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了鞭子告诉他:“因为你从来没真正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我说的对不对?”
我听见了他喉咙里传来的轻微呜咽声,他整个背部都泛起了薄红,衬着臀部纵横交错的鞭痕,倒给我一种喉咙发紧的感觉。
我忍住自己喉咙里一阵又一阵涌上来的痒意,沉着嗓子问他:“现在告诉我,我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我听见他哑着嗓子,带着细微的颤抖告诉我说:“您是我的主人。”他说,“我是您的,身体、思想以及灵魂都是属于您的。”
我伸手在他臀上揉了揉,咳了咳嗓子,问他:“知道以后怎么说话……”我顿了顿,觉得应该要说的稍微具体一点,“知道以后怎么跟我说话了吗?”
他说:“是的,主人。”
我很满意,站直身子坐回床上:“行了,起吧。”
他慢腾腾地挪了挪,最后跪坐在了我的脚边,他垂着头喊了我一声:“主人。”
我嗯了声,瞥见他兴致勃勃的下半身,都没忍住啧了声:“兴致很好啊。”
程啸宗垂头看着地板,声音细弱地传进我的耳内:“多谢主人。”
他着乖的让我十分受用,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问他:“我打你什么感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我:“疼。”我皱眉看他,就听见他继续道,“羞耻。”然后又说,“但是更加兴奋。”
第36章
程啸宗向来都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他知道怎么最大可能的让两个人都满意。
所有点到即止的调教都被他成功接收到并迅速地加以运用。
他在我所有对他内心感受的提问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坦诚,甚至在我连续一个星期在他进家门后直接让他去卫生间给自己做清洗,却完全不碰他之后无师自通地会在每次进家门后自己去收拾好自己。
他有的时候会穿的笔挺地跪在我脚边,有的时候单单是一条内裤、有的时候甚至什么都不穿。
他在所有我可允许范围内的边缘对我进行试探,试探着勾引我。
我有的时候看着这个跪在我脚边的男人会想到他曾那么高高在上过、他曾勾勾手指说“许默过来”我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有时候又想这本该就是彼此最好的样子。
程啸宗越来越像一只有主的小动物,就像是剥离了人类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缚后,他也不过是一个能够两腿直立行走的动物而已。
坦诚自己的**以及感受,像动物一般。
但我想我要去掌握他的身体,去控制住他所有完全不受控的本能,譬如不要在我一碰他就表现出过度的兴奋,譬如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他最好不要擅自**。
程啸宗正浑身**地跪坐在我脚边,他把头轻轻地压在我的大腿上,在我捏着遥控换了几十次电视台后,听见他小声说话:“主人。”
我放下遥控器,摸了摸他的脑袋:“嗯?”
我听见他说:“明天我休假。”我应了声,他抬起头看我,“您……”他顿了顿,继续道,“能允许我跟您一同出门吗?”
我有些好奇:“怎么?”
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杵在我的大腿上,眼睛上挑着看我,这个样子莫名给我感觉像是个什么在撒娇的小宠物,我对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便笑着朝他扬了扬下巴。
就看见他抿了抿嘴,嘴角翘出了微笑的弧度出来:“我想请您吃饭。”
我垂眼了下他。
他仍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告诉我说:“四年前的今天我跟您确立了恋爱关系。”
我有些好笑,原来就知道这个人对待感情的事情十分游刃有余,出差回来在家里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都没忘记准备一份给我带的礼物,哦,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还有那个他所谓的调教师,他也准备了礼物。
他把所有关系的开始、结束的开关都捏在自己的手里。
我没说话,就见他把脑门贴在了我的大腿上,他的声音缓慢地传上来:“因为我十分感激能够跟您相遇。”他说,“十分感激您的人生跟我的人生缠绕在了一起。”他仰头看向我,一脸真诚,“所以我想请您吃饭。”
我没忍住笑了声,那么我想他确实蛮应该感谢我的。
他说的话实在让我心情舒畅,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心情愉悦地问他:“你觉得你今天应该得到奖励还是惩罚?”
