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190章 ? ? 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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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萧天庆怀疑自己的身份,凌忆晚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胡诌道:“其实,我是皇后……”

    闻言一惊,萧天庆先是上下打量了凌忆晚几眼,然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皇后你”

    抻手捂住萧天庆的嘴,转而揽着他的肩膀,凑近说:“其实我是皇后身边的女官,因为夜里值夜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油灯。”

    见凌忆晚停了下来,萧天庆就知道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问道:“然后呢”

    摇头叹了口气,凌忆晚愧疚道:“然后小火变成大火,最后的事情你们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现在偷偷的告诉你!”

    “你倒是说呀!”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大火之后呢,我和流苏趁乱出了宫,再然后,咱们就遇着了,以后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

    说完,凌忆晚还装模做样的滴了几滴泪,恳求道:“所以,我这悲惨的身世还希望你能保密!”

    听到这话,萧天庆笑着摇了摇头,挑眉看了眼低着头的流苏,然后询问道:“你有没有和我说假话”

    从萧天庆的语气里,凌忆晚很明显的听到了不信任。但是,这种事情,她又中怎好明说,因此只能违心道:“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

    明知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也知凌忆晚有所隐瞒,但萧天庆似乎也没想追究下去,只是笑着摆了摆手,点了下凌忆晚的头,轻声道:“真是一头猪!”

    说完,萧天庆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萧天庆消失的背影,凌忆晚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扭头同流苏小声说:“走,我们也出去看看。”

    双手提着鞋子,凌忆晚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跪在栏杆处,透过缝隙仔细的盯着下面的情景。

    从楼上下来的义阳王径直走向秦政,然后说:“楼上并没有。”

    可是,秦政听到这个回答,却微微一笑,后退了几步,猛地抬头望向栏杆处,说道:“既然没有,那就算了。”

    没有料到秦政会有这样的举动,因此凌忆晚往后闪躲的瞬间瞥见了秦政的脸。

    在心底咒骂一声,因为不知秦政还有何种举动,所以凌忆晚索性坐到了地上,再也不敢随便张望。

    盘腿坐在地上,凌忆晚只觉得脑子里不停的悬浮着刚刚秦政那戏耍的眼神,心内不知不觉的竟满是愤怒。

    瞥见楼上一晃而过的影子,秦政一笑,转身对旁边的人道:“李公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对于秦政这些人的突然来访,李月白本来已经很是不愉,现在又被人这样催促,因此一脸阴郁,举着手中的刀子不耐烦地说:“要不是你废话,我们早就开始了。”

    说着,李月白的眼神从在场的众人身上扫过,寒声道:“无关人等都散开,这种江湖机密,你以为谁都能看的。”然后挥舞着手中的尖刀赶人。

    见状,秦政微微蹙眉,挥手斥退了在场的其他人。

    “你,还有你,也是闲人。”见义阳王和端王还留在这里,李月白面色一暗,毫不留情的大声指责。

    闻言,秦政扭头同身后的人吩咐道:“二弟、三弟也先出去吧。”

    听到这话,脾气急躁的端王最先沉不住气,刚要张嘴说话,就被旁边的义阳王拉了出去。

    直等到了门口,看着眼前的门被关上,义阳王才松开了抓着端王的手。冷冷地说:“你再这样下去,会害死她的!”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样毫不掩饰的关心,只会将她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可是,听到这话,端王只是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三弟,从小我就看你不寻常,没想到,你竟……”

    “竟然什么”

    “有些话,你还需要我点明吗你以为人人都似路人一样愚笨,一样容易糊弄!”一席话,端王说的意味深长。

    “你什么意思”

    闻言,端王看着面前的人,敛眉道:“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民间的传闻怎么来的,礼部侍郎为何会泄露信息,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相信那是辽人所为你未免将人想的太简单了些。”

    听到这话,义阳王却突然一笑,说道:“如果不是辽人,那就是你端王所为。”

    看话题又扯到自己的头上,端王不由愤怒,伸手扯住义阳王的领口,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陷害我”

    一把推开端王,义阳王凑近他耳边,轻蔑地说:“如果你真的爱她,怎么会让她困在宫里那么久,让她生不如死。”

    旧伤疤被人解开,端王恼羞成怒,反手就给义阳王一个巴掌,大声说:“你懂什么!”

