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奸寡嫂》分卷阅读14

    想到门外还有之前照顾自己的哥哥在听着,羞耻心作祟,周枝恨不得把自己挖个坑埋进去。

    但花穴却诚实得很,一撮一吸地讨好那在花穴里作威作福的肉具。

    第14章 “摸摸,这些都是你流出的**”

    “不理我?你这穴里之前还进过几个男人的东西?“

    周枝觉得他这问题简直莫名其妙,“没有谁……只有楠实哥你一个人……”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妙。

    陈楠意阴霾满面,心里千回百转,最终打碎一口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咽,“那你把门口那个人弄走。”

    想着仅仅一门之隔,门内是热火朝天的春宫现场,门外是八年前待他如亲弟弟般的工友,周枝心下颇委屈,深吸口气,扬声道:“是大壮哥吗?”

    话还没说完,门外的男人就猛的一砸门,是光听着就能感受到的兴奋,“俺就说听着这声就像你,这么多年了,小耗子快开门让哥进去看看,你都变成啥样了?”

    “先别进来……大壮哥,我刚从前院过来,掌柜叫你快过去呢。”

    虽说是落了锁,但这红木门破旧的很,从纸糊的窗户里隐约能看见里边的人影。

    王大壮挠挠头,“不怕,这一会儿功夫耽误不了啥,再说了掌柜找俺一个做活地能有啥大事,快先让俺进去!”

    周枝急得出了一脑门汗,没想到这厚道汉子这么不好糊弄。

    不知何时起,花穴里嘬吸细心伺候的**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一顶一戳地在里面捣弄。偏偏蹭到了内里最致命的一点,激得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嗓眼里窜出来。周枝忙捂住嘴,回头瞪他一眼。

    陈楠意低头舔过他出了汗的雪白颈项,催促着快把门口的闲杂人等弄走,无法,周枝只好硬着头皮,编瞎话道:“那也成……嗯、那麻烦大壮哥,把掌柜的叫过来,我有话要跟你们……叙叙旧。”

    话说得断断续续又漏洞百出,王大壮拍了下门,“耗子咋这么多年你一点都不想哥?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快点!”

    他体格魁梧,力气极大,像话本里打虎的英雄。全力拍门更是气势威武,只听得门里又传出了一声极细微的喘息声。

    王大壮疑惑地探头凑近那小窗,看不清里边的人影,“不开门……是不是耗子你腿受伤了?”要不然为啥蹲着不让看。

    外头日光正盛,透过纸窗可以清晰看见门外的人影,陈楠意按捺不住地把小嫂子压在地上,火热的**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生怕被人发现,周枝紧闭着上下两张嘴。干的狠了,不知顶到哪里,浑身一震,不住地痉挛,但是显然因为动作幅度小,还没有到顶。

    他像抓到救命稻草,顺着王大壮的话头,“对。腿、腿刚才磕到了。”

    王大壮一拍大腿,焦急地在外边转了两圈,“那你先在里边呆着别动,哥去给你拿两瓶药膏来看看。”

    周枝眼眶通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

    见他终于有要走的趋势,在他身上纵横驰骋的男人满意地抽出那物事,单手揉捏手感极佳的翘臀,找了个矮胖的染膏桶,坐在上面分开双腿。

    拉着周枝的手就要把他往自己身下那处推,肉具熟稔地进入到那一方湿滑**,爱怜地用手指在他裸露出的躯体上逡巡,“现在没人看了,想要就自己动。”陈楠意初初看到他身躯的时候,曾把他身下肉穴看成是玉石的裂缝。

    现在那玉石的裂缝已然被**开,温顺地伺候那折磨人的男根。

    身上多处敏感带还被人这样隔靴搔痒一般地抚弄。周枝背对着他,无力地瘫在那硬挺的**上边,张开嘴才发现口里都是黏黏腻腻的液体,“你可是东家……哈啊……这样、太不守规矩。”

    这样的事太放浪形骸,不着边际。东家跟小工光天化日之下,在储藏室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是那样严肃刻板被道上叫活阎王的东家,东家一向敬业守信,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胡搞……

    周枝感到一阵阵的头痛,眼前隐约闪现出许多细密金色光点,像凶残的食肉昆虫,一点一滴吞吃着周遭的现实世界。

    马上要坠入深渊时,一道低沉的声音把他拉回来,那人笑道,“东家又怎么了?东家便不是人?兴之所至就地恩爱一下,实属人之本性,有什么不对?”

