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来》分卷阅读6

    咚——有人来了?门外一声好似敲门的声音惊得太子一身冷汗。

    不会是冯奕一直躲在外头看好戏吧?太子狐疑的眯起双眼,他现下身子酥软,俨然已经站不直不能好生走路了,干脆爬到门口,俯低了身子悄悄透过门底那细细的缝往外探着。

    那双狗腿不是冯奕的还能是谁的? 自己在这里空虚难耐,想必那姓冯畜生也不得好过,想到这里太子心里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股得意,一丝欢欣,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和嘲笑……总之五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

    他身子俯得太低,挪动时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蹭到了挺得又高又圆的**,“嗯啊——”尝到甜头的太子挺着腰又磨蹭了两下。

    “嗯——地上好凉,**好舒服……”太子殿下喊得极大声,似乎就是要让外头的人听见。他一边要着臀用那杆毛笔自己**着自己,“嗯——再往里头些——嗯——跳得好厉害——要被**射了……啊——要被这玩意**射了——”

    冯奕实在受不住小**的勾引,况且他哪里能容忍一根毛笔夺去他的地位。他一把将门推开,便看见母狗一样的太子趴在地上晃着骚屁股,不时还将那红艳艳的**放在地上蹭一蹭。

    这幅光景绮丽得难以形容。

    被开过苞的太子殿下真是比那些娼妓优伶还要放荡。

    冯奕直接欺上太子的身,抱住那细软的腰杆,用舌头疯狂地舔着太子的下巴,舔至太子那小小的喉结处,还用力的吸咬。就像那些发情的公狗一样,露出阳物直接**进母狗的**里,开始最原始的律动。

    缅铃还在穴里,冯奕的阳物便这么顶了进去。缅铃直接便顶开了宫口,不前不后的卡在了娇嫩的入口。锁链也跟着被**进穴中,冰凉得要人命。再加上冯奕的火热的**,冰火交错不说,就只凭那粗度,简直要将他的穴肉撑烂。

    “嗯啊、嗯、嗯、嗯——”太子被**得说不出话来,上头小嘴流着涎水,后头的小嘴流着骚水都直往地上滴,**拍打的声音和那黏答答的声音混合弥漫了整个房间。

    “冯奕……冯奕……”太子的后穴还被冯奕拉扯着那只大斗**着,“**、**——**……”

    “臣**着呢。” 冯奕的声音低沉色情,带着玩味。

    “**、**得太……太厉害了——啊……”

    “谢殿下夸奖。”

    “啊、嗯嗯、要射了——”话音才落,太子殿下那小小的春芽便吐出稀薄的白色液体来,才没喷几滴,一股黄色的尿液便喷洒了出来,太子迷迷糊糊的哼哼,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啊……被**尿了,**得太狠**被**出尿来了……”

    冯奕咬着太子的耳朵道,“殿下,臣以为只是殿下尿不公平。”

    “那你想如何?啊哈、哈……”

    “臣也要尿。”冯奕下头**得一下比一下更狠,将要把那缅铃顶进子宫里头一样,“臣要尿在殿下的花穴里。”

    “不要……啊、啊……”太子朝前爬着想要脱开冯奕的桎梏,却被冯奕掴得更紧,冯奕狠狠一顶,那缅铃似乎整个被**进了子宫,“嗯——缅铃——缅铃……”

    “殿下别怕,很舒服的,比被射精水还要舒服……”

    那缅铃在太子的子宫里震动不止,骚蒂也被激烈的撞击弄上了**,太子爽得就要飞上了天去,哪里还管冯奕尿不尿尿在他的穴里头。

    “嗯——”冯奕闷哼一声,一大股精液直射进太子的穴里,打在嫩肉上头,爽得太子头皮发麻,**抽搐着便喷出水来。接着一股又烫又有力的尿液灌进花穴里,太子抽着脊梁,弯得像煮熟的虾子。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臣怕自己老了殿下便不喜欢了(彩蛋)

    射尿果然比射精更叫人疯狂。

    尿比精液烫,比精液多,射出来打在穴里的时候也比精液有力。

    情潮过后,小太子实在没力气再去将**夹紧,小太子也不顾羞耻那一股白一股黄的液体从顺着太子的大腿根流得他满腿都是。

    地上混满了**、精水和尿水,冯奕抱着太子坐在椅子上,抬开他的腿,拿着手帕帮他清理着身下的两个穴眼。

    “别凑那么近,”太子将头埋在在冯奕的怀里,“下头不好闻,都是骚味。”

    “都是臣的东西,臣怎会嫌弃,”冯奕手指上还包着手帕,就把手伸进了**里抠挖,“再说,臣就是喜欢殿下的骚味。”

    “嗯……你轻点。”手帕粗糙的质感摩擦着花穴里的嫩肉,太子浑身颤栗,穴口又流起水来,加之冯奕的手指在穴眼里左右搅弄,他似乎又想要了。

    “这样殿下会自己流水,把**洗干净。”

    “冯奕,你别弄了,”太子小心翼翼的环抱着冯奕的肩膀,将身子往上挪了挪,抓住了他那只还在作孽的手,忍着穴里泛起的那股子骚劲,扯出了穴里的帕子,“你认真看着本宫。”

    “殿下有何吩咐?”冯奕抬起头来,看着那一脸认真的小太子。

    “本宫来问你来答。”

    “遵命。”

    “你……”太子在犹豫不决中终是做了决断,他抬起头看着冯奕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你待本宫是真心否?”

