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与金囚笼》分卷阅读10

    艾尔伦把手指抽出来,俯身狠狠封住我的唇,坚硬如铁的性器抵在我的穴口。我和他在舌尖缠绵,下身被破开的感觉真实起来,艾尔伦一分分抵进深处,他太熟悉我的身体了,很快就找到能让我哭喊出来的位置,开始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我被潮水一样席卷而来的快感冲刷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艾尔伦低头咬上我胸前的红粒,他的牙齿在我**的嫩肉上重重磨砺,我又疼又爽,感觉眼前一片雾蒙蒙。

    我透过这层薄薄的水汽扭头看向穿衣镜,我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半挂在身上的贵重礼服被揉弄地凌乱不堪。我的双腿大开,艾尔伦紫红的性器在其间进进出出,有股说不出的**色情,我甚至能看清它抽出时上面晶亮的水光。

    “艾尔伦,你看看镜子”

    艾尔伦瞄了镜子一眼,然后猛地一挺身,我惊呼出声,却听见他在我耳边小声说话,带着狡黠的笑意:“还难受吗?”

    “啊艾尔伦哥哥好好厉害,我最喜欢艾尔伦哥哥了。”我在混乱的喘息中尽力拼出完整的句子。

    我听见清晰的水声在室内回响,我的下身一定湿腻一片,我觉得我的腰已经软得像要融化。我明明在真心实意地夸艾尔伦,他却不说话了,只是更加卖力地在我身上耕耘。我爽得浑身发抖,很快交代在他手里。艾尔伦好像不知道疲倦,我的后穴已经酸软得没要失去知觉,性器颤颤巍巍地硬起来,吐出无色的清液。艾尔伦每一下的挺入都在直接撞击我的灵魂,将我带上新一轮极乐的巅峰。

    “不要了。”我沉浸在快要被快感淹没的窒息感中,哭喊着求他,“我不要了”

    “好。”艾尔伦光是嘴上哄我,下身动作一点没停。他直到做到尽兴才射在我身体里面,我恼怒地瞪他,只换来他满足的轻笑。

    事后艾尔伦抱着我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把我从湿透的礼服中剥出来,抱我进浴桶洗澡。我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享受艾尔伦的大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抚摸的温柔触感。最后他的手捉过我软绵绵的性器,仔细地把它清理干净,然后撑开我的后穴,把浑浊的液体导出来。

    温热的水流灌进来的感觉有点怪异,我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吟,艾尔伦俯身吻住我。我呼吸着艾尔伦身上混杂着原始**的强烈味道,觉得内心无比安宁,安宁到直接睡了过去。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大床上,艾尔伦挨我极近,均匀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我动了动身体,发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我的大腿根上。

    我心里一动,掀开被子钻进去,摸到艾尔伦精神着的性器上,将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就被人一把从被子里捞出来。

    艾尔伦给我一个深吻,然后笑着和我道早安。

    “早安。”我懒洋洋地说,他怀里太舒服了,我不想动。

    艾尔伦把我揽在怀里,还小心地没有压到我散乱的长发。他的手按上我的腰,酸软的感觉非常有存在感。

    我埋在他胸前难受地哼哼,艾尔伦吻着我的发旋,双手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帮我揉腰。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他的手指犹犹豫豫地停在我的穴口。

    我用手把我也精神起来的小兄弟和他的拢在一起,哑着嗓子对他说:“来啊。”

    艾尔伦不再犹豫,我的后穴还松软着,他轻而易举地就把整根捅了进去。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就适合进行舒缓的运动,艾尔伦的节奏很慢,我乖巧地躺在他身下,随着他九浅一深的律动发出陶醉的低吟。

    这一场漫长又温柔的**意外地让我并不反感,我赖在艾尔伦身上不愿意起来,偶尔和他来一次蜻蜓点水一般的啄吻。

    “我找过格林了。”我突然说。

    “嗯。”

    “你怎么不自己和我说?”

