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为嚣张妃》第209章 ? ?好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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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柴后的人,叫周炳,原本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将,现在估计已经被封做将军了。”宓晟平静地答道。

    在看见周炳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了,这一仗,其实不仅仅只是太子与湘王的对决,还是他与柴后之间的交战。

    不管有没有曦儿,他都已经与淳于溪站在同一条船上。

    “嗯……”淳于溪点了点头。底下的人在靠近画舫的前方停下,昂起头看向他,轻蔑地笑道:“皇弟果然好定力!”

    “皇兄派这么多人来只是为了对付我们这几个人,不觉得太浪费了么”淳于溪扬起嘴角笑问道。

    “哼!”淳于桀冷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从小就奸诈,你看似只有几个人,怎么知道你背后还有几个人!”

    “哦”淳于溪故作惊讶,然后扭头看了看背后,又转回来说道:“可惜了,我背后还真是没有人。哪里像皇兄,背后竟然还有柴后在撑腰!”

    淳于桀和周炳相视一笑,大声说道:“你知道得太晚了!今日,就让你和晟太子一起葬身在这灯红酒绿之地吧!哈哈……”

    “哈哈哈哈……”淳于溪听罢,也跟着大笑起来:“知我者莫若皇兄啊,死在温柔乡,这是多么令人酣畅痛快之事!”

    所有人都对淳于溪的话不明所以,他分明就是有备而来的,可是却不见他有任何行动。

    卓言担忧地拉了拉宓晟:“主子”

    宓晟只看了一眼一脸嬉笑淡定的淳于溪,对卓言摆了摆手。

    画舫下面,弓箭手已经列好队形,人人手上都提着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箭,只等一声令下,火箭就会射向画舫。

    淳于溪抱着曦儿往后退了两步,宓晟一行也跟着退了两步,他们的脚刚刚踏入船舱之内,便听见“嗖嗖嗖”的箭矢声传来。

    火箭插上画舫的木桩,开始点燃边缘的窗花。

    转眼有更多的箭矢飞过来,淳于溪把曦儿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冷静地说道:“撤!”

    “撤”荆芙瑶不解地问道:“你不是有死士么为何不打就撤”

    淳于溪只瞧了她一眼,不再做解释,只冷着声音说道:“要走就跟我走,要打,你自己去打。”

    因着他这一句话,荆芙瑶刚刚才对他升起的好感被完全扑灭掉。虽然心有不甘,可是这个时候她只身一人,也不可能跟对方肉搏,只能悻悻地跟在宓晟的身后。

    他们绕过船舱走到向着河心方向的一边,谁知道这边也早已布置了太子的人马,数十叶小舟上站满了士兵,齐齐向着画舫发射火箭。

    淳于溪跟宓晟对视了一眼,便转身往船舱内走去,外面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熊熊的火光开始往内室吞噬过来。

    “到船底下去!”淳于溪说了一声,便抱着曦儿往下走。

    淳于桀得意的笑声从一片火海之外传来:“哈哈哈哈……孤看你这一次插翅也难飞了!”

    火箭依旧不断地往画舫上射去,从外面看过去,整个船身火光冲天。家具燃烧响起绵延不绝的噼啪声,船体开始倾斜。有木桩被烧得断成两截,一头一尾地插入河中,接着是浴火的窗户……

    内室的木桌木椅随着船舱的倾斜倒向一边发出一阵轰隆声。

    不过须臾,偌大的画舫便开始向下沉没,河水往岸上涌去,原本冲天的火光刹那间被河水吞没,只剩下一缕缕黑烟仍旧从河床中向上涌起。

    昔日的繁华之地,到头来像是一场来不及做完的梦。

    淳于桀看着回复寂静的河床,心头冷笑。

    “想当年,白妃输给母后,今日她儿子照样斗不过孤!”

    “恭喜太子!”周炳对淳于桀鞠了一躬,他亲眼看着画舫沉了下去的,这下回去也该可以向柴后交代了。

    淳于桀转向周炳,笑着说:“将军此番也算立了大功,回头孤跟柴后说一声,将军日后可就要飞黄腾达了。”

    “呵呵,多谢太子!”