    “况且,你我二人已经是拜过天地名正言顺的夫妇了。”他加重了语气,腰身发力,自下而上地顶弄身上的另一具**,鞭鞭有力。

    周枝被他这一通说法镇住了,懵懵道,“真的?”不过这样可太出格了些,就算是两个人已经成亲了也……

    陈楠意不置可否,扶着他的腰,“乖,自己找个合适的姿势。”

    快感窜上头,理智很快就不见身影,周枝被他像哄小孩一样颠着,一手扶着头,一边轻声叫他轻点。

    腰上支撑的力量只持续了几个回合就很快不见,周枝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悬在那肉具上方,一下子坐歪了,肉根滑在一边上。

    无助地回头。眼角眉梢带着说不出的春情。

    “相公真的好累,陈太太自己动好不好?”陈楠意在他耳边道。他一会儿叫他陈太太,却又自称相公,这个年代实在太乱了,父辈迂腐守旧,同僚争相追逐时髦,这称呼就不伦不类起来。

    周枝想着他眼中整夜未眠带来的许多红血丝,咬着下唇向后拿捏住那一直进出自己身体的真凶,惦着一只脚,像拿着什么宝贝一样,塞进自己花穴之内。

    进入的过程顺畅无阻,手指刚要离开就被另一只大手按住,“摸摸,这些都是你流出的**。”

    陈楠意拉着他的手摸到二人身躯相连处,肉根缓缓挺动,**顺着泉眼一样的穴口滴滴答答流到后边的菊穴,甚至濡湿了陈楠意大腿根上那一片,浓黑的耻毛上都变得晶晶亮亮,细嫩的手指触到还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猛地挣扎像碰到烫手山芋一样飞快地缩回手。

    陈楠意也不去抓那逃跑的指尖,拥住他的脊背与他亲吻。

    被他**了这许多时日,玉石一般清澈透明的花穴不复当初的纯洁,变得通红糜烂。像是秧苗上挂着的红得快要烂掉的大柿子。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带了丝丝烟火气的红柿子。

    红柿子的主人被**驱使,裸露出的腰腹部泛着诱人的粉红,陈楠意双手把在那人纤细的腰身,身下不断挺动,每一下都仿佛要把那大柿子活活捅烂,捅出青涩的汁水,捅成破烂的果皮包裹着碎裂的果肉,稍一低头,就能看见的紫黑色的粗长男根不断进进出出,带出艳红的媚肉,又狠狠送回去。

    简直是发疯一般地**着他,周枝被他干的泣不成声,敏感的肉壁受到这样粗鲁的对待,即将到来的快感潮水一般冲刷着头脑,“啊啊啊……不要了、慢点。”

    细密的动作把溢出来的柿子汁水都拍打成了白花花的泡沫糊在那处。

    再如何撒娇,也丝毫激不起男人的垂怜,猛地深入几下,那威武有力的男根在他身体里交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稠精,灼热的液体浇灌到花心,周枝“啊啊啊啊”好几声,像被掐断了脖子的鸡一样抽动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一番云散雨歇,陈楠意浅啄着他的肩背享受释放后的余韵,眼里的柔情简直满得要溢出来,“好爱你……我是不是疯了。”

    又笑自己演戏当了真,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太过于深陷,毕竟周枝不可能一辈子糊涂着,这样的混乱关系不能持续一辈子。

    穿好衣服,琢磨着傻壮汉子该拿膏药过来了,便收拾的体面了让周枝先走,“你先回家,我在这里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乖乖在家里等着我。”

    周枝茫然地被他送出门口,还想再找从前的老相识叙叙旧也不被允许,心中不禁纳闷自己这是上赶着就是为了跟他在储藏室里胡乱来一会么?

