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87章 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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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打断流苏的话,凌忆晚一脸神秘兮兮地说:“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总之,不要轻易和陌生人说话。尤其是还不知道身份的陌生人。”

    听到凌忆晚的话,流苏也跟着点了点头,口中不停的称是。

    见到流苏应声虫似的举动,引得凌忆晚伸手拍了她一巴掌,然后哈哈大笑。

    初夏密林,两个正值妙龄的女子在湖边笑闹成一团,银铃般的笑声穿透了整个树林。

    笑闹过后,两人躺倒在刚刚冒出新芽的草坪上。

    看着从枝丫中露出来的天空,凌忆晚的脸上突然溢出了笑容,拉着旁边流苏的手道:“外面的天空,原来这样的蓝,这样的美!”

    和凌忆晚的兴高采烈不同,旁边的流苏反而是望着天空一脸的若有所思。

    “小姐,你有没有想过有天会重回皇宫”

    听到这话,凌忆晚惊的一下坐了起来,不解的望着流苏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既然已经出来了,又怎么能回去呢!”

    跟着凌忆晚坐了起来,流苏满脸愁苦地说:“可是,我们毕竟是宫里的人啊!而且,你还是皇……”

    再度伸手堵住了流苏的嘴,凌忆晚眉头紧蹙,认真地说:“流苏,你要学会忘记以前的事情。”

    “可是……”

    “没有可是,以后,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

    拉过流苏,凌忆晚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在她耳边不停的描述未来的生活。

    见流苏的心情平复了下来,抱着她的凌忆晚一个坏笑,偷偷的将手伸到了她的腋下。

    很快,禁不住痒痒的流苏便大声的笑了出来,并在地上打滚求饶道:“小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可是,凌忆晚哪里听她的求饶,和流苏再度笑闹成一团,闹着闹着,两人便从岸边直接滚到了水里。

    直到掉进水里,流苏才突然挫败的叫了一声,然后在身上东摸西摸后哭丧着脸同凌忆晚说:“小姐,我们唯一的银票没了。”

    说着,便将手中湿成一团的银票举了起来。

    看到壮烈牺牲的“银票”,凌忆晚顿时也觉得心情将到了谷底,但还是强颜欢笑地同流苏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们要看开些!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不如……现在来开心下。”

    说着,凌忆晚便捧了一捧水朝流苏洒了过去。

    不知是凌忆晚的劝告起了作用,还是流苏心里有其他的想法,总之,她很快就放下了银票的事情,在水中和凌忆晚玩闹起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来人。

    湖边,密林,高树,跟随而来的萧天庆远远的看到在水中嬉戏的二人,不觉面上一红,急急忙忙的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躲了起来。

    城内,端坐在云阳茶楼的义阳王一脸戾气,望着底层正在开会的丐帮几个长老出神,片刻后,对着身边的侍从耳语了几句。

    很快,那个侍从便咚咚的跑到了楼下,越过几个乞丐,在一个人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说完,那长老便抬头看了看二楼的义阳王,然后扭头对着那侍从说了几句话。

    见状,斜倚着坐在栏杆上的李月白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放下一直捏着手中的茶杯,自言道:“江湖朝廷自不想干,想来着周长老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捏住了。以后,这丐帮恐怕再也不能随心所欲了。”

    说着,李月白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正当李月白替丐帮前途担忧的时候,萧天庆的仆从皱着一张脸从门外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一见着小乙,李月白顿时一愣,然后惊讶道:“你怎么来了”说着,便下意识的往他的身后望了望,然后接着问:“你家少爷呢”

    想起刚才的事情,小乙便一幅挫败感地说:“我家少爷追人去了”

    听到这话,李月白蹙眉纳罕地问:“什么人”

    撇了撇嘴,想起刚才那女人对自家少爷的无礼举动,小乙便气愤地说:“我哪里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不过就是稍有姿色罢了。”

    听到小乙语气如此酸涩,李月白竟拍手哈哈大笑,欣慰道:“他也有今天!”

