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喵死后我怀孕了[星际]》分卷阅读8

    灰胡子看到了红皮之前“试图破坏货物”的行为,但他并不想撕破脸——双方的实力有根本的差距,虽然他们现在趁火打劫,但这些外来者的实力毕竟难以估计。

    万一对方被触及底线,索性鱼死网破的话……

    喀亚索明白这些土著的想法,也知道这个男人十分的忌惮自己。但这分忌惮,还不足以让他们放弃即将到手的猎物。

    这些鱼唇的原始人,显然对“复原种”一无所知。如果他表现的过于在意这个地球人,反而会引起怀疑。

    暂时便宜他们了,“安琪拉”可不会就这么忍气吞声。等到摆脱了星际警察,有空再来这个星球……哼。

    想到这里,喀亚索僵着脸,但还是嗯了一声。

    这个发音是全宇宙共通的,灰胡子的神情舒展了不少——虽然一脸浓密的胡子,但时维能感觉到对方显而易见的轻松起来。

    于是男人大步走向他,在青年条件反射紧张起来的视线中,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就像宠物店挑中猫狗后,思考怎么带走的表情。

    下一秒他的眼前一花,完全是条件反射捂住了肚子——无关里面到底是孩子还是什么,纯粹生理本能。灰胡子一开始似乎想把他往肩上扛,注意到这点之后,手上的动作变了一下。

    时维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男人单手夹抱在右侧。类似抱婴儿的手法,由于两人的体型差,看着也不算奇怪。

    他身上依然没有半点布料,对方的上半身也是赤果的。也许这个星球的衣着就是这种风格,上身没毛,下面也只有一件兜兜。

    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没有的话,不就是传说中的风吹屁屁哔打颤吗……时维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以此来缓解双方的皮肤直接摩擦时,心脏原地跳迪斯科的剧烈声响。

    从醒来到现在,所有人都表现出一种,你不穿衣服才是正常的模样。所幸这些家伙都不太像地球人,加上时维也算经历过风浪的,求生的意志盖过了羞耻感,才以一种几乎麻木的状态坚持到现在。

    然而此时被人抱在怀里,对方的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胳膊圈着他的上半身。热力与肌肉的起伏源源不断的传来,足以让一个二十过半的青年人尴尬至死。

    灰胡子显然get不到这点,他甚至用手掂了掂。时维只觉得一团热气在屁股那里揉了两把,整个人几乎炸成一只熟虾。

    然而反抗没卵用,对方的态度又光风霁月到让人吐血。时维只能破罐子破摔的把自己埋进去,用这个人来遮挡关键部位,抱着肚子装雕塑。

    虽然不知道这团肉要怎么搞掉,但他暂时不想物理流产——光是这四个字,就让时维忍不住一哆嗦,更不要提其他细思恐极的后续。

    舱门外是个晴天,洒落下来的阳光,让青年微微眯起了眼睛——和地球上差不多大小的恒星,光线似乎偏白一点。而天空的颜色更深,是种微微泛紫的蓝。

    时维突然觉得眼睛发酸,用力眨了两下,然后低头看向周围。

    这里似乎是个丘陵的顶部,他之前呆着的舰船停在一片空地上,银灰色的外壳反射着阳光。另一侧是零零散散站着的十来个“人”。

    准确地说,外星人。

    他们和抱着自己的男人有些相似,都是金属色的皮肤,普遍超过两米的身形。其中大半的人都拎着或抱着东西,模样和形状五花八门,有些甚至很难被时维定义为生物。

    走近后发现,这些人的毛发都是灰色,虽然在深浅上有区别。也有像灰胡子一样满脸毛的,但这只是少数。

    他们中的大部分留着长短不一的头发,没有胡子的下半张脸轮廓分明,嘴唇偏厚而呈现深灰。衬着金属色的皮肤,有种咬一口就会中毒的错觉。

    总得来说,还是比较像人的。但由于基因的差异,看起来总有那么一丝怪异感。

    为首是个比所有人都高的壮汉,银灰色的皮肤、银灰色的眼睛、银灰色的嘴唇和一小撮胡茬,整个人就像一只闪闪发光的温度计。

    灰胡子似乎是最后一个集合的,站定后那壮汉说了句什么,然后转身打了个呼哨。

    嘹亮高亢的哨音,就像是某种约定的信号,从遥远的山下传出相似的回应。然后空地上那艘飞行器关上了所有门窗,从下方闪过一道亮眼的明蓝色。

    下一秒飞行器拔地而起,带起的飓风吹得时维眼睛都睁不开。与此同时,这群当地人带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边发出一种嘹亮的号声,一边朝着山下跑去。

    时维窝在男人怀里,感受着对方共振的胸腔,有种前路未卜的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挑战这样的主角,无论**还是言情都是[喵喵]

