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207章 ? ? 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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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太子的人”曦儿有些紧张,她其实猜测月儿并不是淳于桀的人,可是她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月儿微微摇了摇头,“不要再试探我是谁的人。”

    这时月儿敛起了笑意,“你今晚想办法让珍娘放你出去,在外面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我会让你知道要你怎么配合我。”

    “我为什么要配合你”

    “因为你别无选择。”月儿优雅地拿起她的小油灯,双眼在船舱里扫了一圈,觉得应该没什么东西落下了,才满意地拉开门出去。

    在门被再一次掩上的一霎那,她只淡淡地说道:“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曦儿想再追问一句,可是门已经被掩上了。隔着门板,她还听见细微的锁门声。

    她这才想起,这扇门肯定是被珍娘锁着的,月儿竟然可以做到来去自如,她不是淳于桀的人,却为什么会甘愿在这里做花魁

    八月十五。

    这一夜的月亮像一个圆盘一样挂在湛蓝湛蓝的天幕上。

    这次太子以中秋宴为由,宴请了所有的兄弟,包括已经被分到封地的景王和安王。淳于王仍旧卧病在床,宫中设宴是不可能的了,太子下毒一案至今还没个定论,是以,在外的王爷也只是个个在观望,而在瀛都的王爷们,也各怀心事。

    太子今日还是太子,只是他日呢

    只要淳于王一去,那把龙椅,怕是个个都想去坐。

    明月画舫因为这一次的宴会,门前车水马龙的,珍娘脸上笑开了花。不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明媚的笑靥下的胆战心惊。

    月儿独自在船头迎风站着,她跟珍娘还隔着一段距离,招待来宾这样的事情,珍娘自不会找她去做,而她只想在这里站着,这样就可以第一时间看见她想见的那个人。

    淳于溪在步入船舱的前一刻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月儿含笑对着他点了点头。淳于溪淡笑开来,然后头也不会地进了船舱。他不算是最早的一个,也不会是最晚的一个。

    宓晟此时正坐在一个角落独饮,他笑着向他走过去。

    “没想到晟太子也有落寞的时候。”

    宓晟抬眼看了一眼,又自顾自斟了一杯酒。曦儿失踪了两日,他一点消息都没有。

    直觉告诉他,今晚的宴会,他能看得见她。

    “不知道王爷找到曦儿了没有”他喝了一口酒,脸上带着质问的神情。

    淳于溪怔了一怔,似不明所以:“怎么曦儿不是已经送到府上了么你现在来找我要人”

    他的声音提得有些高,场内本来各自热烈讨论着别的话题的人们突然都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曦儿根本就没有到府上!还是说王爷想偷偷藏了曦儿”宓晟也怒了,把酒杯狠狠地置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本王想要一个女人,何须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淳于溪不甘示弱地瞪着宓晟,两人像末弓之箭,一触即发。

    “究竟发生了何事”淳于桀还未进入船舱,就听见了两人争吵的声音。内容,自然是离不了他们中间牵系着的那个女子。

    他暗自笑了笑,曦儿果真是淳于溪在乎的人。

    那样很好。

    淳于溪回身对他行了个礼,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晟太子也太不讲道理了,让臣弟把他的义妹送到府上,结果现在过去了两日了,还来找我要人。皇兄倒是帮臣弟评评理!”

    宓晟冷哼了一声,“曦儿根本就没有回来过。那天门外有刺客,那条街上的人说两个黑衣人劫走了一辆马车。”

    淳于溪的眼眸骤然一紧,冲上前去一把捉住宓晟的衣襟:“你说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说!”

