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第724章 她的救赎

    
因未知原因,今天搜狗突然无法搜索到本站,请各位书友牢记本站域名找到回家的路!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查找最新章节!

    这条路说长也长,不多时就走到了尽头。

    说不长,她走的脚后跟都磨出了不少血。

    灯越来越暗,绿灯的数量也在变少,最后一盏灯都没了,黑暗的看不清到底还有没有路。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往右侧走,那儿,乌漆麻黑,没有一点亮光。

    走了五分钟,碰到了石头,干脆就坐下来。

    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身在何方,却没有感觉到害怕。

    她怔怔的看着这黑夜,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花绝时,是在一个离这儿很遥远的城市里——

    …………

    她从未没有父亲,和母亲相依为命,但是母亲是一个有暴躁症的女人。

    一旦发病,就打她骂她出气,每每这个时期,母亲都会说一些很难听刻薄的话。说她是个扫把星,说她为何会出生,说她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听话,为什么没有点技能给家里挣点生活费。

    那时,她才几岁,只是一个孩子,不存在有技能。

    也说为什么她不去死。

    不发病的时候,母亲也没有多疼爱她,顶多……不对她打骂罢了。

    可有暴躁症的人,实在是太容易动怒,但凡是有一点不如她的意,她都能把房子给掀了。

    她的童年,很痛苦。

    那一年,她十岁。

    她已经被折磨的没有小孩儿的心性,在一次母亲发病之后,她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对着母亲。

    她说,不如一起死了,同归于尽,那是她第一次反抗。

    母亲正值爆发之时,她也去拿把刀,她说行,那就互相捅,捅死拉倒。

    她才十岁。

    还在上小学,看到母亲那样狰狞的面孔,她像个成年人那样,嚎啕大哭!

    痛苦、懊恼、悔恨交加!

    母亲要来砍她,她闭着眼睛大哭着去回击,她不知道砍到了没有,但是母亲没有砍到她。

    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半点活下去的念头,十岁就活不下去了。

    可始终是害怕的,她回击了两下之后,就跑出了房门,跑去了大街,在一个废弃的地方,她放任的大哭了一场。

    哭久了大脑缺氧,她不清楚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看到了一个男孩儿。

    她还记得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全身除了脸和手没有一点,那年花绝才16岁,就露出了的锋芒。

    是他送她回的家。

    回家后,她才发现屋里挤满了人,她的母亲死了,倒在了血泊里,手里捏着两把菜刀。

    法医鉴定,她是在精神失常之后割破了自己的大动脉。

    可花辞却不知道,那大动脉是不是她割的,回击时,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母亲死了。

    她没有难过,甚至没有流一滴泪。

    把她葬了之后,花绝带他去了应城,在那个武馆里,她开始了她另外一种生活。

    过去的种种她到现在依然记忆犹新,桢桢都在记忆深处。

    花绝是一个不苟言笑又冷漠的男人,这种个性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明显。

    可他也是武馆里唯一一个,不用她学武不许她做饭的人。

    他说,女孩儿不用学武,武馆里多的是男人,多的是人保护你。

    他说,武馆里所有男人都可以使唤,让他们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就让他们做什么。

    他说,你想学什么就去学,不想做什么没有人敢逼你。

    她就去学了钢琴。

    后来她真的是武馆里唯一一个不被管教的人,其他人健身练武,她背手赏花。

    她也是武馆中出入花绝卧室最多的一个人,有时也放肆的睡在他的床上,他从来不曾多言。

    她没有想过离开花绝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她不敢想。

    天真的以为,两人能一直在一起,不同于兄妹,而是夫妻。

    可,当她提出来时,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超乎她的想象。

    原来他没有喜欢她。

    一点都没有。

    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和武馆里的其他人,没有区别。

    头好疼。

    疼的要炸一般!

    她撑着脑袋,她开始想……

    她是不是对花绝了解太少了,不知道成年以后的生活。她是不是太依赖他,碰到可以自己解决的蟑螂都想叫他的名字。

    她是不是不够漂亮,是不是不够懂事,是不是不够温柔、不够开朗活泼……

    小时候母亲骂她,为什么总是死气沉沉,笑一笑会死吗。

    甚至在抽她脸的时候,逼她笑。

    花绝是不是也喜欢那样的女孩儿。

    她如濒临深渊的一缕魂魄,四面八方都是推手,把她推进更痛苦的泥沼。

    她想尖叫,头疼的很想释放!

    一分钟后,她无力的倒了下去,想睡会儿。

    不多时,一束光猛然照了过来,她下意识的眼睛一闭!

    紧接着听到了一声甩车门的声音,有沉缓的脚步声。

    “阿南。”

    她听到这一声后,抬头。

    车灯很亮,隐隐绰绰的看到了他的身躯。

    下一秒,她猛的被提起来。

    男人的脸庞离她咫尺之遥,“怎么不跑了,嗯”

    是他,阿北啊。

    “我没跑。”

    “是因为你没地方可跑。”司御手下一重,隐忍的厉气即将爆发!

    “头痛。”

    司御微顿,深深的看着她。

    她眼睛里流露出脆弱,脸色苍白,身上非常凉,手臂上起了一层疙瘩,被冻的。

    这不是花辞,这是阿南。

    花辞的两种人格不能随意切换,只有在刺激之下才会把次人格给激发出来。

    司御眼神一冷!

    这是见过了花绝他知道花绝并没有真的走。

    “……”阿南警戒的看着他,又怎么了。

    司御眉峰玄寒。

    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扔过去给她,“穿上!”

    “你这么大声音做什么,这儿就我俩,我听得到。”

    “……”

    司御暗暗咬牙。

    从她手里把衣服拿下来,套在她身上,摸摸她的头,还行,没发烧。

    阿南长长的睫毛上下一扇,星光闪闪的,“这还差不多。”

    “……”

    司御没理。

    扭着她的脸让她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一看,是一片小树林。

    而她坐着的石头……

    那不是石头,是一个坟墓,只是上面插着的牌子被风吹着倒了。

    阿南惊的往后一退。

    这一退,脚后跟的疼痛立刻就来了,她抽了口气。

    “怎么,怕了”

    “不怕。”阿南确实不怕,“你扶我一把,我脚疼。”

    司御弯身一看,她的脚后跟都是血丝。

    把她往起一抱,低道,“若是再跑,这儿就是你的葬身之处。”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