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囚徒(ABO)》分卷阅读2

    他越过陈忱从办公桌后方的衣架上取过了自己的外套穿上,将自己打理好之后方念又伸手拿过陈忱挽在手上的外套,拎着领子抖开,服侍陈忱穿上了外套,这才打算关灯走人。

    从顶层下到车库,即使是没人的电梯里,方念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陈忱身后半步的位置,看起来很疏远。等上了车,方念才略略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了下来。

    陈忱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主动和他说话:“下午在办公室还知道关心我,刚才电梯里没有人却站得那么远,你是太走心还是太不走心?”

    这话说得叫方念尴尬,无论是关心还是装得疏远,都是因为走心,可这份“心”不是陈忱需要的,他也不想掺杂任何一丝真心去回答陈忱不经意的调侃。

    见他不答话,陈忱也不强求,淡淡地换了话题:“快一个月没见了吧?最近你确实挺忙。”

    他们其实每天都会见面,作为上下级、作为雇主和员工,所以陈忱嘴里提到的没见指的是另一种身份的约会。

    方念听他提及1个月才反应过来居然已经这么久了……陈忱是基因显性非常强烈的alpha,这让他天生有更好的体力、更强的专注力和记忆力以及更明显的副作用……特殊基因人群成年后会受困于强烈的性冲动,他们的**阈值较之普通基因人群要低很多很多,还有一年两季的发情期,其生理特质甚至更靠近兽类而非人类,但同兽类相比,人类不可能从性成熟开始就进行交配,甚至不去选择交配的对象,因此较为常规的做法是在没有固定伴侣的时候服用抑制剂。

    作为一个omega,方念自己是长期使用抑制剂的,他的基因显性不算太过强烈,因此用药基本可以免疫副作用,他不会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也不会从人群中汲取到其他特殊基因人群的信息素味道。而陈忱则属于另一种情况,抑制剂对陈忱的效果就会弱一些,而以陈忱的财势,也远不必刻意压抑自己的天性,长期包养合适的床伴远比使用强力的抑制剂效果更好、更安全。

    如果不是陈忱的这个习惯,方念知道,他不会和陈忱在工作以外产生任何纠葛,因此听陈忱说有1个多月的空白期,他产生了一种不安。这种不安驱使着他在车上就无所顾忌地投入了陈忱的怀抱。

    “对不起,我太忙了。”他跨坐在陈忱的身上,软软地告饶,像是撒娇又像**,“您的要求这么高,我不想让您失望。”

    陈忱搂着他的腰扶住他,笑了。“为我打两份工,每一份你都很努力。”

    你情我愿的床伴关系,说一句“打工”至多是个玩笑,远不算过分,因而方念按下心里那点隐约的酸涩,笑容不变。

    方念的靠近仿佛按下了某个按钮,场景瞬间切换,他和陈忱跳出了公事模式,此刻依偎在一起倒有了点湿软的暧昧。

    就着这样的暧昧氛围,陈忱按着方念的后脑,给了他一个吻,带着**的、湿热的吻。

    和陈忱接吻是一种伴随着折磨的享受……如果在床笫之间的陈忱是暴君的话,那么在前戏阶段的陈忱就是最温柔的骑士,他会耐心地等待着方念的接纳,挑动方念的**,然后在方念溃不成军地渴求满足的时候,给他最好的享受……

    现在就是这样,这个长长的吻好像持续了一个世纪一样,方念带着窒息感脱力地瘫软在陈忱的怀里,陈忱却还在游刃有余地揉捏着他的腰臀,摆弄他的身体。

    方念很想求饶,作为一个omega,他的基因里写进了对**的敏感和渴求,抑制剂固然有用,可是陈忱的一切对他来说却远不止生理上的刺激,更多的悸动是抑制剂无法克制的。,被陈忱这样摆弄,他几乎就要失去行动能力。

    方念想要求饶,但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车子已经停了。司机很懂规矩,熄了火也没有说话,轻轻敲了几下隔板示意,陈忱顺势已经放开了方念。

    陈忱开了自己这边的车门先下了车,方念被他留在车里,整个人还在发软,有点无法行动。他心里鼓了鼓气,努力撑着身体往外挪,手刚刚碰到车门,门已经打开了,陈忱站在外面俯视着他,随即伸手将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一瞬间方念的脸就红透了,比起在车里亲密地拥吻,这个公主抱的姿势显得纯洁多了,可对方念的刺激却是成指数级别增长的!

