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all猫/鼠猫/展昭中心)与子成说》分卷阅读89

    “学生认为展护卫之事与圣上有关。”

    “!……公孙先生究竟是何意?”

    “学生也无法判断圣上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但今夜圣上听过了颜大人的奏禀之后便命他在西阁先行休息等待,之后就一直同学生在探听襄阳之事,不过学生觉得,与其说是听襄阳之事,倒不如说是想探听展护卫之事。学生觉得圣上态度暧昧,甚是奇怪。自然学生平日里并不能见到圣上,也未知圣容素日里如何,但平日里听大人说也听了不少,学生觉得圣上今晚确实是非常奇怪。”

    包拯蹙眉,他是个仔细的人,从公孙先生这番话里便听出了不少门道。圣上召见他二人,问过了襄阳王的事后,却支开了颜查散单独留下公孙策,这本就非常奇怪,而公孙先生所言定然不是他的错觉,无论圣上如何旁敲侧击,他想问的看来就是展护卫。若是他单单留下公孙策而让颜查散离开,那是大大的奇怪,只怕第二日便会在朝中引起私下议论。如此看来,颜大人倒成了个幌子。公孙先生所言不错,这件事与圣上脱不开干系。但若是圣上也卷入此事中,那此事当真是更加错综复杂了。

    难道这会是圣上回护展护卫的真相所在吗?圣上知道展昭所受的这些委屈吗?自己曾以为圣上出言为展昭弹压朝中流言是因为相信展昭,相信开封府,可若是这其中有自己并不知道的隐情,那一切究竟为何便难说了。包拯不可抑止的感觉心情往低沉阴暗中滑落进去。他担心展昭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皇室私隐,而沦落为被利用被损害的棋子。可若真是如此,之前皇上又何必如此维护于他?

    包拯相信圣上是仁善之君,断不会行此龌龊之事,可怕就怕圣上自己也是被别有用心之人蒙蔽。对开封府不利是小事,自己早就做好了随时被罢官,甚至掉脑袋的觉悟。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将一切都承担起来,至多开封府众人被遣散,但断不会丢了性命。只是展昭……

    “包卿,此次襄阳之事开封府厥功甚伟,朕要嘉奖。不知展护卫可休息好了?他还没来向朕销假呢。”

    皇上难得用几分俏皮的语气开起了玩笑。虽然当时并未明着下旨,但朝中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展昭是奉旨去捉拿钦差要犯的。而此刻皇上却说是要他来销假,对当时的差事只字未提,显然是不愿再提那时之事。不管当初是为了什么,他都不愿再提。包拯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但他脑中第一时间便蹦出这么个念头:不能让展昭见皇上。于是,他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立刻毕恭毕敬的回禀道。

    “回圣上,展护卫此次伤势严重,因襄阳一战后他旧伤复发,现下在开封府中养伤,只怕短时无法来面见圣上了。”

    “包大人可是在敷衍圣上不成?”

    开口说话的是庞太师。那老胖子挺着肚子,颇有几分派头的不屑开口道。

    “那日开封众人可是看到了,开封府展护卫与那锦毛鼠白玉堂一起大摇大摆进了开封城,难道这么多人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怎么他那日无事,来面圣便有事儿了?呵呵,总不会是你开封府人脸面太大……”

    “太师此言差矣。”

    包拯转过身去,面对着他,同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自从听了公孙先生的话之后,他对圣上的神色便多留了几分注意。他发现,刚刚庞太师在说道展护卫与锦毛鼠白玉堂一同进城时,圣上的眉头微皱,似乎有些许不悦。这种不悦究竟为何,他一时还说不准,但他觉得此刻隔开两人倒的确是明智之举。皇上显然为了展昭的事儿有些失了分寸,即便朝中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也不得不加了小心,留意提防。

    “展护卫原是旧伤,一路上奔波劳顿,到了开封府便再也支撑不住,白护卫不过是担心他体力不支,送他回府而已。若是太师不信,尽可以挑选名医来我开封府验看。”

    “你……”

    “不要吵了!”