    李月白突兀的笑声传来,楼上的义阳王不觉皱起了眉头,扭头看了下楼下手舞足蹈的人,抬手制止了手下人的举动,略带羡慕地说道:“算了,江湖人士向来不拘小节,活的倒是恣意顺心。”

    命人接过小乙的包裹,李月白很江湖义气的拥着他的肩膀笑道:“能让小乙说稍有姿色的人,本公子倒想看看,来,告诉我,你家公子这次出来是为什么”

    提到这个,小乙就想起来当初的仓皇逃跑,于是一脸愤色地说:“李公子,你快休要再提此事了。”

    说起来往事,小乙简直是罄竹难书。索性坐在旁边的椅子下,拉着李月白诉苦。

    “每次都是这样,你说我们家公子以后可怎么办还会有姑娘想嫁给他吗”

    强忍着笑意,李月白看着因为气愤而满脸通红的小乙,安慰道:“放心吧,你家公子的身份往那儿一摆,多的是人想嫁他。这种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可是,面对李月白的宽慰,小乙依旧是一脸担心:“再这么下去,哪里还有好姑娘可以挑。”

    摇头叹息,李月白拍着小乙的肩膀,取笑道:“小乙,你家少爷没有娶了你,简直就是他的一大损失。”

    听到这话,小乙突然羞的满脸通红,反驳道:“李公子,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家公子怎么可能会喜欢我,他喜欢的,可是女人。”

    嘿嘿一笑,看着小乙,李月白叹息道:“他要是再逃几次婚,我会真的以为他喜欢的是男人。你说……”

    正说着,李月白突然停了下来,神秘兮兮的凑近小乙,暧昧地问:“你说,你家公子该不会喜欢的真是男人吧”说着,便嘿嘿的偷笑起来。

    揉着额头,刚刚进门,萧天庆便听到了李月白这样的话,于是不由怒道:“你才喜欢男人呢!”

    闻声扭头,看到萧天庆,李月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几步走了过去,诧异道:“哟,你这脸是怎么了”

    用手半遮着受伤的脸,斜了眼李月白,看他一脸看笑话的样子,萧天庆便索性放下了手,说道:“看吧,看吧,不就是被人打了!”

    围着萧天庆转了两圈,看着他脸上清晰的抓痕,李月白开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他的脸确认:“你……你这是……哈哈,被哪个女人挠的”

    因为李月白夸张的语气,引得周围几个乞丐纷纷扭头观看。看到萧天庆脸上的伤痕,皆是鄙夷的一笑。

    见状,萧天庆只觉得脸上火烧,尴尬地岔开话题:“等会儿有两个人过来,是我的客人,你安排好她们。”

    说完,萧天庆便直接上楼,不再理会李月白的一再挑衅。

    似乎没有料到楼上有人,猛抬头看到义阳王的时候,萧天庆微微蹙眉,随后又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擦肩而过。

    回到房间,萧天庆一边换衫,一边朝着身后的人吩咐:“小乙,你去查查秦国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

    小乙领命,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透过半掩的房门,萧天庆看着外面的义阳王,微微蹙眉。

    在他的印象中,秦国的义阳王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脸上还一幅愁闷的表情。

    按理说,他是秦昭帝最喜欢的儿子,也是秦国皇帝最宠爱的弟弟,身无要职,无需处理琐事,人人羡慕的悠闲王爷,该没有烦闷的事情才是。

    正在萧天庆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月白端着一壶酒从门缝处挤了进来。

    举起手中的酒杯,李月白拍了把萧天庆的肩膀,恭喜道:“萧公子,祝贺你第三次逃婚成功!”

    提起这个事情,萧天庆便一脸的愁苦,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嘟囔道:“也不知道家里这么劳师动众的做什么,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还要硬塞给我!”

    闻言,李月白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揽着萧天庆的肩膀,摇头叹气地同情道:“我给你的那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你又不用,怨不得别人啊!”

    提起往事,萧天庆更是气愤,一把推开李月白,无奈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吗”

    搔了搔头,避开萧天庆想要吃人的目光,李月白讪讪地说:“上次,上次的事情不过是失误罢了,你看我,我现在就很好啊。”

    “失误我看你是故意的!”

    说起来,他和李月白的初次相遇,着实有趣。

    那年,他好不容易从家里脱身出来,正当他流连慕江春色之时,和一身喜服的李月白撞了个满怀。

    那时李月白被人下药,武功暂无,又被人追婚,简直是狼狈不堪,幸得他出手相助才脱了困境。而两人,也自此认识,结为好友。

    去年,他应邀做客李月白家中,然后才得知自己陷入了他的圈套。

    江湖世家公子李月白为了躲避连绵不断的婚事,竟然对在场的人说他萧天庆是他李月白此生唯一的妻子。

    当时,他只记得在场的人一片愕然,随后心灰意冷的接受二人,渐渐的,李月白的父母也渐渐的绝了替他娶亲的心思。

    可是,就因为如此,小乙不明就里,竟将着荒唐的消息传回了国,告知了他的父母。在随后的时间里,各种各样的女子就开始在他的生活中纷沓而至。热点书

    抢过李月白手中的酒壶,萧天庆猛灌了几口酒,才觉得心中的不甘平静了下来。

    安抚的拍了拍萧天庆的肩膀,李月白欣慰地说:“我看啊,你这种逃婚的生活,应该就快结束了!”