    冯奕的嘴角忍不住的勾起,那微笑如同花开一般温暖,花香四溢,沁人心脾,一点也不想刚刚那个下流的畜生,“臣自然是真心。”

    “你是喜欢本宫的吧?”小太子此刻单纯得仿佛雪做的一样,晶莹剔透,让人不想亵渎。

    “嗯,喜欢,”冯奕吻了吻太子的鼻尖和嘴唇,“最喜欢。”

    太子殿下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怎么会有不喜欢的道理。不喜欢,不喜欢他三十有一连妻也未娶是为了什么;不喜欢,不喜欢他用心良苦,筹谋多时又是为了什么。

    “你若是敢骗本宫,本宫定叫人把你的心肝都挖出来,再让你吃下去。”说罢太子想只猫一样又往冯奕怀里钻了钻。

    “好,”冯奕捡过帕子,把太子身上的秽物擦干,“若是臣骗了殿下,殿下就把臣的心肝都挖出来。”

    “那你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从……从很多年前开始,臣也记不清楚了,”冯奕抱着太子,仿佛想到了他初见这个孩子时的情景,“那年,臣的父亲去世了……”

    父亲去世,自己便自然而然的进了宫接了父亲的位置,做起御医来。由于冯氏从开朝以来便一直效忠皇后一族,所以这个刚好降生的麻烦便落到了自己身上。

    那个小男孩好生可人怜,白皙漂亮,眼睛又大又黑,粉嘟嘟的嘴巴里吐出些口水来,躺在摇篮里小手小脚不安分的乱蹬乱抓,一看便很聪明,就是可惜是个双儿。

    “冯奕,今后太子的安康就交给你了,切记,不要让人发现太子的秘密。”皇后轻轻晃着身边的摇篮,慈爱非常。

    “臣定当尽心竭力,鞠躬尽瘁。”至此,这个故事便就开了头。当冯太医再想反悔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殿下……”冯奕轻轻摇了摇怀里的人,小太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睡了过去。冯奕笑笑,捏了捏那人不太圆润的小脸蛋。

    才十五岁,只是少年而已,还没长开呢,可是他终究会长大,自己也终究会老去。冯奕不是心急非要将太子吃进肚子,他只是害怕,等自己再老一些,他亦许就不再会喜欢自己了。

    “若臣年到四十,殿下还会喜欢臣吗?”冯奕真想让这人在自己怀里再多躺一躺。

    “嗯……冯奕……”太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在他怀中喊着他的名字,把眼前的人抱得更紧了一分。

    “我在,璋儿。”冯奕轻轻应道。

    第9章 表哥是个专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冯奕的事怎么就这样多!”太子掀翻了面前的低矮的桌案,气鼓鼓的坐在那里,也不管屁股底下的坐垫被他踢到了哪里去。

    啊——地上又凉又硬,弄得后穴好疼。

    魏西这几日也是战战兢兢的,虽说冯太医跟太子好上了他也跟着能一饱眼福,可是自己又吃不到,更何况太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他是越来越不知道怎么伺候了,“这开春了,免不了就有疫病流行起来,冯太医自然就忙,您多担待担待。”

    “本宫要担待他?”每天夜里他哪里不换着花样**我,一会弄来串珠子,一会又弄来根角先生,哪有便宜都被他占尽的道理,“太医院那么多人,偏要冯奕一个做事?其他人都是吃空饷的吗?”

    “殿下,冯太医医术高明,能者多劳不是?”魏西是把好话都说尽,嘴皮子都磨破了,小太子怎就是不肯消停。

    “殿下,”门外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来,“恒王世子来了。”

    “真的?”小太子猛然站起身来抖抖衣裙,嘶——起得太急,穴口就像是撕裂了一样,“快点请进来。”

    幸好恒王的世子来了,魏西长长吐出一口气,不然这小祖宗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璋儿!”秀气的少年不顾规矩小跑着进了宫殿,兴奋得很。

    “清筠哥哥!这次你在宫里住多久?”太子一头撞进清筠怀里,两个人抱做一团,欣喜之余小太子斜斜瞟了一眼煞风景的两个太监,“你都滚下去。”

    “是。”两个太监低眉顺眼的退下去,他们巴不得闲着。

    “住到那个边颢的王子走。”

    “那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宫中有多无趣。”

    “真的无趣?”有了男人,怎么会无趣?清筠暗暗想到,那满地的书册纸笔滚落在地,偏偏清筠眼尖得很,就瞟到了那露出半张纸的春宫,“一年不见,殿下脾气见长啊,一个不顺心连桌子都掀了?”

    “本宫这是教他们做事。再说了,你好不容易进宫一次,就别管这些了,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太子拉着清筠的胳膊就往里殿里拽。

    “等等,璋儿,我倒是看中了一样东西,”清筠蹲下身,用纤长洁白手指拖着那张春宫的一角,将其完全从书堆里扯了出来,“不知道殿下肯不肯赏给我啊?”

    “这……”太子的脸立刻涨得彤红,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有鲜红的汁水破开皮肤流出来一样。清筠手上拿得可不是普通的春宫,那是冯奕那次对着镜子**他的时候画下来的,他想冯奕时便会拿出来解解馋,要是被他发现那画上画的是自己,岂不是太羞耻了,“这不能看。”

    太子探过身去抢,清筠比太子高了一个头,他把那张画往高处一举,太子便够不着了。

    “给我!”太子掂着脚去抢那张画。

    “等我看完了就还你,”清筠铺开了那张画,仔细端详,“璋儿,老实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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