    御座上的人不悦的开了口,两人立刻噤声,鞠躬行礼。包拯偷眼去瞧,发现皇上此刻面沉如水,看起来更不开心了。他心说,即便是要惹皇上生气,自己也是一定要护着展昭的。可还没等他开口,皇上便先开了口。

    “既然展护卫身体还没修养好,朕也不能薄待功臣,一会儿便派个御医随包卿回开封府看看吧,这样朕才能放心啊。”

    对于这样的提议包拯自然是不能拒绝。他垂首唱喏,心说,回头这作假的功夫又要麻烦公孙先生了。

    在他起身间,瞥见了庞太师的侧脸。这老螃蟹倒是沉得住气,一脸的淡然,可那淡然里分明透露出知道什么的算计。包拯直起身子,只当不见。反正这次自己心意已决,在理不清楚展昭的真正心意之前,谁都别想见他。

    第180章 重回汴京-60

    179重回汴京-59

    展昭这一歇息便是一个月,其间他几乎没出过门,除了回来第三日上开封府内办了一场家宴,大家为他热热闹闹的接风庆贺了一番之后,他再也没有过任何应酬。倒真时如包拯所说的一般,在开封府里闭门不出的修养起身体来。皇上派出的御医也为他诊断过,最终判定他却有旧伤在身,且五内郁结,心神不宁,亦静养。于是皇上索性下了旨,让他在开封府安心养伤,伤好之前不必参与公事。公孙先生更是毫不客气的下了禁足令,一天三碗药的准时伺候着展昭,把展昭憋的是苦不堪言。

    其实除了那苦的倒胃的汤药,他并没有什么不满。虽然逃避不是办法,但短暂的抛开一切,沉浸在回家的感觉中还是非常惬意的。开封府的众人对他来说就是亲人,有这么多亲人环绕在身边,每日闲时陪他说说笑笑,忙时他便一人看看落花,这让展昭觉得像是在山中迷路了数日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安心窝。他可以每日在自己的床榻上睡得安稳,即使是喝苦药,也有人每日按时送到他跟前。孩子,他在这里第一次过的像个孩子。

    有时候他也会为这样温柔的保护感到害羞,毕竟自己这么大的人了,也算是经历过风雨的。可有时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很想就这样沉浸在如此熨帖安心的呵护中躲避外面的风刀霜剑。不过,皇上与包大人的双重命令终是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藉口,让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呆在这开封府里暂时避开外头的一切。全身心的放松下来,过了最初的那段身心疲惫的日子,展昭觉得自己开始慢慢恢复。虽然整日呆在方寸之间,心倒是自由自在。

    不知为何,这一年,开封的夏天似乎来的特别早,原本的晚春时节竟已经有了夏日的热度。展昭在开封府的花园里闲坐着,一道高墙之外便是那个热闹纷乱的世界。御街就在不远处,不知道今日谁家的公子哥又打马闲游,羡煞了几多女儿。展昭不由弯起唇角,微笑起来。不知道白玉堂此刻是否也在御街上行过呢?鼻端飘过的满是春日里的花香,和女孩的脂粉一般动人,太阳照在身上已经不仅是暖融融的感觉,甚至有些刺刺的热度。他抬起头来,用手遮住有些刺目的阳光,往远处的天空望去。

    而今的他已经很自然会想起那人。不得不承认,想起白玉堂时会让他有种温暖的安定感。最初他逃避去想那人,觉得自己未免纠缠不清,还在想着玉堂的怀抱,以其用那样的回忆来躲避心中的结。而现在,他已经不再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因为他已经明白,越是想要忘掉越是想起更多。于是,他像呼吸一样放任那人出现在自己脑海里,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像今日这般想起过那人了。

    顺其自然,便是如此吧。

    或许就这样,用不了多久,自己便不会再想起他。即使猝不及防被他闯进心里,只要自己可以坦然面对,那……他们终将渐行渐远……

    “诶,听说城东那个猫仙祠,下月月中就要破土动工了,这几日东山寺的主持方丈还在准备着先给那猫仙祠祝祷祈福,保一方平安呢。”

    猫仙祠?

    展昭的耳朵里刮过墙外的谈话,听着像是个大嗓门的汉子,多半是行脚的挑夫或走南闯北的小贩,只有他们才有那么大的嗓门,就算是日常聊天,那嗓门也是压不下来的。不过猫仙祠是什么?这个词太新鲜,展昭不由支起耳朵“偷听”起来。

    “谁说不是呢!我刚打东山边儿过来,听人说那猫仙祠是为了展大人而建的呢。”

    “哈哈,说嘴,若是为了展大人,敲锣打鼓把金银啊匾额啊送来就是了,还弄什么神神叨叨的猫仙祠?”

    “这你哪里懂,我可听说了,展大人原是得罪了朝中贵胄,这不到现在还没上朝觐见过圣上嘛!”

    “嘁,就你知道的多,你又不在朝中当官,也不在宫里当值,瞧你说的跟亲眼见过似得。”

    “哎哎,你别不信,如今谁不知道襄阳王造反一事,可你瞧,钦差大臣驻守将军都押着反叛进京了,可除了入京那日可有谁再见过展大人?”

    “不是说展大人负伤在身,在开封府里休息养吗?”

    “要不说你傻,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前去剿灭襄阳的众人都得了封赏,那白玉堂更是封了二品将军,为何独独展大人没有获封?这俗话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若不是得罪了上面的人,怎么会没法升官发财?”