    束好腰带,萧天庆鄙夷地问:“为什么”

    伸手轻戳了一下萧天庆脸上新鲜的伤痕,李月白嘿嘿一笑,奸诈地说:“小乙说你是追着女人出去的,就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要是对谁不感兴趣,你会追着过去”

    萧天庆闻言点了点头,笑道:“是,我开始是觉得那女子与众不同。”说着,他便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接着认真的同李月白道:“但是,似乎也太过与众不同些。”

    萧天庆一句话,说的李月白也对那未曾见面的人提起了兴趣,追问道:“什么样的人,竟让你印象如此深刻!”

    “样貌倒没什么,关键是性格好。”

    恰巧从门外进来的小乙听到这话,不由接上:“公子,拿银子砸你的人还算是性格好”

    摆了摆手,萧天庆浑不在意地说:“那个只是意外罢了。”

    闻言,站在一边的李月白捏着下巴,在萧天庆和小乙之间来回打量,自言自语:“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无意间抬头,萧天庆发现坐在外面的义阳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于是转头问小乙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

    “好像是秦国皇后怎么了。”

    “怎么了”

    “这种秘事我怎么知道。”虽然小乙话是这么说的,但随后还是补充道:“听说是皇后住的宫殿着了火,皇后似乎也死在了大火中,而且秦国皇帝认为这火是端王放的,似乎义阳王在其中也扮演了什么角色。”

    听到这话,李月白不由蹙眉道:“真乱!”

    旁边的萧天庆听到这话后,也跟着点了点头,说:“听起来乱,其实也不算乱。乱的只是有心人罢了,像我们这种局外人,一看便知。”

    听到这话,李月白鄙夷的看了眼萧天庆,道:“你不算局外人。”

    “我怎么会是局内人,这事情,说白了,不过就是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间的爱恨情仇罢了,至于在这其中谁扮演的什么角色,大概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听到萧天庆的这种解释,李月白反而蹙眉道:“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听到这话的瞬间,萧天庆突然一脸八卦的笑着问:“难道你知道什么”

    看着一脸笑容萧天庆,李月白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头疼地说:“你天天处在这个圈里,难道还没有看够

    “看够什么呀看够爹妈恩爱呀!”

    说完,萧天庆还遗憾的叹了口气,接着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那里都是只娶一个妻子的,所以这些恩啊爱啊的,看着只觉得发腻,有机会,我倒是想尝尝这些痴缠情仇。”

    听到这样的谬论,李月白一脸的不可思议,转身对着小乙吩咐道:“快,赶紧找大夫去,你家少爷疯了。”

    谁知,他没有等到小乙的回答,反倒是一个清脆的声音接上:“谁疯了,我会治!”

    说着,门被打开,一高一矮的两个女子走了进来。

    虽说进来的是两个女子,但这二人在打扮上,却让李月白措手不及,直说:“你们丐帮的会议在楼下呢!”

    闻言,来人脸色一变,转头犀利的看着萧天庆道:“这就是你的诚意”

    听到这话,萧天庆尴尬的制止了李月白,然后指着桌上的一个包裹道:“你们先换了衣裳再说。”

    说着,拉着李月白就出了房门。

    站在屋内,流苏看着几乎是夺门而出的萧天庆,小声朝凌忆晚道:“小姐,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扶着额头,凌忆晚嘴上依旧强道:“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

    见凌忆晚面色严峻,流苏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的走向桌前,打开了那个包裹。

    包裹刚被打开,里面的衣裳便倾泻而出,精美的手工,让流苏惊叹不已。

    闻声回头,看着那桌上的衣裳,凌忆晚微微蹙眉。

    将那衣裳拿在身上比较,同愁眉苦脸的凌忆晚不同,流苏反而一脸的兴奋地说:“小姐,这衣裳好美!”

    说着,流苏便放下手中的衣裳,对凌忆晚甜甜地说:“小姐,我们真的是碰到好人了!”

