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对手,一朝占有》分卷阅读20

    舒岸闷闷喘息,黑暗里甚至带着笑,喉间被压迫着以至于声音含糊不清,他低笑:“先说好,不能射在里面。”

    聂云深正在扒他衣服的手差点儿把掌中的布料给撕碎了。

    年近三十的聂总监,已经很多年没有毛躁得像个十七八的小年轻了。

    他的手掌压着舒岸的大腿根来回抚摸,紧实皮肉的触感好得让他喟叹出声,重见时他一眼就看中了这双大长腿,当时想的是,就这线条能玩一年。

    现在他决定要玩一辈子。

    聂云深的手指掐进舒岸轻微绷紧的大腿肌肉里,就着这么个压在门背后的姿势,他把舒岸的下半身扒光了,一手贪婪地大力蹂躏攥捏,唇上热烈亲吻,唇齿交缠中湿腻勾舔的水声被黑暗无限放大,舒岸予取予求的配合姿态让他有点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直到捞出了硬邦邦的小聂要往后庭去的时候,聂云深才听到舒岸仿佛叹息似的低哑声音。

    “太急了。”

    聂云深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然后就感觉到舒岸扭过头避开他密不透风的吻,抬手起来挤开了点聂云深的沉重压迫,一点湿濡响动之后落到下头去,手掌插进了他们此刻紧密交叠的胯间。

    聂云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他兴奋激动得连要润滑都忘了,而舒岸此刻舔湿了手指在自己做扩张!

    这完全无法看到的**想象让聂云深倒抽一口冷气,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没在下一秒就射出来。

    舒岸抬腿勾住了聂云深的腰,喉咙间压着低低的闷哼,股间有一柱坚挺到了极致的硬物,在他艰难扩张时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反复摩擦着他手背。

    津液是微涩的,下体入口经过了两根手指以后仍然紧得不行,最后只能靠着饱满冠头上溢出的粘水勉强润滑。舒岸半阖上眼皮,仰起头:“可以了。”

    下一刻就被狠狠顶开了艰涩肉口,声带上一时失声,舒岸眼底肌肉剧烈颤抖,只是这一切尽数被黑暗所笼罩。只在片刻之后听到了聂云深浓重的喘息,他在找舒岸的嘴唇,倾身压覆,臂弯里圈紧了身下衣衫凌乱的****,聂云深吻得特别用力,必须得这样,他才能控制住下头那一瞬间想要发狠顶撞暴力摧折的**。

    那柔软紧窒的入口里头咬得太狠了,聂云深艰难往里推进,腹肌因为竭力忍耐而颤抖着。他粗暴地吻舒岸,鼻息浑浊不堪,而舒岸渐渐缓过了一口气,哑着声音低低地说了一个字:“疼。”

    聂云深心头一颤,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太心急太粗暴了。这根本就不是他往常的画风,从前无论是跟哪个床伴在一起,要么对方浪破天际,润滑液不要钱似的能抹到往外流,要么他也不会介意慢条斯理前戏上一个小时,玩到对方浑身发软了求他操。

    但这是舒岸,高岭之花舒学霸,万事游刃有余的舒老板,武力值上肆意碾压的岸哥……聂云深更加没法忍耐那份深刻入侵的恶念。

    他含住舒岸微微张开的唇肉,小腹之下硬得像柱烙铁,缓慢压着痉挛括约肌往里顶,**被死死咬着,涩意摩擦中舒岸的喉咙里漏出一两声闷哼,聂云深心头邪火疯长,一分一寸的挤进去大半截之后恶狠狠猛力一撞!

    俩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变调喘息,火辣辣牵扯感中聂云深爽得爆出了一身汗,大脑皮层之内整个儿都麻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蹭吻着舒岸的面颊嘴唇,叫对方的名字。

    “岸哥,岸哥……”

    舒岸抬手摸他,手臂越过肩头,指尖顺进了他侧脑的头发,额头相抵。异常沙哑的喉咙里藏着隐忍低颤,回应他:“宝贝。”

    他俩没以这个姿势做多久,角度不方便,而且对于舒岸来说也太辛苦。真正成就了好事时还是在床上,聂云深在床头摸出了润滑,这回是非常仔细又细腻地足足用了大半支。床头的灯笼着晕黄的光,舒岸的身体坦裎于下,**躯干间有种近乎于美玉象牙的质感。