    提起当初的事情,义阳王也是一脸的怒气,指着自己道:“我不懂,所以我看不得她垂死挣扎,你懂,所以你放任不管。”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谈论的话题也越来越趋向于明朗,见状,一直站在旁边的路铭上前拦下了二人。

    “两位王爷,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如果两人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话,不如到旁边的茶楼!”

    听到这话,义阳王最先冷静了下来,对端王挥手道:“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可是,端王却不领情,非要拉着义阳王说个明白。

    双手推开端王,义阳王大怒道:“你是不是想她死”

    “难道她没有死”

    “是,她是死了!”

    ……

    凌忆晚后一世的番外: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

    凌忆晚从噩梦中惊醒,发现四周冷冰冰的,在黑暗中只觉得周身无力,四周似乎潮湿得可以滴出水来。

    她不禁嘀咕,难道刚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又再一次进入另外一个噩梦

    凌忆晚尝试挪了挪身体,却发现她似乎是直接睡在了地上,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好像没有穿衣服!

    “嘶……”黑暗深处传来一丝微弱的声响,凌忆晚趴了起来,发现黑暗深处一双发亮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看。

    “啊……”蛇!这一辈子,她最怕的就是蛇了。而且看样子,那条蛇还不是一般的小蛇!

    无名的恐惧感爬上了她的心头,她对自己身在何方一点概念都没有。只知道这似乎是一个山洞,而山洞的一头,躺着一条巨蟒,另一头……

    她极目望去,能看见微弱的光。

    那里一定是出口!她当机立断要冲出去。面对危险,绝对是活命要紧。她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踩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往那光线出处冲过去。

    “嘶……”巨蟒又发出了一丝声响,却并没有向她的方向爬过来,那一双令人恐惧的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然后隐去了。

    它似乎能感觉出她的恐惧,同时也对她莫名的恐惧感到不解。却没有强迫她。与她背道而驰的地面上发出一阵骚动,她惊恐地扭过头去,发现那条巨蟒竟没有追过来。

    凌忆晚这时才稍稍放慢了脚步。

    走到了洞口,外面豁然开朗。强烈的光线照过来,让她一时睁不开眼睛。她用手捂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待自己觉得已经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强度时,才缓缓睁开来。

    睁开眼的第一时间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确定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正想回忆一下自己如何到了这里时,却发现了身上的异样――她的头发居然一夜间长到脚跟那么长!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竟置身在一个山洞出口处。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清澈的水潭,四周围都是她说不出名字的花草和树木,密密麻麻地生长着,仲凌日时分,这里的一切似乎还透着生气勃勃的景象。

    山洞口长着许多蔓藤,开着黄色的喇叭花,她伸手去扯了几条长长的蔓藤裹住了重要的三点部位。身上黏黏的,头发紧贴着她的身体。她一时间无法适应这么长的头发,连走路的时候都要小心不会踩在上面自己绊倒自己。

    恍惚中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想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景致,她只能闭气潜入水中。

    如此一来,她再也闭不住气在水中吐了几个水泡。

    “谁!”牵着马的一个玄衣男子厉声问道。

    凌忆晚听了那声音,还哪敢出来,只能闭着气,攀着岩壁往深处沉下去。

    那说话的男子转眼走到了她所处位置的水面上,举着长弓对她说道:“我的弓在宓国可是出了名气的,不知道这潭水深还是我的箭射的深”

    他已经拉了个满弓,如果凌忆晚还不浮上来的话,他就准备要把箭射出去。在这样的地方,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的。

    凌忆晚的一口气快要憋不住了,看见他一脸要杀了她的样子,她吓得赶紧浮出水面来:“咳咳……”

    因为受了惊吓,她在水潭里呛了几口水,正在不停地咳嗽。

    那男子见是一个**着身体的女子,不禁红着脸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口中的语气也软了半分下来:“你一人在这里做什么”

    “洗澡啊!”凌忆晚没好气地盯着他。

    “你!”男子怒目而对,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竟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而无所畏惧,正想开口怒骂,身后骑在驴上的男子说道:“卓言,既然是误会,我们走吧。”33

    凌忆晚这时才留意到卓言身后的另外两人,刚才说话的男子,神情严肃,浓密的眉毛下镶着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皮肤是那种正统的中国人肤色,一身藏青色的衣袍,束着同一色系的锦帛腰带,腰间还缀着一块玲珑的玉佩。

