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分卷阅读2

    顾楚无处可逃,大雨淋湿的衣服丢弃在床下,双手被皮带缚在床架上,他连求饶都忘记了,吓得哭不出来,歇斯底里的挣扎,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越容易让施暴者更加兴奋。顾长安简直要吃人,可单单身体上的掠夺明显还不能够满足他,他使出了所有手段来折磨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侄儿,将他抛到天堂又拉回地狱,一次次使他射出精液直到身体被掏空。他目睹他从反抗到求饶到崩溃哭泣最后失去意识,又把他从昏厥中操醒,两处穴口红白浊液泥泞不堪,像遭受了一场**。

    顾长安做得酣畅淋漓通体舒泰,小家伙的身体比他想的更棒,酒醒之后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次,随后便更加惊讶于自己的失控。

    顾楚昏迷了一整天,下身的撕裂口导致的炎症反应使他疼痛且高烧不退,如同每一次体检一样,顾长安请当时的私人医生亚瑟过来但拒绝他检查顾楚的下体,只让他开了消炎的软膏和针剂。

    这时候顾长安的态度是极好的,谦恭有礼温文尔雅,当亚瑟很无奈的再一次说明他警告过他顾楚的两套生殖系统很完整但都未发育成熟时,顾长安立刻承认了错误。

    是我的错,他说。但同时他毫无悔意的想着,这有什么错对,第一次总归是难熬的。

    那会儿他是真也没想到,顾楚会给他一个孩子。

    顾长安不喜欢小孩子,全世界都知道,他嫌孩子烦。可轮到亲生的就完全不同了,他把顾承当眼珠子一样爱护,但也严厉,全家就他会动手打顾承,顾承大了,有时候赌气就会说爸爸不好,要去找妈妈这样的话。

    “小兔崽子越来越叫人讨厌了,你再生一个,我要女儿,女儿乖,跟爸爸贴心。”

    “有的是人愿意给你生。”顾楚背对着他,指甲都要陷进手心肉里。

    顾长安把烟掐在烟灰缸里,恶魔一样缠了上来:“……吃醋了?”

    顾楚知道自己在他手里没有翻身的余地,心里更加苦涩:“顾长安,你说过只要我把承儿生下来,我们就再无瓜葛,承儿今年九岁了。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事业,你放过我好不好?”

    “好。再给我生个宝贝女儿,其他什么都听你的。”他带着笑意吻他的鼻尖,温柔的进入,不急不缓的抽送,享受的不得了。

    他在哄他,他永远都在哄他。

    顾楚的心里只有无力和绝望。

    第二章

    顾承有快三天没有见到他心爱的哥哥顾楚了,假期快要结束了,回了英国的话,想朝朝暮暮腻着就不容易了。

    从马术俱乐部出来之后他直接叫司机把车开去了顾楚的公司。说是公司,加起来也就十几个人,跟“荣晟”比简直是个作坊,顾承听父亲说起过,这个哥哥当年是空手套白狼,身无分文白手起家,能做到今天这个规模也不容易。

    顾承直接找到他办公室,推门进去时,顾楚正跟他的秘书说话,见他进来,顾楚有点意外,但脸上已经有了笑意:“怎么到这里来了?跟管家讲了吗?”

    顾承说:“我叫司机带话回去了。”

    顾楚打开了储存零食的柜子,拿了一袋进口的曲奇饼干给他:“这两天有点忙,没去看你,回学校的时间定了吗?”

    顾承抱怨说:“你好像巴不得我回去啊。”

    顾楚揉他的脑袋:“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顾承说:“顾长安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顾楚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跟你没关系,那我跟你有关系吗?他要结婚,他娶的人就是我后妈,二婶婶说后妈心黄连根,我以后肯定没好日子了!”

    顾楚很少接受顾承的撒娇,但这话他听进去了,两只手就自动环了过去抱他。九岁的顾承受遗传影响已经长到了一米五几,早不是那个可以抱在臂弯里的小家伙了,如果家里有人这样抱他,就算是自己奶奶,他也会马上挣开,但在顾楚怀里他乖巧的一动不动,他闻着顾楚身上的气味,没来由的就是觉得很安心。

    顾楚想多抱一会儿,顾承看起来需要安慰,可秘书在门口对他使眼色,时间不早了,他还有重要的工作。

    “我现在马上要出去,你先回家,忙完这几天我去找你谈这件事请,嗯?”他摸他后脑勺打着商量。

    顾承问:“你去干什么?”