    “我爱你,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只恨自己做得不够多,哪有资格拿出来求你的宽恕。”艾尔伦说,“我就想着你要是真的恨我到非要我死,我告诉你只会白白让你伤心,其余的我没想过。”

    “我原谅你了。”我认真地告诉他,“把你愚蠢的承诺收回去吧,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以后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着来。”

    艾尔伦只是笑笑,起身帮我套上衣服。我还有重要的官员要接见,艾尔伦想要去城外的山里转转,中午把打到的野味带回来烤给我吃。

    我在烦闷的工作之余终于触摸到一丝幸福的踪迹,我不再感到彷徨不决,我知道一个坚实的臂膀就在我身后,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至少我还有艾尔伦。

    我由衷地感谢命运。

    第22章 番外二

    我从会客厅回到书房,嘭得一声关上门,坐在软椅上生气。

    艾尔伦停下逗弄白雪的手,把我拉到他身边,温和道:“谁惹你生气了?我能申请暴力解决吗?”

    “不是懒散无能就是骄傲自大,一群废物!”我手头上找不到东西可以摔,气得攥起拳头砸向扶手,“怎么能养出这样的废物!”

    艾尔伦连忙拦住我向下挥去的拳头,把我塞进他怀里,一只手在我后背上轻拍。

    我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觉得脑袋里天翻地覆,阵阵作痛。

    我驳回了所有让我娶领主夫人的请求,一心一意地对艾尔伦,与此同时我不得不正视家族没有继承人的问题。于是我按继承顺序找出排在最前面的八个少年,先让他们在领主府住几日,考察他们的品行,再召他们到会客厅,我亲自问几个问题,想挑一个聪明懂事的好好培养。

    谁知道都被父母娇养成了一群坐吃山空的废物,我一想到要天天面对他们其中某一张令人生厌的脸就浑身难受。

    我靠在艾尔伦身上静了一会儿,低声道:“先去吃午饭吧。”

    午餐是香草牛排搭配烤土豆,还有一大盆蔬菜浓汤。我心情不好得很明显,今天谁都不敢在我面前多言。餐厅静悄悄的,艾尔伦用餐刀把牛排切成适合入口的小块,叉起来送到我嘴边,我张口吃下,没精打采地咀嚼着。

    我让艾尔伦自己先吃,顺手喝了半碗汤,就觉得吃饱了,多半是被气得没胃口。饭后艾尔伦陪我午睡,我们俩平躺在大床上,窗帘紧紧拉着,周围昏昏淡淡,有暗黄色的光影在到处滚动。

    “对不起。”我看着头顶的壁画说,“我不该把对别人的情绪转移到你身上的。”

    艾尔伦亲了亲我的嘴唇:“没关系。”

    我闷闷地问:“艾尔伦,你开心吗?”

    艾尔伦顿了一下,然后抱住我,笑着说:“能陪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

    我知道他是为了哄我高兴,他明明一点都不开心。

    他远离故乡和朋友,只身一人留在这偌大的领主府,每日最大的消遣就是逗白雪玩,还有一个每天都死气沉沉的糟糕恋人。雪风的人会在做任务路过梅洛斯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看他,艾尔伦不和我说,我也就当做不知道。

    他是曾经拥抱过广阔山林的人,怎么会过得开心。

    真巧,我也不太开心。

    我的父母从小告诉我要肩负起这片土地,我每天被迫参加各种礼仪课程和社交晚会,做我应该做的事。我是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却很少是我自己。

    我一度觉得就这么生活好了,反正我的人民只需要一个领主,我只不过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符号,米亚是谁对他们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以前我觉得无所谓,现在我开始感到不甘心。遇到艾尔伦于我就像是一朵萎顿的干花被放进温水里,慢慢绽放出芳华,我心里那个声音越来越响,说我想要的不是这样。