    “三弟!”淳于桀伸手搭在淳于溪的手上,“先放手,有话好好说。”

    “哼!”淳于溪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猛地往杯子里倒了一杯子酒,倒头就灌了下去。

    淳于桀见状,心里冷笑了一声,对身旁的侍从吩咐了一句,扬了扬手,让他下去了。

    “看来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他笑着安抚道,“你们稍安勿躁。”

    四周的人定睛看着这一边,太子环视了一周,嘴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只见他双手抬起,响亮地拍了三下手掌,鼓乐声四起,大家从好奇的观望中回神,看见太子早已上座,也就各自散开就座。

    随着乐声起舞的两位年轻的女子站在场中,婀娜的体态立即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水袖流连处,淡淡的清香诱得人心彷徨,个个为了一睹美人的风采伸长了脖子。

    淳于溪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虽然早就算到了曦儿会在淳于桀手上,可是亲眼看着他拿她做诱饵,他的心还是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猛地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他生气的神色全部落进了淳于桀的眼里。淳于桀微微笑了笑。今晚的戏真好看。他心情爽快,于是也自斟自饮了一杯。

    “不知道今晚的表演可合晟太子的心意”他笑得眯起了眼睛看向一旁的宓晟。

    宓晟状似看了一眼那两个女子,自饮了一口酒,如果不是太熟悉曦儿,他或许都有点认不出她来。

    今晚的曦儿画着浓浓的黛眉,眼睛处装点得闪亮亮的,一双本来水灵灵的大眼此刻被装得无限妖媚,像要勾人魂魄的狐狸精。他从来没想到过她也会这般摄人心魂。

    只是他还要装作不在乎,只有他不在乎,她才可以不被成为威胁他的人质。

    “还行。”他淡淡地应道。

    淳于桀一直盯着他看,所有细微的动作都收入到他眼底。宓晟隐藏的很好,他居然看不出半分异样来。

    于是,他更确信,曦儿只能拿做对付淳于溪的棋子。

    至于宓晟,他一共只有三个人,要对付他,不过也就是踩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

    “臣弟竟不知道原来太子收着这么好的美人。”待淳于桀回头,淳于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淳于桀心下暗叫了一声好,看样子,淳于溪似乎已经下了圈套。他摸了摸下巴,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呵呵,哪里哪里,这些不过都是供男人作乐的女子罢了。”

    眼看着淳于溪一双手握紧了拳头,一条条青筋蹦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致。曦儿在他府上,娇贵得不亚于一个贵族小姐,他居然把她当做低贱的!

    淳于溪的目光紧紧地锁住曦儿,她怎么就愿意这样沦为淳于桀手中的棋

    可是曦儿的目光却一直只在宓晟身上,她不知道今晚的宴会埋伏了些什么人,只知道太子已经与柴后联通了,正准备要对付他。

    她必须想办法接近宓晟,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就在曦儿抬步向前之时,不知哪里飞来了一颗榛子,刚好打到她的脚上,她一下子没有站稳,整个身体邪邪地往一边倒去。

    淳于溪一直看着她,眼疾手快地飞身出去,一把接住她落下的身子。

    另一边,竟同时传来了一声惊呼。

    月儿和曦儿本就是跳着互动的舞姿,两人相辅相成,由月儿作为主导,曦儿只要配合上她的舞步就好了。

    只是曦儿突入起来的意外,让月儿同时也踏错了一个步子,身体急急地向前冲过去。她正对着的人是陵王。

    原本就醉心欣赏她舞姿的陵王看她往自己这边倒过来,而另一个女子早已被淳于溪扶住,他也有样学样地想英雄救美,只是没想到,他才挺身而出,便迎上了月儿一直藏在手中的匕首。

    “你……”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一辈子,他还没争到什么,便倒在一株带刺的玫瑰身上。

    整个场面轰的一声就乱了,鼓乐声骤然停下,原本躲在暗处,看见太子一直满意微笑的珍娘看见出了这样的岔子,赶紧寻了个人少的地方偷偷溜了出去。

    坐在两旁的王爷们豁地一声站了起来,带着质疑的眼神盯着淳于桀。

    淳于桀震怒得一掌拍到矮几上,人也随之站了起来。他几步走到月儿面前,一手揪起她,撕去她覆在面上的纱巾,露出洁白姣好的面容来。

    “说!谁派你来刺杀陵王的!”他的双眼愤恨得几乎能喷出火来。

    原本看见曦儿倒到淳于溪的怀里,他可以借此拉开话题说事,谁知道,竟出了这样的岔子。他恨不能马上杀了眼前的女子。

    月儿顿时双目含泪,她不顾他手上的力道,拼了命要往他怀里钻过去,声泪俱下地说道:“太子,妾身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啊!陵王他诬蔑您毒害皇上,他阻碍了您的道路,妾身就是要为您扫清道路啊!”

