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第576章 花尽,是我对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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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尽的手一缩。

    奶昔有醒的征兆,楼西洲拍拍她的背,奶昔又睡去。

    “你可以回去睡,或者随便挑个房间,不需要留下来表现你的母爱,这东西,你也没有。”

    说完,进浴室。

    关门。

    把奶昔放进浴缸。

    花尽深深的呼了口气,然后扒了一把头发,出门。

    奶昔大概是很累,整个洗澡过程都没醒,并且在楼西洲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来的时候,她伸了一个懒腰。

    就像是小婴儿,手举过头顶,脚也蜷着,脸蛋圆滚滚的,嘴巴还有像月亮的形状。

    楼西洲看着,好一会儿都没有眨眼,心头柔软如纱。

    禁不住亲亲她,把她亲了一口后,才抱去床上,换上小睡衣,穿上尿裤。

    盖好被子。

    在卧室里陪了一会儿,他才去书房。

    途中朝着楼下看了一眼,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但他也就是看了那么一眼。

    ………

    打开电脑。

    莫衍已经发来了邮件。

    两段视频。

    第一段视频中只有他在酒店大厅里进出,没有其他。

    【这是被人处理过的监控,我在他们数据仓库里找到的。从时间上看画面有剪切,而且我没有查到花尽和你有什么来往接触。】

    也就是说,从监控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在那个酒店里。

    楼西洲确实没有见过花尽,他只在酒店旗下的马场见过她。

    见到她的前一晚,他陪客户有应酬。

    客户是个豪爽的挪威本地人,请他去酒吧。

    他去了。

    酒量不好。

    两口酒就晕。

    后来的事情,他至今都很模糊。

    脑子里的片段并且凌乱,他只记得有女人,他记得那女人抱了他,把他带着去了他的套房。

    他还记得和那女人有过亲密举动,但是这种记忆在后来清醒过后就被他打消。

    因为他醒来后是在第二天的中午,衣服完整,没有做过什么的样子。

    脑子里很混乱,混乱到他没有分清那是春梦还是现实。

    他起床后。

    他的客户来找他把他的手机给他。

    说是昨晚送他回房睡觉时,手机落在他那儿。

    楼西洲当时还问,他喝醉后有没有做什么。

    客户说,做了。

    把他当成女人,抱来抱去。

    所以当时楼西洲没有多加怀疑,也没有去佐证。

    看来,在那个时候他的客户就被花尽给收买。

    直到去年,他在酒店里再见花尽。

    有一种似是而非的身体记忆,她的味道和那种感觉,像是经历过。

    他又看到了她胳膊上的玫瑰花。

    他知道她去过挪威,去杀楼岳明,不慎刺中了他。

    但是楼西洲没有把她和那一晚的梦,真正的联系在一起,只是有浅显的怀疑,随后又被打消。

    尤其是当时她出了血,而后来她反复说过她第一次的情况下。

    于是他开始认为,那可能真是个长久没有姓生活的男人做的春梦。

    现在才清晰的认知,那不是梦,是现实,是真的!

    而且。

    那一晚他喝的应该不只是酒,他酒量不好,但是没有那么严重,不至于在和女人上床之后,他就把什么都忘了。

    还有另外一个视频。

    一个男人和花尽在马场。

    视频里花尽穿的就是他当时看到的那件衣服,隔着很不清晰的监控,都能感觉她的婀娜多姿。

    她的身边,是卫野。

    两个人之间的神色看起来,像是在谈判。

    突然花尽回头看着卫野,脸上露出了诧异和惊愕。

    这是在意外什么

    但她最后和卫野达成了某个共识,卫野一拍双掌,露出了欣赏。

    随后花尽就去骑马。

    楼西洲花尽骑马的视频,倒回去三次,他看了三次。

    隔了两年,那姿势与动作依然英姿飒爽,依然怦然心动。

    他深邃的目光里,有一丝冷嘲。

    这是在嘲笑自己。

    然后给莫衍发信息。

    “去找花绝在哪儿。”

    花尽和花辞的消息隐瞒的那么好,除了从未现身过的花绝,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

    能让他和司御通通查不到。

    …………

    楼西洲出书房。

    要回卧室的时候,又鬼使神差地下了楼。

    客厅里没有开灯,棉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微乎其微。

    没有一丁点的灯光,楼西洲却还是感觉到了沙发上女人的存在。

    就如同那时双目失明,他什么都看不见,却在她接近他两米之内,他就知道那是她。

    他站在沙发边上。

    等视线适应了这黑夜,他隐隐能看到她脸蛋的轮廓,那么白净。

    他过去,坐在茶几上。

    上身前倾,手肘撑在膝盖处,手指在黑夜里走了走,到了她的脸边。

    却又停驻不前。

    他那个晚上,第一次收到她挺着大肚子的照片,那时脑子里轰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脑内。

    她骗他。

    一直都在骗。

    从头到尾,彻彻底底。

    可这个女人来找他报仇,都是他给的机会。

    欺骗还不能让她停止不够让她坦白她之前做过的事情

    骗过了坦白是止损,但她没有!

    楼西洲牙关微咬,这漆黑的夜他眸中暗流涌动,少顷,一切又突然搁浅,如狂风揉成了一团。

    他缩回手,起身。

    在要走的一瞬,手上一热。

    她拉住了他的手。

    他本能的——

    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反手一握。

    却在下一秒,又松开。

    花尽坐起来。

    她还拉着他,仰头,在黑暗里看着她的脸。

    “楼西洲。”

    她向来这么叫他,连名带姓。

    “我……”她有些犹豫,声音也清脆脆的,“我没有办法。”

    她无法带奶昔。

    “不。”他抽出自己的手,放进睡衣的口袋,“你有办法,你只是不想做。”

    比如直接来找他,带着孩子。

    “花尽。”楼西洲的嗓音猛然沙哑了好几个度,似踩着枯叶时的沙沙,正好进驻到了柔软的那根筋脉里。

    “是我对你没办法。”

    在这黑夜里,这几个字如此清晰而无力。

    …………

    屋里很静,好像连她自己的心跳都没了。

    很黑。

    让她一时无法辨认他是否离开。

    她的大脑在经过一串闹哄哄过后,开始归于苍白。

    她弯腰,伸手。

    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已走。

    突然,她好像是置身在深海里的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她急切的需要新鲜的空气。

    她捂着胸口,开始大喘气。

    分不清这种胸闷的窒息从何而来,这种感觉她无法自控。

    几秒后。

    她下沙发,打着赤脚跑到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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