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妃:皇上,求你别宠我了》第141章 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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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想让你心生恨意。”他露出鲜有的温和,“想和你和平共处来着。”

    “为什么”青鸾问,“皇上不是巴不得看着臣妾在内侍局生不如死吗连锦囊都御赐了。”

    孙闻重重道:“朕忽然改变主意不行吗”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

    “你!”孙闻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神色却有些不大自然,“因为……因为那个孩子……”

    青鸾咬了咬唇,这个孩子不止出乎自己的意料,也出乎孙闻的意料。而他们之间微妙的变化,更是超乎想象。

    无论如何,她犯不着去得罪他。自己已经被折磨地体无完肤,这段时日的苦也学乖了不少,顺着他的意思总不会有错。

    “皇上说互不相欠就互不相欠,臣妾绝无异议。”

    “你该不会又是骗朕的吧”

    “臣妾也受了不少委屈,已经感觉到很累了,不会再花心思骗谁。尤其是皇上。”

    “为什么”

    “因为那个孩子。”

    青鸾不介意再一次利用那个夭折的孩子来牵制他。

    果然,孙闻用手抚摸她的脸颊:“放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青鸾在他温润的掌心打着圈圈:“那臣妾明天就回东宫了”

    “你说怎样就怎样,朕都依你。”

    “那皇上能另外赐个住处给臣妾吗”

    “此事免谈!”孙闻一口回绝,“东宫是最适合你住的,而且书房后的那一片花园,还得交由你打理。”

    那满园的剑兰,也不知她知不知道他的心意。

    “小气!”

    “谁让朕是一国之君呢。”孙闻一把钻进被窝抱住她暖暖的身子,“凡事都由朕说了算。”

    自青鸾回东宫后,对内侍局更是事事上心,年底派发到各宫东西都吩咐不容有丝毫差错,加之撤了慧云这个出纳姑姑后,尚未找到合适人选担当此任,她就更忙了。

    有几次,孙闻来都扑了空,心里暗暗不痛快,倒也没说什么。

    月色当空,内侍局一间屋子里仍亮着灯,青鸾坐在书桌前和古兰、若容两人商榷大年那日的事宜。

    青鸾问:“后天就是大年了,皇上说年三十那日和后宫妃嫔一起守岁,晚宴的菜式都要吉祥瑞和的,这一切都要做好准备。”

    古兰颔首:“奴婢都吩咐下去了。”

    青鸾点点头:“其他的事进行地还算顺利,应该没什么要操心的了。”

    若容道:“奴婢听说几位王爷都会从封地赶回京,给皇上拜年来着。明天就要进宫了,内侍局是不是也该开始做准备了”

    青鸾小心翼翼问道:“几位王爷也要回来”

    若容答:“说是几位王爷一起上奏请柬来着,皇上也应允了。”

    看来孙闻虽有心阻扰几个兄弟,但也忌惮他们合作之力。

    青鸾只觉得一颗心在往下沉,有点惶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轻轻道:“此事应该交由内务府处理,不然皇上的旨意早就到本宫这里了。只是如果王爷和家眷都来,宴会上的事要多费心一些。”

    古兰和若容道:“是,娘娘。”

    青鸾站起来:“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吧。本宫也该回去了。”

    古兰道:“这么晚了,有没有轿辇送娘娘”

    “不必麻烦了,有平儿陪本宫走回去就好。”

    “夜里风大……”

    “没事的,你们去休息吧。”说着,青鸾从平儿手里接过大氅裹在身上,平儿提过一盏青莲宫灯走在身后,“娘娘,我们走吧。”

    看着她们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古兰说:“她虽然是个女的,但是做起事来真的有条不紊。”

    若容不屑一笑:“怎么,你对这位内侍女官这么上心”

    “是欣赏。”古兰微微一笑,“她身上有一种东西,是别人所没有。”

    “是妖气。”若容愤愤道,“她把内侍局掐的死死的,真有两下子。”

    古兰朝她看一眼:“或许,这正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

    青鸾一边走一边和说话:“前面要转弯,不要磕到。”

    平儿见她对每条路每个角落都熟记于心,不禁钦佩道:“娘娘真是记性过人。”

    青鸾呵呵一笑:“时间久了你也会记得的。”

    身后忽然黑了,她转身:“平儿”

    她转过去摸索:“平儿灯灭了”

    却整个人撞到一团黑影上。

    “你……”

    那人捂着她的嘴就拉着跑。

    大氅在挣扎中掉落,冷风直灌入身体,青鸾冷得直发颤:“唔……唔唔……”

    那人拖着她一直走,好不容易停下来,她打着寒战出声:“你要带我去哪里……”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打晕过去。

    这时从黑暗处走出一个人。

    打昏青鸾的男人问那个人:“现在怎么做”

    “你可以帮她取暖的。”

