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分卷阅读314

    “就是你这么固执,他才离开你的,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不为朋友和爱人考虑吗?”

    “半个月以后,日期不变。”傅形役打断了主任的絮叨,他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大衣,很快走出了办公室。

    林生向主任抱歉地笑了笑,也没有多嘴去询问关于那个他和所谓的爱人的事情。

    下楼的时候,两人没有乘电梯傅形役带着林生在icu外站了一会儿,那里有衰老的老人和看上去健壮的小伙,他们无一例外都紧闭双眼,身上**满了粗粗细细的导管,看上去毫无生机,他们或者想努力抗争着活下去,或者又宁愿撤去所有导管。但这些人,他们都已经没有选择权了。

    从某个角度来看,林生是世界上最理解傅形役的人。

    地下停车场里,傅形役的车不知何时被记者发现,手持相机录音笔的记者们正大光明地围在傅形役车边,等待指挥家自投罗网。

    车似乎是暂时不能开了,公交是救急的最好选择,尤其是对无所事事一心等死的男人来说,充斥着人肉气味的公交车是滋养**最好的温床。

    周围是赶着上班的困顿人群,林生拉着黄色的扶手,被挤得不成人形,突然间,他感到有什么柔软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臀部,他的脸瞬间就红了,在僵硬了片刻后,林生反手想把人推开,腰部被傅形役的胳膊紧紧钳制住。林生低头看见傅形役苍白又细长的手指,用力也掰不开。**被男人灼热的**顶住,林生被压到了车窗边上,他自己性器顶上了冰冷的栏杆,随着一摇一摆的车厢晃动,却意外地令人刺激。

    林生头一次觉得羞愤,他瞪了眼傅形役,却意外地看到男人认真又疯狂的眼神。

    随后,林生感到胸前一疼,男人冰冷的手指就迅速将他的**尖一把捏住。林生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勉强道:“不要**进来……”

    公交车突然刹车,车门敞开,扩音喇叭里播放着千篇一律的女声。趁着乘客涌上来的机会,傅形役拉着林生挤到了车内最阴暗的角落,他将林生反转过来,手掌包裹着林生的下体,轻轻揉捏起来。

    因为性器在大庭广众下被不停抚摸,林生舒服得想叫出来,他勉强把脑袋靠在傅形役的颈窝,张嘴咬上了傅形役烟灰色的大衣。虽然公交车厢里被挤成了沙丁鱼罐头,但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紧贴着却还是有些惹人注目,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两人的性器只好贴得更紧。

    林生肿胀的性器摩擦在棉质内裤上,隔着厚实的衣裤,他能感受到傅形役同样蓬勃的**,两人靠在一起几乎不动,只是随着公交车摆动的频率相互蹭擦,彼此的**慢慢膨胀,从软到硬,再硬到发疼,既想更剧烈地摩擦,又害怕被别的乘客发现,这样一来,就比换七八个体位做上几个小时都累。

    4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林生手抖着抽出根烟,唾弃着傅形役,他终于又站回了坚硬稳固的水泥地,可又湿又凉的裤裆却在提醒着他,刚才有人在公交车上兴奋地射了出来。

    林生猛地吸了两口烟,他忽然瞥见马路对面的巨幅广告,一不留神被烟呛了个正着,广告上,一个身着运动服的男人正牵着一条拉布拉多犬小跑,林生面部僵硬,他把傅形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问:“你有这个癖好?”

    “很显然……”傅形役瞄了眼对面的广告,继续说道:“你知道,命不久矣的人,总是想尝试很多东西……”

