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分卷阅读13

    ——恨不得将人掰碎了,揉烂了,骨血俱是他的。

    作者有话说:

    ☆、(20)h

    **深深嵌在饱满的臀肉间,已快被蜜洞里流出的水儿浸透了。茎身上的筋脉勃勃跳动着,叶茗欢如饥似渴,将顾擎扑倒在榻上,风情万种地道:“好烫哦……大哥、大哥嗯……磨一磨茗欢的穴儿,痒煞了,遭不住了,啊……快死了……”

    也不知真是被浓烈的**熏得失了神智,还是早前在入仙楼的那杯酒早就的好事,这会子的叶茗欢,简直淫媚到令人咋舌。

    顾擎完全想不到如今能得到这样安排之外的福利,喜不自禁,任少年趴在自己身上,一面将双手探入他中衣内,温暖的掌心抚摸他的背脊,又顺着脊椎线下滑至叶茗欢敏感的腰间,下身也不忘在少年的臀缝中急促挺动。

    “嗯!嗯嗯……啊——!快点儿,嗯……快、再快点儿……”

    顾擎并未真正将性器捅进去,只在他臀间剧烈摩擦,**偶尔卡进他湿滑的**口,浅浅戳刺,像是试探却总不破门而入,徒惹来少年一连串**般的呻吟。

    他的双手急切地将少年柔腻的肌肤抚摸殆遍,又伴着同样节奏快速挺胯,男人是习武之人,那腰力自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直将叶茗欢的下半身撞得连连弹起。

    他抱紧顾擎的手臂,颠簸得如在飞驰的烈马上,起起伏伏,尖叫不断,喘出的每一句话皆字字含春:

    “啊……大哥、操……啊,操得好深……进到最里面了……”

    “……茗欢要上天了,要、要飞起来了……呀啊——重一点,干死我罢……呜啊要疯了……啊好舒服,天啊!!”

    似是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了,竟变得如此放浪大胆。

    身后那地儿早就泥泞不堪,那张贪吃的小嘴被磨蹭得红肿,每当**不小心撞进**中时,彼此都会生出一种将要交媾的错觉,却只差这临门一脚,折磨得两人又急又爽,心理却比身体更感觉到了无上快感,竟爽得比真正插入更令人心魂折堕。

    “哦……啊大哥好棒,**好厉害……操死了,操死了!啊!!——”

    随着一声猛然拔高的尖叫,叶茗欢爽得眼珠子一翻,身前被挤压的孽根稀稀拉拉地渗出一连串的粘腻液体来。

    而顾擎恰在此时又是一记粗鲁的撞击,**刺向翕张不已的洞口,竟已将小半截**都干了进去!

    “……啊——!!……!”

    叶茗欢的嗓音嘶哑了,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顾擎忽觉下腹一片滚烫,将人扶起低头一看,两人下身真真是一片狼藉,男人的腹部肌理之间全是晃荡的水,而少年通红的孽根还断断续续地射着清黄的尿液。

    再看叶茗欢神情,已是三魂丢了七魄,两眼无神,小嘴微张,足足一副被玩坏了的骚样。

    顾擎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使出十二万分的忍耐力,将**“噗嗤”一声抽了出来,抱紧少年软了筋骨的身子,再猛力往人腿间**数下,才闷哼着出了精。

    浓白腥骚的男精淋淋漓漓的,俱浇在了叶茗欢翘起的臀肉上,那东西太多,又顺着饱满的弧度淌下来,滴滴答答地流过穴口。

    那张冶红的小嘴儿陡然一颤,一开一合间,竟将几滴精液吸了进去。活像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顾擎的脖子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一把抹上少年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间,又“啪啪”两声将巴掌甩在他浪得发红的臀尖上。

    “唔、唔……”叶茗欢哼唧两嗓子,却是早已昏睡了过去。

    翌日早晨起了身,叶茗欢睁眼就见到大哥近在咫尺的脸,回想起昨晚竟又做了那般没羞没躁的“春梦”,羞赧得不能自已,忙忙地从大哥怀中挣扎出来,却不期然听得顾擎的一声闷哼。

    “呃……”

