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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沐裳很是果断的夺了她的匕首,干脆快速的在顾笙手腕上划了一刀。皮肉被割开的瞬间,猩红的血喷涌而出,躺在床上苍白的人眉头皱了起来,脸色带着几分痛苦。 叶锦书有些无力的瘫倒在床榻边,鼻间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她望着顾笙苍白痛苦的脸,握紧了拳头,咬着牙狠狠的一拳砸在地上。沐裳被吓住了,蹲下身抓起叶锦书手,只见上头破了皮点点血迹慢慢渗了出来。沐裳板着脸,并未说什么,只是拿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药膏,替她包扎了伤口,而后望着她淡淡的道:“你是一个大夫,病人还躺在床上,而你却在这里自伤。” 叶锦书捂住耳朵将头埋进了膝盖,死死的将自己蜷缩起来。耳边那血潺潺流动滴落在木盆中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让她心剧烈的抽痛着。七日蛊啊,追根究底,是她的先人研制的出的一种毒药啊。只要一想到,顾笙这些年的痛苦都是因她席家人,她就觉得内疚难过。而让她感到挫败的是,她竟没有法子制出七日蛊的解药,她没有办法将痛苦中的顾笙救赎。 木盆子里的血已经装了一大半,顾笙的脸色也愈加苍白,就连那唯一有些红润的唇,也有些泛青。叶锦书跪坐在一旁,不时的拿手帕擦去顾笙额角的冷汗。叶锦书沉默不语,面色苍白的望着顾笙,止迁和沐裳也静静的立在一旁没有开口。叶锦书借着身子挡住了她们二人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木盆中取了些血,而后从容的放入怀中。 替顾笙止了血后,止迁和沐裳才在叶锦书的催促下,回去歇息了。而叶锦书则是一直坐在床榻边照顾着顾笙,因失血过多的人,身上的每寸肌肤的苍白的吓人,还透着刺骨的冰凉,叶锦书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手待捂热了一些,再放在顾笙的脸上手上,替她取暖,就这样叶锦书不停的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 第55章 是谁伤了你! 顾笙醒来时,已经到了午时。腕上还在隐隐作痛,她刚坐起身,门就被推开了,沐裳正端着碗药羹走进来,脸上带着有些心疼的神色:“醒了,”。顾笙点点头,便要起身,沐裳走去按住她道:“莫要急,先躺着歇息一会,我们明日再赶路。”顾笙神色苍白疲惫的摇摇头:“鲁州之事越早查清越好,若是拖得久了,恐生变故。” 梳洗完毕后,顾笙坐在桌边喝粥,那粥一入口她便知道是谁的手笔,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刚想问句叶锦书是否已起身了,院子里就传来了狗叫声,伴随着叶锦书的喊声和鸡扑哧着翅膀的声音。 叶锦书捋着袖子,脖子上严严实实的绑着一条汗巾,正一脸严肃的望着对面的那条,吐着舌头喘气的小黄狗。而止迁则抱着剑站在门口冷眼相望,叶锦书瞥了她一眼心下不知翻了多少个白眼,今日她做完了药羹本想一个人待着清静清静,虽知这冰块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冷冰冰的望着她道了句:“救她。”叶锦书以为她说的是顾笙,抿着嘴望着她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倾尽全力救四小姐。”谁知止迁往身后院子一指:“救那条狗,它病了。” 明明刚刚还蔫巴巴的一只狗,叶锦书一碰它,它就兴奋起来,满院子疯跑起来。止迁站在一旁看着,也不来帮忙,叶锦书心中自然有怨言。她哼了声,盯着小黄,捋着袖子弯着腰,准备扑过去一把抓住。 眼睛一瞪,腿一蹬。叶锦书弹了起来,往小黄身上扑去。谁知小黄咧着嘴灵活的躲开,叶锦书啪的五体投地的摔在地上闷哼一声。她瞪着旁边那只摇尾巴摇的正欢的小黄狗,她发誓,她刚刚真的看见这条狗笑了,嘴一咧像一个人一样正在嘲笑着她。叶锦书气愤之下,决定好好教训教训这条狗,于是她恶狠狠的冲着小黄呲着牙,眼睛一眯:“汪。”谁知小黄尾巴一竖回骂过来:“汪汪。” 沐裳扶着顾笙开门见到的就是这般场景,叶锦书趴在地上脸上还有几根鸡毛,正跟她对面的一只小黄狗吵的正欢,而旁边则是几只歪着头旁观的鸡。