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羞耻与愤怒令他双颊瞬间胀红。
「--和贵少爷。」
耳边顿时响起沈静却威严的声音,和贵的身体不由得一震。
「深泽……」
「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反正也跟鹰野先生打过招呼了。」
深泽的声音在在烧灼着和贵的神经。
「我不晓得你是谁,不过我正在跟清涧寺说话。」
「很抱歉,但我是在问和贵少爷。」
在他不容分说的语气催促下,和贵忍不住开口。
「嗯…好,我们回去吧。」
从高田怀里逃开的他,拖着蹒跚脚步往深泽走去。
「过来这里。」
深泽的手猛一拉,和贵差点摔入他怀里。
「我一个人会走,放开我。」
如果不这样,被他碰到的地方都要融化了。
可是深泽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和贵只能乖乖顺从。
「唉呀,两位都要回去啦?」
「是的,真的非常抱歉。不过和贵少爷的身体不太舒服。」
「难得你们过来,本来还想跟你们多聊聊的……」
女性们围住深泽依依不舍地说,看到和贵脸色欠佳也担心地询问。不过回答她们是深泽的任务,与自己无关。
况且,和贵觉得胸口莫名疼痛,也无力再开口。
「脚很痛吗?」
明明极力隐藏痛楚,为什么深泽还是发现了?和贵沉默地摇头,心里却为深泽敏锐的观察力咂舌。对了,记得上次他也说过,自己会因季节变换而发烧。
坐上在门前等待的自家车后,和贵重重吐了口气。
「--你用那种眼神看对方,难怪他会误会。」
「什么误会啊,是那个男人太野蛮了。」
「说法因人而异。」
没错,和贵很清楚自己饥渴地想要与人有肌肤之亲。就连现在也不例外。不过他要的只有深泽,渴望他治愈自己因**而疼痛不堪的身躯。
他的身心就这样一点一滴被深泽夺走。
分明一开始想支配深泽,却反而栽在他手里。
原本企图用金钱、权力与地位来压制深泽,却反遭他夺走一切。他就像海浪一般,逐渐削弱和贵好不容易筑起的堤防,并代之以难以定义的情感填塞,让他的身心逐渐获得解放?
终于,和贵受不了沉默地开口:
「--你以前常参加宴会?」
「是的,因为木岛议员的关系。」
「可是,我们应该没碰过面吧?」
深泽闻言转头看向他。
「我却看过您好几次。」
「是吗,」
「那是你还没成为木岛议员秘书前的事了。不过初次见到时,你的美便教我惊艳。简直漂亮得……像会一碰即碎。」
虽然望着自己,深泽的眼神却是透过他看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