    “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可我怎么听说展大人与那襄阳王暗通款曲才被暗暗拘了起来,这才到处都找不见人的。”

    “放屁!展大人是何等样人物,江湖上响当当的南侠,开封府的护卫,怎得会和那反叛的人物搅到一起。瞎说!”

    “真没骗你,先前不是还传着……”

    那话说到这里便低了下去,饶是展昭好耳力,隔着厚厚的高墙也听不到那边说些什么。突然那边的汉子又高声起来。

    “呔!你这可是胡说!展大人怎得会和那样男人做下龌龊之事!你别听那些纨绔子弟胡说八道埋汰人,小心烂舌头!”

    展昭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具体是什么,但心里也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那俩人又闲扯了些别的便一同走开了。展昭再度望了望那清澈晃眼的日头,决定换身衣服,乔装改扮,亲自去阔别多日的市井热闹之地走一番。

    自己实在是离开的太久了,也歇息的够长了,足够了,本不该逃避,也不奢望逃避,那现在不妨亲自去看看吧。一切该有一个了断,既然原也存了面对的心思,那现在是亲自去直面它的时候了。就算会对不起玉堂,对朝廷,对包大人,对圣上,自己总还是要有一个交代的。或许现在就是兑现这个交代的时候了。

    展昭回到房间,迅速的换好了衣服。百宝囊里还有当时玉堂给自己留下的易容用的东西,那时他装扮成耶律枫在军山上一番装模作样,唬住了辽兵材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耶律枫的精锐援军。那时他们二人也曾亲密无间,离得那样近。那时还觉得前路未卜,现在却只觉得那时竟成了两人最后的时光。

    以后既然不会再有,现在也只能把它记牢。

    展昭没有对任何人说,跃出高墙,以一个文生公子的模样往开封府中的勾栏瓦舍之地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爷的妙计要开始发挥作用了

    第181章 重回汴京-61

    重回繁华的市井让展昭有一股浓浓的感动,这才是生活的感觉吧,醉生梦死却也实实在在。他先挑了一间有些格调,一瞧就是文生公子们爱聚的清雅之地。

    茶博士一瞧展昭身着青绿长衫,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压着白色滚边,一身素雅更显得出尘飘逸,可举手投足间又带着股子文人公子们少有的英武之气,一时猜不出他什么来头,遂不敢怠慢,赶紧请他上座。展昭出门前特意模仿着公孙先生的模样黏上了些胡须,这样显得他年长了许多,可他内敛的气质倒是更符合文生公子的模样,那双遮不住的灵动双眼,自一踏入这座茶楼便把上上下下的各色人等都看了个遍。

    展昭点了壶新茶,他在开封府这许多年,整日里被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耳濡目染,一到了外面,白玉堂又是个讲究的,所以他也知道了许多。点茶品画的,虽然不是行家里手,蒙蒙事儿是不在话下。何况他今日的目的也不在品茶,在这些细处下功夫无非是不想露了马脚他在一处僻静角落坐下来,悠悠的品着茶,耳目神和心思却没有丝毫放松,看似悠闲随意的听曲,实则观察着周围人的一言一行。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个尚未开说,正在边上饮场的说书人。

    不一会儿,但见那名老者整了整衣衫,场子上弹弦子的小厮适时的一曲终了,下了台。老者一上台,场下顿时也安静了下来。展昭知道这老者定是撑场子的台柱子,他所要讲述的必是眼下京师文人学子中最受欢迎的段子。他有些忐忑的抿了口茶,等待着老者开口。

    啪,惊堂木往桌上一拍,老者徐徐开口。果然没有让展昭失望,他讲的正是大破襄阳城的故事。跌宕起伏的情节,扣人心弦的故事,一环扣一环的惊险,连展昭都几乎听的入迷,可是他心中也愈加纳罕:这跟自己那些事儿似乎差的有点远吧……

    他静静听了片刻,趁着店中小二添茶水的功夫问道:“小二哥,这讲的是大破襄阳城吗?”

    “怎的不是!客官您是外乡人,第一回 来咱这茶楼听书吧,那你可来对地方了,咱这里可是这京城里最好的馆子。瞧,就这为陈先生,每日里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学子就为了听他说这段而来呢。”说着他袖子一挥,手往茶楼里一指:“尤其是这段儿众英雄齐聚襄阳城,那可真是百听不厌啊!”

