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止于恋爱》分卷阅读9

    萧念松开魏如松,登时魏如松的手腕上出现一道通红的勒痕,魏如松叼着烟揉揉有些发疼的腕,不由得好奇地问:

    “什么意思呀?”

    “想和对方上床的意思。”

    萧念说得云淡风轻,魏如松却有如挨了一道惊天雷劈,他身体颤了一下,导致烟灰扑簌簌地往地上掉:

    “我我我我错了,我们就当无事发生!我真的不知道是这意思!”

    “嗯。”

    “你哪来的烟?”

    魏如松从来没看到过萧念抽烟,而自从萧念来他也戒烟了,当然他也不会臭屁地自恋认为这包烟是学弟来孝敬他的。

    “我爸说带着这东西,被人欺负的话就拿出来给对方抽,表示和解。”

    ——真有人欺负你还不得被你粉丝后援会的会员们给撕到劈叉……魏如松暗自腹诽,突然两人听到天台铁门上铁链晃动的声音,魏如松赶紧把烟叼在嘴里拉起萧念往杂货间里躲:靠北他忘记天台十二点会锁门了!

    之前说过怕有人从天台一跃解千愁因此天台到了十二点都会关门,防止误锁因为谈情说爱黏黏腻腻而忘记时间的小情侣,宿管大爷都会在锁门前到天台巡逻一圈以防误伤。

    谈恋爱是一回事,抽烟又是一回事了,天台禁止抽烟,如果被抓到肯定要记过,虽然萧念没抽,但他被魏如松喷了一脸身上就沾了烟味,现在走出去肯定露陷,眼下出现一个历史性的难题:

    是要被记过,还是在天台上关一晚?经过心里的两个小人一番九九八十一拳打脚踢之后终于持“爱惜狗命”观点的小人获得胜利,魏如松视死如归地一推杂货间的破门走到天台,空无一人,徒留冷风吹起发黄的枯叶在空中翩翩起舞——宿管大爷走了啊?!那岂不是只剩下“在天台上关一晚”的选项了?!“天台关一晚”小人你死得好惨啊呜呜呜……

    “学弟你没有带手机?”

    “没有。”

    萧念很平静地摇摇头,他也穿得很单薄,不知道是不是胜在年轻身强体壮,看他在风里吹得发丝凌乱如鸡窝还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魏如松两眼一黑差点晕倒:

    “那我们真的要在天台关一晚了?”

    “恐怕是。”

    “不不不,一定有办法的,”魏如松迫使自己转动聪明的脑筋,“你不是力大无穷大娃再世吗?踹开铁门没问题吧……”

    “大娃是谁?”

    “葫芦娃里的大娃啊?你有没有童年?”魏如松转念一想萧念也不知道田螺姑娘是谁,“好吧你没有,你能行不?”

    “……谢谢学长看得起我。”

    好吧要萧念踹开一扇铁门真的是强人所难了,那不然大叫救命?这个点应该还有夜猫子吧?毕竟熬夜猝死的高危人群都是出自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魏如松跑到栏杆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救命啊——我被关在天台了——”

    “救命啊——我被关在天台了——”

    喊了两句不知从哪个宿舍楼传来一声撼动天地的叫骂:

    “你个鸡掰别他妈瞎嚷嚷!老子明天要是线代挂科非捏爆你的鸟不可!”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魏如松委屈巴拉地闭了嘴,欲哭无泪地回到萧念面前,把早就烟灰被风吹散只剩一个咬得稀烂的烟屁股丢到地上:

    “只能凑合睡一晚了,怎么办?外套只有一件,”说完魏如松就把外套脱下来递给萧念,“你比我小,你有无限美好的未来,你千万不能死啊切——”

    话音未落魏如松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

    萧念接过外套找了个背风处的墙靠墙而坐,向冷得鸡皮疙瘩狂冒的魏如松张开双臂:

    “来。”

    “啊?”

    “来我怀里。”

    第9章 我和我舍友在天台互撸了怎么办

    “啊?”

    “来。”

    萧念见魏如松迟迟没动,便主动拉住魏如松的手腕就势一拉将他拥入自己的怀里,魏如松自然而然地就坐上了萧念的腰,随后他把军绿外套披上魏如松的肩膀,两人微凉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抱紧我。”

    魏如松忸怩了一下,却又觉得没必要,最终还是环上萧念宽阔的肩膀,手指不经意间触到萧念从t恤里裸露出的修长脖颈,冰得像是石头,他才惊讶地发现萧念其实也冷得厉害,只是他没说出来罢了。明明自己是学长,这臭小子耍什么帅啊?于是魏如松大力将萧念抱紧,而萧念也圈住魏如松细得有些色情的腰尽可能与自己靠拢,他们彼此依偎取暖,等待漫漫长夜的离去。

    “萧念。”

    魏如松叫的是萧念的名字,他们的胸腔紧靠在一起,迅速飙升的心跳频率愈发紊乱,几乎要冲破胸腔,却还是要努力藏着掖着装作若无其事。

    “嗯?”

    “你那玩意……”

    同为男人,魏如松自然明白这个坐姿确实很容易擦枪走火,他在新学期的第一天就见识到了萧念的雄伟英姿,实在是震撼人心,恨不得自戳双目。

    “抱歉。”

    魏如松脸红耳赤,只是他的头搁在萧念的肩膀上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只能用余光瞥见从萧念如海藻般柔软的黑发间露出的通红耳尖,像是煮熟的虾子。魏如松这才发觉原来萧念是精灵耳,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连耳朵都长得这么精致……很显然这种注意力转移法根本无济于事,外套遮盖下的两具身体依然无法控制地急剧升温发热。

    包括两人愈发粗重的呼吸,他们灼热的吐息像是两条柔弱无骨的媚蛇交缠在一起,爬过魏如松的耳朵,钻进萧念的衣领中,拂过两人干燥炽热的皮肤化作暧昧的单薄水汽渗入细密的毛孔之中。

    “不然、不然我们换个姿势……”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萧念的睡裤很薄,魏如松不得不批判一下他这种华而不实的表面主义,名牌睡衣怎么了?还不是和他这个十块钱一条的地摊货一样连**都包不住——诶诶诶为什么我也升旗了?!妈呀难道这种生理现象也能传染吗?!

