去。

    到了宫墙外,凌忆晚碍着侍卫在身后,也不敢大声喊叫,因此只能俯身在地上寻找。

    可是寻遍了整个城墙根,都没有发现半点关于端王的痕迹。因此,她只能安慰自己说端王平安无事。

    直到这时,跟在身后的侍卫才小心翼翼地问:“娘娘,刺客在哪里”

    听到问话,凌忆晚迅速转身,想了想后,摸着脸颊窘迫地解释:“刚才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这宫里确实要加强警卫。”说完后,就自顾自地走开。亲亲小说

    几个侍卫听到这样的回答,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的一个对着身后的人一挥手,命人对城墙附近的区域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而对皇宫内,则是加强了巡逻。

    慢慢的靠近宫门,凌忆晚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了眼离自己不远的民街,那里人来人往,灯火通明。在微弱的嘈杂声中,凌忆晚又回头看了看眼前气势雄伟的皇宫,然后微微蹙起了眉头。

    想起前些天发生在冷宫的事情,凌忆晚便在心里感慨:只隔着一道高墙,墙里墙外,便是两个世界。几乎是一瞬间的决定,在众侍卫的注视下,她转身向着民街的方向而去。

    跟在身后的侍卫见状,一个箭步向前挡住了她的去路,拱手阻拦:“娘娘,您未有旨意出宫,已经算是违禁,还望娘娘尽早回宫。”

    “出宫”轻念了下这个词,凌忆晚回头指着未关的宫门大声说:“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为什么要回去!我不会回去的。”说着,不顾侍卫的阻拦就要向前。

    就在凌忆晚和侍卫僵持不下的时候,不知秦政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眼尖的侍卫见到皇帝,低头请罪,而一直坚持前行的凌忆晚也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站在身后的人。

    灯火稀疏处,秦政一人立在高大的宫门下,臂弯里搭着一件衣裳,脸庞隐在一处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凌忆晚朝着秦政大喊:“我不是你的皇后,我不是你们眼中的那个凌忆晚,我是我,我要走!”

    说着,凌忆晚的眼泪便滴了下来,她不知道怎么向眼前的这些人解释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他们相信她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来到这里这么些天,凌忆晚从未流过眼泪,就连失聪失明那种最艰苦的时候都没有流过眼泪。可是现在,她看到了一切,她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见识到了后宫的险恶。越来越害怕自己回不去,越来越不习惯这样的生不如死。

    看着周围这些陌生的人和物,凌忆晚才觉得不安遍袭全身。才知道先前的那些笑容不过是自欺欺人。

    站在远处,秦政挥手摒退了侍卫,静静的立在远处望着凌忆晚流泪。只等过了很久,才慢慢的踱步过去,然后将她拥在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慰:“很快就会好的!”

    听到这话,凌忆晚猛地推开了秦政,眼中带泪地指着自己说:“我不是你的皇后,我是来自千年后的人,我不能在这里停留,我没有停留在这里的理由,我要回家,我要回去!”

    听到这些话,秦政不怒反笑,用手捏着下巴看了看高高的城楼,然后大笑着问:“你该不会是吓傻了吧说的这是什么话!”

    见秦政不相信自己的话,凌忆晚急的跺脚,然后指着自己拼命解释:“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就是个……鬼,不对,是魂魄,也不是,是……”

    怎么也说不通自己的来历,凌忆晚急的哇哇大叫,只好请求秦政:“你帮我找个道术高强的人,他们应该能清楚我说的是什么。”

    见凌忆晚着急的连眼泪都来不及流,秦政放心的点头应承了下来。

    举着手中的衣裳,秦政笑着问:“即便让我帮你找人,那也是不是先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了。”

    闻言低头,凌忆晚才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肮脏不已,但是,因为对秦政心存敬畏,因此摇头不肯过去。

    见状,秦政笑着摇了摇头,指着她身后不远处的街市道:“你不换衣裳,我怎么带你出宫。”

    “真的”听到秦政要带她出宫,凌忆晚不可思议的反问了一句,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站在远处,秦政只等凌忆晚靠近,然后身后砍在她的脖子后,

    脖子一疼,眼前一暗,凌忆晚无力地向后滑到。

    伸手将凌忆晚揽在怀中,秦政一直噙着笑的嘴终于紧紧的抿起,转身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侍卫说:“今日当值的守门侍卫下值后各自到刑部领杖二十。”

    低头看了眼昏迷中的凌忆晚,秦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以为装可怜我就会放了你,对你,我永远都不会放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

    说完,他转头眼神凌冽的看了眼身后的某处黑暗。

    秦政抱着凌忆晚进了宫门,但是却并没有送她回宫,反而是到了自己的寝殿。

    替凌忆晚换好衣裳,看她昏睡中紧锁着眉头,秦政一张脸顿时紧绷了起来。抬手轻抚了下她的脸颊,然后视线停留在了脖子上。很认真的盯着凌忆晚看了几眼,转身吩咐人准备热水。

    等宫人准备好一切,秦政摒退了宫人,亲自替凌忆晚更衣沐浴。

    在一片雾霭中醒来,凌忆晚竟发现自己全身赤

    裸的浸泡在水中。猛地想起之前的事情,想起秦政,她便紧张的四处扭头张望。

    坐在一边,透过薄薄的屏风,秦政看着凌忆晚的动作皱了皱眉,低头端起桌上的茶碗轻抿了一口,然后笑着说:“你是在找朕吗”

    听到秦政的声音,凌忆晚惊得一下将身体缩回了水中,只露出些许头发,怒道:“你真卑鄙!”