    展昭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扫了一圈,确实是引人入胜,每个人都听的仔细,听到绝妙处还一起拍手叫好。可展昭自然明白真实为何,听着这些自己从没做过的事儿,只觉得莫名其妙,便继续拉着小二哥问道。

    “小二哥,莫要笑话我,只是我这一路听来,怎么这个和我听过的不一样啊。”

    他原是想套话,谁知道小二一脸了然的啧啧了两声,答道:“嗨,客官,您有所不知,现下京城里就将这段的没有十个版本也有七八个了,说得好的就有三四家,不过我们家可是头一份的好!我不知道您听的是哪家的,但您只要来我们家听过了,就知道咱家的说书先生这段说的才是正宗!”

    他这话当真把展昭吓了一跳,心说:什么?十来个版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别家说的还有不同?

    当下他也坐不住了,谢过了小二,起身会了账,便往别的茶馆走去了。起先他走了两三家都是以文生公子居多,也有一定档次的茶馆。接着他又稍事装扮往些便宜的茶肆瓦舍走去,最后他干脆找地方换了长衫的装扮,穿了身长工的短打,到街巷里的小吃摊小茶摊前去听书了。

    这一听,他更觉得莫名其妙了。到了这些说书人嘴里,那大破襄阳城简直成了牛鬼蛇神斗,把他这御猫真个捧成了猫仙,就连什么冲霄楼也变成了神仙斗法,听的展昭一愣一愣的,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可偏偏那些平头百姓爱听,一听说这些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英雄好汉们还有那移山倒海的本事,把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官老爷达官贵人们整的是苦不堪言,各个都大笑不止。

    展昭连着听了七八家,从早上直逛到下午,从东市逛到了西市,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心里不由赞叹这些说书的真是好本事,这年头编故事的才能是一个赛过一个,听了这一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可是每到一处,那店家也好说书人也罢,都争相说自家的才是正宗,别家那都是瞎说,一个个还都谈古说今追根溯源的讲出一大堆消息来源,听起来头头是道难辨真伪。

    展昭虽然疑惑,但心中却也渐渐有了些眉目。眼下这些纷乱的版本一传,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拥趸,有些故事里自己重要,有些故事里一笔带过,有些故事里甚至还用起了法力。可这些乱七八糟的故事往外一说,原先那种明里暗里把自己算计的无法翻身的段子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虽没有证据,却感觉这事多少和白玉堂分不开关系。

    玉堂,这一切是你授意的吗?这便是你对我说的解决之法?

    展昭虽然感觉这一切非常荒唐,却发现这也确实有效。人们本就对故事喜新厌旧,说了三个月的展昭龌龊不堪之事,眼下全都被精彩紧张的襄阳之役给取代了。这些故事不但有趣,而且版本众多,恰如春日里迷人眼睛的乱花,让你瞧不出哪朵是真,哪朵是假。

    这样想着,展昭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京师这个枷锁此刻似乎稍稍松动了些,他感觉自己走在街上又能自由呼吸了。

    突然他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映天阁。这楼名头不小,楼改的也气派,里面往来的人更是贵胄纨绔之辈,各个都是斗鸡走狗的行家。这里也便是他那些纷乱谣言的散播源出之地。展昭眉头皱了皱,此刻看着这座楼他心中颇为烦闷,那楼的阴影从头上压下来,将他拢住,似乎是在向他示威,告诉他自己可是他展昭惹不起的地界!

    展昭冷哼一声,闪身进了旁边的小巷,将短打的衣衫仍旧换回青衫公子的打扮,还特意将以前白玉堂给自己准备的玉佩也拿出来佩在身上,一副潇洒闲散外地高官之子的派头大摇大摆的进了映天阁。

    由来是店大欺客客大欺店,展昭摆足了派头往里走,那些惯常用鼻孔瞧人的小二一时还真拿不准这位爷是什么来头。只觉得他气度非凡,昂首阔步,估计是哪位边官武将的少爷,随着一同进京来玩的。他们惯会看眼色行事,瞧着展昭身上的衣服是上等的丝绸,做工讲究,身上那玉佩水的都能闻见香味似得,是大行货,哪里敢怠慢,赶紧把他引上了二楼。展昭也不含糊,学着以往白玉堂的派头,往外扔了一锭大银子,立马就被引进了雅间儿。

    这间雅间在二楼左侧中间,看戏听曲最是合适,离着楼梯又有一段距离,往来上下也不打扰,瞧着雅致清静,正是个听书又看人的好去处。展昭在雅间里坐定,照旧要了壶新茶,便听那说书人侃起来。

    展昭听来听去,这说书人倒是全京城独一份,因为满城都在说眼下最新鲜的破襄阳,唯有他说的是什么才子佳人。展昭听的没趣,也听的疑惑,他本来是做好准备要面对这里的难听段子流言蜚语的,却没成想这里怎么讲起了这种没劲的东西。还不等他叫人来问,就听得斜对过雅间里传出了朗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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