    叶茗欢下意识骇得一颤,眨眼间,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些个无助无望的夜晚。

    这声音……

    叶茗欢猛咽一口残唾,急忙晃了晃脑袋。

    不会的,不会……想来,男人的声音都差不太多,合该只是音色相像罢了。这可是自己的大哥……

    他立即抑制住不应该的猜想,回头见着大哥还在睡梦中的脸,面容平和,那样的英锐俊朗,是与平时大相径庭的模样。

    这样的大哥,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看过,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此时,窗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纸照射进屋内,斑驳的光线正恰投在床头,顾擎的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半张脸沐浴在融融暖暖的日光下,光晕如稀释过的糖浆一般,勾勒出他硬挺的轮廓,脸颊上细小的绒毛亦似镀了一层金粉。

    叶茗欢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顾擎脸上浮浮沉沉的光尘,却终是背道而驰地轻轻抚上了他的脸。

    叶茗欢的颧骨上暗暗飘上一抹嫣红,心里默念着赶紧的抽开手,可仍忍不住一寸一寸地用掌心偷尝着大哥的温度。

    只是这一会儿,反正大哥还没有醒来,不会被发现的……

    徐徐闭上眼,他似乎听见心中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啪嚓”声响——不知会否是心中那颗被埋藏了许久的种子,在这会儿,悄悄冒了尖儿。

    而那厢,顾擎恍若也听闻了这声美妙的动静。神情柔软得一塌糊涂,唇角亦悄然牵出一抹弧度来。

    作者有话说:

    ☆、(21)

    这日便是叶茗欢盼了许久的,扬州再来镇灯会的日子。早先在路上,叶茗欢便迫不及待地缠着顾擎不停地问,“大哥,灯会上都有些什么?”

    “不过是些花灯,红火。倒是街上有不少特色小吃,以及些逗趣应景的玩意儿。”

    一提到吃,少年眼睛都亮了,顾擎趁机打趣儿道:“灯会上那些小吃怕是没有入仙楼的羊汤好喝。”

    又说起羊肉汤这茬,叶茗欢脸也红了,“好哥哥,你快别闹我了,我是再也不敢了!”

    顾擎深深看他一眼,见他果真弄不清那夜的事,估摸着,还在以为自己只帮他进行了正常的生理纾解罢了。心下松了一口气,却又漫上些不清不楚的失落意味来。

    马车一路从扬州内城驱使向西南边的再来镇,顾擎看日头还早,便让车夫绕了个远路,好让叶茗欢看看沿途的好风光。

    扬州也着实当得起这样细看,街头巷尾的风光都足以解忧。

    此时太阳还未西沉,整个郊外都笼着一片朦朦胧胧的暖雾。少年掀起枣红的帘子,入眼皆是翠绿的树、清澈的溪,花红柳绿,一阵一阵的香风吹入车里,旷朗怡人。

    好容易才盼至夜幕降临,灯会大开。此时正是酉时三刻,市廛里早已掎裳连襼,一片欢声笑语,好不热闹。顾擎牵紧了叶茗欢的手,倒也不知他是热的,亦或兴奋得紧,少年的手心沁出一层薄汗来,滑腻腻的有些抓不住。

    顾擎便张开手,挤开少年的手指、再穿过他指缝,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这才牢牢将人抓住了。

    叶茗欢有些惊诧地仰起头来,小脸恰好被头顶一盏艳红的灯笼照住,映得他俏生生的脸庞红扑扑、暖洋洋的,眸子里也映着令人心荡神驰的光彩,怎一个好看能说得清。

    顾擎将一只兔子面具顺手戴在少年脸上,不禁喉咙发紧,忙转头道:“前头有好玩的,走,过去看看。”

    走了几步,四处笙歌转轴拨弦地奏响了排场,前头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叶茗欢素习爱看戏,捏着两串糖葫芦与顾擎迎上前去。

    只见那边架着一处露台,在那上头,有一出戏正演得火热,周围已熙熙攘攘挤了许多观众。叶茗欢他们来得晚了,少年听了几句没能入戏,便好奇问道:“哎,这戏讲的什么?”