    这个人,居然坐在屏风后偷看她洗澡,简直是下流无耻。

    听到凌忆晚的话,秦政冷哼了两声,将手中的茶碗放下,起身行至她的澡盆边,看着她笑道:“卑鄙朕倒不是如何卑鄙,倒是你,作为朕的皇后,难道不应该为朕侍寝的吗”

    知道秦政就站在旁边,尤其是在听到侍寝两个字的时候,凌忆晚将头埋的更低,再不肯开口说话。

    看着凌忆晚恨不得将整张脸都浸在水里,秦政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嘲笑。故意站在她的浴盆边不挪步,并且坏笑着说:“你也别藏着了,没什么不好意思,说起来,朕同你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有意逗弄凌忆晚,秦政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然后用脚狠踢了下澡盆。

    水中的凌忆晚受到惊动,从水中哗啦一声抬起了头。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凌忆晚才看清了秦政的容貌。虽没有宫人口中所说的那般丰神俊逸,但绝对说的上是仪表堂堂,剑眉星目,高鼻薄唇,不过让她意外的是,秦政竟和一母同胞的端王在样貌上并无半点相似。

    见凌忆晚盯着自己出神,秦政一笑,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抬头看着某处笑问:“怎么让你失望了”

    从联想中惊醒,凌忆晚骤然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紧紧的用手捂着胸前,咬着牙视死如归地说:“我不是你的皇后,我是从以后来的,你赶紧找个道士,把我们换回来。然后……”一边说,凌忆晚一边打量着屋子的构造,转头瞥见不远处的房门,都没等话说完,便快步跑了过去。

    可是,本就一直注意着她行动得到秦政又怎会让她如愿,因此,当凌忆晚的手还未放到门闩上时就被秦政抓了回来。

    “不是,不是。我没有说胡话!”

    “不是胡话是什么!”眼中**褪尽,秦政冷笑着将凌忆晚脱掉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替她穿了回去。行动间无意撇到凌忆晚的耳后,他脸色上的神色瞬间变化,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的加重了些。

    凌忆晚吃痛,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你做什么!”

    眼神阴冷,秦政反手捏着凌忆晚的下巴,寒声质问:“你又做什么!”可是,话音刚落,他脸上的神色又突然变回了先前的那种毫不在乎。

    丢开手起身,秦政转身行至一边,背对着凌忆晚道:“走吧,朕今日放过你了!”

    不知秦政为何突然有这样的变化,但凌忆晚却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因此,听到此言,也无暇质疑其他,起身快速离开。

    看着凌忆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秦政一直紧绷着的情绪终于放开,大声的吩咐:“将皇后用过的、沾过的东西统统擦洗三遍,不能擦洗的,全部焚烧。”

    宫人们自知皇帝素来喜爱干净,因此,未等秦政吩咐前,早已将准备好了清水。但未曾想皇帝这样吩咐,因此小声询问:“皇上,娘娘亲手为你绣的那件锦被也……”

    头也没回,秦政一边朝书房走,一边说:“烧了,以后关于皇后的事情,暂时不必向朕汇报。”

    众人愕然,不知一向紧张皇后的秦政为何如此,而知情的太监总管福元则轻轻的叹了口气,摇头喃喃自语:真是作孽啊!过了今夜,皇上心中的这个结,恐怕再也不易解开了!

    遥望着漆黑的夜空叹息了下,福元转身训斥宫人手脚快些。

    夜色渐厚,回到宫中,凌忆晚越发觉得这宫里不是自己能呆的地方,因此在心中筹谋着,无论如何都要回到现代,即便回归无望,也要摆脱了现在这躯壳,离了这宫殿。

    守在旁边的流苏看着凌忆晚慎重的表情,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小声询问:“娘娘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瞥了流苏一眼,凌忆晚默默地摇了摇头,并未打算将自己的心事告诉旁人,尤其是这种身份复杂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今日夜里她被面具人掳走的时候,恍惚间看到过一个人影在背后出现,而那人的身影,像极了流苏。而且今日她回来后,流苏一字未提夜里的事情,倒叫她心生疑虑。

    见凌忆晚并不信任自己,流苏也知道多言无益,因此便住了嘴,默默的陪在一边。

    想起今日和端王以及秦政的种种,凌忆晚便不能安睡,因此便和流苏闲话家常。

    “流苏,你今年多大了进宫几年了”

    “奴婢今年十五,十岁那年家乡大旱,爹饿死在路边,娘为了活命,把我送进了宫。”想起往事,流苏一脸哀伤,甚至还滴了几滴眼泪下来。

    说着,凌忆晚趁秦政不注意,一下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拿过挂在屏风上的衣裳,一溜烟的躲到了柱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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