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第825章 他不在乎结果

    
因未知原因,今天搜狗突然无法搜索到本站,请各位书友牢记本站域名找到回家的路!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查找最新章节!

    花辞把手抬起来,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红色印尼。

    趁她睡着,强行让她盖章!

    坐起来,肚子还是疼,但是比见到司御后的第一次疼痛好多了。

    她又拿了那张纸看了看,细节变了,比如说【为所欲为】这几个字,上一次就没有。

    上一次还说【司御想和小辞谈恋爱】,这一次直接就是小辞女朋友。

    “驾!”

    她听到了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是季飞。

    她起床,这个卧室有很大的落地窗,白色的窗帘,往两边一拉。

    她以前只有在看到花尽的脸,才想起惊艳两个字,可现在觉得这个景色,是花尽的脸都无法比的。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撼,绿色的草坪延绵不绝,一碧千里,看不到尽头,远处的城市就像是海市蜃楼,挂在遥远的天空。

    草坪内有花圃,花圃的那一头是一个巨大的农场,农场内结满了金黄金黄的果子,放眼望去,一片绿油葱葱,岂止是赏心悦目和沁人心脾来形容。

    千玺湖的世外桃源和这儿无法相比。

    季飞牵着一匹马,戴着帽子,在草坪上打滚,马去拱他的身子,他再滚,滚到没有了动力,他停下,等着马又来拱他。

    “哈哈哈哈……”他畅怀大笑。

    花辞不禁也勾了勾唇,这个景色仿佛勾走了她心里一小半的阴郁。

    她下楼。

    “小姐。”有一个中年女人,中国人。

    “您好。”

    “我是于红,一直负责这儿的生活起居,您是现在吃饭么”

    “等会儿。”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呼吸一点青草的香气,出门。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雪白色,绵绵的拖鞋摆在草地上,柔软极了。

    季飞把马儿松开,朝着她跑过来,碧草如茵,他就像个孩子,从头到脚都在跳跃。

    “花小姐。”

    花辞嗯了声,“司御呢”

    “哇,你一起床就问他啊,好恩爱哟。”季飞一脸坏笑。

    花辞冷冷的看他。

    季飞嘻嘻一笑,他知道花小姐不爱开玩笑,“御哥去公司啦。”

    “嗯。”

    “御哥可勤快啦,没准回来又给你带一颗鸡蛋大的钻石,可漂亮啦。”

    花辞皱眉,“说话就说话,不要带啦,幼稚。”

    季飞撇嘴,“我还小,才22,我妈说我可以带啦。”

    “……”

    是吗

    花辞也22,可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中年,有了沧桑。

    “我去走走。”

    “好的,别走远,这儿这么大,小心丢啦。”

    这确实很大,占地万坪不止。

    这儿远远没有邺城那么燥热,空气都是一种新鲜的气流,从她的鼻腔走过,莹润舒适。

    她用力的呼吸几口,浑身舒畅。

    她走了很远,从草坪到花圃又到了果园农场,清香而干净。

    她手机没有带,很想拍几张照片发给花尽。

    她遛弯到中午才回,是季飞骑自行车把她找回来的。

    回去后,她肚子舒适了不少,吃饭时司御回来了。

    白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又恢复了职场里的清傲,他本是沉冷的脸色,在看到花辞时,眼睛里有了光。

    走过来手臂撑在她的沙发后背,“在吃饭呢。”

    “嗯。”

    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也坐过去吃饭。

    真如季飞所说,司御回来给她带了钻石,钻石项链,以花为造型。

    很奢华。

    或许司御送这样一个名贵的东西给女人是家常便饭,随手就给了,大方的像再送石头。

    花辞看了两眼就放下了。

    饭后,她在卧室里休息。

    来了例假,身体有些脆弱,睡了一小会儿,醒来肚子甚疼,干脆躺着不动,想起昨天晚上是司御给她揉了一会儿肚子后,她才睡着的。

    不多时——

    有女性银铃般的笑声传过来,很温婉动听,还夹着司御的声音。

    她起来,去了阳台。

    看到楼下的草坪,司御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很高,纤细,苗条。

    从上面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一眼便觉得她气质出众。

    和司御在一起谈话,大概是长的好看的都很配,他们站在一起,就是一副唯美的画。

    这时。

    他们拥抱了。

    司御搂着她的后背,女人搂着他的腰——花辞总觉得,对女人甜言蜜语的男人,从来都不缺女朋友,更何况他是司家大少,要什么女人没有。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和女人拥抱。

    但是抱完,那女人亲了口他的脸,他目光柔和。

    花辞退回去,继续躺着。

    例假的热潮,似水涌来,她清晰的感觉到了,又起身去了洗手间。

    肚子越来越疼。

    ……

    她一直到下午五点才下楼,司御走了,和那个女人一起走的。

    因为不适,她不在闲逛,窝在沙发。

    这儿的房子不必邺城,它全方位的墙体很少,大半都是玻璃,屋子里同通透明亮。

    头有些不适。

    来罗马太急,她的药都没有带。

    这一晚司御回来的很晚,十二点了,身上有酒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道。

    她闭着眼睛,并未睡着。

    司御去浴室洗澡,出来后钻进被窝,“还不睡”

    花辞翻身,后脑勺对着他。

    他把她搂的很紧,如同往日,很快便睡去,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所以他比以往要睡的沉一些。

    花辞起床他都不知道。

    她起来后,去了洗手间,看了眼镜子里女人,依然漂亮,只是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活力,像是没有灵魂的一个女人。

    出来后,她看着侧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灯看不清,依稀只能辨别他一个廓影,精致优雅,后背肌肉有型而流畅。

    他是什么样一个男人。

    她不明白。

    她没有再去床上,去了楼下,在沙发上过了一夜。

    ……

    第二天司御醒来,屋子里不见花辞,他下楼,花辞在院子里散步。

    碧水东流之地,她一身白色的睡衣,矗立在天地之间,风静,云静。

    她似这一片绿里的吊坠,点睛之笔。司御走过去,她正在发呆,对着一颗梨花树。

    他没有抱她,只是从后面弯腰,头探过去对着她的脸,“在看什么”

    花辞回神,“没什么。”后退,离他远一些,“你突然把我带到这儿来做什么”

    “没有理由,想带你来就来了。”

    就这么简单。

    26岁的轻狂少年,他的喜欢如风一般温柔缠绵,如火一般炙热鲜明,如午后的细雨柔情浪漫。

    他不在乎结果,只要这轰轰烈烈的过程。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