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留情,饶阁主一命》分卷阅读5

    “所以扮作道士,来一探究竟。”

    “那你是怎么确认的。”

    “你身上,有金雀阁阁主的气味。”

    “气味?”

    “一年前接触过。”

    宋均辰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人武功盖世,鼻子还和狗一样灵,这都闻得出来?

    等等,气味!如果用气味标记一个人,绕是身份再怎么改变,也会被瞬间指认。

    宋均辰嗅起了自己的衣服,却只闻到淡淡的檀香。

    “平日为我换衣熏香的人……是芙秋!”宋均辰拍案而起。

    派人去抓时,却早已人去楼空。

    宋均辰懊恼的撑着脑袋瓜,自言自语道:“我真蠢,怪不得这两日她表现这么奇怪……”

    “公子要不要派密卫去把她抓回来?”茂春小心问道。

    “当然!“宋均辰咬牙切齿,这说不定是害他性命的人,“越快越好!”

    茂春闻言立马提脚就要去办。

    “等会!”宋均辰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茂春,“能准确标记一个人的气味,一定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味道,我身边最擅长制香的只有南堂主。茂春,去查他。”

    “是!“

    吃完饭,宋均辰刚睡完午觉起来就得到了两个坏消息,一个是芙秋被人发现横尸野外,另一个是三宗正打着追捕元泷教余孽的借口往晋厘来。

    动作之快,令人乍舌。

    宋均辰来到陶岳房间,竟撞见陶岳崇习二人正在讨论剑法,一个个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阁主。”崇习见宋均辰来了,恭敬的起身相迎。

    “陶公子,我来问你点事。”

    “但说无妨。”陶岳正襟危坐,明显比薛策配合得多。

    “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金雀阁阁主的?“不会又是闻气味吧?

    “一张纸条。”

    “又是没有署名的?”

    “你怎么知道?“陶岳一愣。

    “一张无名的纸条你也信?”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陶岳一脸坚定。

    “纸条呢?”宋均辰并没有计较太多,前两日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再提。

    陶岳果然还留着那张纸,从怀中摸出交给了宋均辰。

    “你能不能认得这字迹?”宋均辰将纸条递给了崇习。

    崇习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这似乎是左手所写。”

    “左撇子?”

    “属下这就去查阁内擅用左手之人。”

    “嗯,”宋均辰点头,又冲陶岳问道,“不知当日……元泷教逃出几人?”

    提到元泷教,陶岳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不出五人。”

    “都找到了么?”

    “有两人已经被安顿在了别处,还有一人下落不明。”

    “何处?”宋均辰急忙问道。

    陶岳一脸警觉的望着宋均辰不言语。

    宋均辰轻咳了一声,继续道:“三大宗派正在来晋厘的路上,说是讨伐元泷教余孽,这两人最好不要出现在晋厘。“

    陶岳有些意外,良久后才道:“多谢关心。“

    而此时,薛策正和泉叔共坐在全味楼后院的一方酒案上,各怀心事。

    “薛教主找我,想必是为了令尊的事。”泉叔为缓缓二人斟酒,眼皮抬也不抬道。

    换作他是薛策的话,单是看到那半边玉佩,自然也会沉不住气来询问。

    “不知先生与家父是何关系。“薛策一直紧盯着泉叔的脸,这张脸与十几年前在武林大会上见到的俨然不再是同一张的脸。

    “知交。“泉叔口中轻轻蹦出二字。

    “我却从未听父亲谈起过先生。”

    泉叔手中微微一顿,见杯中带有淡淡黄色的酒水已经装满了四分之三,便轻轻搁下酒壶,伸出手掌做出请的姿势。

    他微微笑道:“以前是。”

    “家父去世前嘱托我寻找另一半玉佩的持有者,“薛策注视着眼前之人,并没有立即拿起酒杯饮酒,“并让我带一句话。”

    “逝者已去,何必再留下这些空牵挂。”

    “话我还是要转达的,”薛策淡淡道,“他说,对不起。”

    泉叔垂眸沉默良久,眼角的伤感一闪而过,再抬眸时依然是风轻云淡的样子。

    “薛教主离开宋府这么久,不怕小公子逃跑?”泉叔突然转移了话题。

    “你在这儿。”薛策看得出来,眼前的人和宋均辰深交,也不怕他个和尚跑了留下座庙。

    “我自然在这儿,”泉叔顿了一下,轻声又加了一句,“一辈子都在。”

    好似后半句并不是说给薛策听的。

    二人又共饮了三杯。

    “楼里还有生意要顾,薛教主若无其他事,我便失陪了。”泉叔起身道。

    “先生请便,”薛策仍坐在原地,看对方衣袂从眼角飘过,“另告知先生,家父有先生一物埋于墓边,望先生早日去取。”

    泉叔已经走了几步的步伐一顿,背对着他轻声道:“不必了。”

    随即快步走出了后院。

    崇习送来了左撇子的名单,细细排查之后,倒有两人嫌疑最大。

    一个曾经是南堂主的二把手,因出了差错被打断了右手,逐出了金雀阁。

    如果南堂主是叛徒,这个被他打断了手的人理应恨死了他,可为什么还为他卖命?

    另一个是插在三大宗派之一天阑宗的线人,在天阑宗大力肃清之中幸存下来,确有蹊跷,莫非是双面间谍?

    宋均辰突然想到,写纸条的人不一定非得是金雀阁的人,顿时觉得头大。

    不管怎样,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好。

    “公子,喝药。“茂春小心翼翼的把药放在桌上。

    “放糖了?”宋均辰还记得喝第一碗时嘴里翻江倒海的苦感,那是他这两辈子喝过的最苦的中药。

    “放了放了,“茂春还从怀中掏出一包牛皮纸包住的东西,”我还特意去买了果脯,给公子去去苦味。“

    “算你懂事。“宋均辰欣赏的看了茂春一眼。

    “公子……还有一事……“

    “说。”

    “三大宗派的人在全味楼包了明天的场,恐怕……”

    “你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公子认为呢?“

    “现在下定义还太早,全味楼作为晋厘最大的酒楼,自然是那帮看重面子的狗徒的第一选择,让泉叔小心点,该撤走的东西赶紧撤走,这两日也不要主动和我联系了。”

    他对泉叔倒是放心,就算出了事,相信凭泉叔的武功,也能全身而退。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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