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腰带,永玺掀开帘子走了出去,一直都在密切关注里屋的乾隆看到走出来的人看呆了,十一二岁的小少年白嫩如玉,嘴角噙着一抹醉人的笑,一身红色嫁衣更是衬得人面桃花相映红,巴掌宽的绣凤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只是,如果不是发型在那儿,乾隆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而不是自己熟悉的太子,乾隆起身,走到永玺身边,一把勾住永玺的腰把人搂到怀里,“玺儿真好看。”
永玺挑了挑眉,“仅仅是好看吗?”声音魅惑入骨,乾隆听得身子酥了半边,但是尽管快要憋死还是不能动这个人,乾隆后悔为什么要给玺儿准备这个衣服,玺儿没事,自己倒是倒霉了。
乾隆深吸一口气,把人打横抱起来,虽然不能做到最后,但是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把人放倒在床上,乾隆也随之压倒,两手撑在永玺头两侧,呼吸都混在一起,永玺脸颊慢慢升温,乾隆在身下人嘴角偷了一吻,愉快又利落的直起身脱掉衣服,永玺看得嘴角直抽,脱个衣服而已,你至于这么霸气侧漏吗???永玺有些担心,自家阿玛不会中二病晚期吧。。。。
不过,在乾隆筒子的眼里,自家宝贝就是被自己迷住了,乾隆暗自点头,粘杆儿找来的美容药不错,明天就升工资(粘杆儿: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森(t ^ t) )。
乾隆yin笑着扑到永玺身上,大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永玺撇嘴,这人怎么没有一点记性呢?
乾隆大手伸掀开某人衣服,本能的就要去捂鼻子,玺儿。。。。。。。喉结滚动,红色的嫁衣衬着白嫩的双腿,乾隆简直不舍得眨眼,永玺翻了个白眼,“阿玛,你摸完了没有?”
乾隆有些尴尬,目光游移,暗骂自己怎么像个白痴似得,就知道摸腿,都不知道往上摸,乾隆深吸一口气,抖着手(相信我,这丫是激动地)去解腰带,一把将腰带抽出,衣服向两侧散开,乾隆手刚放到永玺肩头,就发现永玺在发抖,担忧的抬头,好嘛,笑到发抖,乾隆不高兴了,这么好的氛围,玺儿在笑什么?
永玺看着乾隆的表情,更想笑了,“哈。。。。。阿。。阿玛。。。你。。。噗。。哈哈哈。。。。。”,一边笑一边捶床。
门外的吴书来摇头,皇上也太没节制了,太子才多大,就对人家下手。。。。
乾隆刚想问永玺在笑什么,就看到永玺把嫁衣上的腰带递过来,乾隆沉默,突然福至心灵,慌忙的接过腰带堵住正在潺潺流着的。。。。。鼻血。。。乾隆茫然的看着红色腰带上明显颜色更深的区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看着玺儿的**就流了鼻血。。。。。
乾隆故作淡定的顶着永玺嘲笑的目光下床,披了件衣服,又不知在哪儿扯过来一张帕子,捂着鼻子闷闷的出去了,永玺笑够了,发现乾隆还没回来,才撑起身子,有些担忧,乾隆不会生气了吧,自己当时笑的好像太欢快了,乾隆又爱面子,啧啧啧,算了,去看看吧。
脱下来嫁衣,穿上自己的衣服,外屋没人,打开门,吴书来连忙行礼,永玺让人起来,“阿玛呢?”
“回太子,皇上去了偏殿。”
永玺暗笑,乾隆这是嫌丢了面子,闹别扭了?
“哪间偏殿,本宫去看看,皇阿玛别是生病了?”
吴书来指了指刚灭灯的某间屋子,永玺点头,“嗯,本宫知道了,吴公公去歇着吧,找两个小太监守着就是了。”这么大把年纪了。
“哎,谢太子关心。”在这宫里,除了太子,谁会关心自己一个奴才呢。看着太子走进偏殿,一个小太监凑上前,“吴公公,太子对您真好。”吴书来只是笑笑,看吧,对太子而言不过是一句话,而对自己而言,那可是天大的面子,没了根的人,争的不就是这么一个面子、一口气吗?
永玺轻轻地关上门,蹑手蹑脚的走到里屋,猛地扑到乾隆身上,正处于别扭阶段的乾隆还是反射性的接住儿子抱进怀里,永玺挣开,快速的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阿玛,你生气了?”
