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奸寡嫂》分卷阅读8

    他体力素来不错,肺活量更是惊人,周枝气喘吁吁地平复,他倒仿若没事人一样。看周枝休息够了,便又要凑上去索吻,亲上去的却不是意想中的柔软唇瓣,而是一个湿热的掌心。

    原来是周枝用手捂着唇不想被他亲,陈楠意也不介意,把“蹬鼻子上脸”这个词演绎的淋漓尽致,顺着他的手心一路舔到下巴。

    周枝被他粗糙的舌面舔过,手心里、心里都是痒痒的。

    那人还不罢休,用舌尖逗弄他的耳垂,偏要把他羞得躲起来才够。

    两厢又是一番亲昵,陈楠意亲着亲着,眸中燃起一丝欲火,便大手一挥,趁人不备,一把拉住被角顺手扬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周枝“哎——”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手足无措得很,双手紧紧抱胸捂住胸口的两点红葡萄。他心里纳闷,从前先生向来刻板守礼,只听说女人结了婚会变一副样子,没听说男人也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好好的爱人硬是变成了个登徒子。

    陈楠意骑在他腰上,由上至下地观摩他新婚妻子**的身体。

    那人花白的胸口上俱是**的痕迹,由上至下紫红色的一大片,尤其是在胸口两颗小葡萄周围,有的颜色依旧像是刚标上去的,有些褪去了复又被他重新吻上。甚至还有牙齿咬过的印记,可想而知这里曾经受过怎样的对待。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周枝用手挡住他接着往下亲的路线,“别亲了……”声音都是颤抖的。

    毕竟白日宣淫不大好……

    “而且昨天晚上你弄的还不够多吗?”眼神又开始四处乱飘。

    陈楠意看他又没了昨日洞房的大方热情,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心中暗道还是这样的小嫂子熟悉些,便一副流氓姿态,坏坏地伸手进他睡衣里去探他下身。

    原来昨日二人一番荒唐之后,陈楠意便为将来做打算,想着无论如何,他既然做了那样的事情,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就要对对方负责,在他心里,成了亲洞了房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况且还是他自己乘人之危。

    这件睡衣是他出外留学时自己穿过的,外国人比较开放,追求自然和舒适,大多追求裸睡,这件睡衣还是他特意找裁缝定制,真丝的面料剪裁大方,更像是一件短式的浴衣,腰侧还是高开叉,露腿露腰露胸,能掩盖的差不多就只有那一片私处了。

    手指头不老实地抓住周枝前边的嫩芽,那东西早就兴奋了,半软不硬地支棱着,被他整根掐在手心里,掌心宽大,那东西又十分发育不良,甚至可以连他后边那两颗小巧的卵蛋一同包裹在手心里。

    都是男人,陈楠意手心里捏着让对方愉悦的钥匙,他单手撑在周枝头旁边的枕头上,身体虚虚俯在那柔韧躯体上方,另一手开始缓慢揉动起来,两人离的极近,雄厚的男人气息如同冬天的暴风雪一样扑面而来。

    “这样可以吗?你喜欢这样的,还是这样的?”陈楠意在他耳边问,单手攥住那小东西的根部,从头撸到根,时不时用两根手指挑逗两颗小球,同是男人,他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更舒服。

    “……嗯……唔。”周枝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眼睛里都是水光。

    陈楠意并不满足,“喜欢楠哥的手吗?你且自己低头往下看看。”

    他便顺从地低头,眼看着天蓝色的短睡衣被推到腹部,露出下身那粉嫩的**与两条光裸的长腿,男人手心粗粝,不住摩挲柱身,包皮被推上推下,露出含羞带怯的拇指肚大的嫩红色**。还被男人用指头去点那处敏感之地,一阵酸爽顺着身下那处传到脊梁骨,简直要命。

    周枝“呃啊……”一声险些昏过头,他小时候穷的要命,更多的时候担心生计,根本无心于这等自渎之事,后来一朝攀上陈家大少这根高枝,对方初始更多的把他当成儿子或者需要照料的小辈,虽然后来有了那样说不得的关系,但大少爷古板守礼,话里话外几乎把他当成女人看待,甚至在情事中有意的避讳着自己身前的男性象征。

    陈楠意这声楠哥吐出口,自己都愣了,他角色扮演得得心应手,且披着大哥的身份,再去与那人欢好。回想起来有不少漏洞,很多次都以为快要被发现……

    周枝身下那小东西不经玩弄得很,没弄上几下,就颤颤巍巍在他手心里抖上两抖,交出一股浅薄的精水。

    **来临的那一刻,周枝眼前白光一闪,伸手堵住自己要发出的声音,脚尖下意识绷直,全身肌肉痉挛得鼓起,胸口出了一身汗珠,看起来性感得要命。

    陈楠意心想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治治他小嫂子这不爱出声的毛病,但下一秒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身下那人**之后迷离的表情吸引,大手趁着那小东西还没完全软又拽了两下,笑道:“这么快?晚上让阿姨炒两盘腰子补补,说起来你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用,不能用的话就拽下来好不好?”