    林生见鬼似地看着傅形役,机械似地跟在傅形役身后。

    马路对面是h市最大的宠物集市,从小鸟到迷你猪,你能想到的所有宠物这里应有尽有,这里甚至还卖马,是的,半人高的小公马。

    林生站在那匹枣红色的小公马跟前,伸手摸着它稀疏的鬃毛,“它真是个漂亮的小伙子。”林生和马贩子攀谈起来。

    “可不是么……”马贩子熟练地拿了把青草交给林生。

    林生把青草凑到小公马鼻子前,小马吃得欢快极了,“马也不错……你那院子里也能养,应该比狗好用……”他认真地建议道。

    “你更喜欢马?”傅形役看了眼林生的**,林生只觉得脊背发凉。

    最终,傅形役还是看上了一条狗,一条老得只能趴在笼子里喘气的金毛,它浑身皮肉松垮,毛色也黯淡无光,老板说这条狗或许活不过十几天了,对傅形役来说,却正正好好。

    “给个十块钱吧……”宠物店的老板抱着条巴掌大的吉娃娃,走到了老金毛的笼子前。

    吉娃娃见了笼子里的老金毛,发疯似地狂吼,挣扎着要跳到笼子里。老金毛恹恹地张了张眼皮,把脑袋拨向了阳光充沛的一边,继续睡觉。

    林生拉了拉傅形役,低声说:“你没有必要这样。”

    傅形役没有多说什么,他掏了十块钱,拖着那条老金毛回了家。

    不用排演,不用去乐团,傅形役整日变得无所事事起来,除了吃饭睡觉,就剩下**一件可以做的事情,但是爱做的事情做得多了,人也会变得麻木,尤其是几乎当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糟蹋过以后,再想糟蹋一遍就令人没那么大的兴致了。

    老金毛被安排在了二楼有落地窗的房间里,每当林生被压在长毛地毯上狠**地时候,他有时可以听到老金毛低沉的喘气声,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那声音究竟是金毛发的,还是傅形役的。

    林生甚至觉得,傅形役是在用那条狗提醒他自己已时日无多的事实。

    傅形役变得有些嗜睡,甚至有时候,两人做着做着,傅形役就会悄无声息地停下来。

    林生感到身上没了动静,翻个身,就会发现傅形役居然趴着睡了过去,生长在丘脑附近的肿瘤很容易压迫到睡眠中枢,林生挪着身子拔出傅形役的性器,给他盖好被子,披了件衬衫去看阳台上的老狗。

    傅形役似乎是真的想养狗,他甚至还给这条时日无多的狗取了个可爱的名字,帕比。林生蹲在笼子跟前摸着帕比的脑袋,老狗动了动脑袋,伸出舌头想舔林生的手。

    在笼子前蹲了大半个钟头,林生终于听到傅形役起身的声音。

    “我睡了多久?”傅形役拉开薄被,脸色很差。

    “四十七分钟。”林生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回答道。

    “比上次的时间更长了。”傅形役望着林生说道。

    “肿瘤大概压迫了你的网状系统,你昏睡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林生笑了笑,平静地说道。

    傅形役看着盘腿坐在老狗身边的青年,看着青年黑色的眼睛和他唇边勉强露出的笑容,他忽然意识到似乎漏掉了什么东西。

    “我们晚上可以出去,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傅形役突然问道。

    “午夜巴士**似乎不错?”林生试探着问道。

    傅形役微微眯起眼,眼睛因此绿得更加深邃,“我们可以去你以前工作的地方。”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林生。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工作的?”林生愣了愣,哈哈大笑起来,他飞快地脱下家居服,只剩下一条淡蓝色的平角裤,然后分开双腿坐到了傅形役身上,“你知道,像我这样的年纪,既不能抱着钢管跳舞,也不能站在吧台上扭腰,但是只要你脱光了,就会有人塞钱给你。”林生主动亲了亲傅形役的嘴唇,看上去心虚极了。

    “是么?”傅形役敲击了两下扶手,扯下了林生的内裤,把人上了地毯上。

    这回,傅形役拉着林生结结实实地**了三小时,这回,傅形役不仅没有昏睡过去,在**完以后,他还不忘提醒林生晚上的约定。

    林生腰疼腿疼,**里还流出傅形役的东西,却只能讪笑着答应下来。趁着傅形役下楼换衣服的机会,他拿着手机逃进厕所反锁了门,拨通了好友的电话。

    “** you dave,你给老子介绍了什么活?他不仅拖了条老得快死的狗回家养,刚才还说要去老子工作的地方!”林生坐在马桶上,冲着电话大吼。

    “你还搞不定他,你脱光了到他面前走一圈让他把你压在床上操一操,半天就过去了,他哪还想着要去你工作的地方?”电话那头的人调笑道。

    “蠢货,已经过了半天了!”林生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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