    他的衣饰虽不华贵,却在细节中体现精致。面容冷肃,周身的霸气,如果不是他身下骑着的是一头驴,她差点就可以把他误认为是上天派给她的白马王子。

    正想得出了神,突然发现他们已经走远了,她赤着脚追了两步,喊道:“喂!喂!等等……啊……”

    不料一直顾着追他们的背影,却没看见脚下的荆棘,她一脚踩上去,把脚踩破了。

    “嘶……”她疼得泪水都出来了,再也顾不上追他们,只能蹲在地上查看伤口。

    忽然,一条干净的手帕递到他面前。凌忆晚抬起头来,看见那双如星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忽然一心动,想起前一世穿梭于权贵与富贵公子之间的无奈,为了搏出位耗尽心机,误入圈套被迫照裸照,还穿越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才被巨蟒吓掉了半条命,又被卓言的弓箭恐吓。

    她看他虽然面冷了点,可是这个时候还懂得回头来给她关怀,怎么看上去都不像个坏人,如果放过了他,接下来又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了。

    想到这里,便再也顾不得古代“男女授受不亲”一说,顺着他的手扑进了他怀里痛哭起来。

    她一面哭得稀里哗啦的,一面心里默求着他不要推开她。

    按照她从现代男人群中混来的经验来看,如此温香满怀,一般男人都难以拒绝。

    他只静静地让她抱了好一会儿,看她哭成了泪人儿却一句话都不说。凌忆晚使出浑身解数,小猫撒娇一般在他怀里乱蹭了一通。

    等到一双温暖的手环上了她的腰,她才心满意足,心里发出了一阵窃笑。

    他身后的卓言看见此情此景,非常煞风景地叫了一声:“主子,小心有诈!”

    凌忆晚俏皮地把眼泪鼻涕一把抹在卓言的主子的胸襟前,撅起小嘴巴对着卓言横眉怒目说道:“你们三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小姑娘!我才要当心你们有诈呢!”

    “噗嗤”一声,头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笑声,凌忆晚怒目瞪了头顶的人一眼,努着嘴巴问道:“笑什么笑!”

    男子没有理他,只对着卓言旁边的胖汉子说:“姜婴,把包袱拿过来。”

    说罢,抱着她走回水潭边,把她的脚浸到水里。

    “嘶……”碰到水的一霎那,疼得凌忆晚直流眼泪。

    她生气地想:这个男人真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姜婴把包袱拿到水潭边递给他,他才把凌忆晚的脚从水里捞出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小心地给她包扎伤口。

    “喂……”他一直都不说话,让凌忆晚觉得十分冷场,以前她身边的男人都争着抢着来逗她说话,面前这个男人一直晚冷着一张脸。他都不觉得闷的吗

    男子把目光从她的脚上移开,看着她,还是不说话。

    凌忆晚鼓着腮帮子,指着了指姜婴,又指了指卓言,问道:“他叫姜婴,他叫卓言,那你叫什么”

    “宓晟。”

    这个人还真是惜字如金啊,问他名字他就真的只是回答她名字。

    她又追问道:“你都不好奇我叫什么名字的吗”

    身后的姜婴快要憋不住笑了,宓晟歪着脑袋看着她,估计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姑娘,心里也觉得有些好奇,他顺着她的问题问道:“那敢问姑娘芳名”

    “凌忆晚,我叫凌忆晚。”

    姜婴再也忍不住,捧着他肚子笑道:“这小姑娘还真不害躁!哈哈……”

    凌忆晚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朝着他的头扔过去:“我让你笑!”

    姜婴只顾着笑,没看见凌忆晚手上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正好可以伸手接住。他用石头指着凌忆晚骂道:“呀,真是一只小母老虎!”

    凌忆晚还想扔他,却见宓晟静静地看着她,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再任意妄为。捡起的石子于是被她扔进了水中。

    “如果你没事的话,我们要走了。”他轻轻放下她的脚站起身来。

    凌忆晚赶紧扯住他的衣袂,满眼哀求道:“能带上我吗”

    刚才宓晟为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她分明看见他右手拇指上有一只大板指,通常一般人家是不会有这样的装饰的,因此她能断定,眼前的人非富即贵。

    既然她歹运地穿越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带,那么她就得自己想办法让自己衣食无忧。