    两人正在说话间,一个侍卫匆匆走来,“报告将军,河面上没有逃逸的痕迹。”

    “嗯,收队。”

    “是。”

    “慢!”淳于桀叫住了正要离去的侍卫说道:“留下几个人在河边打捞一下,尸体估计很快很浮上来。”

    “是。”侍卫应声下去。

    周炳笑赞道:“还是殿下想得周到。”

    淳于桀冷笑了一声:“不是周不周到的问题,而是一日没看到他们的尸体,这心里头还是一日不能安宁。”

    “那是那是。”两人慢慢开始往回走,周炳又问:“那宫里的事,殿下准备怎么做”

    淳于桀瞥了一眼周炳,冷声说道:“那是淳于国的事,不需要柴后插手。”

    周炳悻悻地耸了耸肩,两人一下子静默了下来。

    此时,大部队的后方传来一阵骚乱声,淳于桀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平静的河床,然后回过头来,前方吵杂的声响越来越大,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周炳一个箭步冲上去,捉住一个士兵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个刚好是从大部队后方上前来的士兵,第一次直面将军,讲话都有点咬字不清:“将,将军,我,我们,被,被……”

    周炳听得十分不耐烦,一把把他推到在地,喝道:“你给我讲清楚点!”

    那士兵吓得马上翻身爬起来,一鼓作气说道:“我们,被包围了!”

    周炳瞪大了眼睛,伸手揪住那小士兵的胸襟怒道:“什么!”

    那士兵以为他没挺清楚,把刚才的话又再说了一遍,周炳回头不解地问淳于桀道:“怎么会这样”

    淳于桀还没有从身后的平静中回过神来,听得周炳的叫声,才似忽然醒悟一般,焦急地迈开大步子往骚乱的方向走去。

    周炳松开捉着士兵胸襟的手,忙跟了过去。前面不断有人退下来,都是一些带伤的士兵,淳于桀越走心里觉得越悬。

    按道理他们四面围攻,河面上也有他们的人在把守着,就算淳于溪能逃脱火海,也逃不出他们的控制。

    怎么会这样

    他还未走到骚动地点,后面刚才过来禀报的侍卫急急地跑过来说道:“殿下、周将军,不好了,河面上的控制军不听令……”

    “你说什么!”周炳焦急起来,控制军不听令,那不是截断他们所有的路了吗

    淳于桀伸长了手一把揪住侍卫的前襟,狠狠地说道:“给我查清楚他们的主攻方向!”

    “是!”

    离开了淳于桀的侍卫忙跑开去,不过须臾便不见了人影。

    “饭桶!”淳于桀双拳紧握,他对天长嚎了一声,他精心布局的这一出,竟然还是出了纰漏。身后的黄雀,究竟是谁!

    “殿下”周炳被淳于桀的样子吓了一跳。这是事情转折得也太突然了,快得让他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到前面看看去!”淳于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似乎刚才的盛怒不过只是一个错觉。

    周炳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也只能跟着他上前,一边走还一边不忘问道:“殿下是不是想到什么好招数”

    淳于桀只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眼睛便直直地看着前面隐约闪烁的火光。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嘴里喃喃地说道,只是嘴角边的笑意越发地森冷。

    周炳看得打了个寒颤。

    秋风凛凛,吹得士兵手上的火把嚯嚯作响,他渐渐地走到了两队人马面对面的地方。士兵看见了首领,马上安静了下来。

    对面露出丞相的老脸,淳于桀冷笑道:“没想到丞相居然也来来赏月”

    许丞相淡定地应道:“听说今晚明月画舫的月亮火亮火亮的,耐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老夫又怎能错过”

    “哼!”淳于桀冷哼了一声,他极目看去,淳于溪分明就没在那边的队伍里面,心里还存着一份侥幸说道:“湘王已葬身火海,丞相要是识相的话,以后还能安安稳稳地做你的丞相,否则……”

    许丞相牵着马往旁边挪了挪位置,露出了淳于右翼军首领左青云将军的脸来。在他们身后,则是淳于最强大的右翼军队。

    “怎么可能!”淳于桀怒目而视,他梦寐以求的右翼军,怎么会在丞相手里

    “湘王、陵王已死,你们还来围攻孤,就是想造反!”淳于桀大叫了一声,他断定淳于溪不可能已经跟他们汇合,只能打着湘王已死的旗号先忽悠一通再说。

    左青云仰天大笑了三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前面的士兵主动给他让开了一条道,他威风凛凛地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目光坚定地看着淳于桀说道:“真龙天子,哪有那么容易被打败你看看身后。”

    淳于桀和周炳往身后看去,士兵们密密麻麻地站着一排,他根本无法看清身后的景象,只能大声喝道:“让开!”

