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是一丝`不挂地平躺着的,师尊的长袍却是一丝不苟,扣子一直系到下巴。可这样的师尊,却更加让我血脉喷张。不过是被师尊草草摸了两把,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已经颤巍巍站了起来。
师尊见状,便丢开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撩起长袍下摆跨坐到我身上。
??
跟我想得不太一样啊?师尊是不知道可以让我做下面那个吗?
不过我现在也确实是在下面没错。
师尊的后庭对着我的分身,急切地磨蹭着。师尊那里又干又紧,要吞下我的分身便格外困难。师尊皱着眉头,满脸的困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如此艰难,但最终还是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师尊雪白的长袍将脖子以下都遮了个严严实实,脸上是带着探究,又略显痛苦的表情,身下起伏的动作也毫无章法。
但偏偏是这样的师尊,让我无力抵抗。
不过片刻,我便缴械投降了。
“怎么这样快?为师的功法,还没开始呢!”师尊仍是皱着眉,后庭用力收缩着,似是十分不满。
我立时又硬`挺起来。
没开始怕什么的?再来一回就是了。
说好的加更~虽然宝宝们好像热情不高的样子……不过啰嗦的楼主还是来啦~
今天的歌单是《铁窗泪》,用到了《愁啊愁》里面的歌词: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犯下的罪行是多么可耻啊/叫我怎能抬起头
这张专辑真是太棒了,感觉非常适合小草
啊,宝宝们是不是都没听说过……似乎不小心又暴露了年龄……
你们以为上一辆车到了终点吗?不,那只是换乘
不过师尊这个脑回路,宝宝们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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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我的精水润滑,进出都流畅了许多。师尊的身子上下起伏着,不一刻身前也支了起来,将那处白袍都蹭上了水渍。
我着意克制着自己,总算撑过了这一轮,没有早早泄了身。只是师尊所说的双修功法,我是一点都记不住了。
师尊面上有些恼,却也没说什么,又同我反复演练了许多遍,直到我全都记熟为止。之后也没急着从我身上下来,倒叫我召出元婴来,同他的元婴一起又修炼了一回。
我已到了化神期,元婴可随意离体了。若到了返虚期,元婴还可随意聚散。就像师尊现在这样,元婴化成灵雾一般,将我的元婴团团包住。
我的心神仿佛泡在温泉中,又像喝了喜乐酿成的美酒,只觉无限欢欣。
我那委顿不堪的元婴,在师尊的滋润下逐渐恢复了精神,活泼泼地同师尊的元婴玩耍在一起。
我往上顶了顶胯,感觉自己又能动了,一个挺身便将师尊压在了身下。
刚学来的双修之法,总要多多练习,记熟了才好。
我扣住师尊的双手,摆成十指交缠的样子,俯身含住师尊的唇,去捕捉里面的软舌。
我的精力还未完全恢复,想要如从前一般激烈是有些力不从心了。不过这温柔舒缓的动作又另有一番磨人之处。每一下我都顶得极重,进得极深,在师尊最敏感那处辗转一番再慢慢抽出来。
在我的冲撞下,师尊如同平时修炼一般严肃清冷的一本正经,也渐渐被春色取代,眼中水波流转,唇齿间是黏腻而含混的呻吟,未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蜿蜒流下,又被我一滴滴舔去。
修炼过几回,师尊身上整洁的白袍已经又皱又湿了。我便用牙齿将紧扣的扣子一颗颗咬开,再去品尝包裹在里面的敏感的身体。
厮磨拉扯间,一样物事从师尊的袍袖中掉了出来,撞在床上,发出“叮咚”一声轻响。
我本不欲理会,但眼角余光扫过,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是我贴身带了近千年的龙骨吊坠,师尊从前给我的。后来我被黑暗大君捉了去,这坠子也一并遗失了。怎么现在,却出现在师尊身上?
师尊侧过头去,也瞧见了那坠子,便将双手抽出来,捡起那坠子,又艰难抬起身,给我挂在了颈间。
“倒是忘了这个。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怎就这样宝贝,梦里还念念不忘的?如今为师替你讨回来,可开心了?”
“师尊……去见过黑暗大君了?”
“嗯。”
我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身下那东西早已没了精神,软软从师尊后庭中滑落。刚刚同师尊亲近的那些柔情蜜意,一下子退得干干净净。
我怎么忘了,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都是我刻意的欺瞒,才骗得师尊委身于我。可师尊不但没有怪我怨我,还特地去找黑暗大君讨回了我的坠子,甚至为了补回我的修为,又再次……
我在师尊两腿间规规矩矩跪好,心中悔恨之极,“师尊……弟子有罪,唐突了师尊。是弟子无能,求师尊责罚!”
为何上一章更完,大家都在哈哈哈……师尊明明很努力了!
是的,小草昏睡期间,师尊还顺便去摸了个boss
大乘期的修为,就是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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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师尊责罚!”
没想到我眼前一黑,却是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师尊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我的背,轻声说道:“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那黑暗大君……那黑暗大君素有淫邪之名,为师是早就知道的,这事怨不得你,不必如此自责。为师已将那黑暗大君除了,往后再没人能强迫于你,只有心仪之人才能与你……咳……那黑暗大君不过是教了你些……嗯……助兴之法……于修行是无碍的。你往后……行事时……呃……节制些……别再滥用灵力便好。为师所授的……那个……双修之法,虽是有助修行,却也不可过于依赖,总是要心意相通……才好使用,知道了吗?”
“师尊,不是的……”
我心中抽痛,掌心几乎要被自己抠出血来。师尊到现在还以为那黑暗大君是罪魁祸首,一点都没有怀疑过我的居心。而我,又对师尊做了什么?
我想对师尊说出真相。可说了之后,师尊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处处为我着想?师尊怎么可能不怪罪我?会不会一怒之下将我逐出师门,甚至一剑杀了我?
但我若是不说,难道就要这样骗师尊一辈子吗?我做那样的事是亵渎了师尊,难道欺瞒师尊就不是了吗?师尊是我最为爱重的人,理应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时候是恨我也好,杀了我也好,都是我罪有应得。
下定了决心,我从师尊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又跪直了身子。
“师尊,不是的……之前……那些……并非黑暗大君所教,而是……是弟子私心所愿……是弟子想对师尊……总之,是弟子骗了师尊。这都是弟子的不是,弟子甘愿认罚,要杀要剐,任凭师尊处置!”
我挺着胸膛扬起脖子,却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师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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