    跟着他,应该就可以衣食无忧的吧

    宓晟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麒麟山,那个关于这座山背后的传说仍旧字字清晰。凌忆晚的身世十分可疑。宓国无凌姓,她突然一丝不挂只身出现在山野里,让她的身世显得更加扑朔迷离。各国的皇室都在私底下窥觑着麒麟山的秘密,如果凌忆晚确实是传说中的女子,那么……

    思至此,他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她同行。

    “主子!”卓言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在看见宓晟的眼神后吞回到肚子里去了。

    他们本就是逃亡在外的人,身后不知道会有多少柴妃派出来的杀手。自己都朝不保夕的,还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他和姜婴是死不足惜,可是主子他是身负重任的人,又如何能大意。

    宓晟看他的一眼,不过是想告诉他没关系。只是卓言似乎另有自己的一层理解。

    他从姜婴递过来的包袱中找了一件长袍递予凌忆晚。

    凌忆晚怔了一下,宓晟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神俊,就是在前一世她所接触的那些男子里都没有一双眼睛能像他的那样深邃,双瞳在迷离之间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像极黑极黑夜里的星星。

    她一时间竟忘了去接他手中的衣服。

    “你总不会想要这副样子跟着我们走吧”宓晟的话带着一丝揶揄的味道。

    他手里仍旧举着那件长袍,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就是这样一副表情,十分迷人。

    被他这么一说,凌忆晚才醒悟过来,忙伸手过去接过衣服,无辜地眨了下眼睛,说道:“那你们都背过身去吧!”

    宓晟听话地转过身,姜婴和卓言把眼光方向与她逆方向的远处。

    凌忆晚扬起手中的长袍,在空中划出了几个之字形之后利落地把衣服披在了身上。

    做嫩模时锻炼的一身极速更衣法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不过须臾她便“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只是毕竟套在身上的是一个八尺男儿的长袍,不管她怎么绑紧衣襟,都还是露了一截锁骨,并且,袖子长到膝盖,袍脚拖地,整个样子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哈哈哈哈……”姜婴率先笑了出来,他那副捂着肚子毫无姿态可言的狂妄大笑让凌忆晚心里十分不爽,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就越发笑得欢了。

    卓言只倚在树下翻了个白眼,继续漠不关心地看着这一切。

    宓晟伸手拔出姜婴腰间的佩剑,一挥袖间,地上落下了三块布碎,凌忆晚吓得屏住呼吸。才听得他说:“看来到了镇上,还是需要给你买一套合身的衣服。”

    见他利落地把剑插回剑鞘,凌忆晚才拍着胸脯说:“麻烦你下一次在我身上使剑之前,可不可以先声明一下啊”

    宓晟只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向前走去。凌忆晚想起,自己没有鞋子,脚上还裹着纱布,这叫她如何走啊

    她哭丧着脸看了一眼姜婴,姜婴却假装看不见。

    卓言远远地就看穿了她的阴谋,快走了两步上前牵起了驴子。

    “你们!”凌忆晚气得只想跺脚,可是想起自己的脚……

    于是把刚抬起来的脚轻轻放下,心里千回百转。

    她缩在他的怀抱里,直到宓晟把她放在驴背上,仍旧不敢再看他一眼。

    卓言用鼻子哼了哼,似乎对这种安排十分不满意。不过看在主子没发话的份上,他也懒得说什么。

    “你要去哪里”宓晟歪着脑袋看着凌忆晚,她害羞起来也十分可人,与刚才耍泼皮的时候表现的是两种不同的娇媚姿态。

    凌忆晚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去哪里。我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中弥漫着浓重的无措,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因为找不到回家的路,楚楚可怜地等待着救援。

    其实她一直担心着他会问她怎么来到这里的,因为她自己对这个问题也无法解释。

    宓晟走在她身旁,淡淡地对她说:“这里是宓国边境的麒麟山林区,听你口音,不像是宓国人,而且,宓国无凌姓。”

    凌忆晚有些哑口无言,她对这里一无所知,从来没想到念一个名字也会闹出这样的问题。可是她比较聪明,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应急措施。

    只见她咯咯笑了起来,说:“我是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也不识字,其实也没什么名字,就是……嗯,这不是凌天嘛,就取个凌姓。”

    她突然脑中电光一闪,说道:“等等,你说什么这里是宓国”

    宓晟看不懂她眼中的惊讶是什么,只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你叫宓晟是同一个宓吗”凌忆晚心里紧张着,听说古代人多以国名地名为姓,要是那样的话,那宓晟不就是皇族中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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