    淳于桀被她说的话唬住了,他定睛瞧了一眼月儿,深信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深情”的女子。

    那么,她只会是谁人的细作。

    他带着质疑的眼光看着她,一把把她摔在地上。用力之大让月儿震得吐了一口鲜血。

    她委屈的声音响彻整个船舱:“太子难道忘了月儿么是你,把月儿从懵懂的少女变成女人,是你曾经告诉月儿,你有多么爱我;你还说,等你登基为王,就纳月儿为妃……”

    “住口!”淳于桀退后了两步,他看了一眼四周,眼光从所有兄弟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在宓晟的脸上。宓晟太淡定了,淡定得让他这个掌局者冷不丁一阵心寒。这一局,他以为布置得完美无缺,却最终还是棋差一着。

    想到这里,他忽地冲向淳于溪,戴着玉扳指的食指指着淳于溪道:“是你!肯定是你搞的鬼!”

    淳于溪也愤怒地盯着太子,一把揭开曦儿的面纱说道:“臣弟还想问皇兄,这是怎么回事呢!”

    曦儿的脸露出之时,一旁的王爷个个露出唏嘘的神色,那么明艳的女子,不似一般,看淳于溪的态度,定然也不会是普通的女子。

    淳于桀看了一眼曦儿,原本腹稿的台词一下子竟说不出口来。

    “皇兄知道臣弟喜欢她,却还让人把掳了她来,皇兄究竟置臣弟于何地!”淳于溪说话之时,青筋爆出,情真意切,声情并茂。

    王爷们看向淳于桀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眼神中暗含着鄙夷。

    景王迈前一步说道:“原来这场所谓的家宴,竟不过是一场鸿门宴,皇兄是想把我们一个个地除掉,好让你在这次的风波之后仍旧一路顺畅地当你的太子!”

    安王附和着点了点头。

    淳于桀就更为愤怒了,“放肆!”他怒吼道。

    景王不屈地看着他,“父皇还在呢,你就想着那把龙椅了我看,父皇的事,十之就是你干的!竟然还假惺惺地办什么中秋宴,分明就是想把我们这些兄弟一一铲除了!走,我们这就进宫!”

    说完,他看了安王一眼,率先迈开大步子向船舱外走去。

    安王回首看了看淳于溪,也跟着出去了。

    “不许走!你们一个二个都不许走!”淳于桀大怒,抬手就掀翻了桌子。景王和安王凌若没有听见,依旧步履匆匆地离开。外面是他们两人的护卫队,淳于桀也只是吼了一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

    随后,才把目光锁在地上的月儿身上。

    淳于桀一脚踢在月儿的肚子上,月儿弹开了三丈远,口吐鲜血,可是她紧咬着牙,就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曦儿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月儿为什么要这么做。

    陵王的鲜血早已染红了地毯,那些个王爷,满嘴的仁义道德,可是面对陵王遇刺,大家最先想到的,却都还是自己的利益。

    她又看了看宓晟,他仍旧像个局外人一般坐在自己的角落里,一边饮酒一边看着这边的事情。

    碰上她的目光,宓晟先是一滞,然后暗暗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她忽然似明白了些什么,景王和安王已经离开,他们说是说要入宫面圣,可是难保宫里太子的人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入宫去,能见到皇上的机会很微。那不过是两个不得势的王爷。

    这些东西,就她这个局外人也能想得到,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看不透。是以,淳于桀才有时间来处理月儿,宓晟、淳于溪才这么淡定。

    月儿的眼光向她这边看过来,她樱唇紧抿着,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忧伤。

    曦儿怔了一怔,有些不太明白。她与她不过是一场利益间的交易,谈不上感情的深厚,在她最危难的时候,如此深情又是为何

    当初找上她的时候,月儿应该就是已经明确了要杀陵王的吧可是,在配合的过程中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把她强加到自己的舞蹈中,生成相辅相成的并蒂花。

    她所有的舞步都依靠月儿的引导来完成,只要她们俩其中一人错了一步,另一人也不可能独立支撑场面。

    想到这里,曦儿突然觉得心跳加快,眼睛骤然睁大――原来月儿并不曾真心想要救她出来,而是要她做她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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