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第592章 母女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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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尽从洗手间里出来后,虽说衣衫完整,但好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平静的注视回去,毫无扭捏作态的去了位置,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一片坦然。

    她又盖上毛毯准备睡,眼睛一闭,便隐约感觉到身上被那只大手游走过后的余悸。

    她头一侧。

    耳根子紧紧的贴着毛毯,毛烘烘的从那儿的神经末梢传递到全身。

    楼西洲没有过来。

    是他让她先走。

    他却迟迟不来。

    一直到下飞机,他都没有出现。

    …………

    凌晨5点抵达邺城。

    不如挪威的寒冬腊月,这的秋季不热,空气凉爽。

    花尽戴着帽子和墨镜,这一身高挑,很是瞩目。

    这露出来的大长腿,走路时勾起来的流畅弧度圣洁完美。她并没有戴口罩,只是大大的帽沿,稍稍地遮住了她脸部的轮廓,却依稀可辨别这女人的貌美倾城。

    机场里那么多人,她总是能吸引注目者的第一视线。

    刘米找她很好找。

    只是花尽没有发现她,从出来开始她就在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

    最后是刘米一跑着去找了她。

    “花小姐。”

    花尽嗯的一声,抬头,机场里行人匆匆,要找一个人还真是不那么容易。

    “冷不冷”刘米准备脱身上的大衣。

    花尽阻止。

    “我不冷。”

    “好吧,我忘了,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了。”她笑笑,和花尽一起去停车场。

    走在半路,刘米看花尽这一身穿着,不禁失笑,“别说,还挺不适应的。”好像突然就不再适应。

    花尽但笑不语。

    上了车。

    花尽没有让刘米马上走,她坐在车上,看着外面。

    凌晨四点,机场的停车场都处于慵懒的昏睡里,还没有完全清醒。

    灯光与影子互相交融,暖黄色的光打在车窗上,无形之中有了一种眷恋。

    她捏着已经的耳垂,喃喃,“刘米,你说……男人喜欢女人穿什么衣服”

    好像是无意识问,并没有打算让刘米来回答,可她又迟迟没有下一句。

    刘米还是回了。

    “应该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吧,抱歉,这一年我无暇顾及风花雪月,也不清楚。”

    他没有出来。

    花尽决定不等。

    刘米还要回家照顾女儿。

    “对了,花小姐,情人弯的事情怎么样了”刘米又问。

    可这一次没有人回答她。

    花尽沉入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

    楼西洲一回家就给脚换了药,然后去梧桐苑找女儿。

    带着从挪威带回来的礼物。

    此时天已大亮,梧桐苑里却在一股焦躁中度过。

    一问才知。

    奶昔在发烧。

    楼西洲连忙过去,奶昔烧的泪眼汪汪,睡在自己的小床上,额头上贴着退烧贴,很无措的看着一群为她忙碌的人。

    楼月眉坐在一边给她讲故事,但是显然,奶昔没有听进去。

    “奶昔。”楼西洲冲过去,把她抱起来。

    奶昔看到爸爸,唔的一声把头埋在爸爸的怀里,泪水滴答滴答的掉,无声的啜泣。

    “乖。”楼西洲拍着她的后背,又抬头,“奶奶,怎么回事”

    “是昨晚上,本来睡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她在院里的池水里醒过来,这得亏是头搁在石头上睡,这要在水里还得了”

    “阿姨呢”

    “阿姨睡着了,而且阿姨也不能不睡觉不是”楼月眉叹口气,“大概是她想去找你吧,这几天晚上总是在要爸爸。医生已经来看过了,开了药。”

    “好,谢谢奶奶,您辛苦。”起来,抱着奶昔直接去医院。

    一查。

    肺炎。

    住院。

    “爸爸。”奶昔睡在楼西洲的臂弯里,大大的黑黑的眼睛还有高烧的水雾,脸蛋儿也烧的红彤彤,她却冲楼西洲摆摆手。

    “宝宝不疼。”

    “不到担心宝宝哦。”说的口齿不清,但楼西洲听懂了。

    他心疼如碎渣,低头,“爸爸的小心肝。”鼻子在她脸上蹭了蹭。

    奶昔甜甜的一笑,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却在下一秒。

    “啊!”她摸着自己的脸,嫌弃的推爸爸的脸,“不要……我。”不要靠近我,不要亲我。

    “爸爸讨厌!”

    “……”

    变脸真快。

    楼西洲摸摸下巴,有胡渣,奶昔气呼呼的暼他,给她的小胖脸扎疼了。

    “哼!”她头一扭,不理。

    楼西洲哑然失笑。

    女人闹性子,真是天生的。

    他放下她去洗手间。

    …………

    奶昔很少来医院,有点好奇。

    爸爸一走,她就悄咪咪的跑了。

    手手打了针,好痛哦。

    迎面走来一个给她胳膊打针的阿姨,她哇的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等睁开眼,阿姨果然不见。

    她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安慰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怕怕。

    往前走,看到好多人挤一个小屋子,好有趣。

    她拔腿就跑,从大人的缝隙里跑进去。

    哇,好多人。

    “咦,这谁家孩子,怎么来的”

    奶昔脆生生的,“苏苏好。”

    “哟,你好你好。”

    两人开始聊天,各自都听不懂,到了一楼。奶昔不知道被谁提出来,把她放在大厅。

    奶昔好奇的东走走西看看,不停的拍手,哇,有趣。

    迎面一个吵架的夫妻,她看了两眼,走过去,脚一跺!

    “啊!不斧吵!”不许吵!

    “回家去!”

    两人,“……”

    奶昔一手指着外面,“快皱。”

    两人再次,“……”

    随后摸摸鼻子走了。

    奶昔小鼻子一皱,哼,看谁敢不听我的话。

    她顺着路走,好多人来拉扯她,问她是谁,爸爸妈妈呢

    开始她还回答对方听不懂的话,后来她就很懵。

    这是哪儿啊。

    想爸爸。

    想哭。

    她站在大厅的中央,看着路过的叔叔阿姨,嘴巴一张,哇。

    “救命”哭了。

    不一会儿有纸巾给她擦脸,奶昔睁眼,一个很漂亮的姐姐。

    很温柔。

    “奶昔。”她轻轻的唤她的名字,擦完脸,就捧着她的小脸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奶昔一脸懵懂。

    花尽慢慢的收回手,她的手指在打颤,她的眼神如有骇浪在拍打。

    她往前一步。

    揽着她的肩头,准备抱起来。

    “不。”奶昔摇头,眼泪汪汪又很可爱的,“你四坏蛋,你不能抱我,你会把我偷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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