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你要做什么?”
“你等着瞧。”
千波矢自一脸讶异的勇气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在上面施术。
才一眨眼,勇气的那根头发变成了一把强韧的枪。
“哇,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运势强。希望能沾沾你的好运嘛!”
“太好了。勇气,栋梁可是耍枪的高手喔!”
“是这样啊……”
(千波矢的确是‘刺枪’高手。)
才想到这一点,勇气就猛然清醒过来了。
(我在想什么啊。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怎么能胡思乱想。我真差劲。)
经过了那次成人的洗礼,勇气的确比较成熟了。
“水呼,地龙的事就麻烦你了。请你净化那些徘徊不去的死灵。”
“是,栋梁。”
千波夫看见里浒消失后,再次单手抱着勇气。
“抓紧!我无法单手耍枪。不能紧抱着你,不要嚷寂寞喔!”
“笨蛋,谁会寂寞啊?我会抓牢的!赶快打败他。”
“别害羞嘛。”
“谁害羞了。”
“喂,你们……”
在一旁被视若无睹的风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两人的打情骂俏。
“对不起,风赖……来吧!”
(好了,水呼,就在这个位置,开始净化死灵吧!)
千波矢满意了水呼所取得的位置,一面指示,一面任由勇气抓着自己,然后开始挥动手上的枪。
“灭火栋梁,你竟敢带契约者应战。别把我当成火焰。”
锵!
‘鬼切丸’和抢交击的那一霎那发出了清脆的铿锵声。
“镜面,不愧是栋梁。枪术非比寻常。”
“……哼,你最好快放下‘鬼切丸’。否则你将自这个世界消失,陷入万动不复的境界。”
“我?无理的要求!我是火种,破坏这个世界是我的工作,也是我活着的最大意义。就算会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咻!
当‘鬼切丸’砍下的时候,童子和鬼会自然闪开,形成距离。
“火种、灭火者,加油。随你们怎么战,快点分出高下就是了。我想早点把‘鬼切丸’送回去。看你们的了。”
护法童子这家伙真是事不关己,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
“风赖,小心,你的右手臂己经开始腐蚀了。”
千波矢笑着警告风赖,重新调整自己拿枪的姿势。
久世家中巫女忙着颂念打破结界的祝词,原本参与其中的势子悄悄地溜出。
“实在唱不下去了。虽然我是神社主持的女儿,但是这么难的祝词,我真的不会。”
“是的。”
呀——
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开溜成功的势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回应之声吓了一跳。
“……奶奶……久世的堂哥功太的力量,真的这么强吗?”
“他非常的聪明,勇气真的望尘莫及。”
“我想这不足以回答我的问题耶。”
由纪子对势子的不以为然耸了耸肩。
“他的力量还不算什么。三早骑的力量更在功太之上。但是,功太饱读我久世家代代藏书。所以,他未能当上千波矢的契约者,心态相当不平衡。总之,他是个钻牛角尖但相当勤奋的孩子。”
由纪子陪着势子以赛百米的精神跑过长廊。
“他现在的心情就好像被偷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样……不,应该说是镜面太受欢迎了。男人的妒忌,真是大可怕了。”
“功太真的很会念书。如果能够豁达些就好了。一个目标达不到……没想到就变成这个样子。”
“他真是太天真了。凭他的能力要进人一流的大学、或一流的企业都不是难事。但是,以他这种个性,就算当上了千波矢的契约者,恐怕也无法成就大事。他的心胸太狭小了。”
“小姑娘,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可爱,竟也能说出这番大道理。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由纪子吃吃的笑着,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们已经到功太布下结界的房门口了。
“奶奶,真的要进去吗?会受伤的。”
“自己的孙子发生这种不祥之事,我一定要处理。”
由纪子从她的巫女装中取出了一张牌,开始念咒。
“哇,牌子发光了。”
“哼,没想到我这孙子竟然使用傀儡童子的咒。他到底是在哪儿找到的?”
“……或许他有火种的本体?”
“或许吧。他到底是在哪儿发现的?为什么他对这种奇奇怪怪的事那么执着?傀儡的咒文,我想多半走从久世家的藏书中发现的。”
由纪子把牌子对着功太的房间推压。
“咋!”
随着这声咋,功太的房门应声粉碎。
“其是的,那么多的死灵乱成一片。这里到底集合了多魂魄啊?”
里浒在八王子附近的上空飘浮,不时往地面察看。
“地龙真可柃。死灵咬住了他的脖子,尾巴又被火焰紧咬不放。”
里浒虽然穿着连身洋装,但是行动并没有丝毫不方便。幸好地上的人们看不见,否则她这下全都曝光了。
“势子,请把你的力且流向我吧!”
里浒两手快速结印,但是念咒的速度却比平常缓了半拍。
“与火焰共净化。把此火改为天之香具的山磐村清火,把此水变成天之忍石的长井清水!”
就在她结印的同时,只见从她的指缝中开始溢出许多七色的水滴。
其实比起作战,水呼童子的治愈能力更胜一筹。
所以千波矢才会把解放地龙之事交给她,并嘱咐她净化死灵。
“咋!”
随着这声咋,里浒把七色的水滴撒向四面,并小声的说着。
“来吧!净化的时候很痛苦。但是过一会儿就好了。请你们往登西方极乐世界。嘻嘻!”里浒就这样一面撒着水滴,一面摆出胜利的姿势。
常被讥说满脑子饲养粉红飞象的里浒,终于成功的净化死灵,解放了她龙。
蜂拥而至的死灵,承受水呼童子的‘净化水滴’后都快快乐乐地飞往西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