    他本意是想逗逗小嫂子,男人之间开这种黄色话题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但周枝却眼神惊疑地望着他,一旦让他解释,只好断断续续地讲道:“陈先生虽然我这里长了这个你不喜欢……但是我、我也没法改变。”

    陈楠意面色一黑,联想到他反常的表现,话里话外推断道:“我以前从来不摸你那?还把你当成女人?”竟是一语说中真相。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从来没有过不满。”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已经是那么不容易。周枝眼圈微红,深吸口气,“……都是我的错”如果自己是个单纯的男人或者女人多好,可偏偏这身体,是个异类。

    他说完了自己的心里话,顿觉有些难堪,便伸手探进陈楠意裤裆里掏他的大鸟,想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陈楠意发觉他的意图,捉住向下的手,无奈道:“不管我从前是怎么看你的,记着,从昨天我们成亲洞房开始,你就是我的人,这样的身体并不是缺陷,你就是你自己不需要再多做改变。”

    他复又抓住他的手抵在自己心窝,“感受到了吗?我喜欢的是你的全部。”心跳穿过胸口的肌肤传到周枝的指尖,烫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下。

    “而且,你这小东西玩两下就不行,你相公的是大东西,大东西就要靠别的东西比如说你下边这两处穴眼,光用手怕是你把手累酸了都摸不出来。”陈楠意轻笑。

    眼看着话题竟然又要往别的方向跑,周枝咳一声,小声道:“那要怎么办……才好?”这问题问了一个刚成过亲的色中饿狼,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简直不言而喻。

    陈楠意刚要有进一步的行动,突然“铛铛铛——”一声,门被敲响了,不是卧室的门,仔细一听,是从楼下的正门传来的。

    第9章 打台球球桌旁后入/坐在球桌上/抱着插穴/走来走去

    他这处私宅由于是在租界边上,建筑风格潜移默化受了不少影响,内里分两层,二楼里一半是卧室,另一半是私人艺术展览馆。一楼是厨房,会客厅,储藏室,衣帽间,最顶层的是阁楼,甚至配备有半露天式的小型游泳池跟娱乐设施。

    门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陈楠意暗骂几句,犹豫半晌从小嫂子身上爬起来,一边整理衣装还叮嘱他在卧室里好好休息不要出去。

    开了门外边站着三个人,俱是熟悉的面孔,打在头的是他的心腹小张,后边立着两个人,其中那个年轻一点的是本地同行孙家的子辈孙望山,两家虽为竞争对手,但也有不少合作,小时候两人曾在一处私塾启蒙,玩的很好,虽说他十二岁那年出国留学,但远隔万里也未曾断了书信联系,倒也算是陈楠意的发小。

    另一个人则是与他一同坐“圣飞鹰号”回来的船友,依稀记得姓赵,最大的特点就是有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发户。

    将他二位客人引进会客厅,心腹自然去厨房准备茶水,三人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

    聊开了得知这位赵姓商人是想来本地收购一批布料的,是位耿直的北方人,浑身带着股自然的糙汉味。陈家与孙家算是本地最大的布料商,但与孙家不同的是,陈家还兼做制衣售卖的生意,而孙家则是更传统一些的靠配方、技术吃饭的大染坊。

    照理说既然是这样的需求,那肯定是要选择孙家了,也不知对方何意找上自己,陈楠意为赵先生倒了杯茶水,“孙家染坊新出了一批不同于传统媒染的布料,市面上还不多见,想必肯定能让赵先生满意。”

    赵先生捧着茶水乐了,连连摆手。

    孙望山替他道:“楠意你误会了,我与赵胜先生一见如故,此番是听说你桌球技术极佳,恰好你们都是一艘船回来的,也算是不得了的缘分,所以来请你切磋切磋桌球。”

    “好啊……你小子。”陈楠意笑吟吟地指着发小的鼻子“不过我也许久没有碰桌球了,好不容易遇到同好之友。”