    男人语塞:“我是怕她就这样死了。”

    “现在死,不是太容易了吗”女人冷笑一声,从身后拿出一件男人款式的大氅,“把她裹在这里,就冻不死了。”

    男人照着做了,问女的:“你费尽心机做这些事,无非是要她难堪。”

    “我要她在他的心里失去一切。”

    男人很是失望地看着她:“难道这就会让他爱着你”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有这么做。”女的转过身,“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

    男人在身后道:“如果是我做皇帝,你会像爱他那么爱我吗”

    女的不说话,无声消失在黑夜中。

    男人低头看了看青鸾,继而也离开了。

    天明,冷霜凝结在裹着青鸾的大氅上。

    早起的宫女内监陆续聚在边上指指点点:“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像是有个人,你们看,那是头发。”

    青鸾整个人都僵住了,屋里的火盆烧得火热火热,几个宫女不停地给她搓手暖脚,脸色才渐渐好转起来。

    孙闻在边上看着她,自己提早下朝回来,连龙袍都没来得及换下,他指着地上的平儿问:“怎么回事”

    平儿不住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福荣宝见她说不出话,在边上道:“皇上上朝的时候,底下人来报说发现娘娘躺在地上。”

    “怎么会躺在地上病了”

    “不知道,说是身上没穿衣服,身上只有一件大氅。天冷,大氅上都结了霜。”

    孙闻心一惊:“她去做什么了身上怎么只会有一件大氅衣服呢”

    福荣宝低着头,嗫嚅:“而且……他们说那件大氅不是娘娘自己的。”

    孙闻更是匪夷所思:“不是她自己的”

    “是……是男人的大氅。”

    “拿来朕看看。”

    福荣宝吩咐平儿:“快拿来给皇上看。”

    孙闻接过那大氅一看,领子边上绣着一个小篆的“启”字,让他气得五指哆嗦。

    福荣宝也觑到了,暗知不妙:“皇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启王今天连早朝都没来上,更不要说进宫了。”

    孙闻死死捏着那件大氅:“立刻派人出宫,问启王昨晚在哪里。”

    “要不要把启王宣进宫”

    孙闻抓着大氅的手又暗暗使了劲:“暂时不用。”

    去了一趟驿馆,福荣宝又赶着回宫。

    孙闻在东宫的寝殿里陪青鸾,听说福荣宝回来了,忙起身出来。

    福荣宝见到他忙行礼:“皇上。”

    “孙启他怎么说”

    福荣宝神色严峻:“启王妃说王爷昨夜一夜未归,回来后说头痛,正在休息。奴才便回来了。”

    孙闻觉得一颗心空落落的,说不出的失望。

    福荣宝见他那样失望,轻声道:“皇上,奴才觉得事情不是所想的那样。”

    “他一定是没穿大氅,才头痛的。”孙闻深深吸一口气,“昨夜,是他进宫了。”

    “娘娘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觉得她是怎样的人”孙闻自嘲道,“女人只有为心爱的男人守身如玉。朕不是她的那个男人。”

    福荣宝还想说什么,孙闻摇了摇头:“不用再问了,再问就是揭了朕的自尊和颜面了。”

    “皇上……”

    “这件事,不准任何人提及。”

    福荣宝颔首:“是,奴才遵旨。”

    接着便是大年三十了。

    整个皇宫都呈现出别样的热闹非凡:贴窗花,布置宴会,行大礼,派发守岁钱……

    按照孙闻的旨意,晚宴设在如瑞台,所有人都悉数到场给他行礼。

    青鸾虽在病中,但仍撑着身子前来。

    她来的最晚,身上裹得严严实实,不住的咳嗽声引来注目。

    孙闻看到她有些意外,平和拉过她:“你受了风寒,不必特意来的。”

    “臣妾身为内侍女官,应该来一趟的。”说着,她又咳了起来。

    苏如缘见她咳得厉害,怕传染给自己,下意识坐远了一些:“妹妹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身子,前段日子才小产,这么快又感染风寒。很伤身的。”

    青鸾点了点头:“多谢皇后娘娘,臣妾会多加注意的。”

    温婕妤也和颜悦色问:“前两天还见你在内侍局忙进忙出,怎么一下子病得这么厉害,别是累坏了吧”

    “病来如山倒,也是没办法的事。”说话的声音很清脆,青鸾抬头,看见孙启边上的女人道,“像我们家王爷,前天晚上出去喝酒,回来就病了。这会儿也咳得厉害。”

    青鸾害怕见到他,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苏如缘对青鸾说:“这个人你认识吗以前也是宫里的,叫碧萝,现在是启王妃。”

    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痛,隐隐地,不着痕迹的。

    孙闻对她说:“宴会办得挺好,你放宽心,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青鸾站起来:“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见她走了,边上的安王半开玩笑说:“看来皇上对这位内侍女官还是挺上心的。”