    我意识到一个真实又渺小的我被关在巨大的虚影之下,我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说着一句句违心的话来催眠自己,久而久之成了真,我竟觉得理所当然。

    幸福是个奇妙的东西,以往我离它相隔万里,所以感受不到它的魅力,现在我摸到了它的一角,就越发地不满足。

    我不知道把那些被我狠心丢弃的理想捡起来是否还来得及,但我确信我忍受不了当领主的生活了。

    我分明可以活得轻松自在,何必因为八个不成器的废物对我亲爱的艾尔伦发火。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并且越想越觉得可行,睡意蔓延上来,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艾尔伦的轻声呢喃:“睡吧。”

    有些想法一旦萌生之后就会越来越强烈,我很快按捺不住,开始新的尝试。

    我把八位养尊处优的少爷送回家,并且给每个人的父母附上一份手书,表达我对他们的失望透顶。

    我起初想在议事厅里面选一位德才兼备的议事官来顶替我的职位,后来想在民间寻找一个孤儿亲自教养。

    最后我把这两个想法都否决了,前者势必遭到贵族们的激烈反对,毕竟我还有很多名义上的顺位继承人;而后者需要的时间太过漫长。我二十岁的时候接过权柄尚且手忙脚乱,不得不用狠厉的手段营造不可捉摸的表象来掩饰内里的狼狈,如果真要培养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恐怕那时我已经白发苍苍。

    我没日没夜地想,翻遍史书,在前人漫长的足迹中找寻正确的出路。我不信这个位置迷人到所有坐上它的人都心甘情愿地当一个没有自由的奴隶。

    我从快要干枯的灯光下惊喜地抬起头,揉了揉泛酸的眼睛。艾尔伦举着油灯进来,温柔地劝我去睡觉。

    我口中喃喃有词:“找到了,我找到了”

    “什么?”

    “自由。真正的自由。”

    几天后我召集我的智囊团们,把一张写满字迹的羊皮纸交给他们传阅。

    “领主,这太令人不敢相信了。”我看见我最欣赏的大臣贝斯特捧着羊皮卷,双手剧烈颤抖,好像拿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似的,“您这是”

    我不慌不忙地伸出食指叩击着桌面,悠悠道:“你觉得可行吗?”

    “可行。”

    两百年前,东陆有小国进行了一场颠覆的改革,改革后国家所有的事务和官员的任免由民众投票决定。这个国家一度欣欣向荣,最后因为别国的入侵湮灭在无尽的战火之中,窝在历史的一个偏僻角落里。

    我和我的顾问们将这个制度加以改进,规定所有从中等学院毕业的平民和贵族拥有投票权,新的议事厅将通过投票重新组建,以后所有事务无需经过我,议事厅集体投票商议,同意的人数超过三分之二即可施行。

    而我作为领主将保留随时插手会议决定的权力,也就是说只要我想,最高的决定权依然在我手里。

    议事厅两年一换选,新的制度施行了整整三轮。我不断地进行调整和修正,直到觉得它已经可以正常运转。

    一个晴朗的午后,我坐在皇后亭里吃下午茶,艾尔伦坐在我对面。

    “艾尔伦,你们团还缺不缺弓箭手?箭术我有在练,上个月秋狩节你见识过的,我觉得不算差,我还懂一点音乐,唔—”

    艾尔伦封住我的唇,灵活的舌头划过我每个齿尖,又勾住我的舌头肆意纠缠。他在我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放开我,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有掩盖不住的欢喜:“他们会很高兴的。”

    终于到了这一天,我从书柜上拿下落满灰尘的竖琴,用湿布将它擦洗得能反射出清澈的流光。唐尼把我的弓拿出来,我给他一个拥抱:“谢谢。”

    看着唐尼一副受惊的表情,我回给他一个微笑,艾尔伦背着行囊走出来,极其自然地握住我的手。

    丹尼斯也出来送我,他还穿着侍从的衣服,看着其貌不扬,可是谁都不知道他是我暗卫队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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