    “好人!或许吧。”回想起她和萧天庆结识的过程,凌忆晚便深深地担忧起来。

    说她谨慎也好,说她世俗也罢,总之,她是不相信一个陌生人会对另一个陌生人示好,哪里会有无缘无故的友好。

    想到这里,凌忆晚的心里一阵打鼓,突然问道:“我们出来也这么长时间了,怎么里面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说到这个,流苏脸上的表情也一瞬间垮了下来,跟着道:“是啊,按理说,这消息该传出来了。难不成有人发现我们没死”

    摊手,凌忆晚一脸无奈地说:“我怎么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们没死,你要是不知道,那我更不知道了。”

    说到出宫这件事情,凌忆晚虽然心有疑问,但是却没有问出口,只愿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去,不愿再生事端。

    因此,就此将这件事情按下不提,只等两人换好衣裳,站在铜镜前,凌忆晚才惊觉不妥,因此道:“流苏,你觉得觉得这衣裳有些不对劲”

    虽说她以前穿的宫装,但是这段时间也见了不少普通人的着装,现在她身上的这衣服,和她见过的不同,倒有着那么一点异域风情。

    闻言,流苏看了看凌忆晚身上的衣服,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轻道:“小姐,你的衣裳确实特别些。”

    说着,还拉着凌忆晚往阳光下凑了凑。借着阳光,那衣服上的暗花渐渐清晰起来,那图案既不是常见的富贵牡丹,也不是吉祥如意,反倒是一种少见的梨花芍药图。

    “芍药别名将离,很少有人会用这个,这萧公子的品位倒是很独特。”最后,流苏也看不透这其中的含义,所以只能这么不咸不淡的评价了一句。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门外传来萧天庆的声音:“你们要是换好了衣裳就先出来吧,我要进去拿个东西。”

    闻言应了一声,匆匆将头发随意挽了个髻,然后打开了房门。

    站在门口,猝不及防的看到了一身女装的凌忆晚,萧天庆先是一脸震惊,然后慢慢地说:“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听到这话,凌忆晚一阵恶寒,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

    “你就是我要找的妻子。”脸上带着柔柔的笑容,看着面前的人,萧天庆说的认真又严肃。

    挫败的摸了摸头,凌忆晚扭头对身后的流苏道:“告诉他我们是什么人!”

    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凌忆晚的背后,听到这话,流苏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凌忆晚到底是什么意思,略微思索后,轻轻地说:“我家小姐已经嫁过人了。”

    “没关系,可以和离!”

    看着面前的人,萧天庆麻利的答了一句。他们辽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礼节,只要喜欢就好。

    听到这话,凌忆晚一摆手,制止身后的流苏,自己直接接上:“可我是寡妇!”

    谁知,萧天庆听到这个,脸色未变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

    看着面前胡言乱语的萧天庆,凌忆晚咬牙道:“我克夫!”

    爽朗的一笑,看着凌忆晚仇大苦深的表情,萧天庆一脸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我不怕!”

    像克夫这样的鬼话,只有迂腐的秦人才会想的出来。想当年,他母亲不也是这样被人诅咒的,可是,现在不也是生活的好好的。所以,这些事情,他才在乎呢。

    见自己一一被否决,凌忆晚一时间也猜不透萧天庆到底是什么想法,只能哀嚎道:“大哥,我不过是拿银子砸了你一下,你也不用这么报仇吧!”

    见凌忆晚误会了自己的话,于是萧天庆用更加认真的语气扶着凌忆晚的肩膀说:“我是认真的。”

    就在凌忆晚为这种突发情况焦灼不已的时候,无意间在萧天庆的眼睛中发现了隐藏的笑意,因此暴怒道:“认真个屁!”说着,便打掉了他扶着自己肩膀的手。

    情况突然明朗,见状,站在凌忆晚身后的流苏也跟着长长的松了口气。

    见到这情况,站在门口的萧天庆哈哈一笑,一步跨进门内,上下打量了凌忆晚几眼,赞叹道:“这辽人的衣裳,你穿上倒是好看,别有一番风味。”

    说着,竟从怀里掏出一支步摇,几步走近了凌忆晚,轻轻替她簪在了发髻上,然后赞赏道:“这支玉簪配你,很好。”

    不自在的晃了晃头,步摇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凌忆晚一阵心慌,于是急忙伸手拿了下来,递还给萧天庆。

    伸手接了过来,萧天庆也不多言,只是又慎而慎之的收了起来,然后同凌忆晚道:“你们收拾好了就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小乙说。”

    凌忆晚早就巴不得离了这个地方,因此听到这话,拉着流苏的手就走。

    只看得凌忆晚下楼,萧天庆脸上的笑容才慢慢的散去,重又拿出了了刚才那支步摇,自语道:“她真的是我要找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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