    顾楚边穿外套边说:“大货不对,我得去跟下面工厂交涉。”

    顾承说:“是不是西郊你老相好那家?怎么老是大货不对,你干吗还找他们做,干吗不算他们违约?”

    真不愧是顾家的少爷。顾楚无奈,又不知怎么跟他说明白,就推着他往外走,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

    “你带我一起去吧,我已经让司机走了。”顾承可怜兮兮的说,“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连你都不管我了吗?”

    顾楚没再拒绝,他其实也想跟孩子一块儿待着,但他总是很忙,由他主动提出要见孩子一面,顾家大宅也没那么轻易应允。

    顾楚的公司做服装外贸工作,起初有两年的时间他过的很难,储备资金不足,大部分生意来自欧美那些低端的大卖场,这一行竞争十分激烈,之所以能坚持下来,一开始也是因为他总能找到劳力最便宜且不需要预付款的那些工厂。

    顾承知道的这家,是公司最初的合作者,顾楚对它是有感情在的,工厂的老板,是他高中同学孔阳。

    孔家做服装针织有很多年了,孔阳是从父亲手里接棒,顾楚刚入行时幸亏有他搭救才度过了最难的一年,但时间久了,顾楚不满足那些低端的品牌了,孔阳却依然是用做primark的态度对待成衣大货,双方就有些不搭调,总是做不出合格的货,总要延误进仓时间,顾楚的员工们四处赔笑说好话不够,往往还要顾楚亲自出面调节,实在辛苦。

    顾楚自己的工厂已经起步,在小孩儿顾承看来,他早就可以舍弃这家工厂不用,不舍弃这些毫无资质的作坊,对公司的发展实际并无好处。尽管小学都还没毕业,但顾承毕竟是“荣晟”的少爷,顾长安的唯一继承人,生意上的事,他天赋异禀。

    孔阳刚刚结婚,父亲又染病在床,顾楚本不想这个时候去谈,可眼下就有一批大货不对,眼看着又要延误发货,海运不成走空运,成本高的这单生意几个月全公司员工的辛苦都要白费,他确实也没办法再忍。

    “一会儿你在车里等,我尽快弄好下来。你晚饭想在哪里吃?”

    “我跟你一块儿上去吧。”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顾承无奈的支着脑袋看他:“你一点儿也不像顾长安,他杀伐果断,你呢,优柔寡断。”

    顾楚不由的笑:“我干嘛要像他,你像他就好啦。”

    顾承抱怨:“我干嘛这么像他,像我妈多好,我就能知道她长什么样儿了。”

    顾楚停了车,掌着方向盘的手停顿了好几秒才去解身上的安全带:“车不熄火了,你等我会儿。”

    顾楚没有上办公室,直接去了车间,他的qc正和对方理论,见他来了,十分委屈的叫了一声老大。

    顾楚说:“你下班吧。”

    他亲自检查打开了包装的成衣,他从前是外行,可几年下来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批大货不但压花深浅不一,面料摸着克重至少相差四十克以上,他这一路被顾承压下去的火气飙上来了,冷冷的对对方员工说:“把你们老板叫过来……把孔阳给我叫过来!”

    “老板去澳门了……”不知谁应了一声。

    从旁又冒出一个女声:“我当时谁呢,顾老板呀。”

    顾楚回头,是孔阳的妻子。他不乐意叫她嫂子,这女人他实在喜欢不起来,要不是她急功近利目光短浅,孔阳不会受挑唆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偷工减料,长此下去,厂子迟早毁了。

    他把成衣丢在了脚边,冷冷说道:“报二百六的价,做二百一的货,还要延误交货日期,你们这厂子够大牌,我小小一个做外贸的,供不起你们这样的大菩萨。这一万件我一件不要,面料重织重做,不能按时交货,等着违约吧。”

    “顾老板你现在好大的派头啊,真上了档次了,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小厂了。”女人冷嘲热讽,“你大概是忘了,当年要不是我们孔阳接你的货,你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吧,穷成那样还敢开公司,你不是诈骗吗?”