    孙闻看了他一眼,只是笑笑,随口举杯:“祝愿我朝来年风调雨顺,繁荣昌盛!”天天书吧

    众人站起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觥筹交错间,听到碧萝那脆生生的声音:“王爷,你在病中,少喝点。”

    “不碍事。本王高兴。”

    一杯酒落肚,孙启就骤然咳起来,咳得几乎停不下来:“咳咳咳……”

    碧萝劝道:“王爷,让臣妾送你回去歇息吧。”

    孙闻忽然道:“福荣宝,带启王下去休息一会。”又笑说,“难得在一起过大年,早回去就扫大家兴了。”

    孙启看了看他,揖首:“臣,谢主隆恩。”

    如福台上的热闹纷呈都置于身后,直到听不见声音,青鸾吩咐轿辇:“停下来。”

    平儿掀开帘子:“娘娘怎么要停下来”

    青鸾回过身看了看:“本宫要去看一看。”

    “看什么”

    青鸾摇了摇头:“你们一个人也不要跟来。”

    “娘娘……”

    青鸾只身朝如福台方向跑去。

    从昨天到现在,她一直没追问自己为什么会昏迷的事,而平儿亦保持罕有的镇定,她更是觉得其中有蹊跷。刚才在如福台,看到孙启也咳嗽的厉害,她像是明白过来什么。

    见青鸾折返回来,福荣宝着实感到诧异:“娘娘……您怎么回来了”

    一阵快跑令青鸾咳得更厉害了:“皇……皇上呢我要见他!”

    “皇上有事……”

    青鸾两眼盯着他:“他在做什么”

    福荣宝不愿相告:“娘娘有病在身,还是回去吧。”

    青鸾已经知道不妙:“他在做什么令你感到如此为难”

    “娘娘!”

    “让开!我要见他!”

    福荣宝拦住她:“皇上出了气,或许就会好受点。娘娘又何必在这时候火上浇油”

    青鸾几乎要落下泪来:“我必须得见他。”

    她强硬拿开福荣宝的手,冲了进去。

    如福台位置幽静,有几间错落有致的小殿供人小憩。

    一间屋子里,孙闻正揪住孙启一阵拳打:“朕已经格外开恩饶了你的命,你还不足惜么”

    孙启因在病中,又是臣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几拳下来已经倒地不起:“皇上若是觉得留着臣是多余的,尽可赶尽杀绝。”

    孙闻冷鸷道:“你不要以为朕不会!”

    孙启微微苦笑:“新皇登基,就急于将兄弟手足铲除,这样一来,孙安和孙徵这两位王爷会怎么想朝臣会怎么想天下百姓又会怎么想”

    孙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敢威胁朕”

    孙启挣扎不得,竭力道:“不是臣威胁皇上,而是皇上心里最害怕这点。”

    “你!”

    “住手!”青鸾冲进来,大声喊道,“住手!”

    见是她,两人都愣了一下。

    青鸾边走边说:“臣妾知道皇上在想什么。但是那晚的事,与王爷无关。”

    “你怎么知道朕怀疑是他。”

    “如果是他,不会将臣妾只身一人丢在那里的。”

    孙闻那狭长的眼睛里透出光:“那你觉得是谁”

    “臣妾不知道,事有蹊跷,需要仔细调查。”

    “怎么个仔细调查”孙闻问她,“就说朕的女人被人脱了衣服裹在一件大氅了,查查是谁做的”

    “如果皇上要知道事情真相,唯有如此。”

    孙闻哈哈大笑,继而收敛笑意透着冷意:“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朕唐青鸾,你眼里根本没朕这个皇帝。”

    青鸾知道此时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精疲力竭不愿再说话。

    她一看狼狈不堪的孙启,转而看着孙闻,目光没有丝毫温度:“你答应过我会放了他的。”

    孙闻亦紧盯着她:“出尔反尔,是人之常情。譬如你。”

    青鸾紧握着的手,忽然松了力,是啊,她太天真,把人与人的交易看得很重,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自己不过是一介草,如何公平交易

    她重重跪下来:“求皇上放了他。”

    说着,她又重重磕头。

    看着她这么做,孙启也呆了:“青鸾……”

    青鸾再一次认真道:“臣妾敢以性命做担保,此事与王爷真的无关,求皇上明察。”

    孙启还被蒙在鼓里:“青鸾,究竟发生什么事”

    青鸾对他摇摇头:“王爷,不关你的事。”

    “一定有什么事。”孙启忘记自己还被孙闻揪着衣领,急急问,“你不是做了后妃吗为什么又跑来这里替我求情你……”

    “真的没事……与王爷无关……”青鸾不住摇头,“你什么都不要问了。”

    孙启欲抓她的手,被孙闻一把推倒在地:“你是什么人朕的人也敢碰”

    青鸾叫道:“王爷!”

