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分卷阅读4

    顾长安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一个怔愣之后笑喷了。实际上他问的太可爱,令他此刻就想在这个地方干他,他从不在乎自己迷恋他的原因,因为追究原因毫无意义。

    他搂紧了他的腰身,但还来不及动作,厨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顾承领着客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顾长安一手端了个白玉碗,一手半抱着顾楚,一碗鱼汤你一口我一口,喝得正香。

    顾楚背对着门,听见声音并没有回头,顾长安收了脸上的表情,掌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在怀里,很自然的保护姿态。

    “我就知道,爸爸你又给哥哥开小灶。”顾承旁若无人般抱怨。

    一旁的容栩早已扭曲了脸。

    顾承被关禁闭,一个人在书房用小楷抄家规祖训。

    容栩是容家的司机接走的,顾长安给容正非打了个电话,说的不多,旁人也听不明白,只见他挂了电话,脸拉得跟驴一样长,问老太太呢,顾乘松说躺着,问医生怎么说,顾乘松说胃脘痞胀气不和,开了疏肝理气的安神汤,顾长安这才意义不明的哼了一声。

    半个钟头前闹成一团的厅堂这会儿十分冷清,女眷们也都走的净空,只有顾楚坐在宽大的餐桌旁安静认真的挑鲫鱼刺,低着头一门心思只盯着眼前一口吃食,一口一口气吃得细腻谨慎,还要喝那碗凉了的鱼汤。

    顾长安只看了他一眼,顾乘松便立刻极有眼色的附耳上来说:“已经让厨房做热点心,大理最好的玫瑰糖炖的芋苗,您也陪少夫……侄少爷吃一点儿?”

    顾长安好气又好笑,这老东西修了大半辈子,就差一根狐狸尾巴了。

    他懒得上楼去做孝子,就刚刚那会儿话都已经说绝了,叔伯堂房男丁女眷们只要还有点脑子,都能明白像今天这样的情形顾家本宅再不会发生第二次,关心他的婚姻大事他心领了,谁要是再招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别怪他当面不给脸。

    原本他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一个容家丫头算什么人物,可老太太没眼力劲儿,非要拿他的人说事儿,到底不是亲妈,既然如此那他还真就得把话撂了。

    顾长安说我结一次过婚!跟谁结的,这不明摆着的么,顾承的生身母亲!我心头肉!我藏着呢,我宝贝着呢,你们想见他也不是不行,可见了他就得让他进这个门!从今往后这个家他说了算,谁见他都得低头叫他一声少夫人!都掂量掂量,肯吗?我瞒着这事儿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们舒坦?

    另外还有,他说,我房里的事儿你们也要管?!我身边不能有人?还是我边儿上的人不够你们省心?都管好自己的嘴,谁再去老太太跟前兴风作浪,搅得这个家不得安宁,谁他妈就给老子滚蛋!

    偌大一个厅堂,十几二十人,就听他一个人发威,饭都没能好好吃完。

    顾楚当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他就这么交待了,这老东西做事没常理,没人拿得住。

    好在他总算唱完一出就消停了。

    芋苗端上来,红彤彤热乎乎的又香又好看,顾楚不吃甜,顾长安先尝了一口味道才推过去,自己那一盅甜的大勺往嘴里送。

    顾楚问:“承承吃过了吗?”

    顾长安含糊说:“饿他两顿死不了。”

    顾楚不吃了,看着他。

    顾长安眼皮子都没抬,说:“兰生,过来,跟侄少爷说说少爷前两天都让你干什么了?”

    顾兰生哪儿还敢说,就恭恭敬敬立立在一边,等于默认。

    顾楚不明就里,顾长安轻哼了一声,说:“你那个开服装厂的同学,他让兰生去把人老婆收拾了,打掉了两颗牙,卸了下巴。”

    顾楚惊得一时都讲不出话。

    顾长安说:“我早跟你讲过,小兔崽子心眼儿多得我都降不住,不过他这也是心疼你,你也是的,何必平白无故受气,你的公司,还远没有到可以接济人的规模,别为了一点儿交情把自己拖垮了。”

    顾楚不能接受:“承承不会想到做这种事,是不是你当他面做过?小孩子是顶会有样学样的。”

    顾长安这一中午给弄得,就没一件舒心的事儿,他老大不高兴了:“这什么话?你男人就这点能耐?你的事儿哪件不是我亲自动手?”

    顾楚倏的丢了勺子,起身就要去找顾承,顾长安提了嗓子:“干什么去?坐下,把点心给我吃了。”

    顾楚气得哆嗦,若是在他自己的房子里,他真要把一碗芋苗丢过去。

    第四章

    好容易把一顿饭吃下去,回了房间,一把就让顾长安摁在了门板上。

    他急切的吻他,大手握着他的后颈部使他不能躲避,舌头堵着他的嘴巴,要吞了他似的汹涌。

    顾楚卯足了劲挣扎,顾长安稳固的像堵墙,压得他胸廓不能起伏,又不能好好呼吸,很快他就会因为缺氧而失去力气,他不要这样。

    他的反抗似乎激怒了顾长安,他把他甩到了床上。顾楚急急后退,欲翻身逃跑,顾长安一个猛虎扑食把他擒住了,一手握着他的两个手腕,一手麻利用皮带把它们捆在了床头的铜柱上,然后像剥玉米似的剥掉了他的裤子。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顾楚仍然不敢大叫出声,只瞪着顾长安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顾长安一边脱衣服一边板着脸看他。

