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霞歪了歪头看着他,无比地认真。
“他过得很好,他非常地爱你。”
而且他有了爱人,未来虽然难以预料,但是他很开心有人陪着他往前走,或许,他将来还会成为一名老师,在课堂上挥斥方遒地讲课,感受目光或是漠然。
夜晚,回了家。
王麒脱下大衣挂上衣架,走进苏安的卧室,发现他果然戴着眼镜,面对着电脑正在忙什么。
“吃饭了吗?”王麒走过去,两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将人圈在了怀里,“别因为忙就忘记了。”
“吃了的,你呢。”苏安眼睛没离开电脑,却是笑了,“刚刚那话还给你啊。”
王麒笑:“我秘书直接把饭送到我面前,这你就诊不用担心了,我不在,可是没人伺候你的啊。”
“不用,”苏安斜着看他一眼,“我早吃过了。”
“好。”王麒弯着眼,埋进他颈窝里,蹭了好几下,“睡觉吧。”
“你在闹吗,这个报告我明天就要交给教授了,”苏安笑着动了动脖颈,躲开他的挑逗,“你累了,快去洗澡。”
“没关系,我就想和你多呆会儿。”王麒手开始不安分,掐着苏安的腰,揉着,又伸向了大腿处。
“王麒……”苏安无奈地转头看他。
像是正是等着这一刻,王麒侧头就吻了过去,不给一丝机会边用舌将牙关撬开,狡猾地钻进去,席卷他所有的话语。
“电、电脑,没备份……”
“早就给你存好了。”
“……”
今天,依旧是很相爱的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睡前看的话,可能会更容易入睡哦!
哈哈哈晚安!
☆、我愿意
2月14号,一个让人欢喜让人忧的日子。
几近春节,街道上的人渐少,道旁的店按理说都关得差不多了。
但是今天确是个例外,人不少,大部分店也是开着的。
照出寒气形态的路灯下,会是成对的人多于单人吗?
不一定。永远都不一定。
但,往右走的人总是比往左走的人多。
向着右处去,在市中心的那一片最奢华的点上,那里好像所有的门永远都是大敞着的,灯永远亮着且是最亮的。
而其中一家很不错的西餐厅,是很多情人都向往着能去一次的地方,今天却被人包了第二十八层。
负责二十八层的接待员在门口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依旧没见着那包场的主子。
“不会不来了吧……”一服务生翘了翘眉毛,对着接待员说道,“这都什么点了,空的这两小时,都能接了多少单了……”
接待员瞥他一眼:“他给的多少你不知道啊,缺这几个单吗?真是穷限制了你的智商。”
服务生撇撇嘴,囫囵向外看去,忽地见着来了一辆玛莎向着这边驶来,两眼顿时一亮,胳膊肘推着接待员道:“来了吧,来了吧。”
接待员立马咳了两声,斟酌了一番自己的言语,规范了下表情,才满意地迎上前去:“欢迎光临xxx,先生和女士,请问您们预订的是哪一桌?”
对面瞧着是大腹便便的老板,带着他的女朋友来约会了,看这样子也像做出包场这样事的暴发户。
谁知那人直接道:“二十八楼的观景区,我全包了。”
跟在后面的服务员笑着,心道总算是等着了这主儿来了,可接待员的耳朵可比他尖多了。
什么叫二十八楼的观景区他全包了?确实二十八楼是最好的观景楼,但是二十八楼全包了的可不止是观景区啊,连带着卫生间都给喝下了啊!
接待员立马问道:“先生您这是现在包,之前没预订的是吗?”