    孙闻却不让她接近孙启:“唐青鸾,你若敢碰他一下,朕就让他立刻去死!”

    青鸾收回手:“好,我不碰他。”

    孙启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似的:“青鸾,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是王爷,我是妃子,我们俩毫无干系。”青鸾一改方才的关忧,变得冷漠至极,“王爷莫不是忘了”

    “你……”孙启没料到她转变如此之快。

    孙闻朝外面吩咐:“来人,送启王出去!”

    福荣宝带人把地上的孙启拖出去。

    空气一阵凝结。

    良久,青鸾开口:“皇上身为一国之君,不该这么这么沉不住气的。”

    “有人在宫里跟朕的妃子做苟且之事,你认为朕该怎么做”

    “臣妾一再解释,那是有人陷害。”

    “谁要陷害你谁又知道你和孙启的事”

    青鸾冷冷一笑:“知道的人恐怕不少吧当初皇上不是和皇后合谋利用孙启来要挟臣妾吗”

    “皇后不会做那样的事。”

    “皇上既然相信皇后,为什么不相信臣妾”

    孙闻回过身看着她:“扪心自问,朕应该信任你吗”

    “这个,皇上自己心里有数。”青鸾撇开目光,“只是皇上无端动手打人,容易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失了脸面的人还是皇上自己。”

    “朕打他,你心疼了”

    青鸾不说话。

    孙闻竟笑起来:“其实朕已经失了脸面,又何必自欺欺人,你说是不是”

    看到他笑,青鸾十分愕然。

    她不动声色:“事发突然,亦或许有某些证据看起来像是臣妾和王爷在一起。但是皇上细想一下,以臣妾的为人,如果和王爷真有什么,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吗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

    “没准是你声东击西。”

    青鸾咬了咬唇:“如果皇上依然固执己见,那么臣妾无话可说。”

    他背对着她:“你走,朕不想看见你。”

    青鸾欠了欠身:“臣妾告退。”

    待她走后,福荣宝才蹑手蹑脚走进来:“皇上还回不回宴会”

    孙闻像是问他又像是对自己说:“在她心里,那个人始终是最重要的。”

    福荣宝赔笑:“依奴才看,在这件事上皇上的确欠了几分理智……”见到孙闻那犀利的目光忙缄口。

    孙闻无奈一笑:“或许你说得对,朕是失了几分理智。”

    “奴才知道皇上最介意的就是她心里所想,所以才会这般……”福荣宝轻声道,“但铁棒磨成非一日所成,有些事总得慢慢来。”

    孙闻深深吸口气:“放出话去,就说前两日是朕下旨让内侍女官夜宿在外面。”

    “这……不大好吧”

    “也只有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之口。”

    福荣宝颔了颔首:“奴才遵旨。”

    孙启直接回到下榻的驿馆,碧萝回来见他鼻青脸肿,吓坏了:“王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浑身是伤”

    “回来的时候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下来。”

    碧萝不信:“好好的怎么会从马车上摔下来而且按说王爷也不会摔得这么厉害。”

    “不要多问。”孙启淡淡的语气,“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碧萝忙吩咐人端来热水给孙启擦:“伤得这么重要不要请大夫”

    孙启按住她手里的毛巾:“本王说了没事,你下去吧。”

    “让妾身给王爷擦药吧”

    “碧萝,谢谢你,真的不用了,你下去吧。”

    碧萝望了望他,无声退下去。

    孙启随之陷入沉默。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青鸾,她刚才的所作所为以及不经意的眼神。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楚。

    自从那次在东宫见到她,他是真的万念俱灰,恨她入骨。

    但是经过今天的事,他隐隐觉得事情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对于自己,青鸾似乎隐瞒了什么。

    “王爷,安王来了。”

    孙启回过神来:“请他进来。”

    孙安进来,他圆圆的脸有些微醺,头脑倒是清醒:“你怎么自己先回来了好不扫兴。”不等孙启回答就看到他脸上的伤,惊问,“这是怎么回事”

    孙启一笑:“没事……”

    孙安忙坐下来:“启,无缘无故怎么伤得这么重”他看了看,“看起来,像是被人打的。”

    孙启还在掩饰:“是我从马车上摔下来的。”

    “怎么可能!你莫要骗人!”孙闻反应敏捷,“你走后,皇上也借口离席。他……”

    “孙安你想多了……”

    “是不是他动的手”

    孙启叹了口气。

    孙安重重拍案:“身为一国之君竟然暗使阴招,哪配做皇上!”

    “这其中有误会。”

    “他看你不顺眼,你还要帮他说话”孙安斜睨了他一眼,“要不然也不会把最偏远的一块封地派给你了。这是这无缘无故动手,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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