    而这流畅起伏的肌理线条里此刻挂着汗,聂云深将舒岸的腿攀折到了近乎于不可能的角度,继高中被打成猪头之后,生平首次感动于舒岸自幼练出来的跆拳道功底。他迷恋地去啃舒岸修长紧致的小腿肌肉,一边吮咬着一边狠狠地顶了进去。

    那里头软得让聂云深头皮发紧,而舒岸在其下时不自知蹙起的眉头更是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此刻浸了一汪水,说不出的乌润潮湿,聂云深知道自己是着了魔,他非要看着舒岸的眼睛,然后一下接一下的蛮力开拓。

    他看到舒岸极细的喘息,眼周肌肉甚至都因为这份隐忍而在震颤,他伸手去摸舒岸的胸膛腰腹,柔情百端但粗暴不减地往里捅:“不舒服?”

    舒岸张了张嘴竟然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而是一声难耐的低低呻吟,尾音带了钩子,让聂云深发了狠地只顾深深顶弄。粘腻破碎的呻吟间隙,气声似的一两个字才漏出来,他听到舒岸说:“喜欢。”

    这一晚聂云深快活得不能自已,微薄酒意混着勃发**,他恨不能把身下这人翻来覆去每一寸都拆吃入腹。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近乎于白热化的迷茫快感让他有几秒短暂的意识空白,回过神来了才发现被舒岸伸臂圈在怀里。

    腿间**纠缠,下身一片粘腻,聂云深贴着舒岸黏糊糊地亲了会儿又继续摸。他酒全醒了,觉得自己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于是屈身下去含住了舒岸。

    这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有来有往。但他一把入手以后才发现,舒岸刚才可能根本就没有射。这种微妙的心理落差让聂云深在之后使尽了解数,手口并用竭力要让舒岸兴奋起来。他听到舒岸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牙尖衔住了湿润沟壑轻磨,**中器官充血,然后自己的腰臀间落上了一只手,舒岸在摸他。

    很快两个人都又硬得升了旗,聂云深才一动念,舒岸一个翻身把他摁在了下头。眉眼间有种意味不明的倦懒和危险,被全面压制住的这一个心有不甘,语气坚定地给自己争取:“说好了要让我开心的。”

    舒岸笑了一下,俯下来吻了下他唇,温柔语调里混了一点点哑,是刚才那些含混呻吟的后续产物。他只说了一个字:“乖。”

    底下稍事分离之后,聂云深的瞳孔都微微缩紧了,舒岸将自己缓慢深入地含了进去——

    他坠进了迷幻的梦里,看到舒岸清晰分明的下颚线条绷紧,极具雕琢感的**上半身近乎于完美,而腰腹间肌肉涌动,在每一个起伏间,带着他的沸腾热血无限拔高,神魂颠倒。

    两次之后,聂云深意犹未尽,但是被另一个人强行镇压了下去。舒岸的眼角晕着一抹薄薄的红,扫来的视线却有种不容辩驳的强硬,一只手压住了聂云深,语气温柔地哄他:“明天要上班。”

    聂云深纠结了几秒之后才面瘫着脸躺平,三分疲惫七分不甘地把舒岸拖怀里上下其手,而后者纵容着这点揩油行为,浑身放松了任由腻歪。聂云深在他耳边懒洋洋咕哝:“岸哥啊——”

    他应声:“嗯。”

    聂云深拖长了调子:“你没爽到是不是啊——”

    舒岸眼睫一挑去看他脸色,抬手去摸了摸面瘫脸,很认真地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满足。”

    “切。”聂云深把脸埋去了他肩窝里用力蹭了蹭。“不要讨论精神**这么玄乎的东西。”

    舒岸没说话,渐渐安静下来的室内只听到平缓的呼吸和沉沉心跳。就在他以为聂云深已经睡过去的时候,这人忽然含糊着又开了口:“以后你来吧。”舒岸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聂云深翻了个身躺到了一边,闭着眼睛梦呓似地哼唧:“你肯定不会是在床上也耍心眼儿让我心疼的对吧……”

    这一句说完以后他的鼻息渐渐轻缓,这下是真的睡了过去。

    舒岸伸手关灯之前目不转睛地望了这张脸一会儿,凑过去在唇上清淡一吻。

    “我爱你。”

    番外一完

    第二十二章 番外二(上)

    时间进入到八月,舒岸堂而皇之地搬进了聂云深家。

    风华里的房子是聂云深自己买的,当初这个楼盘刚出来时就卖得很贵,即使以聂总监的百万年薪,也贷了一部分房款。他平日里开销不小,养着房子车子,再加上吃喝玩乐日常用度,一年下来几乎攒不下什么钱。

