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请问你今天要来一只调查者吗?》分卷阅读13

    扣,又套上头盔。

    安德烈:“研究人员认为,阿尔法族人的特征能力,瞬间移动,是由一种基因决定的。所以我们通常用瞬移能力来判断一名阿尔法人的精神力。但是偶尔也会出现不能使用瞬移能力的阿尔法族人。可见瞬移的能力并不是完全由基因决定的。你有机会学会瞬移的。贝塔苏格,加油!”

    苏格弱弱地提问:“那么,有出现过能够瞬移的贝塔族人吗?”

    安德烈仿佛遗憾地:“没有。你会成为第一个。但是,有传言说,帝国开国元勋中有一名将军其实是贝塔人。可惜贝塔族人权益维护协会几次申请,也没能得到批文核对基因。”

    安德烈:“励志故事就说到这里。接下来我给你做个示范。你留神观察一下空气的流动。”

    他瞬移到办公室的另一边,回头问他:“看到了吗?”

    苏格摇头。

    安德烈:“移动之前。你要先静下心来,找清楚你的位置:你的耳朵、肩膀、臀部、脚趾、胸腔里的心肺、血管里的气体,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组成你的所有原子排列……”

    苏格:这怎么可能找得到!

    安德烈:“刚才说的是阿尔法人的标准。贝塔苏格,你只要找到手、脚、脑袋和身体躯干就可以了。这件防护服会维持你的个体完整,不会让你弄丢眼球或者肾脏的。”

    苏格:我选择放弃。

    安德烈打开一台三维投影仪,把苏格的形象投射到玻璃缸中:“你先对着自己的的投影找找感觉,然后试着把自己瞬移到这个玻璃缸里。”

    苏格:“我上有八十老祖母,下有吮指弟妹,他们都指望着我能健健康康地工作赚钱养家……”

    安德烈扛起苏格一个过肩摔,把他扔向玻璃缸。

    “哇啊啊啊啊——”苏格平沙落雁式砸落在玻璃缸上。

    内壁。

    安德烈:“你看,这不是瞬移过去了吗?”

    苏格震惊:难道是我身体里潜藏的阿尔法族意识觉醒了?

    安德烈:“现在,你试着从里边出来吧。”

    遥远的呼唤 4

    苏格在缸里扑腾很久,憋得一身臭汗,也没能把自己移出去。

    他当然没有觉醒瞬移的能力。

    安德烈把他摔向玻璃缸以后,迅速翻转缸子兜住他,再把缸子立好,瞬移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才让苏格以为自己能够穿过玻璃缸。

    苏格垂头丧气地靠坐在缸壁上。

    安德烈拿起苏格落在桌上的腕式通讯器,一手抛向空中,另一手接住,在身前画圆玩:“如果不想穿玻璃,你也可以从上面翻出来,像这样。”他扬手扔出通讯器,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苏格盯着那道黑色轨迹,心中咆哮:尼玛,我端了两个月盘子才买到的通讯器!摔碎五个碟子割坏手指三次工资还被无良商家找茬扣了一半!

    安德烈从口袋里拿出空气分子激发器,追着它,划亮一片光幕。

    细碎的空气分子像尘埃一般四处飞舞,躲避巨大的通讯器,卷起几道涡流。

    苏格一掌拍向玻璃壁,跳起来去抢通讯器。

    但安德烈先他一步,高高跃起,伸手一捞,抓住了通讯器。

    苏格身子一顿,落回玻璃缸里:“安导,我的手卡住了。”

    安德烈看到他露在玻璃壁外的三根手指,淡定地从抽屉里拿出核子射线匕首,切下他手边那块玻璃。

    苏格虽然不觉得疼痛,但心里十分紧张:“安导,我不会残疾了吧?”

    安德烈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捏着玻璃片:“没事。你手别抖。”

    苏格仍然抖着:“我控制不住……”

    安德烈用力一拧他手臂内侧。苏格大叫:“you son of ……”

    没等他脏话出口,苏格手上一轻,玻璃片已经不见,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有些发紫的手指:“your amazing mother。”

    安德烈拿着那片完好无缺的玻璃片,语气淡淡地:“缺氧紫。很快就好了。多大的事,这么瞎嚷嚷。”

    苏格小心翼翼地接过玻璃片,信誓旦旦地:“安导,我觉得我可以穿过玻璃了!”

    安德烈:“你还是别穿了。我可不想再替你拆玻璃。”

    苏格不听,站在玻璃缸里一冲拳,又卡住了胳膊。

    安德烈:“你够。我教的是瞬移术,不是穿玻璃!玻璃的成分虽然简单,硅二氧四。但结构是不定型的网状流体。拆起来也很麻烦的!”

    苏格仔细一琢磨,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捏着玻璃,凭感觉区分开自己的胳膊,轻轻移动,把玻璃拆掉了。

    安德烈看了一眼他平庸的贝塔族面孔:“没穿防护服的时候别乱穿,会死。”

    就这样,苏格学会了穿玻璃术,拆玻璃术和各种关于玻璃的魔术。

    但他无论如何学不会瞬间移动。

    两天后,安德烈无奈地买了块实心的玻璃柱子,叫一身防护装备的苏格扛去酒吧;自己慢悠悠地跟在后边装路人。

    飞艇上,安德烈不放心地发讯息嘱咐他:“苏格,你的第二份任务是生物调查:猫耳兽对z星生活的适应程度。据我所知,格蕾丝就有一只。你如果能逗她开心,也许她会借给你写报告。”

    苏格回复一个“哦”字,低头查看任务书。

    两人下了飞艇,七弯八拐地来到那家酒吧。

    酒吧门口静坐着一群人,举着牌子抗议种族歧视。

    苏格被守卫者拦下:“先生,那边是阿尔法族人专区,请您跟我来这一边好么?”

    苏格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鼓起胸膛,梗着脖颈盯着对方,浑身散发出他的王霸之气。

    却没能镇住守卫。安德烈一扭头扛起玻璃柱子走了,只给苏格留下一个见机行事的眼神。

    苏格弱气地跟着守卫者去隔壁屋子,心中腹诽不已:你们店门前坐着一群示威的人啊喂!这么嚣张真的没问题么?

    安德烈找着格蕾丝,放下玻璃柱,拍了张图片发给苏格。

    格蕾丝:“怎么,你那位实习生不来啦?”

    安德烈:“来了。但被您的人拦下了。”安德烈查过商务八卦。没花多少时间,就知道这间酒吧法人是那身破旧宇航服,开业庆典时曾和格蕾丝混在一块儿的。

    格蕾丝微笑:“那说明他还不是阿尔法人。”

    另一边,苏格装模作样地点了份牛肉饭,眼神到处乱瞟。

    安德烈他们应该就在隔壁。但这面墙上没有玻璃窗,他没法穿墙过去。

    这时一名贝塔族女服务员端着两杯鸡尾酒出来。

    苏格站起身,快步走向后厨。

    服务员拦住他:“先生,这里是厨房。您不能进去。”

    苏格不耐烦地质问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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