    这话说的,旁人都不敢喘大气儿了。顾楚面不改色,说:“我再说一遍,这一万件全部重做,逾期交不了货,后果自负。”

    一向和气的人,较起真来也是相当不客气,他是摆明了要公事公办,也是特意挑了孔阳不在的时候,免得当面给他难堪。

    他三分怒意做了十分的架势,说完抬腿走人,那女人却不依不饶了,一直到楼下停车场了还在纠缠:“顾楚你这过河拆桥的小人!”

    顾承横七竖八坐在车里看一本德语,眼角瞟到顾楚下来,还没看仔细就听见这一句骂,他一掰车门就出去了。

    “这谁啊?”他问。

    顾楚拉他:“回车里去。”

    顾承不乐意:“谁呢就敢这么跟你说话。”

    顾楚不回答,问:“想好了吃什么吗?”

    顾承十分费解:“为什么要让她骂你?为什么你要忍?”就是顾长安也不会这么跟顾楚说话,顾长安私下里暴躁得很,但从来没有跟顾楚发过脾气,顾承看得见,顾长安很小心顾楚,每次顾楚去英国看他,顾长安如果不能亲自陪同,暗地里至少也得派两个人跟着他,而且他也不止一遍对他说过,不要跟你顾楚哥哥顶嘴,听他的话,所以在顾承的意识中,顾楚是受不得气的。

    顾楚很抱歉让孩子听到看到这些,世间一切丑陋的东西他都不希望被顾承接触到,尤其是与他相关的,所以他下意识的说:“抱歉。”

    顾承的火气立刻就被扑灭了。

    顾楚说:“没什么事。就是,狗咬你,你总不能也去咬回来。”

    顾承没觉得好笑,沉默着坐在副驾驶。顾楚看了他好几眼,想起顾长安有一次说,小兔崽子连他都要蒙,别以为他小就什么都不知道。顾楚觉得顾长安对顾承还是太严厉了,五岁就送回英国读幼儿园,一年就假期能回来,回来也是课程满满,生生把本来无忧无虑的孩子折磨得心事重重。他暗暗告诫自己再不要给孩子制造压力。

    两个人去了“翡翠”吃小牛排,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接着又跑去打游戏机,一直到十一点顾楚要送顾承回去,顾承却说早跟管家说了今天不回了。假期他在顾楚那里住的次数不少,为避免家里老人有微词,常常借口住在顾长安的“行宫”里。

    只是拿顾长安做挡箭牌,次数多了免不了挨顾长安的骂,九岁了,还总跑去跟人睡,断不了这口奶了还。

    顾承挨了骂也不做声,只在心里应,你三十九了不也一样断不了他这口奶么。再说顾楚疼他跟疼心肝肉似的,顾承有恃无恐。

    于是夜里顾长安来时,小公寓唯一一间卧室里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景象。

    顾楚还没睡,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给顾承拉好被子才起身去客厅。

    顾长安靠在沙发上,拍拍膝盖示意他坐过去,顾楚就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促膝而对。

    “承儿有些不安。你结婚的事,最好是先让他能接受了。”他心平气和跟他谈。

    顾长安捞他的腰,把人放在自己腿上,手探进睡衣里漫不经心的摸着,说:“他一年回来几天啊,还不安了?你呀,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那么脆弱。”

    顾楚抓他的手,在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中看他,眼神柔软,像头温顺的白鲸:“你结婚是迟早的事,承儿那么懂事,不会没有想过。刚才我们谈了这个事,他担心跟你的妻子相处不好,你知道的,他原来也没有多少技巧与人相处……你们结了婚,还可以有许多孩子,到时候如果真的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我希望……你能同意承儿来跟我住。”

    顾长安不作声,高深莫测的盯着他看,顾楚垂下了眼睑,掩饰自己那一点点私心。

    “你这是在跟我要他的监护权?”顾长安哼笑了一声,说:“他是家谱记录在册的长子长孙,就是我死了,也有祖宗家法庇佑,他不光是你和我的儿子,他还是顾家下一任家长,整个顾家都要他来传承,你叫老太太老爷子怎么把他的监护权交给你?凭你是他亲妈?好啊,你去说啊。”

    《宅书屋》om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