    不过作者对胡子攻没啥xing趣,虽然萌那种有点点胡茬的美味叔受,咬着喉咙看对方隐忍又……咳咳话题扯远了。总之攻的胡子是伪装,就像他开场乡村爱情主演的画风一样。

    未来胡子会刮的,颜值会回来的,攻的蛇精病也是放弃治疗的。

    以上。

    *

    捉一个没法忍的虫。

    明天这个时间会有更新。

    第7章 喵喵喵喵喵喵喵

    时维不知道这个星球的地貌,只能确定灰胡子这一群人,是住在以山丘为主体的洞穴里。

    从他们离开的山顶往下,是无边无际的起伏丘陵。绿油油地植物覆盖了大部分地方,大大小小的洞穴就夹杂在山与树之间。

    有点像黄土高原穴居式的窑洞,不过植被覆盖率完全不一样。

    地形不算复杂,但扎堆的植物给记路带来了不小的阻碍。等到被灰胡子抱着进了一个窑洞,时维已经完全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外面的温度有些高,洞里明显凉快不少。作为恒温动物的时维没忍住,当场打了个喷嚏。

    抱着他的人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几秒后时维被放下,对方在他头上按了按,转身出去了。

    青年从地上爬起来,偏头避开一道直射双眼的光线。这里的屋顶没有任何类似灯的东西,但穹顶被雕出了一些大小不同、分布不匀的圆孔。

    阳光从一部分孔洞中流泻下来,神奇的照亮了屋子的大部分区域。

    这间房屋,或者说是山洞的面积比想象中大,但想想灰胡子本人的身形,似乎也不算意外。虽然面积不小,里面的设施却不复杂——床,柜子,桌椅,除了型号较大之外,样子并不超出时维的想象。

    和之前那艘飞船的风格八竿子打不着,就像那群原住民一样。时维甚至看到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架子,上面搭着可能是用来洗漱的毛巾和盆。

    接地气到……简直像是老家那边,随便哪个村子的单身汉住处。

    而他站着的地方像个窝,椭圆形的四壁有类似海绵的质感,外形如同正放的茶杯。脚下踩着柔软微凉的织物,像是厚厚的棉絮上盖了一层布。

    时维记得自己给卡卡西做的窝,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除了开口的方向不一样,连颜色都差不多。

    “卡卡西”是他十四岁那年捡到——或者说被“碰瓷”的猫。带回家后本打算送人,结果对方又抱又舔又挠又叫,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准了他。

    去年年初的时候,那只陪伴他十年的白喵,死于无法查明的衰弱。医生给出的解释是衰老,毕竟虽然现在不少猫能活上十多岁,但它们确实在十岁后就已经进入老年期了。

    整整一年,时维始终没法习惯。一个占据人生八分之一长度的宠物,或者已经可以被称为同伴了。甚至考上研究生后他在外面租房子住,特意把小家伙从家里带到了租的公寓。

    上个周末,也就是卡卡西离开他整整一年的晚上。青年从记不清内容的梦中醒来,突然做出了决定:

    也许,买一只新猫作为替代,会好受一点吧?

    “总不会是你的报复吧……这也太小气了。”

    反正这里没人,时维盯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地说。

    在宠物店遇到怪人,回家身体的异样,三天后被绑架……一桩桩一件件,追根溯源的话,就是从他去买新猫开始的。

    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青年试着走了两步,看着面前这个八成是自己睡觉的地方。

    柔软的被褥上,铺了一层疑似被子的东西。时维在披和不披之间挣扎了一下,最终洁癖战胜了廉耻心。

    反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比起披完之后,晚上得盖着挂满灰尘细菌的被子睡觉,他选择大白天果奔。

    节操什么的,丢着丢着就不存在了=,=。

    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几秒后这里的主人去而复返。灰胡子扛着个有他一半高的木桶,看起来毫不吃力的走了进来。

    时维目瞪口呆的听着桶里传来“哗啦啦”地水声,想不通对方是怎么做到不洒出来的。

    下一秒,木桶稳稳地落在他面前,里面的热气糊了时维一脸。大到可以洗澡的容器里,白色的毛巾飘在热水中,映出某人呆愣的表情。

    ……洗澡?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中的瞬间,时维几乎是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然而,已经晚了。

    整个人腾空而起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将要被丢进水里的猫。热腾腾的蒸汽与液体四面八方围拢而来,寒毛在骤变的温度中倒竖。他几乎炸毛地扑腾了两下,险些没呛进一口水。

    然后一只手揪着他的肩膀——万幸不是脖子——把他从水里提溜了起来。手掌足有蒲扇大小,相连的臂膀比时维粗了整整一圈。

    这只胳膊把他在桶里摆好,接着有不知名的液体从头淋下。有点粘稠的、带着微微清香的东西,在青年头顶被揉搓出泡泡。

    时维挣动了一下,然后被按住了。

    男人在洗他的宠物。

    沙窝树树汁制成的清洁剂,是这个星球最常用的洁净用品。它的用途极广,无论是宠物、家具清扫甚至居民本人,大多都使用以此为原料的加工物。

    有些粗糙的掌心浇湿每一寸皮肤,手法算不上生涩但也不怎么娴熟。这只比他白嫩许多的生物,偶尔会在他手中挣动两下。

    不过男人并不在意,很多宠物都不喜欢水。村长家的火驹每次清洁时,都得钳住吻部以免点着了盆。相比之下,他的宠物简直乖巧到让人省心。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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