    说罢带他二人去了一楼的桌球室。

    ****

    周枝孤身在床上滚来滚去,睡醒了才晓得家里来了客人,本想躲着不见客,但家里伺候的佣人刘嫂说他身为家庭的主母,理应出面否则便是待客不周,何况现在正在打桌球娱乐又不是谈什么生意合作。他只好穿着一身睡衣套了件长外套,端着咖啡甜点去敲门。

    “铛铛铛——”周枝犹豫了半天在脑海里打了腹稿。

    “进”

    他进去的时候,正好轮到那位赵先生的场合,那人穿了一身有层层叠叠夸张领口的丝绸衬衫,西裤特意改小了裤脚,颇有几分中世纪骑士的风格,但他实在中年发福,突出的啤酒肚好似怀胎十月的孕妇,看起来便不是风流倜傥,反而很滑稽。

    合作伙伴执起球杆,自以为一个潇洒的姿势一杆进洞,得意地冲陈楠意笑笑,“怎么样,陈老弟?哥这球技可是在法兰斯特福练过的。”

    这位暴发户老板也是海外留洋归来的实业家,自己拼搏之余,还继承了亲戚的天价遗产,很有一番雄心壮志,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便称兄道弟起来。

    徐望山在一旁不住点头称赞。

    赵老板一回头看见了端着咖啡的周枝,只道是偷养的小情儿,暧昧地朝陈楠意飞过眼色。

    陈楠意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有意为周枝争几分面子,佯叹道:“赵哥果然厉害,小弟叹服不已,只可惜人外有人……”

    赵胜“哦?”了一声,接他的话问道“还有谁?”

    “说来我内人球技可堪出神入化。”

    赵胜更是不信,一双小眼睛将周枝的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如若不信,接下来就让我夫人代我继续打如何?”

    “这倒是有意思……那就让你小情儿来两棍试试。”赵胜随手拿过周枝手里端着的点心丢进嘴里。

    周枝茫然地听着他们叫自己的名字,他只是想露个面就尿遁,却让他上场打球这可怎么办……

    陈楠意一把在身后拥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担心,我有办法。”他把自己脖子上挂的短毛巾扯下来套到周枝脖子上,再双手交换,递过手里的球棍,接过周枝手里捧着的托盘,还调皮地冲他挤眉。

    这桌球,说来简单也不简单,难也不难,无非是用杆把球打进洞里而已。

    周枝攥着球棍的右手出了一手心冷汗,见到生客就变成了个哑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漂亮的场面话,像个稚童一般不知所措地站在球桌旁边,唯有鼻端嗅到的俱是毛巾上那人的体味能稍微安心些。

    他对桌球所知甚少,像模像样地把球杆架到桌子上,弯下腰也不知道要瞄哪个,就愣在了那,紧张得额头也出汗,一时间眼前竟然有点模糊。

    下意识看向旁边,陈楠意正满含期待地注视着他。两位客人正吃吃喝喝聊的火热。

    周枝咳嗽两声缓解紧张的情绪,他脑海中思索半晌也没想明白陈楠意为什么突然向客人夸下海口胡说他是桌球能手,事已至此,只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瞄准一颗球,猛地向前挥杆。

    这一杆还未出去,一只温暖的大手忽然盖住他的右手,另一只手绕过胸前抓住球杆。紧接着有人压在他身上,紧贴在身后扬声道,“内人手心娇嫩,不慎受了伤,挥不得球杆,还是让我替他来才好。”

    赵胜心说,你都打不过我,你加上个小情儿不更打不过我吗?便应允下来。端着一杯咖啡看好戏。

    球桌是标准的25*12,周枝弯腰半俯在桌面上,他瞄准的是远方带白边的12,是一枚看起来俏皮充满运动天赋的小红球。

    陈楠意不老实地摸他的手,却不说打球,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颇有深意道:“你撅屁股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多诱人?嗯?这回相公先在你后边帮你藏起来,……球嘛。咱们指哪打哪好不好?”

    他语音低沉,如此近的距离闹的怀里人红了脸,转头小声说是12号。

    陈楠意握着他的手,周枝心跳如擂鼓,眼看着正要挥杆时突然又不动了。

    原来周枝这回刚从床上爬起来,身上除了内裤只囫囵套了一件有些透明的真丝睡衣跟外套。外套虽然不透明但质感极薄且也是他自己穿过的衣服。

    陈楠意这样压在他身上,身前要命的地方正巧抵在那两团柔软上,除非他是圣人才能没有反应!

    周枝却不明白,还问他:“怎么了?”

    “……我的球杆硬了。”陈楠意咬住他一边耳垂,身下用力顶了两下如此暗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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