    一旁有位姑娘闻言,好心道:“这出戏是‘夫妻观灯’,讲的呀,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手牵着手游灯会的故事……”

    那姑娘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叶茗欢没能听进去,满脑子只剩下那一句“一对恩爱夫妻手牵手游灯会”。霎时脑内浮想联翩,羞得无可无不可,恨不得甩了大哥的手蹿进一旁池子里去,又实在贪恋与顾擎肌肤接触之感,却更怕他看出些什么端倪来,生了什么别样猜度。

    二人这般各怀心事,漫无目的地在一直逛至午夜。

    游人已渐渐少了,恰有船娘撑了三两只柚木舫经过,顾擎便领着叶茗欢上了头一只。夜风忽起了,叶茗欢趴在船舷上极目眺望,看着逐渐远去的灯花璀璨,玉壶光转,与那当头明月斜晖交映,映在河面的倒影澄鲜,如雾如幻,委实是画一样的好景色。不由得有些伤感失落,同一般小孩儿似的,玩闹了一天,终于到该收心的时候了,就不舍起来。

    顾擎从后头走近,将人虚虚地拥在怀中,偏头望进少年如盛满星辰的眸子里,见他瞳仁掩映着斑斓光彩,俏皮灵动。顾擎心头一热,只想带他看遍世间所有的好景致,将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摘给他才好。

    却说兄弟二人游过灯会以后,第二日就离了扬州,往洛道方向去了。原是因顾擎的公事已办得差不多,先前又答应了叶茗欢,在回长安前,顺道再去别处转转。

    顾擎看他可爱,又怜他十几年来竟都没迈出过家门,这回可要将错失的新鲜事儿都经历一遍。

    穿过洛道,在日头平西前便到达了金水镇。而远远却见金水镇城门紧闭,城墙外头七倒八歪着一群穿着破烂、灰头土脸的村民。

    这厢叶茗欢见马车陡然停了,心觉好奇,撩开帘子遥遥一望,“怎么不走了?”

    顾擎立时下车去看,一盏茶功夫折了回来,面色凝重。

    “金水镇突发时疫,现城门已封锁,我们须另寻路线回城。”

    叶茗欢瞠目结舌:“瘟疫?”

    思及自己的亲娘便因瘟疫,拖着病骨支离的身子卧病在床十余载,他早对这个词望而生畏。

    “是。其实我早闻风声,此次出行办事,也包括调查临城疫情。只是前些日子尚在控制之中,谁曾想今日竟……”

    顾擎转而与车夫耳语几句,又拍了拍少年的头,嘱咐道:“茗欢,你且先回长安去,大哥办完事就回家陪你。只是可惜了这趟旅行,你莫怨大哥才好。”

    叶茗欢乖巧地摇摇头,且让顾擎放心地去。城外杂七杂八的人多,又有许多染了瘟疫着急进城寻医治病的,顾擎唯恐叶茗欢在这儿久待,感染了病气,忙不迭地将人送走。

    少年孤零零的在车内,百无聊赖。顾擎不许他乱掀帘子,许是怕风携着什么病吹来,让他在车里好生待着。又拨了几个影卫随行,少年却不知那些暗卫都跟在哪里。他在车内忽坐忽躺,怎么着也寻不着舒服的姿势,偏这时想起顾擎温暖的怀抱,旋即,却又思及来时在车上的那出荒唐淫梦……

    身体的反应竟比思绪还要快,他只觉下腹一紧,鼠蹊一酸,那根作孽的玩意儿就站了起来。叶茗欢忙灌了几口茶水将**压下,抱着软垫躺倒,闭上眼,情不自禁地思量起大哥之于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明明如此清楚,那个男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大哥,身体里流的是和自己一样的血,却缘何会屡次做那荒诞离经的梦呢?

    绞尽脑汁忖了半宿,却左思右想不得名堂,总好似只需再深思那么一寸就能理清,却不知为何脑子里灰蒙蒙的,混沌不堪,鼻腔内呼出的气息滚烫。

    夜风一阵阵从帘子的缝隙间灌进来,叶茗欢渐渐失了力气,蜷缩着一头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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