    直到上了司机小刘的车,王大壮才手里拿着两盒药膏姗姗来迟,他来的晚了,汽车刚刚发动,留下一屁股尾气。

    他心下纳闷,心下还惴惴怕新东家看到自己工作时间到处乱晃,冲陈楠意打招呼,“新东家好!”

    陈楠意冲他点点头。

    第15章 一点点剧情

    直到上了司机小刘的车,王大壮才手里拿着两盒药膏姗姗来迟,他来的晚了,汽车刚刚发动,留下一屁股尾气。

    他心下纳闷,冲陈楠意打招呼,“新东家好!”

    陈楠意冲他点点头。

    这位新东家是老东家死了之后上任的,是老东家的弟弟,听说是去过海外留学的贵公子,工人们见他外表俊朗还以为是个草包,等逐渐熟悉了才晓得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其实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上头是什么人与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做活工人没多大关联。

    陈楠意叫住转身欲走的工人,“咱们这儿八年前是不是收过一个小工?名字叫周枝。”

    王大壮愣了一下,想了半天,“八年?那可太远了,俺得先想想……东家说的是不是耗子?就是眼睛那么大,瘦瘦小小的小孩?他好像就是八年前来的。不过他就呆了一阵儿,没多久就又走了。”

    陈楠意想到记忆里青年澄澈的双眼,饶有兴致地问“耗子?为什么这么叫他?详细讲讲。”

    “这……他名字里有个吱,小名就叫耗子。”王大壮抓头,似是不知如何表达,好一会儿才说:“东家知不知道八年前咱家跟孙家有一笔生意?当时咱两家还没现在这么好,争着抢着比谁家出货又快又好,具体俺是真忘了,后来就记得因着连夜加工,一个工人从手脚架上摔下来死了。”

    他咋舌道,“厂子里走了一批老人,掌柜的就把耗子拉进来了,他当时还小,地里的青棒秸一样,不到胸口的小身板,皮包骨的,两个大眼睛滴溜溜看得忒吓人!后来熟了就好了,毕竟还年轻,活泼得跟小鸟似得,天天笑着围着大家转,就连不苟言笑的东家都特别欣赏他。还说要认他做弟弟咧!”

    陈楠意缓缓问,“老东家……是怎么回事?”

    “嗨,这个说来也是缘分,耗子学习干活特别勤奋都被大家看在眼里,东家看他可怜天天把他带屁股后头跟着,东家还亲自教他账房读书写字这种文化人才干的事。还说要认他当弟弟,感情是真的好,我们还以为他就此飞上枝头做上等人了!没想到没几天就不了了之,甚至没几天就不在厂里干活,说是家里有亲戚病重回乡下老家了。后来再也没回来过。”

    陈楠意道:“是吗?”

    王大壮一溜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东家问他干什么?说起来俺刚才还在后院碰到那孩子了。”

    陈楠意又问,“我跟老东家,哪一个更好?”

    王大壮阿谀奉承了一通,瞧着新东家越来越差的脸色,默默把手里提着的两药膏盒藏到身后。

    有一句话他一直没有说,一个死人再怎么好,又怎么能比得过一个活人呢?

    ***

    周枝坐上车,眼见所走的路越走越偏僻,不是自己来时的路,叫住司机,“你要带我去哪?停车!”

    小刘叹了口气,把车停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去后门抓他,“对不起了,太太。”

    周枝缩在后座里,小刘往哪边来他就往哪边躲,像个被狼围住的小羊羔,还试图拖延时间,“小刘你犯糊涂了?不怕背着东家做这些事被他发现?”

    小刘束手站在车门边上,脊背弯曲,跟那个半年前忠诚的奴仆好似不大一样了,答非所问,“太太,我就问你一句话,您当初对东家那么好,为什么又……又跟二少爷绕在一起?”

    可是他已经换了新主子,眼见周枝并不配合,便很快单手劈住他后颈,把那具瘫软了的身体安稳的放在后座上。

    周枝再醒来的时候在一座寺庙的厢房里,他小时候来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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