沐裳白眼一翻,扶着顾笙就往外走:“笙儿,咱们上路,不理这个跟条狗都能吵起来的人。”顾笙笑着点点头,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望着叶锦书。 叶锦书连忙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顾笙的眼睛,顾笙走到她身前,伸手在她胸前轻柔的拍了拍道:“身上全是土,还不去把衣裳换了,要走了。”叶锦书抬头,皱着眉头有些焦急的问道:“现在就走,那你怎么办,你身子还虚弱着,怎经的起那颠簸。”顾笙轻轻挑起唇角,将叶锦书脸色沾着的鸡毛拿下:“还是有你吗。”叶锦书闻言一楞,四小姐这般相信信任她吗,对啊,她并不是一无是处,她并不是什么都不能帮上忙。一想到这,叶锦书就拔腿跑去屋子里收拾东西。 一行四人架着马车,马不停蹄的赶起路来,沐裳隔着车帘赶着马,车内顾笙正靠在一旁闭着眼歇息。叶锦书靠着她坐着,时不时有些担忧的将目光落在顾笙身上。而向来便行踪难定的止迁,难得的坐在车内,一双冷冰冰的眸子正透着些忧虑望着顾笙。 良久,止迁开了口:“小黄怎么了,你帮它治好了吗。”叶锦书头也不回,背对着止迁翻了个白眼道:“好了,它就是吃撑了,跑了一会消消食就好了。”止迁点点头,不再开口,又将目光落在顾笙身上。 从朔州到鲁州,需穿行两个州,约莫四天才能到。这几日,她们一直马不停蹄的赶路,白天赶路,夜了就宿在驿站,顾笙的身子也因那七日蛊恢复的很快。终于在第四日的半夜,她们一行人赶到了鲁州。因鲁州临近关外,所以每到天黑时便会宵禁,城门一关,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所以她们几人也被城门阻在门外。 原本以为今日就要在城外过夜,谁知隔着城门上的守卫却突然将灯都亮了,一时城下被照的光亮。接着城门发出沉重的咯吱声,缓缓的打开了。 一个穿着官服的白净俊俏的年轻人,和一个貌美的女子迎了过来。止迁提着剑上前一步,挡在她们几人身前,警惕的望着那慢慢靠近的两人。 那貌美如花,有些妖媚的女人眉眼一挑,轻笑着道:“几位客人不必惊慌,水儿是奉师父之命,与城主大人是前来迎接几位客人的。”顾笙轻轻拍了拍止迁的肩头,示意她退下。 莫非这女子便是刺影楼在鲁州分舵的人,上前一步,顾笙脸上带着得体的笑道:“原来这位是便是鲁州的城主,小女子顾四儿见过城主。”那白净的城主看上去极为年轻,他见顾笙行礼,想要伸手去扶,手伸了一半却又缩了回去,他瞥了一旁的女子一眼轻咳一声道:“顾小姐不必如此客气,还是快快随我们进城吧,我已为几位安排了住处,一路舟车劳顿,几位也该好好歇息歇息。” 那女子见顾笙脸色带着笑却半分没有移动的脚步,和一旁正警惕的望着他们的止迁,心中自然知道顾笙并未相信她。她捂嘴笑了起来,大声道:“小包子,还不出来。”话音落了,城门口就走出一人,正是一身绿衣的小笼包。小笼包移开眼睛不去看止迁,望着顾笙向她引荐起来:“四小姐,这位是我的三师姐,莫水儿,四小姐可以放心。还是先与他们进城,若有话问,明日再问吧,你们也该好好歇息一番了。” 几人便跟着那女子和那年轻的城主进了城。 在车上赶了几天路,说不累那是假的,叶锦书在屋内边捶着背,边在屋里打量起来。那城主果然财大气粗,将她们几人领进了一栋大大的宅院,说这是他闲暇时看书钓鱼而特意建的宅院,给她们一人安排了一间屋子就走了,说是明日会来与她们商议要事,要她们先好好歇息一晚。 屋子很大,摆着各种精致的瓷器和书画,内间还有一个帘子隔开的浴室,两个小丫鬟正不停的往里添着热水,叶锦书站在一旁也插不上手。不过一想到能洗个热水澡她就觉得浑身痒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跳进那热气腾腾的池子里去。水被添满时,一个小丫鬟走过来就要脱叶锦书的衣裳,叶锦书捂着胸后悔退了一步,惊恐的望着她道:“你要做什么。”小丫鬟扑哧一笑道:“自然是伺候公子沐浴。”叶锦书红着脸道:“不用伺候,不用伺候,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会再喊你们。”两个小丫鬟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捂着嘴笑着便走了出去。 叶锦书见人一走就脱了衣裳往水里扑去,她上上下下将自己洗了个干净起身时,才发现没有将衣服拿进浴室。于是只好光着身子偷偷摸摸的往屋子里走去,嘴里还哼着歌。