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第719章 我允许你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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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辞不知道自己下楼也会碰到司御,又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了她不会去他的卧室、特意在这儿守株待兔。

    花辞去倒了一杯水过来,走到沙发一侧,和他保持着两米的距离,“今晚没有弹琴的**。”

    “那你有什么**”

    “……”

    花辞抿了一口气,温温的从喉头滚过去,她的目光里印着男人不可一世的睡姿,开口,“你这房子卖不卖”

    她没有接他的话,这深夜,万籁俱寂,无论是什么**最后都会归为性,她不喜欢。

    “跟着我,它就是你的。”司御慢慢的从沙发上起来,宝蓝色的浴袍,金色滚边,睡衣上有手工缝制的图案,这衣服价值不菲。

    他慢条斯理的走到花辞的身边,比她高了大半个头,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仰头。

    光线不怎么明亮,他的阳刚霸道,她的漂亮漠然,似在融合又像是在对抗,当然,是花辞在对抗他。

    司御低头……

    他呼吸低沉,唇慢慢的朝她靠近。

    那个速度缓慢的带着撩人心弦的欲念,花辞捏着水杯的手情不自禁的紧了起来!

    脚趾头也蜷缩着。

    他的味道越来越浓,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她仿佛感觉到了他的鼻头从她的鼻尖上轻轻的抚过。

    花辞这时后退一步。

    男人停在那儿,目光往前一递。

    没有不满,也没有怒火,只有不经意里流露而出的邪肆。

    “司先生,你不觉得男女之间心甘情愿才是一种最为舒服的关系”

    “我得到了就是舒服。”

    “……还真是……皇太子的命。”花辞把杯子放在一侧的花架上,“我睡了,告辞。”

    她转身。

    “站住。”司御低低一呵。

    花辞没有回头,却是停住了脚步。

    司御走到她身后,看着她白皙的耳朵,他探头过去,脸颊对着她的侧脸,眼神灼灼,“跟我睡,嗯”

    他上扬的尾音带着商量的余地,可细听之下就听得出来,他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花辞的耳垂有一股……从也有过的搔痒,或许是男人说话时,口风喷洒。

    她微微低头。

    夹在耳朵上的黑发如同扇子一样铺开,一瞬间香气四溢。

    司御把她的黑发又拢起来放在她的耳朵上,“听到了”

    “听是听到了。”花辞的语气里带着无奈,“我不愿意。”

    “我允许你不愿意了”

    花辞气息往下一沉,没有再回答,上楼,这一次司御没有拒绝。

    他知道她若是想好好度过这个夜晚,她必然会听。

    女人的身影消失。

    司御随身一移,看着花架上的那杯水,透明的玻璃杯,杯底是深蓝色线条封底,这是他的专用杯。

    或许她不知道,知道了怕是不会用。

    【我家大少在见很重要的人。】

    这是花绝的属下说的话,重要的人……是花辞。

    他涔薄的唇往起一勾。

    呵!

    他又看向自己的手,包扎技术很专业,他问是不是为花绝学的,花辞没有回答,那应该就是。

    他眸中泛起了冷嘲。

    单相思最为愚蠢!

    …………

    花辞没有去司御的卧室,她不愿意……就那样走到他的房间,清醒的躺在他的大床上睡。

    人就是奇怪,即使她能预料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可她也不想那么轻而易举就让他得逞。

    她去他的卧室喝了一颗安眠药,回到客房。那药的药性在十分钟后正式发作,二十分钟后,她已陷入深睡。

    司御十二点去卧室,没有发现她,最后把她从客房里把她拎到卧室,全程她都在入睡。

    她睡在床上,司御凝视着她的脸……不对劲。

    回头,看了看床头柜,有开过的痕迹。

    原来是吃了药……是以为这样就能避免和他有冲突

    司御单手把她捞起来,他看着她身上那朵蔷薇花好一会儿才睡去。

    一个小时后。

    他掀开被子。

    额头冒着冷汗,因为隐忍呼吸粗喘,那双眸就像是漩涡正在等着席卷一切!

    他侧头,女人以一个安静的姿势睡的正香,没有任何的遮挡。

    一滴汗,顺着额头,一下子滚落!

    却又在下一秒……

    他又突然起来。

    冲向了浴室,拧开水龙头,冷水兜头而下。

    洗完澡出来,他去阳台抽了一支烟。

    半个小时后,折回。

    拉开屉子,吞了两颗安眠药,到床上把女人搂过来,等着药物发作。

    隔天一早。

    花辞也没有懒床的习惯,醒来,第一感觉身上很空,被子贴着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她坐起来……

    她看到了自己这一身,內衣都没有。一扭头,她的睡衣都扔在沙发。

    浴室里传来水声,身旁依稀还有男人躺下去的痕迹。

    她抓着头发,把被子拉起来遮住,手肘放在膝盖撑着头。

    此时司御出来。

    “醒了”

    花辞没有抬头,呜了一声。

    “怎么,不高兴”

    花辞咬了一下牙,却又很快放开,“没有。”包着被子起来,站在地上。

    她的情绪很快就恢复如常,如昨天一样的冷然。去洗手间时,不经意瞥到他那只包扎的手,只是匆匆一瞥,她便看到它已肿。

    她没有再看,也没有开腔。

    错身而过时,手腕被拽住,她抬眸。

    “不准耍小性子,听到了”

    花辞只觉得她面对的仿佛是一座大山,而她不过是大山里的一只小兔子,这山挡着她的路,又要控制着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喜怒哀乐。

    …………

    高慧做好了早餐,两人一起吃,有司御在高慧特别的敬业,也非常客气。

    吃到一半,司御电话响了。

    “说。”

    季飞,“大少,我从应城开回来的悍马,今早不翼而飞。”

    “查。”

    “没有查到,我也查了监控,监控被人剪切了一段,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司御眉头微拧。

    他基本知道是谁做的。

    “花绝走了”说这话时,他看了眼花辞,花辞本能的……僵了僵。

    他目光黑了几个度。

    锁着女人,女人收到这视线抬头,和他对视。

    她开始……伪装的若无其事,吃面包,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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