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
医生正为心雅安装着假肢。
傅西爵立在一旁。
突然,叮铃铃,手机铃响。
傅西爵拿出手机,看清来电显示,眼眸微瞠。
心雅正咬牙忍受假肢装上去时的疼痛,她听到铃声抬眼,说,“西爵,你忙就去外面接电话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我很快回来。”
傅西爵拿着手机走出骨科室,划开接听键。
他没有说话。
而那头,已经传来林薇薇焦急的声音,“傅总,我的孩子突然不见了,医院监控也被破坏了,我想不出其他人,所以只能给你打电话。”
她的孩子不见了。
她已经生下孩子了
傅西爵眼眸收缩,而更大的凛意是,她的孩子怎么会不见!
“我马上过来。”
傅西爵面色肃冷,快步奔到了林薇薇的病房。
她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上,苍白的脸上发丝凌乱,而那双眸布满了慌乱和无措。
他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推开门走进去。
林薇薇闻声抬头,看到他,揪着手机的五指,紧攥。
傅西爵嗓音低沉,“孩子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半孩子不见了。”林薇薇颤着唇,“可医院的监控被破坏了,保安是昏迷的,而我的孩子刚刚生下不到三小时,这是蓄谋要掳走我的孩子。”
傅西爵看着她,原来她刚刚生好孩子,难怪脸色那么苍白。
而他亦懂林薇薇的意思,她觉得,她的孩子被抓,是因为他,她或许是受他牵连。
他第一反应也是如此,可,几月前,心雅和小天已经被抓过,那个面具男人的目的是报复他,而林薇薇和他没有直接关系,那照理,林薇薇不该受牵连的。
尤其,还是她的孩子受到了牵连。
傅西爵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如果不是那批人,又是谁
他的脑中突然晃过心雅的脸。
“傅总,我知道这件事不一定就是我猜的那样,但你能帮我找找我的孩子吗”
林薇薇见傅西爵一直不说话,忍不住道。
“我会想办法。”傅西爵回神,抬眸,盯着她因为焦急而更加无神的脸,“你刚生完孩子,躺着休息,孩子的话,一定会找回来。”
傅西爵说完转身走出了病房。
但林薇薇依旧魂不守舍,她无法安心等着那句一定会找回来。
她总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林薇薇掀开被子。
乔以轩赶忙摁住她,“薇薇你要做什么”
“以轩,我想去婴儿室看看,孩子是在那里被偷走的,或许有什么线索留下。”
林薇薇说着就要下床,只是因为刚刚生产完,宫口还有些疼,皱了下脸。
乔以轩急,“你去看又有什么用啊,警察肯定也去看过来,再说你才刚生好孩子,还不能下床呢。”
“可我做不到等着。”
林薇薇突然眼眶通红,“以轩,你能明白吗,那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那就像我身上的一块肉,他现在不见了,我心急如焚,根本冷静不下来。”
乔以轩也眼眶红了红,“好吧,那我扶你去,可你穿件外套,再带个帽子,然后就几分钟,你就必须回病房躺着。”
“嗯。”
林薇薇点头,穿上了厚的外套,然后朝着婴儿房走。
然后她没想到的是,远远,她就看到傅西爵也在那里,似乎正在询问护士什么。
之后护士离开了,傅西爵又一个人走进去。
此刻婴儿房里没有其他婴儿。
傅西爵就在里面细细盯看。
“没想到傅总也想到来这里看看。”乔以轩喃喃,“那我们也过去吧,或许能一起看出点什么。”
林薇薇颔首。
两人继续走上前。
而就在他们快走到婴儿室的时候,一道身影推着轮椅划了进去。
是心雅。
猜你喜欢
- 佚名
- 在人生最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从天而降,她以为他是她的救赎,可原来,这只是一场蚀心的殇。余生,与谁尽缠绵?
- 云薇薇
- 结婚三年,丈夫弃她如履,她被一个陌生男人用强,丈夫竟笑着说恭喜。她心灰意冷。强了她的男人却将她紧搂“既然睡出了娃,嫁给我”从此,她夜夜求饶“老公,孩子还在,求轻宠”
- 佚名
- 在人生最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从天而降,她以为他是她的救赎,可原来,这只是一场蚀心的殇。余生,与谁尽缠绵?
- 佚名
- 在人生最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从天而降,她以为他是她的救赎,可原来,这只是一场蚀心的殇。余生,与谁尽缠绵?
- 佚名
- 在人生最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从天而降,她以为他是她的救赎,可原来,这只是一场蚀心的殇。余生,与谁尽缠绵?
- 佚名
- 在人生最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从天而降,她以为他是她的救赎,可原来,这只是一场蚀心的殇。余生,与谁尽缠绵?
- 佚名
- 在人生最痛苦的时候,这个男人从天而降,她以为他是她的救赎,可原来,这只是一场蚀心的殇。余生,与谁尽缠绵?
- 薇薇Papaii
- ?幸福是什幺呢?阿霖没来由地问。我想了想,想到的都是学长那耀眼的背影,于是我说?幸福就是看到喜欢的人咧开嘴,自己也能为他笑?没想到这时候的他却细细地对他自己允诺?我一定会让妳幸福的?我知道,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时间是无法说忘就忘的,就像那年夏天,你对我说?没问题的,不管以后遇到什幺问题,我陪你?人是
- 薇薇安
- 为什么骗我 为什么偏偏是你 身患社交恐惧症,她的世界有且只有他一人,但是他却把她逼回现实“为什么“因为,我想和你一起感受阳光的温暖 本以为是残酷的开始,谁知这一切都是他给她的甜蜜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