谁知刚掀开门帘,走出屏风,抬头就看到施施然坐在桌边的顾笙。 四目相对,顾笙眨眨眼,眼神从她白嫩中透着粉红脸上,落到她平坦的胸前,在落到光滑的小腹“啊啊啊!”被看光后才反应过来的人,叶锦书头脑一片空白,慌乱之下抱着自己胸前夹着腿,尖叫着往浴室里跑去。顾笙显然也有些楞住了,呆呆的望着叶锦书逃窜之下,抖动的紧致白嫩臀部的背影。 没想到今日竟能看到这般的“出水芙蓉”,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分绯红,而后唇角的弧度向上拉开,顾笙终于还是轻笑出了声。 叶锦书蜷缩成一团窝在浴室角落里,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粉红色。她抱着头呜呜的叫着,空白的脑子里只想到刚刚她被四小姐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好丢脸啊,要怎么见人啊,要怎么出去面对四小姐。 屋里顾笙脸上挂着笑,等了许久也只听到里头传来呜呜的声音,她自然知道那胆小的家伙定是羞愤难当,不敢出来见她。她起身走了两步对着里头道:“还不快出来,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呜呜声停了下来,接着叶锦书微弱羞怯的声音才传来:“你不许进来,快去床榻上把干净的衣物递给我。” 顾笙去床榻边拿了衣物,走到门帘边道:“拿来了,还不伸手出来接。”又过了一小会,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微微颤着伸了出来,顾笙将衣物塞过去,玩心大起的在那光滑的手臂上轻轻一模。里头传来吸气声,那手一抖抓着衣物嗖的缩了回去。 顾笙脸色挂着笑,抱着胸靠在门帘边等了起来。门里窸窸窣窣的响起了穿衣声,不多时,门帘处探出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叶锦书正红着脸伸长脖子往外看。顾笙好笑的一把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揪了出来,刚想开口好好嘲笑这人一番,目光却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只见她脖颈上有一圈指痕,还有些淤青红肿,可想下手的人用了多大的气力,那是置之于死地的手法啊。难怪这人前几日一直围着汗巾,她还以为是这人怕冷,脸色的笑意慢慢敛了去,变的冰冷起来。 叶锦书原本正闭着眼扭捏着,可却突然好似感应到面前人的心境,她一睁眼,就看到顾笙正死死的盯着她的脖颈。她慌忙用手捂住脖子,转头往床榻边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着道:“四小姐可要喝茶,我去给你倒杯茶。” “是谁伤了你。”身后传来的那冰冷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传来,让叶锦书身子一抖。 第56章 我要你! 叶锦书咽了咽口水往后退,身前的人正冷着脸慢慢逼近。直到后背靠上了坚硬的木门,她退无可退。顾笙贴近她,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叶锦书偏开头躲开顾笙的目光,身前这人的眸子清亮而魅惑,似乎在引诱着她说出口。 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脖颈上那青紫的淤痕,那微有些凉意舒适的感觉再加上点点痛意,那种感觉让叶锦书觉得奇妙而又酥麻,她咬着唇轻轻叮咛了一声,而后身子一颤有些羞怯的闭上了眼。食指和拇指缓缓的往上爬,捏住了叶锦书下巴强迫着她扭过人直面着眼前的人。 “是我对吧,伤你的人是我。”手再次落下,轻轻的覆再叶锦书的脖颈上,每一根指头都与那伤口处的掐痕重合。叶锦书慌忙睁眼,只见顾笙有些茫然的退了几步,口中喃喃道:“是我毒发时下的手对吧,可我却丝毫都不记得。它让我失控了,我险些杀了你。”叶锦书急忙往前踏了两步,安慰道:“不是的,四小姐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本意。”顾笙低下头,削瘦的身子有些无力的晃了晃,她低哑着声音道:“别过来。” 