    周炳也好奇身后发生什么事情,于是身先士卒一路清扫着挡在前面的士兵,为淳于桀的视线扫开一条通道,未等他走到最尽头,从天边射来一支箭直中他眉心。

    凭着最后一丝力气,他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暗算的他,可是,眼前只剩下茫茫天幕,和越来越模糊的月色。

    “谁……”来不及说完最后一句话,他便在士兵脚边咽了气。

    “周将军!”淳于桀忙追了几步,却在士兵群中间停住了,周炳倒地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看见河岸上一列整齐的队伍,人数不多,却个个精神抖擞。

    在他们中间站着一行人,正是让他恨之入骨的淳于溪和宓晟一行。

    他身边的这些士兵都是宓国借来的人,全部听令于周炳,如今周炳已死……

    “快放箭!”他慌乱中叫了一声,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下放箭也没有用,可是他就是想混淆视线。他不敢从人群中穿梭出去,生怕自己做了第二个好奇的周炳。

    可是身旁的人没有一人响应他。大家都冷漠地看着地上首领的尸体还有对面把自己团团围住的精锐军队。

    不知道谁突然大叫了一声:“投降吧!”

    声音不算很大,却在寂静的人群中引起了一身骚动,于是更多的声音响起:“投降吧兄弟们,保存了生命,咱们还能回家看老婆孩子。”

    “对!投降吧!”

    于是那群群龙无首的士兵纷纷弃了手中的武器,分成了前后两拨,一拨向淳于溪的方向奔去,一拨向丞相的方向奔去,嘴里都大叫着投降。

    宓晟向前跨了两步,大声号召着他的子民说道:“我是宓晟,宓王与萱后的长子!跟着我,我一定把你们带回家!”

    士兵的响应声更大,其实许多人未必知道宓晟是谁,可是都知道宓王与萱后的长子就是前太子。这么一声叫唤,把他们涣散的意识聚集了起来,大家听见回家二字,高兴得手舞足蹈。

    空旷的土地上,只剩下淳于桀一人站在正中央。他忽然昂起头大笑起来。

    顿时,四周围的欢呼声渐渐减弱,大家凝神静听,不明白他这个时候如何还能笑得出来。

    “皇兄,放手吧!”淳于溪向前走了一步,不到逼不得已,他不想杀淳于桀。不管曾经他们都有多么仇视对方,但是他依然是跟他流着同样的血液的兄弟。

    “放手!”淳于桀斜睨了他一眼,继续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狂放粗野,与其说在笑,不如说在像野兽一般怒吼。

    “淳于溪,你做梦都不会想到,你会败在这个女人手上!哈哈哈……”说罢,他拔剑刺向自己。

    淳于溪本以为他说那话,是想要伤害曦儿,却不想他却是刺向了自己。

    一阵惊呼从身后响起,他忙回过身去,看见曦儿苍白着一张脸从他身后跌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四周,曦儿身边站着的都是自己的人,淳于桀不可能布置得了暗器在她身上。

    “哈哈哈哈……”淳于桀疯狂的笑声传来,让他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心寒。

    他听见剑与肉相割的声音,每发出一声,曦儿就猛吐一口鲜血。

    宓晟一把推开曦儿旁边的人,忙在她身上点了两下,曦儿就昏厥过去了。

    “这么任由她吐血,会死人的你不知道”这是宓晟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火,他看着曦儿苍白的脸,心里一阵又一阵地抽痛。

    淳于溪捧着曦儿渐渐发冷的身体,虽然明知道宓晟只是点了她的穴道,可是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宓晟盯着他厉声说道:“你这是关心则乱!那就正中太子下怀”

    淳于桀的剑尖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双眼布满红筋,嘴角裂开一个狰狞的笑意,正冷冰冰地看着这一边,“怎样死了哈哈……这么不经蹂躏,就不好玩了!哈哈……”

    “他疯了”荆芙瑶担忧地扯了扯宓晟的衣袖。

    这样的情况,淳于桀还妄想能反败为胜已经不可能,可是他却很准确地捉住了淳于溪的弱点。

    淳于溪缓缓放下曦儿,一个箭步走到淳于桀跟前,长剑直指到他面前问道:“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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