那老板摸着跟他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女朋友的手,皱着眉看接待员:“怎么了,没说一定得预订吧,现在包,不也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接待员心道今天真是倒了赶巧的霉运了,擦去头上的薄汗,笑着接道:“当然当然,但是吧,这个二十八楼,已经被某位先生给包了,您要愿意的话,可以选择其他楼层,我们会为您配上一些小礼品,给你……”
安抚的话还没说完,对方便有些不高兴地打断了他,道:“不用了,真是……这也太巧了……”
看着对方像是已经放弃了,接待员也松了一口气,准备笑着继续完刚才的话,却见那花着浓妆的女朋友开了口:“可是,我来的时候看见二十八楼啊,可没灯亮着。”
“啊,”接待员一哽,随即笑道,“那位先生还没来,但从过去两个小时开始到夜里敲钟,都已经被他给……”
话再次没说完,被那老板打断了:“既然两个小时了都没来,就是不来了呗,那二十八楼,我们要了。”
“这……”接待员这下真是难开口了,望向他们身后的哪位服务生,两人两眼双瞪着,都懵了。
“快呀,愣着干嘛呢。”那人已是很不耐烦了。
给他吗?接待员想,当然不行啊!但是这话该怎么说?他还得好好斟酌一番。
“别愣了,二十八楼不仅观景区,其他的,我都要了!”
这边的嘈杂已是让在一层一些客人们回过头来望了。
接待员狠狠一闭眼,正要开口时,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从众人身后的门口处响起:“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二十八楼,是我的。”不卑不亢,声音的说服力极强。
众人循声望去,便见着一位身穿一套简约的修身西装,倜傥非常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浅笑着,好像刚刚那句含着强烈占有欲的话只是他的一句平常语。
不过更令人好奇的是,这人身旁还站着一人,同样气质非凡,长得清秀温婉,像个男老师。
“您是……”接待员向着他伸手,莫名期待着问着。
“包了二十八层的王麒,不好意思,因为我爱人陪我加班,所以来晚了。”说着,又与身边那人相视一笑。
“没、没事没事……”接待员对着这如此平易近人的两人也毫无脾气,笑着应话。
王麒和接待员说完,又转向那老板和他女朋友,笑道:“刘老板,也实在不好意思,二十八楼,我在昨天便定下来了,作为夺楼的赔礼,您今天在这的消费,我都包了,您看行吗?”
这老板便是不久之前和王麒公司做生意的刘老板,在看见王麒进门时,他心里便念了八百遍倒霉了,但没办法,对方不仅是年轻有为的大老板,还是将来继承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对于未来的存活来说,此时的一些面子,已经不算什么了。
“哎,小麒这就见外了,刘叔也没想着这么巧了哈哈,没事,我们还有别的选择,您在此和……苏先生玩得愉快,我先行了。”说着,假笑着拉身旁的人快步走出了餐厅。
王麒对着他赶忙离去的背影,笑道:“不送。”
“看吧,”苏安挑眉,笑他,“之前是不是应该忍着,结仇了吧。”
“对你是忍不住。”王麒笑着看他,“我先去前台办点事,你在这等会儿。”
“好。”
苏安被接待员领着在一层的某处沙发上坐着。
离他大约五十米处的一桌上,一位青年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半响,青年与同桌的人说了两句,便离开了席位,向苏安走去。
“嗨,您好。”
突如其来的打招呼,苏安拉回看着前台处王麒的目光,转向面前的这位陌生的白面小生,笑道:“您好。”
白面小生也是一脸笑容,但话却没那么温柔:“你是王麒的新欢?”
“嗯?”苏安好笑地看他,眯着眼,像是在思考,随后说道,“你是他的旧人了。”不是疑问句。
“曾经的新欢,”青年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看着他,突然又叹了口气,“我也算是他身边人最久的一个了,你跟他多久了?”
苏安笑着,没回他问题,只问:“算?”
“嗯,”青年点头,“因为我之后的那些,就不知道了。”
苏安点头,没说话。
“你多久了?”青年对这问题情有独钟。
苏安看他,淡淡笑着,确是认真地回答:“四年多了。”
青年惊讶地张大了眼睛:“四年?!你吹牛呢吧,我当时是最久的,才半年。”虽然半年里见的面次数用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你们……”青年还是继续道,“今天是来这过节的吗?”
“是我二十八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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