他肯定是从我说话的语气中得到了信息,所以他弯了弯眼睛,回答我说:“我觉得您应该奖励我。”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往房间走去的路上回身朝他勾了勾手指:“你来。”
说完就没管他反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几十秒之后他就站在了房门口,我坐在床上看见他站了一会儿,然后他出声对我说道:“请您允许我进来。”
我拍了拍自己的床沿,朝他招了招手:“来。”
他走过来,弯腰跪在了我脚边,他仰头看我,那望过来的眼神,直让我觉得他现下全身心装的都是我。
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我的手往身后床上撑了撑,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朝他点了点下巴,告诉他:“来,坐上来。”
程啸宗十分听话地站起身子只分腿坐在了我腿上,他本人是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压在我的腿上的重力让我皱了皱眉,我倒还没开始说什么,就听见他的声音从我耳边一点一点地窜进耳内:“请您允许我把重量分一点在自己腿上。”
因为他是坐在我身上,理所当然地比我高了一些,这导致我看他需要微微仰头,我抬眼看他便看见他一脸真挚表情,我觉得有些好笑,程啸宗就是程啸宗,分明享受被人控制的感觉却还偏偏喜欢把主动权不动声色地拉回自己手上。
我伸手敲了敲他**的大腿,在他微微颤抖的动作中告诉他:“好哇。”
他压在我的重量便变轻了,但是这样的姿势想必不会好受,我坐着敲了几分钟他的大腿就感受他的腿缓慢地抖了起来。
在我伸手摸上他已然勃起性器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抖的几乎不受控制,他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在我手指划过他会阴的时候他的腿陡然失力,整个身子都摔进了我的怀里。
他猛然落下的力量恰好压住了我扶在他身下的手,我勾了勾手指,他的脑袋搭在我肩上,一呼一吸都吐在了我耳垂附近。
我侧过头贴着他的嘴角说了句:“该罚吗?”
他顿了好一会儿,像是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的呼吸,然后他直起身子,舔了舔嘴角,回答我说:“该。”
我收回了自己放在他身下的手,十分友好的跟他商量:“该怎么罚?”
他举了举自己的手试探性地看了看我。
我没说话。
见他脸红了一个度,然后说:“请您打我屁股。”
我没忍住嗤了一声,然后就见程啸宗整个人都红透了,从胸膛到脸颊都变成了红色。
我拍了拍他的脸,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站起来。
他慢腾腾地从我腿上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像是个什么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
我坐在床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遍,他的下身还是十分兴奋地站立着,身上的红也在我的视线中缓慢地褪了下来。
好一会儿他挑起眼睛看了我一眼,他眼角带红,像极了我小时上学被老师带着去踏春看过的漫山遍野开着的桃花。
第37章
我身子往床上倒了倒,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默默无语地看了他好几分钟,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身体已经消褪的红色又缓慢地爬了上来,我甚至能看见他翘起的性器顶端有水渍冒出。
我没忍住笑,撑了撑脑子对他的体质表达好奇:“你能在我盯着的情况下**吗?”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口渴般地反复地在自己唇上来回舔着,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回复我:“您如果拿脚踩一下,或许可以。”
我拖长着嗓子哦了一声以作答复,然后对着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床:“过来。”
他缓慢地弯下身子,在走到床边的时候整个已经跪了下去,这样视线恰好与我相平,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挪了挪身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收回脑袋后告诉他,“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你不可以**。”
我猜这可能对他而言是个任性的要求,他皱了皱眉头,整张脸都带上了一种能称之为为难的神色。
我从床上翻起来,示意他上床,随后打开他的床头柜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挑拣了好一会儿,我告诉他:“如果做不到的话。”我捡起个锁精环,朝他比了比,“我可以帮你。”
我见程啸宗楞了一下,好一会儿,他跪坐在床上,认真无比地看着我。
我喜欢他最近看我的眼神,那眼神无比清晰地告诉着我——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我翻上床视线在他身上走了一圈,然后示意他:“腿张开些。”
他十分听话,当然他最近都十分听话,我伸手摸了摸已经有些许疲软了的性器,正常的抚摸抚摸带给他的感觉大概如同隔靴搔痒,他的手指在我反复抚弄他的时候悄悄地卷上了我的脚踝,接着我就听见他呼吸声慢慢地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