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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小清故作惊讶,转头看向怀梦婵,眼中还带着一丝困惑:“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她将一个刚知道真相的女子演的真实。
可越是这样,怀梦婵就越是厌恶她,再加上后背一阵阵剧痛,也懒得再装,恼怒地啐了她一口:“你休要再装,你们一个两个都是骗子,都巴不得盼着我死呢!”
此话一出,怀柏莨首先高声呵斥起来:“又是一派胡言,他们都是你的至亲,怎会害你!”
小清闻言,微微蹙眉,谁说至亲就不会害人,她的母亲不就是被自己亲妹妹害死的吗
怀梦婵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似乎是因为挨了打,反而豁出去了,转头瞪着怀子淇,恶狠狠问道:“你昨日明明答应我不会告状,为何说话不算数”
“我乐意。”
看着怀子淇那犹如无赖般的嘚瑟劲头,怀梦禅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能紧咬住后槽牙,恨恨骂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梦婵,不得无礼!”怀柏莨拧着眉头,“你就是这般对长辈说话的吗”
怀梦婵一脸不甘,恼恨道:“他算哪门子长辈,整日没个正经。”
“怀梦婵!”怀柏莨脸色一沉。
“行了,我的好大哥。”怀子淇勾唇笑了笑,看着怀梦婵,一脸的不以为意:“我说的话何时能够当真再说,这种有辱门楣之事,我若是不说出来给予惩戒,只怕你不长记性,恐日后酿成大祸。”
他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将怀梦婵气到发疯,也不知是伤口疼痛难忍还是愤怒难以压抑,她的身子竟然微微发起抖来,最后终还是忍不住小嘴一张:“你在外面与闲杂人等勾三搭四不说,还与那些不知所谓的野男人鬼混,分明就是个断袖之人!你这样的人才是有辱门楣,有甚资格说我”
怀柏莨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等粗鄙之言,登时勃然大怒:“一派胡言,你身为晚辈,怎能如此目无尊长”
怀梦婵一脸的不服气。
见状,怀子淇却笑得吊儿郎当,抱怀在胸前,竟还露出了一分得意之色:“家规中可没有规定男子不能喜欢男子,就算我是有断袖之癖,你又能如何无非是在这里逞一下口舌之快罢了。”
此言一出,怀柏莨不禁眉头紧皱,脸色一沉,转头训道:“你在外面如何胡来我不管,但是回到府中总归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怀子淇轻笑一声,显然没将这话放在心上。
“过两日就要家祭,你可要收敛一下。”怀柏莨瞧他这个态度就忍不住唠叨:“莫要总是这般轻漫态度,以免惹得其他宗室不满,届时还需要我来善后。”
岂料,怀子淇眉稍抖了一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大哥此言甚是有趣,我何事需要你来善后倒是大哥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知肚明,或许哪一天反倒需要我来帮你也说不定。”
怀柏莨闻言,脸色又沉了几分,却听怀子淇接着又道:“再说其他宗室越是看我不顺眼,岂不是正合了大哥的心意我还有你会在心里拍手称快呢。”
如此说话,便是半分面子都不给他,怀柏莨顿时气血上涌,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高声斥责道:“胡言乱语!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气得不轻,见怀子淇仍是一脸不温不火的笑意,不由胸口憋闷,当下指着他和怀梦婵,怒声道:“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真是要气死我。”
小清一直未曾开口,此刻方才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温声道:“舅舅,莫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怀子淇笑得没心没肺,见她做出一副如此懂事的模样,便又坏笑着添油加醋道:“大哥不必动怒,这不是马上就要多了一个好女儿了吗”
此话虽没错,但由他口中说出来却是阴阳怪气,怀柏莨瞪了他一眼,垂眸看向小清,眼中略微柔和,见她如此温顺听话,对比之下,他倒真觉得算是安慰。
果然,怀子淇见他心情缓和了一些,便紧接着又道:“只是不知道大哥以后日日都要看到她,可会想起那些陈年旧事,会不会看见我那惨死在破庙中的阿姊”
闻言,怀柏莨脸色忽的一变,下意识瞄了小清一眼。
怀子淇见状,嘴角笑意更甚,摸着下巴,似乎又在回忆什么:“当年我年纪虽小,可有些事情却记得很清楚,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怀柏莨脸色黑沉,转头瞪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怀子淇背着手,摇头晃脑地道:“不过是想起往事,有些唏嘘罢了。”
怀柏莨并未言语,只是脸色越发深沉。
眼见两人僵持住了,大夫人却是心疼一直跪着的女儿,赶紧劝道:“老爷,今日大家来到祠堂乃是为了处罚梦婵,如今也打过骂过了,此事就算了了,大家就散去吧。”
怀柏莨从怀子淇身上收回目光,并未再看怀梦婵,只道:“此事就此作罢,不过千万记住,日后不可再犯。”
话落,他甩袖而去。
大夫人连忙去搀扶怀梦婵,入手便是她疼得颤抖的身子,顿觉心疼。
怀子淇看了一眼小清,也转身离去。
也不知为何,小清却觉得这一眼仿佛欲言又止,有什么话还没有说,便向大夫人福了福身:“夫人,您赶紧把梦婵带回去上点药,好生歇息,小清告退了。”
说罢,不等大夫人回答,她转身匆匆而去。
一出祠堂,就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小舅舅。”
怀子淇停下脚步,转头:“有事”
小清匀了匀气息,问道:“我有一事不明,小舅舅为何帮我惩罚怀梦婵”
“我可不是为你。”怀子淇随手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这是为了我自己,谁让她出言不逊,该罚。”
这话小清倒是无从反驳,想了想,又问:“那你方才没有说要的话又是什么”
怀子淇挑眉:“有吗”
“有。”小清非常肯定:“还有最后你为何看了我一眼”
怀子淇低笑一声:“你倒是聪明。”
这便是承认了,小清眼睛一亮,立刻追问道:“那你到底什么意思或者……你有什么要告诉我”
怀子淇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你可听过一句话,是为难得糊涂,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话似乎别有深意,可小清一时也搞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又知他定是不肯说了,便道:“不肯说就罢了,何必故弄玄虚。”
怀子淇笑了笑,并未作答。
小清忽然道:“三夫人的扇坠已经编好,为何不见小舅舅前去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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