    此时此刻魏如松陷入一种尴尬到想就地自杀的情况,言简意赅就是:萧念的**抵在自己的屁股缝里面,硬得跟棒槌似的,而自己的**直挺挺地杵在萧念的腹肌上,也他妈硬得跟棒槌似的。

    “换什么姿势?”萧念声音有点哑,不知道是被风吹得还是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我坐你大腿?我怕压废你。”

    “别吧,”魏如松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胆战心惊,又开始搜肠刮肚地净出馊主意,“不然我们去吹吹风冷静冷静?”

    “我怕你等不到门开就在天台拉肚子。”

    “我靠你要不要这么悲观!”魏如松欲哭无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不然,我们,拧一下?男人嘛,对自己狠一点……应该的……”

    登时萧念的身体猛地一僵,魏如松也觉得光是说说就胯下一凉。太奇怪了,魏如松他词汇量贫乏,他只能用“奇怪”这个词来笼统地描述自己的感受,真的很奇怪……

    “这样,我们慢慢等着它消下去。”

    “学长,你是处男吗?”

    “干嘛?”魏如松现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警惕地盯着萧念还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你想嘲讽我?”

    “我是。”

    “你居然是?!”魏如松鬼叫起来,“我的天?!”

    “很奇怪吗?”萧念对魏如松的反应感到不解,“我初吻都还在,很丢人吗?”

    “不、不是,”魏如松总觉得萧念浑身上下的设定都是言情里的男主标配,很可能还是高配,居然这么纯情的吗……“就是觉得——啊没什么,烦死了,”魏如松挥挥手,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视死如归的悲壮心情慢慢弓起背,抬起腰让萧念那个尺寸夸张的玩意儿从自己的臀缝里滑出去,即使隔着布料,那种陌生而色情的热度还是十分直白地熨在魏如松两瓣浑圆紧窄的臀间。

    “学弟我告诉你哦,你千万别多想,我是直的,”魏如松把手伸向萧念的睡裤边缘用食指勾住,紧张地盯着萧念好看归好看却总是一副薄凉冷淡的脸,“但是其实在我之前高中的时候,男生都会经常这样‘互相帮助’,你懂的嘛,年轻人,嘿嘿,嘿嘿……没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就推开我……”

    魏如松干巴巴地笑几声,咽了几下口水,一鼓作气地把那只大雕从帐篷里释放出来让它展翅翱翔,萧念竟然还是没什么反应,木木的,只是当魏如松宽大温暖结着淡淡薄茧的手掌覆上那灼热的硬物时,他还是无法避免地低吟了一声,同时忍无可忍地也向魏如松伸出了手,将那根抵在自己腹部的**从内裤里掏了出来,他的手比魏如松的还要大,加上魏如松的尺寸正常,他一手就全部包握住,魏如松一惊,掌心的温度自然还是比不上那物,正是这种微低的、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所带来的快感才更加疯狂刺激。魏如松开始握着萧念的那根上下撸动起来,而萧念也开始依葫芦画瓢般地学习魏如松的方式替他舒缓**。

    都是男人,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手法才舒服,其实魏如松在高中住校时的确有和舍友这样弄过几次,这种事情其实再正常不过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和萧念一起做这种事情却有种深刻强烈的负罪感——却又掺杂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成分,是一种令人兴奋的、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

    魏如松一直盯着萧念的脸,他终于不再是那样无动于衷了,桃花般的眼里凝着的霜雪消融,积蓄了一潭潋滟春水,里面镌着魏如松同样情动的脸,他就像被困在蜜色琥珀里慢慢窒息的昆虫,滚烫灼热却又在性感慵懒的松香气息中沉沦。

    “哈啊……”

    魏如松忍不住呻吟出声,实在是舒服得超出他的想象和承受范围了,也许弹过钢琴的手就是被开过光镀过金,魏如松这种大老爷们式搓泥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也可能是因为魏如松很久没有做这档子事了,之前宿舍里就魏如松一个人,他遛鸟都没人管,自从萧念搬进来之后他至今没拉床帘,自然没机会泻火。今天被萧念这么一撸,简直爽得脑浆都要从前面射出来了……

    “学弟、学弟……”

    魏如松搓弄的幅度和频率渐渐跟不上萧念了,萧念似乎不满魏如松的懈怠,索性挥开魏如松的手,将自己的性器和魏如松的**握在了一起,惹得魏如松一个激灵,同样炙热的温度,但形状和长度却并不相同,这样一对比更是直观明显,他下意识地摆动腰肢想要逃离,萧念也因为魏如松的不安分而被逼出了些本能的兽性,他圈住魏如松腰肢的手劲倏地加大,套弄的力度变得粗暴起来,魏如松因为弱点在萧念的手里任人拿捏而不敢轻举妄动。

    “轻点、学弟,轻点呜……”

    “忍着,”萧念的声音哑得可怕,却又有种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性感,“你快到了。”

    “一起——”

    魏如松拽得萧念的袖子发皱,喘息声愈发粘腻粗重,萧念的眼神**而热烈,像是要把魏如松吞吃入腹那般强势的占有欲:

    “好,一起。”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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