听着怀里软软的声音,乾隆有气也散尽了,搂住怀里的小人,就像搂住了整个世界(原谅蠢作者想象力不够。。。),“没有,阿玛怎么会生玺儿的气,阿玛只是觉得。。”在玺儿面前丢人了。
剩余的话乾隆说不出口,永玺却能听得出来,在乾隆胸口蹭了蹭,“阿玛,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一个和你一样的大人,而不是小孩子。”
“在阿玛眼里玺儿就是一个大人啊。”确实,永玺做的事大多是大人都做不来的,乾隆又怎会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不然,乾隆才是真变态了,对着一个孩子有反应神马的,乾隆有时会想,玺儿或许就是一个大人,至少,心智方面是一个大人(你真相了)。
“可是,阿玛怎么还会为了永玺笑阿玛,就到偏殿来?”
乾隆苦笑,不来这里,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啊,美人在怀,还那么诱人,他又不是柳下惠。光看着就不行了,再往下做,乾隆担心自己会禽兽的。
永玺看着乾隆不停变化的脸色,也明白了,闭上眼,抱着乾隆胳膊,“阿玛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乾隆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让人枕着自己另一只手臂,把人搂在怀里慢慢入睡。
第二天,精神极好的去上朝了。
又过了两天,是紫薇回门的日子,早早地,紫薇就把礼物收拾好,然后把送给兰馨她们的礼物和送给太后、皇上、皇后和阿哥们的礼物分开,嗯,虽然不知道会不会遇到阿哥们,但是准备好总是不错的。丰升额在一旁看得好笑,不过,他只是粗人一个,这种琐事,还是少掺和,万一被和薇嫌弃了,又要去进行爱的教育,除了在选额驸之前用了死劲去学习,之后就没再学过,看那些四书五经什么的还不如多看两本兵书,锻炼一下身体呢,幸亏和薇也不是真的要自己学那些东西,丰升额傻笑,公主就是太害羞了,想和自己独处还要找这么多理由。
一旁帮忙收拾的金锁看看自家公主,又看看额驸,欣慰的笑了,小姐能幸福,自己也可以向夫人交代了。收拾好东西,丰升额上前,“公主,咱们走吧,时间不早了。”
紫薇羞涩的点了点头,两人商量过,有人在的时候叫公主,没人在的时候叫和薇。
两人相携走出公主府,在两人走出的一刹那,右边墙角似乎有个白影闪过,丰升额眼神一利,但是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去追,只能拍两个手下前去查探,回头看向和薇,丰升额有些疑惑,怎么觉得和薇眼神不大对劲呢,就是那种有些感慨,有些恍然,眼睛还水蒙蒙的,丰升额紧张,“公主,你怎么了?”
紫薇一愣,笑着摇头,“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坐在马车上,紫薇脑海里全是儿时的记忆,总有人在自己累了的时候背着自己,在自己无聊的时候带着自己打扮成男孩去街上玩,在自己被娘亲逼着学琴学唱的时候拉着自己出去,说:我的妹妹不需要学那种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论:内衣的重要性。。。。。
哇卡卡卡,你们没想到吧,老司机突然刹车了︿( ̄︶ ̄)︿︿( ̄︶ ̄)︿︿( ̄︶ ̄)︿
☆、坦白
紫薇握紧了手里的帕子,哥哥,担忧的目光饶是丰升额神经大条也能看出来,只是没有问出来,谁还没有个秘密,和薇不想说就不说呗,反正他们还有很长时间,他还等的起。
马车速度渐慢,在宫门口停下,金锁从后面的马车下来搀扶,却看见自家公主直接被额驸半抱着扶下来,抿唇一笑,落在公主后面跟着,和两个陪嫁嬷嬷和额驸的属下林州一行走着。
在御花园附近丰升额和紫薇二人分开了,丰升额去养心殿参见皇上,紫薇去翊坤宫参见皇后。
养心殿
丰升额站在门口等皇上召见,抬手按了按右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心里慌慌的。一个小太监笑眯眯走过来,“额驸,皇上召见。”
丰升额点点头道“多谢公公”,又给塞了个荷包才进去。
至于翊坤宫那边,就挺简单了,紫薇还没走到,就迎来几个小宫女,都是在兰馨她们身边伺候的,一路迎到翊坤宫,刚弯下腰,就被皇后叫起,几个格格就腻过来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比如:额驸对你好不好?外面好玩吗?公主府好看吗?有没有礼物。。。。。。
紫薇笑着一一回答,皇后也放下了心,看来紫薇过得不错。紫薇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懂事又贴心,她还是很喜欢的,而且,还能体现自己贤惠的一面,何乐而不为。
皇后笑着看着几个女孩玩闹,紫薇疑惑的问:“十三弟呢?怎么没见到他?”
五格格无奈:“被十二弟带去养心殿了。”
紫薇吃惊,“十三弟才四岁”,不对,关键是“皇阿玛同意了?”