    顾楚刚骂了声无聊就被压住,衬衫被扯掉了两个扣子,顾长安埋头就往他胸前啃,衔着**用牙齿不轻不重的磨,立刻就让顾楚骂不出声音了。

    顾承吃过母乳,在哺乳期的一开始,顾楚得痈症,是顾长安一口一口嘬通的,顾楚让他嘬的疼极了,在被子里蹬腿哭,顾长安低头瞧着这么个半大的小孩儿,却要吃这无妄的苦,当时就想一口奶都不让顾承吃了。顾楚的身体是他的,他玩得尽兴,也养的精细。

    顾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他敏感,也沉迷亲密接触时的快感,但着并不意味着他总能无条件的屈服于顾长安。

    “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他蹬着腿挣扎。

    顾长安双手着迷一样在他腰侧臀部游走,漠然的说:“没问你愿不愿意。”

    顾楚躲不开他的手,更躲不开他的嘴,顾长安口活儿娴熟,能把他捧到云端上,不止一次他在他嘴里射出来。

    “顾长安!你敢!”他故作凶悍。

    顾长安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打在圆翘的臀上,然后在他反射性的挺起腰时把他半软的**吃进了嘴里。顾楚周身都热了起来,很快便控制不住要往那个紧紧吸住他的地方挺进更深,张着嘴喘息的样子像条缺水的鱼。

    顾长安没让他直接射出来,吞吐一阵之后他放开了他,然后毫无预警的把粗砺的手指插进了被腺液湿润了的**里翻搅。

    顾楚惊得高高弹起了腰,叫声被顾长安吞进了嘴里,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手指也加了两根进去,不断骚刮撑开窄小的甬道内壁,直到顾楚甩头带着哭腔小声求他:“不要……”

    顾长安重新又去吮他胀硬了的**,内外夹击,很快就使他射了。

    顾楚从一片白茫茫中慢慢回过神来时,顾长安正在尝试插入,他依旧绷着脸,解开了他缚住的双手,动作一反常态的柔和。被腺液打湿的手指埋进了后穴,粗大的**沾满了**分泌的粘液,却一直来回来回的在**上摩擦,偶尔轻轻顶着入口,也只磨一磨。

    顾楚紧张的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眼泪就跟决堤似的从睁着的眼睛里滑落。

    顾长安没有丝毫心软,进入时跟往常每一次一样,直吻到底,一下就顶到了那个敏感的壶嘴上。

    “就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嗯?!”他一腔的怒意,统统开始发泄。

    顾楚哭着推他:“疼,疼,你轻一点!”

    顾长安根本不理会,疾风骤雨似的出入他的身体,草草在前头的肉穴里捣杵了片刻,直起身一把将人掀翻了,提起那白嫩的臀瓣就往自己胯间送,沾满乳白黏液的粗大硬挺抵着后穴尽根插入。

    他倒是想和风细雨的弄一回,谁呢,上来就气他。怎么就那么不愿意担这“顾太太”的名头,他顾长安有哪里不好,怎么那么不讨他喜欢?

    就不该惯着,他想,拿根链子拴这床上得了。

    一下午两三个钟头的光景,顾楚被弄出来三次。

    顾长安后来也没那么大脾气了,欢好时顾楚的身体总十分诚实,他对他的抚摸和插入反应敏感,热乎乎的嫩肉裹得紧,捋动起来像被吸住似舒爽,小屁股翘得高高的一下一下迎合,操软了都不舍得他拔出来。也就是这种时候,顾长安才真正被哄得就想百依百顺,怎么都行,只要这小东西喜欢、高兴,但往往这种时候顾楚早已经软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等把人弄得昏睡过去之后,顾长安才虎着一张脸去了书房。

    顾承见他有些畏惧,饿了一顿也不敢叫屈,只一笔一划写着蝇头小字,刚写了两个就被训斥:“手握这么紧做什么?要用腕力!”

    顾承默不作声的调整了一下,落笔勉强不抖。

    顾长安不耐烦,俯身捉住他的手,悬腕带着写了五六个字,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和你妈打算再要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孩儿,要是男孩儿,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顾承惊的背脊僵硬,半晌才找回语言:“妈妈?”

    顾长安嗯了一声。

    “……您跟妈妈有联系?”顾承努力使自己镇定。

    顾长安又嗯了一声。

    好一会儿,顾承才低低的像哀求一样说:“我能见见她吗?”

    顾长安放开了他,对于这个孩子,他一向是惯的时候多责骂的时候少,在爱丁堡,他从医生手里接过他时,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情愫使他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像被陨石砸中,至今他没让任何人知道他当时的紧张和喜悦,连顾楚他都不曾说起。

    不管怎样克制,顾承的眼泪还是打湿了宣纸,他死死拽着狼毫笔,几乎要把纤细的笔杆折断。

    顾长安暗自叹息,极具暗示性的问:“你妈和顾楚之间只能选一个的话,你选谁?”

    顾承茫然抬头,满脸泪水的看着他。

    顾长安摸了摸他的发顶,单调的动作,已是难得流露的怜爱了。

    顾承想不透父亲的暗示,他以为父亲的意思是,母亲要是来到这个家,顾楚的位置就会尴尬,也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素为谋面的妈妈和待他如珍如宝的哥哥,哪个更加重要?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要做这道选择题。

    他暗地叫顾兰生的人盯着顾长安,没道理顾长安会做得滴水不漏,如果他一直跟某个女人亲密接触,总会被发现。他仔细的过滤这些年顾长安身边的各种女人,戏子也好闺秀也好,放荡的也好清纯的也好,似乎哪一个都不配当他顾承的妈。

    他扭头看坐在身旁的顾楚,至少她长得不能比顾楚差,否则真的毫无优势。

    顾楚被顾长安折磨了一夜,全身不适,飞机颠簸又睡不踏实,发现顾承看他,便问:“怎么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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