    不过好在父母健康,哥嫂能干,聂总监平日里属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但即使是这样,舒岸说要住过来时,他也是一愣。

    谈到这个话题时,他俩刚痛快淋漓地爽完了一发,聂云深浑身酥软地躺着,在自己那张kingsize大床上懒洋洋摊开了手脚。

    舒岸下床去倒水喝,对这套三房两厅在几次登堂入室以后他已经熟悉得不行,外头的灯都没开就又回来了,他把水杯搁在床头柜上。聂云深闭着眼睛感觉到了身侧床面轻微下陷,于是就伸手去摸舒岸**的腰。

    聂云深觉得自己有点太迷恋舒岸的身体了,这么摸着摸着,忍不住又想要欺上去舔舔咬咬,刚才最激烈时他可能把舒岸给啃出血印子了,没办法,忍不住。舒岸绷紧了发力时那肩臂线条太紧实漂亮了。

    分明是象牙美玉似的视觉盛宴,却有着涌动热铁的实质。

    他的手这会儿就正在被自己标记过的起伏纵横线条里懒洋洋摸着,一边摸一边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舒岸斜靠在床头让他摸,窗外月光朗朗,照进来一室的清辉。他伸手去捻捻聂云深的耳垂,问:“明早想吃什么?”

    “肠粉加蛋,蔬菜粥,牛肉球里多加点马蹄,不要陈皮。”聂云深顺嘴就报出了一堆。

    “好。”

    聂云深打了个呵欠,然后就听见舒岸又问他:“想不想天天有早餐吃?”

    被问的这个人有点没明白,眨了下眼睛侧过脑袋,仿佛没听清。

    舒岸就笑起来,身体埋下去将聂云深拉进怀里,吻着他鼻尖嘴唇,哄小孩似地诱导:“给你做好吃的,陪你睡觉。”

    聂云深噗嗤笑了,笑着和舒岸交换了个湿濡濡的吻,对方温软的舌尖在唇缝间扫荡,他含住了舔吸,顺便模糊不清地说话:“我这是……找了个田螺先生?”

    舒岸很温柔地去摸他屁股:“是的太太。”

    聂云深被雷得浑身一抖,拉开点距离惊恐地看舒岸,而舒岸用力地掐了掐掌心里这团坚实的臀肉:“不同意是吗,所以你起码得负责洗碗。”

    聂云深纠结着没应声,然后舒岸把他翻了过去,伴着一股温柔又强势的劲力牢牢压覆了上去。舒岸在他耳边低语呢喃:“我浪费了那么多年,现在一刻都不想放开你……”

    聂云深脑中一热,既羞耻又迷糊地答应了!

    第二天舒岸就搬了过来。好处是聂总监每天都能吃到男朋友做的爱心早餐,坏处是占据半面墙的大衣橱被瓜分了一半。

    聂云深是个极度臭美的人,衣服很多,整个衣橱原本就不空泛,舒岸一搬过来,瞬间变得有点挤。

    他琢磨着把次卧改成衣帽间,舒岸说别大动干戈了,先这样吧,以后换个大房子,装修都听你的。

    聂云深对舒老板的土豪行径嗤之以鼻,但也没有反驳。改造房间什么的,对于他这种懒癌晚期的人而言,只能是存在于想象之中。当初他买这个房子,看中的就是完全不用自己动手的精装修,拎包入住不费事。

    风华里地段很好,离f行和蓝斯集团都不算远,只不过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早上一起出门,两辆车先后从地下车库开出来,然后就是一出向左走向右走。

    聂云深没正经谈过恋爱,更不知道两个大老爷们儿同居要怎么相处,所以对于舒岸执着地要搬过来这个事他是有点忐忑的。

    不是都说距离产生美么?舒岸喜欢他这么多年,有没有可能只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现在俩人一点距离都没了,那点“美”会不会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聂总监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于是在某天晚上靠厨房门口看舒岸给他做晚餐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舒老板,你现在还那么喜欢我吗?”

    舒老板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熟稔地翻着手里的锅铲,头也不回地答道:“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你。”

    聂云深乐了:“舒老板情话说得这么溜,是不是实践过很多回?”

    舒岸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关了火,把炒好的豉汁花甲装盘,才转头对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

    聂云深盯着那盘色泽鲜亮香气四溢的花甲吞了吞口水,走过去就要上手抓。

    舒岸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筷子。”

    聂云深十分老实地拿起筷子夹了花甲肉放进嘴:“好吃。”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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