一直以来,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以往她最大的忧虑便是,若有一天她体内的七日蛊的毒性慢慢的不受控制,让她失了心智伤了那些亲人朋友,她该如何自处。她不止一次梦到,某一天自己醒来,身边躺着娘亲大哥的尸体,而自己的双手沾满了他们的鲜血,那种在梦中惊慌失措歇斯底里的深深的恐惧感和噬人的绝望感,让她再醒来后仍心悸痛楚难当。 顾笙苍白着脸,精致清丽的脸上是茫然而又痛苦的神色,她边摇着头边后退着。叶锦书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安抚她。身子一踉跄险些摔倒,顾笙伸手撑住身后的木桌,上面的一个茶杯却被带了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发出响亮而刺耳的脆响。 叶锦书大踏步上前,一把抓住顾笙揽进自己怀中,门外脚步声响起接着小丫鬟的声音传来:“公子,您没事吧,可否需我们进来伺候。”叶锦书转头皱着眉头,一向温和的人这次焦急起来,有些声色俱厉的道:“不准进来,走开,不要你们伺候。”门外的丫鬟唯唯诺诺的道了声是,就退了下去。 顾笙轻皱着眉头在叶锦书怀中推搡着,叶锦书不肯放手,死死的抱着她不撒手。在叶锦书怀中挣扎了许久,顾笙终于安静了下来,她靠在叶锦书肩头,手颤抖着的用力揪着叶锦书的衣裳。 两人在屋中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良久之后,顾笙终于开了口,声音颤抖而脆弱:“锦书,我很怕,真的很怕。”叶锦书轻抚着她的背,轻声在她耳边柔声道:“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今夜的顾笙脆弱的像一个孩子,她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叶锦书从她身后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哼唱着,那是幼时娘亲时常唱给她听的催眠曲。顾笙背对着她,苍白的脸上是几分悲凉的神色,不该是这样的,不该。顾府的危机还未解决,宁王这个最大的威胁还在虎视眈眈,她怎么能在这时失控。 叶锦书心疼的轻抚着顾笙的青丝,心中既愤慨又自责。她是一个大夫,却不能为四小姐解毒,而这毒还是她席家人的手笔。可是此时她要做的不是自责,而是好好安抚四小姐。抓住顾笙的肩头,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叶锦书望着她轻声问道:“四小姐,你在想什么。”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顾笙睁开眼,眸子中一片空洞,那双秋水般清澈深邃的眸子如今似干枯了一般:“我不敢睡,我怕做梦。” 叶锦书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四小姐,别怕,我守着你,我一直守着你。”顾笙抬起手一遍一遍的抚摩着叶锦书的的脸,眼眸泛着水光:“我多怕哪日,在我失去神智的时候又会伤了你。”叶锦书摇摇头:“不会的四小姐,你知道吗,在你掐着我的时候,我喊了你的名字,你就愣住了然后松手了。这说明,你其实并未完全失去神智,你在潜意识中清楚的知道谁是你不能伤害的人。” 见顾笙呆呆的望着自己,叶锦书又道:“这一次只是意外,下一回一定不会这样。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慢慢变好,七日蛊我也会想办法替你解了,我是大夫,你要相信我。”叶锦书边说边点着头,很是肯定自己说的话。顾笙依偎进她的怀里,嗅着她身上那令人安神的带着药草香味的味道,烦乱的心平复了一些。 一向淡然波澜不惊的她,今日的举动太过奇怪了,纵使因伤了叶锦书而难过自责而想起此前的梦魇,可却也不至如此的心如死灰,如此的失态。或者在不知不觉中,有什么东西催使她的情绪爆发,顾笙心中暗暗猜测道,最糟糕的莫过于是因七日蛊这几日的异变而产生的后续影响。 不过她不能惊慌,要冷静头脑清醒,一切都能解决。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不能再拖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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