    “陈先生,放、放我下来……”他慌忙地拒绝,手却违背内心地搂上了陈忱的脖子。

    陈忱又笑了,他甚至故意掂了掂怀里的人,然后就迈步往电梯里走,一边走一边还取笑方念:“体力那么差,等下可不要哭着求饶。”

    方念被他这一句不带一个出格词汇的话带出了联翩浮想,自暴自弃地埋头在陈忱的颈侧,不说话了。

    从车库到房间的路很短,陈忱在这里长包了一间套房,自从他和方念的关系从单纯的上下属变成了现在这样,他便在这里包下了套房作为固定场所,供两人相处使用。

    方念听到他踢上房门的声响才从陈忱的肩膀处抬起头,央求道:“不重吗?快放我下来吧。”

    陈忱这时倒不推拒了,松手让方念落了地,却揽着他的腰不许他躲远。

    “你也实在是单薄了一些。还担心重不重?我都担心你的身体素质会不会连工作都顶不住。”他一边这么说,手还在方念的腰上捏了一把,精瘦的皮肉之下仿佛根本摸不到脂肪,总觉得只剩骨头了。

    方念按住了陈忱揉搓他的手,声音像他的睫毛一样微微轻颤,柔声说:“别摸了……”他没说出来的话则通过紧贴的身体传达给了陈忱——陈忱都把他摸硬了。

    陈忱笑了,当然不会停手,相反,一只手固定着方念的腰,另一只手早已沿着被他拉开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掌心贴着方念的皮肤,一手的柔韧光滑的好触感。

    “真的不要摸么?”

    陈忱手心的热度好像能够沿着皮肉融入血液一样,方念感觉脑浆都热了起来,忍不住依偎在陈忱怀里,埋在他的颈侧偷偷地深吸一口气……明明应该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的,但他却觉得自己嗅到了陈忱独有的气息,一瞬间便像是被**填满了似的!

    不要?他从来拒绝不了陈忱啊,哪里来的不要?只有从骨子里泛出来的渴望。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陈忱剥光了,情热时方念也敢调笑陈忱脱他衣服比做生意还有效率,陈忱听他这么说,当下把他按在床上又狠狠贯穿了他的身体。如今,陈忱的手法是愈加熟练了,不同的是方念也逐渐敢壮着胆子去解陈忱的衣衫,让自己的皮肤能**裸地贴上陈忱的身体。

    这种没有距离的接触对方念来说就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明明知道越贴近就越渴求,可还是忍不住索取更多。

    他勾着陈忱的脖子倒向巨大的床,床垫柔软地包裹他的后背,而身上笼罩的是他一直渴望的、主宰他**的人。

    唇齿纠缠,方念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软得提不起一点力道来,勾着陈忱脖子的手成了他和现实唯一的联系,而陈忱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陈忱的**总是汹涌,alpha的体质仿佛也是一种诅咒,强悍的体魄、敏锐的头脑也伴随着可怕的**。对陈忱来说,理性和本能的角斗应该算是一种困扰吧?方念却有一丝感谢陈忱那些无法压抑的**,若非如此,他永远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靠近陈忱。

    火热濡湿的吻落到耳畔,方念侧首裸露出一截脖颈,这个样子有多乖顺诱人恐怕方念自己都不会知道,而他所能感知的只有一瞬间从热吻变成了轻咬的刺激。陈忱的牙齿陷入他的皮肉,不温柔、不仁慈,仿佛随时会刺穿那层屏障,舔舐他的血液。

    方念无法抑制地颤抖,不仅仅是恐惧也是兴奋。他主动抬腿勾上了陈忱的腰,用陈忱一手塑造出来的、他最喜欢的姿态袒露**,他对着挑逗他身体的人说:“我想要……”

    已经赤条条滚在一起了,方念这话要说多放荡也不至于,但对他来说却已经是极限了。最初的时候陈忱也有意磋磨过他几次,想让他更放得开一些,后来发现效果不佳,也不愿再折腾了。反正无论此刻多么矜持,到最后还是会沉湎于**,变得直白而可口。

    陈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润滑剂,方念脸上带着羞耻的红晕却乖顺地向他张开腿,被手指沾着冰凉的润滑剂进入身体的时候,紧张地缩紧了内壁。

    明知他只是受到刺激时下意识的反应,陈忱却故意说:“好会吸,只是手指就这么贪吃么?”

    方念的脸又红了一层,无力地反驳:“我没有……好凉……”

    陈忱见他这反应,更加忍不住想欺负:“还说没有?一下子就变得很湿、很软……”说着已经探入了2根手指。

    方念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却僵了一下,片刻的沉默后,状似随口一提一样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找个omega呢?不是更加会湿么……”说到后来,他已经小声到几乎听不见了。

    也只是几乎,这么近的距离,陈忱当然听到了。

    他不忙着回答,却俯下身给了方念一个深吻,叼着他的舌尖在齿列间轻咬,有些刺痛,又刺激地让方念更加浑身发软,只剩性器是硬的。

    “你脑子里为什么总有奇怪的想法?omega啊,不是结婚对象的话,当然不可以招惹!”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分开了方念的腿,性器抵在那个已经湿软的入口,俯视着方念的脸,一边缓慢地进入、一边又说,“我现在只需要没有负担的关系,所以我现在只需要你。”

    方念的腿勾着陈忱,向上抬起自己的腰方便被陈忱进入。他接着这个过程,闭上了双眼,然而比起他脸上的享受,更多的却是心里微妙的刺痛。

    假装不是omega才有机会接近陈忱……没有负担才会被需要……方念暗恨自己多嘴,用一个问答的短暂时间毁掉了一晚的好心情,可心底深处,他自己也知道,就算不面对,这也是事实。连他和陈忱这点不带感情的**关系都是维持在他处心积虑的欺骗之上的,太可悲了。

    这个念头驱使他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方念慢慢睁开眼睛,盯着陈忱,说道:“用力一点,痛也没关系。”

    陈忱的一部分正在他的身体里,见到方念这个模样着实有些把持不住,今天更是觉得格外难以自持,当下就是狠狠地抽出又深深地进入。仅仅是这样一次**就让方念抓住自己膝弯的手指扣进了肉里。

    疼是真的疼,然而也是满足和快乐的!