五格格沉痛点头,“是啊,对上十三弟,皇阿玛就不知道拒绝怎么写。”
兰馨深有同感的点头附和。
皇后好笑,“怎么编排起你们皇阿玛来了?让你们皇阿玛知道了,看他不罚你们。”
几人一阵撒娇,紫薇突然想起来,“和嘉呢?”几人关系不错,和嘉应该会来的,可是一直没见到。
皇后叹了一口气,“和嘉在照顾纯贵妃呢,纯贵妃病的不轻。你们去看看吧,劝慰一下,和嘉这两天瘦了不少。”
“嗯,好,皇额娘,那我们就去看看了。”几人行礼告退。
走在路上,五格格解释着,三哥六哥过得都不错,和嘉又找了个不错的额驸,纯贵妃一直提着的心也能放下了,然后就病倒了,太医说纯贵妃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终年积劳成疾才会一病不起,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来到钟粹宫,遇到了刚进宫的三阿哥,“见过三哥。”永璋笑着说:“几位妹妹也来了,额娘和和嘉会很高兴的。”
几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永璋脸色顿变,快步走进屋,和嘉刚给纯贵妃擦掉嘴角的血迹,永璋担忧,“额娘?”
纯贵妃虚弱的看向永璋,永璋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纯贵妃拉拉被子,笑道,“额娘,几个妹妹过来看您了。”
紫薇几个上前行礼,纯贵妃强撑着身体,和几人聊了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几人告退。永璋去阿哥所找永瑢,额娘病倒了,弟弟也病倒了,循亲王压力很大。和嘉跟着几人出去,聊了一会儿,紫薇也该离开了,又是一番依依不舍,紫薇安慰道,“没关系,等你们也嫁人出宫了,我们又可以聚在一起了,到时一定天天去找你们。”
紫薇走到宫门口,丰升额已经在等着了,看到紫薇出来,丰升额上前迎,“公主,我们回去吧。”两人相携上车。
养心殿
永玺打开紫薇让丰升额带来的礼物,眯眼,拿起熟悉的东西,永玺嘴角轻扬,眼中更是一亮。想了想,摸了摸锦盒里面,在一个地方一撬,里面赫然是一封信。信封上光明正大的写着:太子收。
乾隆不悦,帝王都不喜欢太张扬的人。
永玺倒是无所谓,撕开信封,拆开信纸,流畅的行书让人眼前一亮,永玺读完,微微一笑,“阿玛,这个人不错。您不能认的话,就让五叔六叔认下来也挺好的。”
乾隆抽过信件一目十行读完,冷哼一声,“玺儿很喜欢他?”
永玺点头,摩挲着手里的一瓶再普通不过的止疼药,“是啊,现在大清就缺少人才,尤其是医学方面的。”更何况,这人还是穿越的,永玺对这个被穿成筛子的世界无语了。
乾隆闷闷不乐,永玺仰头来了一吻,乾隆擒住不放,直到永玺脸憋的通红,乾隆舔了舔才松开,“朕明日就跟弘昼说。”
第二天,和亲王上完早朝就被留了下来,然后,一个时辰之后才一脸便秘状出宫。
然后,过了几天,和亲王上奏:自己之前不幸走失的儿子找到了,已经查实,请入玉碟。
乾隆应允。
众大臣纷纷道喜。
第二天,和亲王就带着新找着的儿子进宫了,皇上还给亲自赐名:永珏。
当众人以为皇上心情会继续很好的时候,事实教会他们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和喜怒无常,原因是太子请旨亲自带兵出征高丽,而且大多数人都赞同,气的皇上当时就甩着袖子离开了。
众人疑惑,出征神马的是扩大边境的好机会,而且还是一向看重的儿子要去,作为父亲,不是应该很骄傲很自豪吗?皇上这表情怎么跟怨妇似的?呸呸呸,什么怨妇,那可是皇上,嗯,就算是怨妇皇上也是最霸气的怨妇(^_^)
不管众人如何想,反正乾隆很伤心,一看那阵势就知道玺儿瞒着自己准备了好久了,一半的大臣都支持,哼,乾隆筒子玻璃心了。
永玺很无辜,他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多人支持他啊?明明他就笼络了那么几个人。
好吧,你也不想想,你笼络的都是什么人?宗室老王爷,和亲王,果亲王,定亲王,循亲王,别的就不说了,就这几个就够了,随便拉出来一个人都有一群人上赶着讨好好吗?
永玺在不远处看着乾隆,别问他为什么不走近,乾隆不让他过去,他一靠近,乾隆就走向别处。这都两天了,虽然他知道乾隆不可能马上同意,但是他也没想到乾隆会和他冷战,还是单方面的。
永玺很委屈,乾隆从来没对他这么冷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