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翔一愣,随即摆了摆手说道:“呵呵,徒有虚名罢了,不谈那些,不谈那些!”
他大概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随即又说道:“蒋老先生,我是说我是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听说过您,那个人您应该也认识。”
“哦”蒋南翔微微一愣,问说,“请问那位知道我的先生叫什么名”
“唐世宏。”
蒋南翔顿时就愣住了,他肯定也认识唐老先生,他们一个是北派一个是南派,且都是华夏医学界的泰斗,肯定相互认识了。
还在蒋南翔愣神中,我又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和唐老先生其实是结拜兄弟,我就是从他嘴里听说过您的大名。”
“你是唐世宏的结拜兄弟!”蒋南翔更加好奇的看着我。
我笑着点点头说道:“原本当时我想拜唐老先生为师的,可是他不允许我这样做,就跟我义结金兰了。”
蒋南翔有些吃惊的说道:“没想到啊!真没想到……不过看你刚才写出来的方子,你这样说也能对得上了。”
“呵呵,我也只是学了些皮毛而已,不敢跟二位大师相提并论。”我谦虚道。
蒋南翔缓缓一笑,忽然轻叹了口气说道:“是的,我和唐世宏很早以前就认识了,我们还一起当过兵,我们是战友,转业后我们也被分到了同一所学院进修……不过,自从参加工作后,我们也有二十多年没见过了。”
我道:“我听唐老先生说过,你们一个是北派一个是南派,民间还传言说‘南世宏,北南翔’,有这个说法吧”
蒋南翔老先生也很谦虚,笑了笑说道:“这都是民间传言罢了,对了,我想问一下世宏他现在在何处啊我听说他十年前就已经隐退了,可一直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说到这儿,我有些悲伤地叹了口气,沉声回道:“唐老不幸去世了!”
“啊!”蒋南翔十分惊讶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快一个月了。”
蒋南翔又很痛心地叹了口气,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世宏啊世宏,咱俩还说老了一起去爬山,一起去以前当兵的地方,可你怎么就……就先走了啊!”
看得出来蒋南翔老先生也很痛心,脸上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
我也只能安慰着说:“蒋老先生,唐老先生的离去我们都很痛心,但这已成了事实,你也不用太悲伤了。”
蒋老先生摇着头,还是有些难过的说道:“我想问一下,世宏埋在什么地方”
“春城的南山公墓。”
蒋南翔点点头说道:“抽时间我一定要去看看他。”
“嗯,”我也点头说道,“到时候您可以跟我说,我让那边的人接您。”
“谢谢你陈小友。”
“呵呵,没事,应该的。”
蒋南翔又对我说道:“你和世宏是义结金兰的兄弟,那也是跟我一辈的了,小伙子很不错,前途无量啊!”
我笑了笑谦虚的回道:“真不能跟你们比,我就是运气好遇到了唐老先生。”
接着蒋南翔又向我问道:“对了,陈小友,你刚刚说你朋友的母亲突发脑梗死晕倒了,现在抢救过来了吗”
我摇摇头回道:“还没有,不过蒋老先生您也知道,这种晚期也没得治了。”
蒋南翔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如果是单独的脑梗死,及时发现是有得治的,可这么多中脑科方面的疾病,而且还是晚期,哪怕是唐老先生和蒋南翔一起来,估计也没有把握药到病除。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用中药调理,帮她减轻痛苦,也许还能延长一点寿命。
蒋南翔沉默了一会儿后,又向我问道:“陈小友,你朋友的母亲在哪家医院”
“离这儿不远,好像是医科大附二院。”
听到是附二院,蒋南翔扬了扬眉毛,笑道:“我能跟你一起去医院看看吗我有学生在那边任职,或许能行点方便。”
我一听,虽然不像麻烦别人,但有人帮忙自然是好事,而且万一蒋南翔有更好的根治办法呢,毕竟他可是和唐老先生齐名的。
我便答应道:“好,那就麻烦蒋老先生了。”
“不麻烦,等会儿药煎好了,我们就出发。”
大概十来分钟后,药便煎好了,我提着药,开上车带着蒋南翔一起出发去了医院。
路上,蒋南翔也一直在找话题和我聊,说我的想法很正确,像我朋友母亲这种病情,手术是没办法的,因为风险很大,可是如果不懂手术又很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药补和食补。
一路闲聊着我们来到了医院,停好车后,直奔急救中心。
等我和蒋南翔来到急救中心后,我发现戴淼已经不在刚才的地方了,而且急救室门上的灯都已经关闭了。
我立刻拿出手机给戴淼打去了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听见她那边传来有些吵闹的声音,像是在菜市场。
我立刻向她问道:“戴淼,你在哪呀”
“东、东哥,我在住院部的,妈妈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戴淼声音有些着急的对我说道。
没想到这么快就从急救室出来了,我以为最少也要一个小时,所以我便有些奇怪,问道:“怎么回事啊他们给安排进住院部了吗”
“没有,他们不给安排,说我妈妈没得治了……”戴淼声音有些哽咽道,“现在在住院部输液,他们也不给安排床位,还让我们自己回家去。”
我一听便火冒八丈,立刻问道:“你先别急,告诉我在住院部几楼”
“四楼。”
我便又和蒋南翔一起赶往住院部,来到四楼,我便看到廊道里停了很多病床,甚至有些病人直接靠墙壁蹲着。
一眼我就看见了戴淼,她也是蹲在地上的,她妈妈也就在旁边廊道上坐着,别说床位,连一把椅子都没有。
我向她们走了过去,看见戴淼母亲好像已经清醒了,不过脸色还是惨白,看得出正在饱受病魔的折磨。
戴淼见到我来了,想要站起来,可由于蹲久了,站起来的时候双腿突然一下就软了。
我立马上前扶住她,想给她找个位置坐下也没有,因为椅子上也坐满了人。
这样的环境下,如此嘈杂,别说病人了,就是一个好好的人也会生病。
戴淼母亲已经清醒了,但十分虚弱,但还是看着我向戴淼问道:“淼淼……这位是”
戴淼这才介绍道:“妈妈,他是我朋友,叫陈东。”
我也对戴淼母亲微微一笑,说道:“阿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戴淼母亲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有气无力的说:“没力气,呼吸……困难……”
这时,蒋南翔也走了过来,冲戴淼母亲笑了笑温和的说道:“你好,我来帮你号一下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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