    他狠狠地抽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又像不怕死一样地缠紧了陈忱,身体紧紧地贴合不算,连后穴也黏人地挽留陈忱的性器,不知餮足似的。

    陈忱将他按在床垫上肆意地伐挞,表情和动作都有些凶狠,然而说话逗弄方念的时候却又并不凶恶。

    “如果不同你赤条条地面对面,谁知道看上去那么冷清温柔的方特助也有这么热情如火的一面?”

    方念被他盯着最敏感的区域一直持续地戳弄,性器抵在两人小腹之间淌出些许透明的水液,整个人都沉浸在陈忱带来的快感里,听到陈忱这么说,他难得放肆地回嘴道:“如果不和您,嗯……上床……呼啊,轻一点,又怎么知道、嗯、您这样的人也会说这种话呢?”

    “什么话?”陈忱听到这句,竟停了下来,压下上身去亲吻方念。

    方念被他这动作搞得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起来,发出难耐的痛吟,却又伴随着诱人的甜美。

    “嗯啊……不要……疼……”

    他求饶,陈忱却置若罔闻。

    “说呀,我说什么话?”

    方念被他掐着下巴亲吻,陈忱的舌头霸道地在他嘴里搅弄了个遍,把他的求饶全部堵在了喉咙里,成了暧昧的嘟囔,末了还追问了一句,激得方念脱口而出:“您说的那些荤话!”

    陈忱在他耳边色气地轻笑,反问他:“荤话?我说什么?说你下面又湿又软,很会吸?说你像水做的一样,一碰就会流出来?还是说你**的时候浑身泛红的样子,又性感又可爱?嗯?”

    他每说一句便狠狠地操弄方念一下,方念闭着眼睛扭头逃避,却忍不住跟着陈忱低沉性感的嗓音所描绘的画面想象自己**的模样,情随意动,本就在**边缘,硬生生被陈忱几句话、几个进出逼出了精液。

    **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收紧了,陈忱还远没有够的意思,就着他内壁紧致而规律的收缩继续**,让方念的快感成倍增长。

    等到方念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陈忱摆成了跪趴的模样,跪伏在床上向后翘起了屁股,像一头**的畜生一样摆出了等待被进犯的姿势……倒不是说羞耻,实在是这个姿势让他心有余悸,每次用到这个姿势,总感觉像要被陈忱操死在床上一样。

    “别……啊!”没等他拒绝求饶的话说出口,陈忱掰着他的臀瓣就狠狠地闯了进来,小腹直接贴上了他的臀尖,直进到最深的地方,逼出方念一声尖叫!

    “好痛……轻、轻一点……”他呻吟着,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又勃起了……是陈忱干的他太爽还是体质的影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既害怕被陈忱这样**,又想让陈忱把他狠狠地干到爬都爬不起来。

    “轻一点?痛?”陈忱重复着他的话,每一个短句都伴随着狠狠地顶弄,“不是痛一点也没关系么?”

    “不,不要……”方念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想往前爬,逃离陈忱的掌控,却被陈忱抓着脚拖了回来。

    “嘘……乖一点,”他伏在方念的背上,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方念身体,像是温柔的哄骗又像是危险的威胁,“不许跑。”这话说完,陈忱一口咬住了方念的后脖子,像是兽类交配时控制雌性的动作。

    也许陈忱只是出于alpha的本能,但恰好和他**的正是一个压制着信息素假冒beta的omega,他实实在在地咬在了方念性腺的位置,虽然远不至于穿破皮肉成为一个标记,却足够叫方念连叫喊声都发不出,颤动着趴伏下身体,乖顺地任由陈忱为所欲为。

    第3章

    这场**持续了很久,其实陈忱只射了一次,但是方念却发泄了3次,等到结束后,他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虽然只是床伴的关系,但陈忱却也表现得十分得体,方念被他抱进了浴缸,躺在他的怀里,任由陈忱为他清洗。

    陈忱动作很温柔地拂过方念的每一寸皮肤,热水托着他的身体,暖洋洋的,让他彻底放松了下来。放松之后袭来的都是困倦,迷迷糊糊之前,方念听到陈忱在他耳边笑着说:“果然有1个月了。”

    方念眼睛都睁不开了却还是笑了一声,笑过之后就断片式地陷入了睡梦中。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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